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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圣宾,叶沨,姞天昊连忙上前拦住易琚雰。
“琚雰,你喝多了。”陶圣宾说,并试图拿开易琚雰手上的酒瓶。
“我没有喝多。”易琚雰口齿不清,十分含糊的为自己辩解。躲过陶圣宾的手,又喝了一大口,但是更多的酒洒在了易琚雰的衣服上。
“琚雰,你真的是喝多了。”
“我没有,没有!”
姞天昊趁易琚雰与叶沨说话分了神,急忙抢过酒瓶扔在地上,随着一声清脆的玻璃碎掉的声音,酒瓶摔碎了。
闻声而来的嵇优,皱着眉头看了看眼前的场景。但还是不忘自己痞子本色,添乱的说:“大家尽情的玩吧!我和飓的经纪人为了表达对我们的歉意,刚刚对我说,此次消费由他出,大家不用客气。”
可怜的杨哥立刻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大叫:“不要……”
可惜,话直说了一半就被祢飓捂住了嘴,而杨哥只剩下认命。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祢飓一脸惋惜的神情看着杨哥,说了一句很欠扁的话。
“杨哥啊,杨哥,你说你骗谁不好,要骗我和优。花这点钱买个教训很值的。”
蓝月,张苒甜,胡晶芳三个人看着这个有点混乱的场面,不知该如何是好。蓝月看到拼命灌酒的易琚雰不禁皱起了眉,周围已经有人开始在小声的指指点点。
终于,忍无可忍的蓝月冲到易琚雰的面前,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顿时,易琚雰呆住了,叶沨愣住了,姞天昊傻了,几乎所有人都看过来。
要我送你吗
“喝酒闹事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证明你比他强!做你该做的事!”蓝月高分贝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本来醉的一塌糊涂的易琚雰被蓝月并不重的一巴掌打醒了,摸着被打的脸愣愣的看着蓝月,半晌都没有说一句话。令在场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所有人仿佛也屏住了呼吸,眼睛都不眨。
突然,易琚雰站了起来,走到蓝月面前,正视着蓝月的眼睛,用异常坚定的声音说:“你等着吧,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易琚雰的这一举动让所有以为蓝月要挨打的人大松一口气,顿时房间又热闹起来。
姞天昊二话没说,拉起胡晶芳的手就往外走,心里已经做了个决定。
“喂,你干嘛?放手!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姞天昊没有回答,一直把胡晶芳拉到外面。
“你装什么深沉啊,说话!找我干嘛?”胡晶芳很不开心的问。
“嗯。”姞天昊随口应了声,然而心思却不再这上面。
“晶芳,我们开始交往吧。”这句话像是用尽了姞天昊全部的力气。说完后就很紧张的看着胡晶芳。
胡晶芳瞠目结舌:“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让我们从新开始吧!”姞天昊满怀希望的说。
胡晶芳的脑海一片混乱,看着姞天昊坚定的眼神。想答应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一时间没有开口,心里很是矛盾。
“对不起,我不能。”说完,逃一样跑开了。
姞天昊没有追,而是失望的看着胡晶芳的身影,重重的叹了口气。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蓝月也走了出来。她伸了伸手臂,打了个哈欠,早上起来的太早,现在很累了,好想睡觉。而且今天在这里吃了一天的东西,都没有做运动,估计会发胖了。
“咦?天昊,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晶芳呢?”蓝月不解的问。
姞天昊看了看蓝月说:“没什么,她已经走了,要我送你吗?”
匿名邮件
“不用。”蓝月笑了笑,她知道天昊和晶芳还是有感情的,自己可不想他们中间做障碍物。
“月儿,我送你吧!”朴烺琉从里面出来了。
“不用。”蓝月冷冷的甩出一句,没有看朴烺琉一眼。
然后,蓝月上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脑袋里乱糟糟的,都没法思考了。
到家后,蓝月看见爸爸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是他们的表情很凝重,根本就不像是在看电视,气氛很是诡异,让蓝月一阵不安。
“爸,妈,你们怎么了?“
“嘘。”阿霞走过来对蓝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蓝月跟着阿霞走到二楼。
“霞姐,我爸妈这是怎么回事?”蓝月站在楼梯旁担忧的问。
“唉!我也不清楚,只是刚才夫人哭了,一边流泪一边说找不到儿子了。”阿霞顿了顿,又说道,“他们心情不好,你就不要问了。”
“哦。”蓝月的心也不知不觉的难过了起来。
回到房间后,蓝月又打开了电脑。
“怎么这两天有这么多的匿名邮件?”蓝月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打开了邮件。
看着满满一篇“我爱你,等我”,蓝月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弄错了。把自己当成别人了,所以才会一直发这样的邮件过来。
突然,蓝月的实现落到了最后一行字上,落款居然是“爱你的哲源”。
一瞬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的落下来。回去?你以为你回来了,我还会继续爱你吗?我的心都碎了?碎掉的心要怎么补?你要我怎么爱你?怎么等你?突然失踪,然后突然出现很好玩吗?你明白我的感受吗?你有为我考虑过吗?人不可以这么自私的?
不知不觉几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教室里。
老班盯着蓝月看了好半天,而蓝月自始自终一直都保持着同一种姿势。本来,老班念其是好学生,准备放过她的,可十分钟过去了,姿势未变,二十分钟过去了,姿势仍未变,三十分钟过去了,姿势还是未变。到了最后,火山喷发了。
我刚才干什么了
只听见老班用可以吓死一头牛的声音叫道:“蓝月!”
可是,思绪还在外太空神游的蓝月并没有注意到老班的存在,无奈的柳玉只得用手臂去碰碰蓝月,一提醒她注意。可蓝月依旧没有反应。
“蓝月!”老板又用高分贝叫道,可见,老板已经抓狂了。
“啊!”蓝月终于有所反应,并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抓狂的老班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你下课后到我办公室来。”
如果有什么生物是比青蛙的眼睛还大的话,那应该是老班的眼睛了。因为老板正怒视着蓝月,仿佛要喷出火一样。
“老师,您还讲课吗?要不我先坐下,您接着讲?”被老班盯得不耐烦的蓝月开口说。
老班的嘴一张一合,一张一合,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原来,我看我还是先去办公室等您吧,反正快下课了。”蓝月用一种如无其事的表情说着。
蓝月真的从座位上走了出来,一直走到门口。
“回来!”老班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两个字。
“怎么,老师您不让我去办公室了吗?那我还是回座位好了。”蓝月用一种十分无辜的看着老师,又说,“老师,你还是继续讲课吧!”
老班的脸色由白到红,由红到绿,由绿到白。最后,脸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这时,下课铃声响了起来。
快要被气疯的老班连课本都顾不得拿就冲出去了教室。
“哇!蓝月,我的同桌,你好酷!”一向不爱说话的柳玉也忍不住夸了蓝玉个一句。
惊恐万分的胡晶芳冲到蓝月座位,大声叫道:“你疯啦!”
而张苒甜则是一脸敬佩地看着蓝月,什么都不说。
“你们是什么意思,我刚才干什么了?”蓝月问道。
本来一直在为蓝月而兴奋的同学们在听到蓝月这句话后,全部晕倒在地。
“哦!你们是说我刚刚差点把那老变态气的的事啊!”
“叮铛”“咣当”声再次响成一片,本来已经站起来的同学们,再一次晕倒。
一种不知名的感觉
张苒甜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道:“月儿,你完了,那老变态肯定不会放过你的,祝你好运。”
胡晶芳用手打了一下张苒甜,并甩给她一个“你是白痴啊”的眼神,说:“明天是校庆,后天就放假,老班哪来的时间,我真是败给你了。”
“月儿,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发呆?”张苒甜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蓝月有点慌张的说,“要上课了,你们回去吧!”
胡晶芳和张苒甜互相对视一个“我才不信”的眼神,带着疑惑就走开了。
蓝月还没有准备好把王哲源给自己发邮件的事告诉她们,况且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哲源说要回来,怎么还没回来呢?哎呀,哎呀,不要再想了。反正我不要原谅他,也不能原谅他。
放学后,蓝月一个人走到校门口,习惯性地向四周看了看,对面一辆奥迪吸引了蓝月的实现。
“好酷的车啊!”蓝月忍不住说了出来。
“月儿。”胡晶芳和张苒甜同时叫了一声。
蓝月回过头好奇的看着这两个人:“叫我干嘛?”
“一起走哇!”张苒甜说,“去买衣服。”
“我不想去。”蓝月不自觉的又回头看了看那辆超炫的车,惊奇的发现有一个人正站在车的旁边看向自己这个方向。蓝月又愣愣的看了好几秒,不可置信的低语,“哲源。”
胡晶芳一脸不解的看着蓝月,说:“蓝月,你正常点好不好,一天到晚没一会是正常的,现在又乱叫什么?”
“不是,在那边,在那辆车旁。”蓝月焦急的指着那个方向,并试图穿越马路。
刚走了几步,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拉了回来,然后一辆卡车呼啸而来,扬起一片灰尘。
“没看见有车吗?”朴烺琉有点生气的说。
蓝月略带生气的饿看了朴烺琉一眼,费力的挣脱他的手,再次试图穿越目录。
可是,那辆蓝色奥迪已经开走了。
蓝月努力的扑捉这车的影子,直到消失的无影无踪,蓝月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猛地抽空了,一种不知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鱼雁的回忆(一)
奥迪车的速度越来越快,超过了一辆又一辆的车。
王哲源气愤的用手使劲踩油门,那个男生一把拉回自己月儿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回放,就像是按了“回放键”一样,一遍又一遍。
旁边的鱼雁十分不安的说:“少爷。”
“闭嘴!”一向好脾气的王哲源几乎是吼出了那两个字。
鱼雁明白了,那个试图过马路的女生就是蓝月,少爷则下飞机就立马开车来到这里,原来是来看蓝月的。可蓝月刚刚和那个小帅哥的动作实在是太暧昧了,少爷一定是吃醋了,想到这里,鱼雁的心就隐隐作痛。然后就陷入了一段痛苦的回忆之中。
那是六年前的一天。
那天是鱼雁15岁的生日,放学后,鱼雁兴冲冲的踏进家门,迎接她的不是父亲祝福,而是一个喝醉酒的父亲,一个满脸凶光的父亲,一个没有资格做父亲的父亲。
想着想着,鱼雁的泪水就留了出来,心里很是委屈,但是面对此事的父亲,鱼雁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轻声问:“爸,你是不是又赌输了?”
鱼雁的爸爸把手中的空酒瓶扔向鱼雁,鱼雁敏捷的一闪,躲开了,然后就是玻璃摔碎的声音。
“你还想是一个做父亲的吗?妈妈都被你气死了,你在妈妈的葬礼上发誓说再也不赌博了,可是现在呢?你天天赌博,家里的东西都被你输掉了,你是不是准备连我也输掉?”
又一个空酒瓶飞向鱼雁,鱼雁再次轻巧的躲开,,每天躲避各种物件的袭击似乎已经成了鱼雁每天回家后的必修课。
“你给我滚!”那个几乎没有人样的人吼了出来。
“滚就滚,我可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滚吧,都滚吧!”
鱼雁说完就冲了出去,可是没走几步有不得不回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你还是离不开我吧!”那男人说的很得意。
鱼雁进来后,紧跟着又进来几个高大的男人,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一把明晃晃的砍刀,颤巍巍的刀尖,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鱼雁的回忆二之她能值什么钱
“死东西,三万块钱什么时候还我们老大?”一个比青蛙叫声还要难听的声音说道。
“嘿嘿,过几天等我转运了,我一定还钱。可是我现在是真的没钱。”男人说话的声音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得意。
看着爸爸一脸谄媚的表情,恨不得去舔别人的脚的样子,那样没有尊严的卑躬屈膝,鱼雁真想上前去打他一巴掌。一个连尊严都没有的男人,那还有何用?
“过几天,过几天,你总是这样说。我们老大今天发话了,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了,无论如何你今天也要把钱给我们,管你是砸锅卖铁还是挖肾捐眼角膜。”
那个男人的脸色发白,没有丝毫血色,只剩下一双眼珠还在不停的旋转,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对,你今天要是不把钱叫出来,我们可要一人一刀砍死你。”
“啊!”鱼雁吓得轻呼。这么真实的暴力真的很吓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