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枫这两年事业攀升得格外顺利;号称是翻译室里战斗机的他,在爱情的空白期里可算干出了一番作为。二十六岁;有史以来外交部翻译室最年轻的副处长,若不是上头那些人还不够退休年龄;他怕是能坐到主任的位置吧。
可是每每众人替他高兴的时候,他都没办法和心里的那个人分享。就像上次一样,文枫这两年来每次取得了什么成就,都是他一个人躲起来喝闷酒。
不过这一次,倒是有人陪他庆祝了。因为这次刚好赶上文朔放假回来探亲,兄弟俩阔别了这么久,终于见上了面。
这天是个周末,雨下的格外大,文枫下班接到个陌生电话,听到那声音时,整个人有点恍惚,像是回到了高中报道第一天。太久了,自从叶子走后,文枫身边都没个人能说上话。文朔消失了那么久,这家伙,终于没任务了?
“出来喝一杯?”电话那人说道。
“好。”声音有些干涩,按耐不住的激动。
文朔整个人不一样了,看着眼前的他,说不上来哪里不同了,但就是变了个人一样。文枫上手拍拍他的肩:“一切都好吧。”声音淡淡的,太多话想跟他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看着不太好。”
文枫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眼神放空说道:“是么。说说你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是因为叶子那丫头吧?”还不等文枫把对他消失的猜测说完便打断了人家,总之见老弟这样的状态,文朔急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文枫呆了两秒,端起酒杯靠上椅背:“她和詹与哲在一起了。”
“什么时候的事?!”文朔不解啊,那丫头不是从小就喜欢文枫么?当真被那姓詹的半路拦截了?
“两年前吧,或许更早。”文枫其实不太想说这个话题,无奈文朔问起,只好撩开伤疤给哥看看啊。
文枫想起詹与哲他就恨得牙痒痒,他不知道叶子和詹与哲是何时开始的,其实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在一起了,但是,电话里那声音不会假吧?再说詹与哲和叶子一直都走得很近,文枫也说不准,兴许第一次见面对唱情歌时就郎情妾意了?呵,那他呢,他算什么?当真只是个变态哥哥了?
“你确定么?”文朔始终不相信啊,他以为他俩都板上钉钉的了。难不成他走的这两年发生了啥?
“应该吧。。。。”文枫想想叶子当初打电话旁敲侧击关心詹与哲的事情,又想想那通的电话……应该是了吧。
“亲眼看见么?亲口承认么?”果然文朔现在变的各种严谨昂。
“有些事情不需要亲眼吧。”文枫死死捏着玻璃杯,他不懂,他苦苦忍耐了那么久不肯破了她,她却转眼把身子给了那个人吗?
文朔见文枫这样,也便不好说什么,只是,这个本身就不长的假期,看来他又有“任务”要做了,老弟这感情问题,他啥时候才能操心操到头啊?
两大帅哥在卡座里坐着就是招人昂,不一会儿都走上来好几个妞了。文枫现在是眼里心里毫无他人,而文朔也被磨练的各种意志坚定。想想文朔在那地方都多久没沾肉腥了,文枫瞥瞥他,嘴角浅勾着:“你要有事我可以先走。”
“咳咳,我没事。”文朔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这臭小子,尼玛故意寒碜我是吧?你丫现在也是和尚好吗?
文枫见他害羞便笑得爽朗了起来,好久没这么笑过了,这几年真是压抑了太久了,现在可算有人陪他说说话。“怎么样,这些年累么?我说你这组织可真够机密的,连爷爷都不知道?”
“不如我们换个话题吧。”文朔的组织绝对是最高机密,这些年出任务都是单独行动,这话题能不谈则不谈吧,他们的人生是受监视的。
“那换你的感情问题?”
“嘿你丫的,自己问题先搞搞清楚好吧,哥还用的着你操心么?”文朔苦笑着,自己选了这条路是苦不堪言,但也无法回头不是么。
“组织难道就不知道给你解决解决?”
“哎?叶子!”文朔朝文枫背后假么假事儿地一指。
文枫忽觉后背一阵发凉,整张脸突然煞白煞白的,文朔见他这囧样,哈哈大笑起来。
还没笑一会儿,文朔脸却变得严肃了起来,瞪着眼睛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文枫见状说道:“看见美女了?这么激动?”
“叶子啊。”
文枫懒得理他,心说这人还演的自己入戏了?
还没回过神儿就见文朔已经站起来向舞池中走去了,不管他,八成是看见美女了,还说自己没事儿?呵呵,都要憋死他了吧?
文朔没看走眼,那人果然是叶子,叶子正在跟个高高大大的外国人喝酒聊天。
文朔见到叶子第一反应是,这丫头,居然长这么大了。他可是得有好几年没见着她了,这女孩子过了青春期长的一年一个样儿啊,都快认不出来了。想她现在正是年芳二十,正青翠欲滴着呢。
文朔大大方方走过去,跟那老外打了个招呼,叶子见着他更是惊讶,呆那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不是做梦吧?文朔?!那、那文枫该不会也在吧?
她涩涩地吐出一句:“Hi。”
“别来无恙吧。”这货,从小就跟叶子没个正经,装什么文艺青年啊。
“Excuse me。”叶子回头对那老外说着,然后拽着文朔来到个安静的角落。
“口味变的这么重了?”文朔斜着眼问道。
“去,那是我朋友,是个gay,要我介绍给你么?”
那老外是叶子大学里的好朋友,法国人来着,跟叶子一个系。由于选的课都差不多,所以一来二去就这么熟悉上了。这法国人非常喜欢中国文化,所以毕业了才跟着叶子来玩玩。
“gay啊?看着不像,挺爷们儿的啊。”在文朔眼里gay都是娘娘腔。
“你看着也很爷们儿。”叶子笑笑,故意打趣道。
“你个死丫头,找我爆你。”文朔用手指刮了下她鼻子,他还把叶子当小孩呢。可这嘴上却秃噜出了不太和谐的词汇啊,咳,都怪整天跟一帮大老爷们儿待的,说话都粗俗了。
叶子身子僵了僵,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过也就尴尬了那么两秒,毕竟这人是文朔嘛,从小他俩就老斗嘴,习惯了。
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
文朔诡笑着:“你这话有暗示么?”
叶子貌似觉得有些不祥的预感,忙否认道:“没,随口问问。你继续泡你的妞吧。”
正要转身离去,文朔突然抓住她的胳膊:“他就在那呢。”
“他?谁?”叶子心脏好像跳漏了一拍,生怕文朔说出那个名字。
“别装傻。”文朔多精啊,这一下就看出叶子心里根本就还有文枫,只是不知道这俩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一定得帮他。
“那个,我还有事,回见吧。”叶子加快脚步走到刚才的位置拉着那老外就往外走。
“Excuse me。”文朔见状赶紧又冲那老外吐了句,拽着叶子往自己座位那去。
“文朔,你别这样。”叶子心慌地挣脱着他的手。
“就当是见旧朋友你怕什么。”他可真会说昂,那哪是旧朋友啊,旧情人还差不多。不对,是旧哥哥!
叶子被他死死拽着,不一会儿便被推到了那个人面前。
文枫还在低头玩着手机,刚见着一双女人的,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文朔说:“我去个厕所,你们慢聊。”然后一溜烟便消失了。
文枫见那杵在那,唔,诱人是怪诱人,可是没啥兴趣啊。咦?余光瞥见那转了个方向像是要走了,可步子刚迈了半米就又转了回来。
一时好奇抬了个头,乖乖了,文枫不淡定了。
文枫之前也没想过再见到叶子会是何时会在何地,当下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叫他见着了,还真是,大脑一片空白。
“好久不见。”叶子尴尬地说道。
文枫没有说话,他只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嘴像是粘了强力胶,怎么也张不开。
“我就是被逼无奈来打个招呼,这就走。”叶子心里明明很慌乱,可撂出的话却是这么扎人,估计是在掩饰自己的内心吧,她也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他。
说是这么说,叶子两只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迟迟不肯挪步。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好像都在等着对方开口。
就这么对峙了得有五分钟。
“不是要走么?不耽误你时间。”文枫突然站起身,看那架势像是要抢先一步离去似的。
错过她身子半米时,叶子终于忍不住,语气有些愤怒地叫着:“文枫你……”
叶子话都还没说完,一股力量将她推到墙上,整个身子几乎是撞上去的,然后被那人死死的压住吻了起来。文枫将她身子锁在自己怀里,低头大口大口撕咬着她的唇,由于这人身子太过高大,从后面看去根本看不到叶子,叶子整个人像是被揉成了一团。
他太想她了,却又太气她,气她消失的无影无踪,害他只能压抑着,都要濒临疯狂了。本想着当上副处长以后找机会公派到美国去找她,好好跟她算上一笔账,没想她倒自投罗网了。
这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发泄出去,文枫要死了,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这个吻带着太多的情绪,他都没意识到自己都快把叶子给吃了,在这公众场合,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咳,不把她就地解决就够不错的了。
叶子内心也极乱,她一直躲避他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觉得自己背叛了他,这两年也是不断用学业麻痹着自己,闲暇时间就是和一堆外国人出去喝酒,什么也不想去想。其实回国之前她有想过,万一碰到文枫该怎么办,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她也怕和文枫之间早有了间隙。
可是这个吻激烈而延绵,大概有十几分钟,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闭眼享受着对方的纠缠。他和她都知道,彼此都是爱着的,都还爱着的。只是吻着吻着叶子却突然哭了,文枫起初感觉到湿湿的并没在意,手上拂着嘴上却还不舍得停下。直到感觉叶子身子抖了起来,他才缓缓睁开眼。
拖着她的小下巴深情地看着她,叶子这才注意到,他眼睛也红红的。
叶子嘴微张着,想要说句对不起,下一秒嘴却又被他给堵住了。文枫轻轻嘬着她,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哑着声说道:“乖,不说了,回来就好。”虽然心里刺痛了一下,可此时此刻什么都已不重要,她回到他身边了不是么,他再不会让她走就是了。
默默地又流下两行泪,叶子突然踮起脚尖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侧过脸去轻轻贴上他的后颈:“文枫,你想我吗。”
、哥哥鼓了多大勇气啊
那天文枫整个人都处于晕乎状态;大脑一直兴奋着被刺激着;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只记得叶子往面前一站;他就开始游离了,一晚上除了激吻激吻激吻便是疯狂占有着她的身子了。都不记得是怎么把她拽回家了;文朔在哪呢?早就顾不上了!
就连叶子那句:“文枫;你想我吗。”都被他给听成了:“文枫;你想要我吗。”
于是那天叶子话音刚落,文枫一把就横抱过她往门外走;油门都快被他给踩折了。他都不知道那天叶子坐在车上有多慌,满脑子都是一个问题;被他发现自己不是处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就只得死死咬着嘴唇,焦急地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而事实上,那晚文枫什么也没提。叶子是完全进入不了状态,愣在那看某人一个人自嗨。怎么回事?他绝口不提却叫她更加心慌和愧疚。文枫那晚进入的还格外温柔,跟之前激烈的热吻形成强烈对比。之前把她按在墙上都要吃了,可到了床上却又温和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像是弥补自己的过错,还时不时地亲亲她的脸蛋儿。
中途叶子实在忍不住了,因为她无比的自责,她到现在都还以为是自己喝醉酒和詹与哲乱性。她无法原谅自己背叛他,所以眼下见他如此反应,却更加愧疚起来。才抽起身子弱弱地喊了声:“文枫……”
却被那人“嘘……”地一声给止住了。然后微微一笑,贪婪般吻上她的小舌。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他就是要阻止她说下去。不管发生了什么,过去的就叫它过去罢。还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叫人心满意足的?文枫知足了,别无他求。
一觉醒来,文枫却不见了。兴许是买吃的了?叶子蹭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回想着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和文枫,算是和好了吧?可是文枫明明察觉到了她不是第一次,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她还该不该留下?昨天……昨天实在是意外。
纠结着洗了个澡,叶子心里却还在想,要不要再走掉。穿好衣服走到客厅时,却见餐桌上摆着个锦盒。该、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叶子颤抖着伸出手,打开的那一刹,她捂着嘴哆嗦着。是颗不小的钻戒,且形状极其特殊,是水滴状。咦?这水滴看着看着却有点像……叶子?
锦盒下还有张字条,是文枫的字:终于等到你二十岁了,你让哥哥等太久了。
泪水一下子开了闸门似的涌出来,染的那纸条湿了大半。二十岁?是啊,新婚姻法规定女子法定婚龄至少二十,男子二十二。叶子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文枫这是……文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