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卫东却不具体承担任何分工,只是不停催促进度。下面的人遇到难题卡住了,他仍然一个劲地逼着大家交功课,却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解决问题。这样一来,项目组的氛围就不太好了,几个专员老挨训,又实在找不到方向,都有些垂头丧气。
外企的经理是典型的中层干部,处在承上启下的环节上,这个位置注定了做经理的不能只坐着思考策略逼结果,而是需要亲历亲为承后果一部他具体任务,下属遇到困难的时候更要时提供指导和支持。
黄国栋对李卫东的做法感到意外的同时,自然对他这么当经理不满意。黄国栋可以想象,下面的人做不出东西的时候,像李卫东这样没有指导只有训斥,几个专员自然心中不服:我不会的事情其实你也不知道怎么做嘛。李卫东让自己成了一个监工。
黄国栋决定还是先看看李卫东自己有什么想法再做定夺。他把卫东找来,开门几山地问李卫东对项目的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李卫东已经从吴爽那里知道了黄国栋找了三位组员分头谈话,了解“困难”和〃需求〃;他敏锐地感觉到黄国栋这么做是对他不信任。李卫东现在是一肚子的不痛快,看谁都不顺眼,开口就抱怨:〃老板,拉拉的项目有顾问公司做后盾,我这边却没有呀。“
黄国栋滑头地提醒他:“你原来没有提过这方面的要求呀。”那意思是你自己不早说,我还以为你靠自己就行了呢。
李卫东听出他的意思,愤愤地说:“是呀,我太老实了,光想着怎么替公司省钱,所以项目现在才会做得为么辛苦!早知道,应该像拉拉那样,一开始就向公司要求顾问。”
黄国栋笑道:“其实拉拉并没有为宽带制项目申请顾问公司的资源,她是在作年度薪酬调查的过程中,利用了顾问公司的方法论做宽带制的基础——这么说吧,她让宽带制项目在资源利用上搭了一下便车。而且,薪酬调查这个事情,我们和顾问公司其实是有利益转换的,我们免费提供了我们的薪酬数据给顾问公司,所以顾问公怀收取的顾问费并不多。
李卫东听了有些没趣,愣了一下说:“还是的呀,拉拉有便车可搭,我却没有这个便利。
黄国栋打断李卫东的抱怨,直截了当地回到主题:“那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
李卫东沉吟了一下,说:“我想,还是现实点,我必须得有相关的顾问公司做后盾。”说完,他又辩解似的补充道,“这并不是我要求的多,其实您问问位拉,她原来有个同事,是招聘老手,光做了一个管理培训生项目就动用了不用顾问公司。
黄国栋摆摆手,意思用不着把话题扯远,他说:“那么你做一个申请计划报给我,我去请大卫批。”
李卫东本来还想长篇大论说服黄国栋,没想到黄国栋如此爽快,半点推脱都没有。他浑身的紧张落了空,一个有点反应不过来。
黄国栋叮嘱说:“卫东你仔细考虑一下,需要哪些方面的顾问,和人家报价——申请的时候总得给大卫个概念,你的项目一共需要多少家顾问公司,要花多少钱。”
黄国栋说的时候一脸平和,李卫东却忽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而罩来。他还没有具体地筹划好顾问公司的事情,但是想也想得到,这就等于让人家来帮你量身定做,和拉拉搭便车的性质哪能一样,顾问费自然便宜不了。
李卫东有些担心起来,要是真把需要的顾问全套都申请了,会不会在麦大卫面前显着拉拉会办事儿,我却能花钱?
李卫东还在啄磨呢,黄国栋又开始讲话了,大意是说艾玛他们几个现在似乎有些信心不足,要李卫东多提供指导和支持,有的事情难度太高,交给专员做不放心云云。
李卫东听明白黄国栋的意思,第一反应就是艾玛背后给自己扎针哪。他心里不高兴,脸上也全露出来了,勉强点头了句“我知道了”。
黄国栋见李卫东挂着一脸的寒霜,只得把拉拉参与项目的话给咽了回去——就李卫东这情绪,能谈出什么好结果?
黄国栋在那一瞬间拿定了主意:先等李卫东把顾问费的申请交上来,到时候我直接和麦大卫谈,有了结果再通知道李卫东,让他执行指令就是了,何必事事都要征求他的意见!说起来这事儿麦大卫有责任,太宠李卫东了!弄得他现在自我感觉那叫一个良好嘿,啥事儿都非顺着他的意思办。
不过,谈话结束前,李卫东倒说了一句让黄国栋高兴的话:“老板是不是需要马上做人员流失分析?我来做吧。”
见拉拉和李卫东都忙,黄国栋本想让马莱来作流失要析,既然李卫东愿意,那是再好不过的,黄国栋对莱办的事情总有些不够放心。
杜拉拉大结局:与理想有关
妨碍幸福的是我们的心
陆宝宝气急败坏质问王伟为什么瞒着张东昱和拉拉的事。她试探地问王伟打算怎么办。王伟说没什么好怎么办的,现在是要看你怎么办。
陆宝宝对王伟的态度有些想不通,“你就没点不高兴?”
“你让我冲谁不高兴?”王伟说,“其实这个事情中,你我不是最难受的人,起码我们可以做出无辜者的样子,我们这下有权利来给人家下评语了,包容还是不依不饶,全在我们一念之间。”
王伟这话准确地说出了四个人之间目前的状态,陆宝宝眨了一下眼睛道:“继续。”
王伟说:“自打那天晚上吃饭回来,拉拉就一直情绪不好。要是我没估计错,张东昱也不好受吧?” 陆宝宝这才哼了一声说:“他倒挺识趣,吃了晚饭他才开始供述,要不然,大家都别想吃好这顿晚饭了。”
陆宝宝忽然想起张东昱走的时候那副神情,他看上去相当难过,先前光顾着郁闷了,这时候她不由得心中一阵战栗。但陆宝宝马上又想到张东昱和杜拉拉的七年情史,关键这两人现在居然还要亲上加亲,其中的尴尬不知道要消化到何年何月才算完!一念及此,陆宝宝又感到难以释怀。
陆宝宝这些千回百转的心思,王伟不能都想到,就劝她,“你既然喜欢张东昱这个人,就得接受人家的过去。”
陆宝宝没好气地抢白道:“我想跟他继续不假,难道因此我就没有不痛快的权利了吗?”
王伟好笑道:“既然作出了选择,天大的郁闷也只有借助时间来慢慢消化了不是?”
陆宝宝不说话了,呆呆地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伟说:“不甘愿是吧?不甘愿就散伙。”
“你那套我不爱听,没人情味儿。你不觉得杜拉拉对我有愧吗?我还得管她叫嫂子,连着张东昱也得这么叫,我实在是……”
王伟一下愣住了,他光知道陆宝宝对张东昱有气,闹了半天,陆宝宝心中对杜拉拉的怨气要大多了。“宝宝,你别怪拉拉,她已经很抱歉了,真的!要不,我代她跟你道个歉,行吗?”
陆宝宝的火腾地上来了:“你道的哪门子的歉!你就是个受害者,枉我三十几年把你当宝似的捧着疼着,你就让人这么作践你呀?”
王伟一时想不到更好的说服解释,只得说:“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王伟的小计谋发挥了作用,陆宝宝虽然没有转嗔为笑,还是“嗯”了一声,表示她同意结束不愉快的话题。
王伟回到家,一打开大门,就听到拉拉正在洗澡。
不一会儿,拉拉从卫生间出来了,“我听见你进门了。”
王伟点点头,站起身说:“我去洗澡。”
王伟洗好出来的时候,拉拉说,“刚才我听到你的手机响了两声。”
王伟走进书房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有一个未接来电,是陆宝宝刚打来的。王伟就手拨了回去。
“什么事儿?”王伟问她。陆宝宝沉默了一下说:“和张东昱的关系,我要再考虑考虑。”
王伟有些意外,怎么又变卦了?随即想,考虑考虑也是人之常情,便简单地说了句:“也好。”
陆宝宝大为不满,她用责备的语气说:“我还以为你会劝劝我呢!” 王伟说:“你想再考虑考虑,这不是很正常吗?”
陆宝宝冲口而出道:“那我要是说我现在就决定和张东昱分手呢?”王伟下意识地往门外看了一眼,拉拉那边没一点儿动静。他放低一点儿声音道:“那样的话,我会劝你再考虑考虑。除非你本来就不满意张东昱,那另说。”
王伟挂断电话,如释重负地走出书房,才发现客厅里只亮着一盏辅灯,拉拉已经关了电视。主卧的门开着,但灯是黑的,明显拉拉已经躺下了。
李卫东的机会
随着SH中国的快速扩张,管理人才培养不足的问题日益明显。早在杜拉拉和李卫东刚到岗的时候,麦大卫就为SH中国制定了一个工作重点:加强加快组织的人才培养。为此,有一个很重要的具体动作要做——为全公司所有经理级别以上岗位甄选接班人,以便重点培养。麦大卫要做的,正是拉拉在DB时想学的“接班人计划”。
麦大卫让亚太HR提供了一套测评工具给SH中国的组织发展经理马莱,让马莱依葫芦画瓢在SH中国推广实施。
根据测评结果,每个被评估者都会得到一个定论:是有潜力继续发展,还是潜力已经到头,甚至是该被淘汰。
麦大卫是急性子中的战斗机,马莱虽然嫩,不是还有黄国栋吗,他竭力主张一步到位。麦大卫越心急,何查理越不敢大意,他生怕马莱组织得不周全,扰乱军心,影响生意。为此,他坚持先拿销售部的小区经理级别做试点。
麦大卫则坚持要对销售和市场总监们进行评估。销售总监有三位,连上市场总监,一共也就四个人,都向何查理报告,麦大卫命令黄国栋本人协助何查理完成对这四个人的初步评估,然后再把结果拿到亚太来讨论。何查理同意了,他心里清楚,这个由不得他不同意,美国总部也在盯着,评估结果事关何查理的接班人选。
后来的事实证明,何查理对马莱的担心一点儿不多余。原本应在9月30日前完成的人才评估,因准备不足被迫延迟到10月底,尽管如此,会上的主旋律还是成了大区经理们的相互争执,也有质问HR的,场面混乱火暴。
李卫东不愧是出色的培训经理,不仅逻辑严密,且瞬间反应一流,口才十分了得,且越战越勇丝毫不落下风,倒显得销售部仗着人多势众欺负HR。
会后,拉拉回到自己办公室不久,李卫东就过来了,刚经历了一场舌战群儒,他还很兴奋,绘声绘色地把自己的经历和拉拉说了。
李卫东问拉拉那组的情况,拉拉笑道:“半斤八两。”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李卫东看看表说:“马莱那组怎么还不结束?恐怕情况不妙。”拉拉没吭声,心里却和李卫东想的一样。
李卫东感到,评估之所以会演变成这个样子,首先是培养接班人的观念还没有培养起来,也就是洗脑吧。而本应承担起洗脑者这个角色的马莱,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不动脑子的二传手,既没有对理念进行系统的解说,也没有结合SH中国的情况进行适当的演绎,甚至没有把英文翻译成中文。
其次是马莱没有事先就测评工具该如何运用对大区经理们进行统一的培训,而是由得他们去自学,让他们有问题就问——这些人都忙得很,如此复杂的东西还是全英文的,你让他们自学,结果就是对标准的理解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大家根本不是在同一个平台上进行评估,不吵架才怪。
麦大卫很快就会听到何查理的反馈了,看老黄这次怎么向麦大卫交代!李卫东几乎可以想象到何查理会如何用调侃的口气叙说,而麦大卫闻讯后又会如何郁闷憋气。
想到这里,李卫东忽然眼睛一亮,这不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吗?既可以替老板排忧解难,又可以漂亮地甩下那个湿面粉一样黏手的招聘流程项目!关键是,能负责这种事关组织发展的重要项目——想想看,那是一堆接班人呀——哪个HR不梦寐以求!除非他是个混日子的,或者智商不高。
马莱的矫情
马莱一脸疲惫地回到办公室,拉拉关心地问:“你们组怎么讨论了这么久?”
马莱累得两眼发直,含糊其辞地回答拉拉:“接班人计划是新生事物,大家感到特别好奇特想学习。我都没想到今天的讨论能那么踊跃,挺受启发的。他们分享了一些特别好的观点,还提了很多特别好的建议。”
拉拉一下意识到马莱不愿意说实话,就不去说破,只是大略地告诉马莱自己那组氛围不够好。
沉默了几秒,马莱追问拉拉:卫东那组情况如何,拉拉谨慎地说:“我感觉他那组的情况和我这组差别不太大,要不一会儿你还是问问卫东本人吧,以他说的为准。”
马莱“哦”了一声没有别的话了。
拉拉一腔的热心劲儿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