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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个目的,他怕是要得逞了。
因为,叶子不会原谅他的,绝对不会!
、文枫你丫欠我三十年
叶子疲惫的回到家;顺手将自己反锁在屋里。眼泪都流干了;不为别的;只为文枫。琢磨着,贞操固然重要;可是有文枫这么个爱她的人更重要不是么。
想着詹与哲做的混蛋事;叶子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夜半梦半醒中,觉得有几个陌生男子;还有詹与哲,同时在她身上……想着想着后背突然发凉;自己居然两世都没躲过那档子事儿。好在都是昏迷状态,又都是隔了好久才发现;不然她心理绝对要有阴影了。
“回来了?”
屋里突然出这么一声响,吓得叶子倒吸一口凉气。
文枫中午来家里找叶子,顺便陪二老吃饭,吃完就钻叶子被窝里打了个盹儿,等着她回来。
见叶子受了惊吓似的,文枫慢慢从被窝里爬出来,下床过去拥住她:“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说罢上手轻轻揉了揉她脸颊。
叶子滚烫的泪水又浸出来,她突然死死抱住文枫的腰,趁眼泪掉下来之前赶紧将头埋在他胸膛。
哎?他居然闷哼了一声。(我想歪了)
然后才慢慢开头:“嗯?怎么了?不舒服?”
“枫哥哥……”
她突然好想叫他一声枫哥哥,尽管她这颗老心算是比他大那么多了,可是她总觉得,在这世上,也只有他才能给她依靠,还她安宁了。
这一刻她想要永远窝在他身边做那个小妹妹,做那个永远被他呵护着的小叶子。
文枫突然轻笑了起来,抱着怀里这撒娇的女人,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突然使坏地将她一拉,叶子一个措不及防被他带倒在了床上。
咳咳,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啊亲。
叶子好像没那意思,就只是不断重复着“枫哥哥”,然后突然问了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文枫一怔,这丫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呢。
他认真想了想说道:“喜欢么?”心说喜欢嘛早就喜欢了吧,爱的话,倒是得好好想想。
“先说喜欢,再说别的。”
“咳咳,喜欢的话……唔,不如做完再想吧。”说完就又要将她压倒。
“为什么啊?不行,现在说。”叶子不依不饶的,其实她就是没安全感,想要得个求证。
“因为现在脑子不太好使啊……”呃、大实话。
“枫哥哥……你喜欢我叫你枫哥哥么。”长大以后不好意思叫出的肉麻话,今儿个窝在他怀里怎么就觉得叫的那么自然,一点都不老黄瓜刷绿漆。她真是脆弱了,她此时需要他。
文枫掰过她的脸认真地看向她,心说今天她的问题都好奇怪啊。
“还行吧。”
叶子看他一脸的苦逼,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为什么啊?”次奥,明知故问。
“因为小时候被你叫烦了。”骗人,看他嘴角勾的,明明很受用。我说,该不会是因为有一种犯罪感乱、伦感吧,他怎么觉得她叫他“枫哥哥”时挺刺激的呢?尤其是……咳咳那啥的时候,他喜欢着呢,喜欢极了。
某人邪笑的跟什么时候,叶子貌似读出了他心里想的啥,羞红了脸给了他一个粉拳说道:“讨厌,我说你正常的时候。”
“嗯?你也觉得我……的时候不正常?”他笑的更坏了,嗯,是挺不正常的呢。
“还行吧。”她故意还击。
某人勾起的嘴角里面收的无影无息,一双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的脸,再故意瞄瞄她的下、身,叶子收到这强烈的讯号了,这是不服啊,这是要证明给她看啊!
叶子不知道怎么今天就是想和他聊聊天而已啊,好多好多心里话,想要和他聊呢,于是又在他头上浇了盆冷水。
看着某人的欲、火又一次灭了下去,叶子挤了挤酒窝道:“接着说,什么时候喜欢的嘛……”
靠,又来了,这个话题聊下去,那火不再窜上来才怪呢!
文枫假么假势捏着眉心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食指朝上一指:“有了。”
“何时?”
“一见钟情吧?呵呵。”
“……你妹!”叶子被耍了,心想要是尼玛的一见钟情,老子还用得着重生咩,上辈子早就博得你欢心了好伐。
“还带骂自己的?”
“……”
叶子的脸越来越黑,心说上辈子,对,上辈子尼玛的……搞的她那么惨兮兮。叶子突然眯着眼睛反骑在他身上,脱了上衣卷在一起把他双手死死绑住。咳,害文枫还惊喜了一秒,以为她要玩女王啊!
谁知叶子一下一下打在他肩上嘴里念叨着数落他:“叫你比我大那么多!叫你从小无视我!叫你喜欢别的人!叫你那么久才喜欢我!叫你害的我被人……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的好惨!我活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让你看看我……”
叶子打着打着居然哭了起来,而这话也听得文枫莫名其妙的,然后又一阵心疼,他只听懂了那句“害的我被人……”,其实叶子在说上辈子那事,可文枫自行脑补的是詹与哲那件,然后心里一阵酸,将她搂的更紧。
“媳妇儿。”他眼神突然变的可怕起来。
“嗯?”他一这么叫她她就羞。
“还想见到那些伤害你的人么。”他这么一说,叶子心里一颤,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叶子弱弱地问:“哪些?”
文枫没理会她,只是说着:“如果不想见,就让他消失。”
惊,他在说神马?!叶子琢磨个半透,联想到詹与哲之前的重伤,难道说……他比她更先知道?!天,若不是有法律在这罩着,若不是詹与哲也身份显贵,他怕是会要了他的命吧?叶子摇摇头。
“不想见?”
“嗯?嗯。但也别消失……我的意思……换个方式消失。比如……”
“你说。”
“比如我们离开这吧。”
“好。”此时文枫觉得,窝在他怀里的叶子格外叫人怜惜。
叶子只是说说而已,其实有他在就够了,去到哪里都一样的。
她突然喃喃说道:“你不记得,可是我记得。我喜欢你很久了,很久很久……”
文枫心里那块柔软像是被人撩拨了一下,然后继续静静听她说下去:“我才是对你一见钟情”然后她瞄了她一眼,那是上辈子的事儿了,然后这辈子……所以又补了句:“然后再见倾心。”
“哈哈……”从来没见文枫笑这么开心过,这可是叶子头一次表白啊!还说的这么露骨,能不开心么。
“你笑个屁啊!”叶子想想就气啊。
“……我笑你啊。”
“文枫!你说我是屁?!”叶子骑在他身上掐着他脖子,文枫笑的都快岔气儿了。
脖子被她掐的生疼,手在下面不停地挠着她的小腰,叶子全身乱扭着,折腾了好一阵子。
突然两人喘着气静了下来。
“你刚说,对我一见钟情?”呃、真后悔刚才脑子一热……叶子心想该不会被他笑一辈子吧?
“没有,那是哄你开心的。”
“呵呵,那我也哄哄你?”
“嗯?”
他火热的唇瞬间落了下来,一阵细吮后,轻轻将她的舌从他嘴里拔出来,深情地看着她说:“怎么办,我晚了那么久。这样吧,从现在开始你不用爱我,只我爱你好不好?一会儿算算差了多少年,补回来。”
他的眼亮如繁星,晃的叶子直想晕在他怀里不醒来。一时愣在那里盯着他深邃的眼睛看。
他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来,开始算吧。”
“我爱你三十八年了。”
“嗯??”文枫没听明白。
“你别管,就按我说的算!”叶子执意,文枫全当她撒娇耍赖了。他又怎么会知道这其中的真相呢。
“好。我爱你……大概……七年?”他突然想了想,自己第一次正式开始为了这丫头心酸,大概就是她说讨厌他开始吧,那时候她闹别扭不理他,都快折磨死他了。也许更早,但咳咳,姑且这么算吧,少算点还能让她多赢几年呵呵。
“嗯??”叶子没想到会这么久啊,以为会是两三年呢,然后心里甜了一下。
“你别管,就按我说的算。”他还学起她说话来了。
“好。我算算啊,那你欠我三十一年,我给你打个折,三十年吧。等你五十六……哎不对,你今年多大来的?不到二十七吧?嗯,等到五十六的时候就还清两不欠了。”
文枫看着叶子认真掰着手指头算算数的样子,眼睛都快笑弯了,伸出一只手抓起她的两只手,擒在手里柔柔地看着她:“都好,你说了算。不打折都行,做买卖要讲算计,你这么好说话可不行。”他呵呵笑着,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后委身压下去。
“哎哎,啧,不行不行,到时候你都半大老头子一个了,我可保不齐要去找个精壮男呵呵。”叶子突然又推开他,这尼玛已经是第三盆冷水了吧?
文枫也不急,笑了笑说:“那到期之后,我还巴着热脸贴你冷屁股,如何?”
“我看行。”叶子咯咯笑着,丝毫忘了今天受过了打击。果然文枫是完美避风港,她爱他,此生无憾了。
“叶啊。”他闭了闭眼睛,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你说,我听着呢。”她以为会是什么深情大表白。
“先把哥的火泄一泄吧。”他眼睛一亮,又做推到状。
“等等,再聊十块钱的。”
“……”
“文枫,我想要你爱完整的我,可是我……”叶子想起之前的意外,尽管是詹与哲强来,可若不是她不听话跟他走那么近,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说到底都是自己太过大意,以为跟异性可以有纯洁的友谊。叶子不知道这么说出来文枫会不会懂,反正不管他动不动,她都不想对他有任何隐瞒。
文枫愣了几秒没说出话来。
然后眼睛一垂:“其实啊,来你看啊——”说罢迅速将她衣服扒光,手指压在她茂密处继续道:“你这里有个缺陷,而我这里呢,刚好有个长处。”他低头看看自己的雄风:“然后你懂的,你还会是完整的。”说罢邪恶地笑了笑,这一次,她微湿的眼睛终于弯了起来,连哭带笑地,抱紧他在他耳后轻轻道:“文枫,我爱你。我不后悔先爱了你那么多年。”
文枫刚刚挺进了半个身子突然停那了一下,转头将她眼角的泪擦干:“乖,不哭,我也是。咱不亏昂。”
呵呵,其实要真较真儿了算的话,这辈子文枫也算是一开始就挺喜欢叶子的吧?不然的话不就会像上辈子那样对她了么?所以说这么一来……好吧,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欠她十八年的!
文枫,你就慢慢还吧!
、番外@恢零
婚后没一年;叶子就怀孕了。。。好好的二人世界怕是马上就无福消受了;相信我;文枫真不是故意的。眼看叶丫头的肚子撑的越来越圆,文枫恨不得连工都辞了在家好好照顾这笨拙的身子。叶子才不允许他胡闹;好不容易二十七岁就当了处长;马上再升下去;估计不到三十五就能当上这外交部翻译室的一把手了。说来也是处长让贤,眼瞅着文枫这副处长各种上道;想着赶紧退休享清福算了,把机会留给年轻人;于是乎,文枫成了最年轻的头;带领这队翻译中的战斗机将国家事业发扬下去。
叶子这身子格外笨,文疏让非道是怀了双胞胎吧?不然怎么会如此笨重不堪?连晚上不小心翻身翻了过去,都得戳醒文枫帮她再翻回去。有时候文枫还偏要逗她,非索亲索吻索个全套,心满意足了才肯出手相救。丫的,太会趁火打劫了!
这天夜里叶子突然被一阵阵痛激醒,醒来浑身冒着冷汗,用手戳戳躺在枕边那人:“老公,怕是到日子了。”
文枫一个激灵坐起来下了床,手脚并用地穿着衣服:“怎么?开始疼了?乖你别急别急,我穿好给你穿。”
“可我出了一身汗……”
“我打盆水给你擦擦吧,来不及洗了。”说罢开了灯,奔去浴室打水去了。
半夜三更的文枫想等天亮再通知家人,所以只通知了大伯安排一下,连夜入了军区总院。
“我不行了护士……我真不行了……”叶子躺在病床上呼喊着,文枫在一旁急的满头大汗就差掉眼泪了。
“我现在给你做个详细检查,待会儿等大夫过来决定。”
叶子感觉这阵痛频率和疼痛指数,怕是开了九指了。一切就绪,叶子被架进了产房。
文枫不放心,执意要跟进去陪产。站在一旁听着叶子歇斯底里的叫声,混着哭声格外刺耳。不停地吸气呼气,可就是不见有任何进展。怕是羊水破的太早,孩子个头又大吧?叶子只觉得自己撕心裂肺快要死了,不停地喊着:“我不生了!大夫,给我把刀,你戳死我吧!我不活了!我真不想活了……”
文枫被她喊得也是两眼泪,紧握着叶子的手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了,女人这种痛苦是男人一辈子也体会不到的,他们能做的,就只是这样了。只见文枫不停地摸着她的脸哽咽着:“乖,不生了,咱不生了!咱回家,昂。”然后突然扑向医生猛摇着喊:“听见没!不生了!我们不生了!”这是这男人这辈子唯一一次失控,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真想替她受着,此时他的左胳膊已经被叶子咬出血了,右胳膊也被她掐出了一块块深紫。
终于,医生发令,已经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