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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的功劳,确实是蜕变了不少。
此时翟湛的话一落音,亚彤就觉得一股恶心感涌上喉咙,捂着嘴急忙找垃圾箱吐了,也怪她刚才那一口酒喝得有些猛,在里面的时候空气不流通她当时就觉得有些恶心了,出了酒吧更加克制不住。
看她吐得那么厉害,翟湛蹙眉走近她拍拍她的肩膀,语气有些受伤:“别老伤我自尊好么,我说话真的有那么倒胃口么,让你一听完就就吐了。”说完又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妞儿,好点了没?“
亚彤点点头,待她顺气了,发现荀修霖站在门口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她淡淡的看了一眼荀修霖再挺直腰身,这是他们俩这两个星期以来第一次碰面,竟然竟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尴尬。
“哥。”翟湛脸色难堪的喊了一声。
“嗯。”荀修霖淡淡的应了声,面色如沉。他刚在包间里和那帮人谈得有些烦了,出来的时候恰好碰到亚彤的同事才知道她也跟着来了,虽然不喜欢她来这种地方,但为了拉近同事间的关系一起出去玩玩倒也算了,哪知道出来找她的时候恰好看到她和翟湛在一起,翟湛还亲密的拍着她的肩膀。
此时荀修霖的脸色僵硬,看了下她的穿着还好不暴露,但见她正瑟缩着身子,他皱眉走近她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她披上,却闻到她满身的酒味,这时荀修霖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她居然喝酒,不是听冯慕勋说她上回就是因为喝酒住院了么,没想到还是这么不注意。
他伸手搂着她的腰,面无表情看了翟湛一眼,那眼神像是在无声的宣誓,然后不紧不慢的从裤兜掏出手机打电话让老程将车子开过来。
车上荀修霖冷着脸也不理亚彤,亚彤也只得将自己的身子缩进荀修霖的外套中,靠着车窗不说话。
荀修霖索性离她远远的仰头靠着皮座闭目养神。此时的他拧紧眉头,脸色沉得可怕。
他生气了,亚彤看的出来。原来他发怒的前兆就是冷漠,这是他们相处以来第一次冷战,也是她第一次见荀修霖用这种态度对她,可是她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气的,只不过是和同事出来玩玩,况且穿着得体不暴露,行为规矩,没和其他人一样找个男人在舞池大秀歌舞,明明是这几天不想见自己,大不了就是气她喝酒。越想越觉得她很委屈,这几天他不来找她也就算了,也没有一点的解释。
荀修霖因为怕被别人瞧见,所以没送她回军区,而是将她送到她和陈蕊所在的地方,进房后荀修霖按下墙壁将灯光打开。
亚彤主动将荀修霖的外套脱下来还给他,荀修霖看了看她的房间,两室两厅,规模适中,房间里也收拾得井井有条,将她扶在沙发上去厨房拿了个杯子替她倒了杯水。
亚彤结果他递来的杯子,喝了口,然后放在桌上。荀修霖沉着脸不开口和她说话,她也理所当然的不说话。
整个过程中,他只是无声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荀修霖就站在原地默然的看了她一眼,打算离开,她像是条件反射般突然间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此时荀修霖身姿猛地一怔。
她鼓起勇气,轻声开口:“三哥,我有事情和你谈。”
“你说。”荀修霖口气有些淡漠。
她沉思了十几秒,整个人也有些异常的紧张,感觉到荀修霖指尖传来的温度,她不由地松开:“这阵子我想了很多,其实我不要求你能给我轰轰烈烈的感情,不要求你为我改变什么,你开心的时候呢,我跟着你开心,你不开心的时候,我说话做事都显得小心翼翼。 我喜欢你九年,也等了你九年,也算给了我自己一个交代。”说完后,她突然突然轻忽的笑了笑,又摇摇头继续。
荀修霖听完她这句话,身躯就这样立在原地,默然注视着她。
她继续说:“在这九年里,我考上你喜欢的学校,拿着通知书去找你,你离开了。那时候我告诉自己 ,没事,我可以继续等,等到你回来。因为我一定要让你知道这一切,让你知道我这九年来所有的信念都是因为你,所以我跑去宜正工作实习,你去河北我就跟着你到河北,我想要把自己变得更出色,想要跟上你,在你面前我卑微的连自尊都没有 ,我现在都不懂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像我们现在明明离得这么近,可我觉得这里,”
她顿了几秒,起身走近他,再擢了擢他的胸膛,目无焦距的说:“我好像从来没走进去过。”
荀修霖此时忍住怒火:“彤彤,累了就先去睡一觉,不要胡言乱语。”他试图打断她接下来的话,似乎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慌。
她对上他腥红的目光,声音很轻的回了一句:“三哥,我现在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做什么。”
“喜欢你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你没必要为我这九年来的自作多情买单。我们……”她停顿了几秒偏过头不看他,直接回到沙发上坐下,咬咬牙又说:“就这样吧,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后面那番话她是逐字逐句的说的,声音也显得毫无底气。她吸了吸鼻子,再深呼吸,抬头将眼中的泪水逼回去,竭力控制住自己崩溃的情绪,不让他看到自己的一丝的软弱。
这阵子她是受够了他们这之间的这种相处模式,两人在一起本来就很草率,只是莫须有的一个契机而已。 本就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感情,至始至终是她自己一直守着年少时期的一个梦,这些日子他们俩的关系也让她越来越迷茫,她开始认真思考甚至觉得他们俩真不会什么结果。就如冯慕勋所说,她喜欢荀修霖图的是以后,一辈子,就是想嫁给他。可她不知道荀修霖是怎么想的。
此时荀修霖拳头紧握,眼底的暴戾愈发的深沉。
他上前走了几步俯身低吼道:“看着我。”他目光迫视着她,眸中寒星点点,手指的力度也在逐渐增大,手背青筋暴起,弄她极疼,然后又语气冰冷的问:“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分手?”此时他扣紧她的下颚,感觉到自己这样有些粗暴,急忙松了松手中的力道。
她缓缓点点头,连眼神都在闪躲。与此同时,荀修霖又愤懑的松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的寒意越发深刻。
亚彤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荀修霖,印象中的他都是温文尔雅,气度非凡,甚至于和她说话的时候口气都是极为柔和,从来没像今晚这样怒不可遏,神情嗜血,眼眶也越发的腥红,简直可怕到极致。
“你觉得我们这段感情对于你来说不公平是么?或者是因为最近我冷落你,所以你开始和我耍起了小性子。”荀修霖的语气越来越重,丝毫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她咬唇看着他不敢回话,被他一语道破的感觉很不好受,在他的的迫视下,觉得脊背僵直,她双手撑在沙发上,座位表皮指印凹进,拇指微颤,连掌心都在冒着冷汗。
这时荀修霖气得连身子都在发抖,可下一秒又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冲着她轻笑了一声,声音又冷了几分:“就算是这样,彤彤,你也最好别拿分手来威胁我,更加不要拿这个来试探我的底线,我一直以为你很懂事乖巧,如今我很不喜欢这样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三哥炸毛了,一听说彤彤要和他分手,立马不能淡定了。
本来是要国共两党合作一致对外,如今搞起了内讧。这可如何是好。
、第二十九章
乖巧懂事;荀修霖这番话对亚彤来说就犹如晴天霹雳;难道荀修霖和她在一起的原因就只是因为自己乖巧懂事;
亚彤听着这句话只觉得可笑至极,甚至有点为自己感到可悲;她抬头注视着荀修霖,眼神中近乎绝望:“三哥,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就必须要做到你喜欢的那种性格;那样才能得到你的欢喜么,如今你现在发现我不是你要的那种女人了,所以你就后悔了,所以说你只是喜欢我的性格;喜欢和我相处的感觉,无关其他?对么?”
荀修霖沉脸,语气淡漠道:“我喜欢你的性格喜欢和你相处的感觉,这与喜欢你这个人有什么分别么?彤彤到底你想要什么?和我耍什么小脾气。”他的语气更像是在指责,不知道她今晚怎么爆发力会这么强。
“我想你能像我在乎你一样的在乎我!我觉得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想起来的时候就打个电话,想不起来就罢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亚彤提高了音量,因为酒精的催使,她今晚的言行举止有些反常,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荀修霖的若近若离让她丝毫没有招架之力,也令她更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她觉得自己在这样下去到头来遍体鳞伤的还是自己,也忍受不了那种大起大落之感。
此刻荀修霖冷着脸,尽量克制住自己的语气,“彤彤你冷静点。”
他目光清冷的望着她,黑眸中似乎有她难以读懂的情绪,下一秒她又极其失望的摇摇头,自言自语说:“我说了吧,我就知道你不会。真是我太贪心了,你一下子怎么可能这么对我,就因为我那么喜欢你,所以还痴心妄想你能够回馈我同等的感情。”她说完后整个人就这么颓然的坐在沙发上,语气也有些哽咽。
荀修霖闭目吸气试着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默了片刻,他又放软了语气,“我也从不后悔。”
这种感觉令他有些烦躁,他伸出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五指缩紧,黑窘的目光似要将她吞噬,他注视着她,语气笃定道:“彤彤,我们俩都相互冷静一下,记住,下次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来刺激我!”他说完后冷着脸气得转身就走了,也不想在她那里多做停留。
两人就这么闹得不欢而散,她靠着沙发望着他的背影,最后声音低低地说了句:“荀修霖你以为我心不会痛么。”然后将头埋在膝盖中眼泪止不住的流。
回到车上,老程见荀修霖脸色阴鸷,也不好多问。心想多半是因为那位小姑娘,平时就算是工作上的疏漏,也没见他发那么大火儿。荀修霖闭目靠着座位,沉声吩咐道:“回荀家。”
因为心里头有事,荀修霖打开车窗,摸出烟盒,神色漠然的抽着烟,想起她刚才说得那番话这心里头也莫名的一紧。刚才他被那亚彤那番话可是气得不轻,两人都在气头上说出的话肯定会伤人,他索性先离开让彼此都冷静一下。
如今他两头都得兼顾,又得担心自己和她的关系会公之于众怕会对她有影响,冯家那帮表亲以前也没少看亚彤家的笑话,当年从冯慕诚和宁慧玲离婚的事情就能够看出来,那一帮亲戚没几个靠谱的只知道再背后说闲话。
尤其是像冯老爷子这种要面子的人,就更加不会答应了,要是冯慕勋缺心眼儿的劝亚彤和他断绝来往,那丫头在她叔叔面前那么乖巧听话没准儿还真会听冯慕勋的和他分了。
现在荀政对他的施压,家里头将他和曾希岑扯在一块儿,这些他都可以慢慢解决,哪知道亚彤突然和他闹起来分手,他听后脑子都快气炸了,怕对她说出什么伤人的话,自己先离开了。
***
第二天亚彤赶到台里上班,整个人也精神不济的,昨晚趁着自己喝了点酒就和荀修霖大闹了一场,还失眠了一个晚上,今早起床还差点迟到,连早饭都没吃就赶过来了。
将一份合同整理好送到主任办公室,吴主任眯起眼睛看着她,问道:“最近怎么了,上班老是无精打采的?”当初把亚彤弄进台里的也是她,吴主任的丈夫和冯慕勋曾是战友,冯慕勋还和她千叮万嘱的要她多多关照亚彤。她也忙点头答应,再加上冯家的人她也不好得罪。
亚彤低了低头,然后口气随意的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昨晚没睡好。”
吴主任是什么人,就是一人精,部门的八卦她又不是没少听过,也听下面的人说亚彤找了个男朋友,上次才知道那人不就是宜正温泉村的项目人么,听下面那帮多嘴的人说,最近那男的也不来找亚彤了,估摸着两人是分手了。
此时吴主任将手撑在玻璃桌上,食指点触着桌面,俨然一副下命令的口气:“如果是因为感情的问题呢,你大可没必要,这世上分分合合的情侣千千万,真不差你一人。收起这股矫情劲儿拿出点姿态来,周六周日拿着自己的工资卡出去shopping,到处逛逛,把这心里头放宽了多购点东西填补进去,什么事情都能想开了。实在想不通就去雍和宫或者香山拜拜佛,至于出游就算了,咱们年假已经放了。要学会从积极的方面发泄情绪,完事儿之后呢,好好工作,咱日子照样过。下周我不要看到你以这种心态来上班。否则,我可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人。”
自那天亚彤被吴主任训了一顿之后,整个人也没那么混沌了。
周五那天她特意赶在下班前请了两小时假,打电话和陈蕊说了一声,回去拿了一件衣服就坐大巴赶去了河北。
亚彤赶到河北居民山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如今她再次回到这里,又找到原来的房东阿姨订了一间房,打算再住两晚,后天周日下午再回去。
次日亚彤就早早起床,抹好防晒霜,穿着一件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