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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娇|喘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叶子“蹭”地一下抬起身子,像是被点燃了似的,开始向他发起进攻。文枫呆愣了一下,然后眼神充满笑意地迎合着她的还击。
直到吮吸的口干舌燥,两人才慢慢放慢了速度平息了呼吸,依依不舍地轻咬着放开对方,文枫一双眼睛化作一滩水似的,捧着叶子的小脸不停地一下一下嘬着她的嘴唇。
叶子突然想使坏,蹭了蹭身子仿着小时候的样子无辜地看着他,然后喊了句:“枫哥哥……”
于是,某人瞬间如坐针毡焦躁不安,抱着她的身子明显抖了抖,直到听见叶子娇滴滴地嗔笑声,才眯缝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看她,上手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起身,然后递出一只宽厚的大手。
叶子假装犹豫地看着他,迟迟不肯将自己的小手送上。文枫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额头的一滴汗都快落下来了。末了,叶子心里偷笑一声,将爪扣上。
“枫哥哥。”
“咳咳。”他皱了皱眉头。
“枫…”某人将将满意地看了她一眼,谁知她便继续道:“哥哥!”
擦,某人甩开她的手,自顾自向前走去了。
、这个叫小伍的略清纯
后来得知;一行人真的把文枫和叶子撇在了山头先回酒店去了;当然;除了詹与哲。事实上詹与哲那天到了山顶就一路往下围堵他们,可兴许是路子走岔了;又或者某两只躲去哪里逍遥的时候没被发现吧;总之詹与哲扑了个空。他发了无数条短信给叶子;可一直到晚上也没回应,山里没信号;后来又没电了吧,又或许是跟某人在一起;把别人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找不到叶子,还留在那干嘛?詹与哲其实很是气愤;不仅是气叶子,却更加像是在气自己。尤其这一趟下来,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多余,之前没有文枫还好,文枫一在,叶子心里哪还有他啊?想想这几年自己干的事,真他妈的憋屈!
回到帝都后詹与哲叫上了一群狐朋狗友和跟班儿,太久没聚了,一帮人争着抢着给他詹少接风。久违的夜场,仍是那样意乱情迷。带头的有个叫达子的男人像是想要讨好詹与哲,响指一打便从他身后凑上来两个身材火辣且不同风格的大妞。京城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大妞了,只要你想要,只要你喜欢,什么样的都能找来。
詹与哲抓起一杯轩尼诗灌了下去,瞥着其中一个模样略稚嫩清纯的女子道:“把你腿上那玩意儿给我脱了!”这女子刚出道还没上道呢啊,哪架得住詹少这一通吓。腿上的?啥?脱了?
达子也愣在那一秒忙教训着:“听见没?詹少叫你脱你就麻利儿的。”
这……包厢里瞬间肃静了,另一个看起来狐媚一些的女子一脸的不服,心说这妮子有毛好引起詹少注意的?不服之余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看好戏的表情,只见那清纯女子顿了顿,咬着嘴唇儿弯腰下去。
“啪”地一声,玻璃杯被詹与哲大手一挥摔去了墙角:“谁他妈让你脱裙子了?你内丝袜我他妈看着腻味!”晕,原来是要脱丝袜,早说嘛!某人看惯了叶子的大光腿,早就不习惯这些黑丝啦网袜的了。刚还以为你詹少口味这么重,想要当众给大家表演什么爱情动作片儿呢。
女人轻吐一口气,继续忍气吞声。那狐媚女子见势也褪了自己的黑丝,心想可别叫这丫头给占了风头啊。
达子见没人说话,忙将一杯兑了红茶的Vodka塞进那清纯女子的手中打着哈哈:“来来来,陪詹少喝着。”
“小伍陪詹少喝一杯吧。”那清纯女子憋的脸都有些红了。
詹与哲眼皮子都没抬,把弄着玻璃杯道:“和你玩个游戏。”
“詹少…想怎么玩?”
“你来猜我心里的女人姓什么,猜错了脱衣服,还要罚一杯。”
擦,擦擦擦!这不玩弄人吗!妈的个!百家姓人上哪猜去啊!
小伍面露难色,谁知詹与哲又加了一句:“三次机会,都错的话,非常不幸,今晚你陪我。”那女子一听眼泪都要出来了,头一天出来就碰上这档子事儿?于是,大着胆子幻想:“那、如若我猜对,詹少输了的话……”
“一切都听你。”达子一看是这种情形,可算舒了口气,刚还以为送大妞不对詹少的路呢,都快吓尿了。
“好,那我开始了。”小伍仔细踅摸着詹与哲身上的每一寸,想要试图找找灵感。第六感这种东西其实很妙,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詹与哲心里的女人肯定不是张啊王的这么普遍。
“范?”
“哼。”詹与哲递过一杯鸡尾酒先给她热热身,小伍低头褪去了身披的一件薄纱。
“万…”她有点哆嗦了,看他身前摆着盒万宝路,心想有可能是因为她的姓才抽这牌子?结果又不对,咳,哪那么多巧合,那么幸运让她猜到啊?
最后一次机会了,小伍不停地搜索着脑子里那点灵光,闭上眼睛想了一阵,再睁开眼时突然瞥见了他兜里掉落出来的钥匙扣,只是一个小角,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那上面拴了个叶子。
停顿了好久,终于道出口:“叶,姓叶。”
詹与哲死死盯着她,没有说话,那眼神根本让人猜不透是错还是对。良久,他抓起桌上剩下的大半瓶轩尼诗仰脖灌下去。灌到差不多还剩三分之一时,一把抓起小伍向门外走去,留下一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敢起哄,只是可以确定的是,小伍今晚要被吃了。
小伍很识时务,出门第一句话就是:“詹少身上…有套子么?”詹与哲扭过头来点上一支烟,狐狸眼眯缝着,揽过小伍的头吐了口烟圈便开始狼吻,吻得小伍天旋地转的摸不着头脑。他今晚有点儿上头,他酒量明明很好的。可是这大口大口地吻着,心里却想着叶子的脸,然后便越来越粗暴,最后咬的小伍嘴角都起了血丝才停下。
推开她的身子,缓缓道了句:“你赢了。”
哈?这都能赢?该不会是故意讨她欢心的吧?可转念一想不对,他犯的着讨她一个陪酒小姐欢心么。
“说吧。”
小伍看看他。
“条件,随你开。”
这詹少也算是少有的个性男了,人长的帅已经是赚到了,在这之前她幻想过,万一日后碰上什么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老板怎么办,还咱就别提富一代官一代了,就说那些个二代们,哪个也比不上这詹少三分啊。所以面对着英俊潇洒的詹少,小伍心里有一丝丝的心动。小伍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子,只是…有些事情逼不得已罢了。
“送我回家就好了。”
“不允许,别让我说第二遍。”
“那…带我去国贸三期看夜景吧。”小伍想起自己的前男友,当初他信誓旦旦承诺她,要在大都市的某个高楼上面求婚的。
“就这样?还有呢?一次性说完。”詹与哲掐了烟有点不耐烦,心说这□还挺会装。“想好再说,爷今儿个兴致高。”
见詹少这么问,小伍便大胆了起来:“可不可以…再买束红玫瑰,假装求婚。”
“你当自己是谁?”他嗤笑了一声:“□还追求这个?”他醉了,他平日里再怎么妖孽也不会这么毒舌的。
小伍眼神里闪烁了一下,还是忍着鼻子酸,道了句:“罢了。回家吧,送我回家就好了。”
詹与哲重新揽上小伍的香肩,将她塞进副驾然后一脚油门,朝国贸方向开去。小伍愣了一下,随之便在心底原谅了他刚才的出言不逊,她看的出来,他心情不好。从一开始玩游戏就知道,他兴许是失恋了吧。他也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坏,他内心好像…挺苦的。
车子开的飞快,小伍突然意识到他在酒驾,忙推了推他放在档位上的手:“詹少,你停停,停边儿上我来开吧,好歹我喝的少。”她才喝了两杯,他可是灌了那么多下肚啊,他刚喝的可是纯的。
“你会开?”詹与哲突然大撒把,两手都离开方向盘耸着肩道。
“你醉了詹少,快别这样。”小伍有些被吓到,忙用手扶着方向盘。
“一个女人家,哪那么多嘴。”
小伍不再说话了,她深知喝醉了的人都喜欢逞能说大话,明明醉了却永远不承认,你不让他干嘛他却偏干嘛,无奈只好顺着他来吧。
从国贸三期上往下看夜景,还真的挺美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詹与哲到餐厅找来一张桌布随手玩弄着,不一会儿,将其变成了一只玫瑰花。
“求婚做不到,”他脑子里映出叶子的脸,继续道:“花还是可以送的。”
小伍有些受宠若惊,她没想到他真的会送她花,哪怕是假的。更没想到他有这手艺。
“挺精美的,谢谢你。”小伍其实做梦都想有个人疼她,就像前男友那样,只可惜物是人非,而且还是自己亲手断送了两人的幸福。
小伍小伍,顾名思义,她在家中排行老五,是最小的,却是最不受待见的。小伍有个亲生哥哥,因为从小缺乏管教所以学了一身坏本事,打架斗殴都是家常便饭,吸毒豪赌毁了全家。小伍的生父死的早,母亲没什么本事,这哥哥就只好逼自己妹妹出去赚银子。后来母亲嫁了个老家的大老粗,大老粗进门时带着一个儿子两个女儿,都比小伍大。按人头算算也知道哪边会受气了,更何况一家子还要靠这大老粗继父养着。
从小到大忍气吞声任劳任怨地干活也就算了,直到去年,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伍发现自己洗澡被那大老粗继父偷看,尖叫着拳打脚踢却还是被他按在了浴缸里打骂,继父指责她是米虫,是拖油瓶,说你个臭□白吃白喝还不能看看了?好在挣扎着没有让他做出什么糟践小伍身子的行为,小伍哭着跑了出来。
从老家出来之前,小伍找过前男友,她多想他带着她远走高飞啊,可是他并没有。他的躲躲闪闪让小伍心碎,于是,从此划清界限,便来了这帝都了。想想一个手无寸铁读书又少的年轻女子,来了这帝都还能做什么呢?可小伍今年才十七岁,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如果从此沦落风尘,那老天真是对他太不公了。
、哥咱俩这样算变态不
那晚;詹与哲真是醉的不轻。带着小伍开了房间;一阵儿粗暴一阵儿温柔地;就那么硬是催熟了这朵小黄花。小伍默默流着泪,没有挣扎。那一阵阵的刺痛让她更加清醒与认命;既然选的了这条路;就注定了这是早晚的事;现在第一次给了眼前这位詹少的话倒也好了,好过被那些个秃顶大肚的糟蹋不是么。
被那人换着法儿地捅了不下俩小时;看着身边筋疲力尽倒下呼呼大睡的詹少,小伍去浴室清洗了一番;钻进被子里蜷起身子默默发誓,这必须是她最后一次哭了;过了今晚,这些事情以后都要习以为常。在帝都找饭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这地方什么都贵得吓人,自己虽然离了家,却无法做到撇下母亲完全不管,钱还是要寄的,而且还要多寄点,因为总要被大老粗继父抢些过去的,得打出富余让母亲蒙混过关。
詹与哲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晌午,床上空空的,小伍已经走了。他有些发懵,他只隐约记得昨晚夜场里有个姑娘看起来跟叶子差不多大,他带她去了国贸,然后…然后便不记得了。白花花的被子变的有些斑驳,上面零星洒着些血印子,还有些被抹蹭的痕迹。擦,他都做了什么啊?太激烈了?詹与哲低头看看自己分、身,没撕裂啊也,日!该不会…上了个雏?!
一回头见桌上自己钱包开着,下面压着张字条:不好意思,身子给了你,便多拿了些。有缘再见,小伍。
大致数了数,两千,她只拿了两千。真是嫩雏,詹与哲冷笑一声,像她那岁数和质素,要个五千甚至更多都有人给吧?傻的够可以。
洗个澡又叫了点吃的送上来,詹与哲拿起电话打给昨晚的达子,达子听到是詹少有些意外。
“詹少有何吩咐?昨儿个…”
“我看你是他妈的不想活了。”詹与哲冷冷的,心想这帮孙子,还要祸害多少花骨朵啊。
“是不是那丫头…服务不满意?”
“操,你他妈的……”他点起一根烟思索着,继续道:“有那丫头电话么。”
达子狗腿地说着:“有有有,我挂了电话就给您发,该不会是那丫头闯了什么祸吧?”达子觉得不保险,还是问了一嘴。
“你他妈真是多管闲事!”听到这话达子心里翻了个白眼儿,这詹少挺会装啊,这明摆着是服务很满意嘛!
达子发来电话后,詹与哲立马拨了过去,可是拨了三遍都无人接听,他又对着短信背了一遍,再拨过去,这回通了。
“喂?请问哪位?”
“你拿了我的钱?”
“詹、詹少?不好意思那个,我也是按规矩……”小伍有点怕,该不会是要找她算账吧?该不会是碰上个赖账的二世祖吧?看他挺人五人六的不像啊。
“你拿少了。”他嘬着口烟说道。
哈?还有这种好事?还有嫌自己拿少了的?小伍心里思索着,该不会是陷阱吧?哪会有这种人?于是哆嗦道:“都是按规矩来的,詹少不必…客气。”
“别让我说第二遍,你人在哪?”
小伍报了所在位置后,詹与哲又道:“在那别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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