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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堪称巧工镌凿。
听说这个砚台在拍卖会上叫价五十多万,后来他过寿的时候军区有人给他送了一个同样的砚台,他打开一看满心欢喜,可还是让冯慕勋给送回去了,对方送的这份厚礼,用意他岂能不知,受人之托就得忠人之事,他虽谈不上两袖清风,但也是廉明自律,在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也深谙其事。
如今荀修霖送了个同样的给他,他当然喜欢,看来荀修霖这次确实费了不少心思来讨好他。他心里知道,荀修霖这么做都是为了那个小丫头。
他虽恼她,怨她,但她终究还是儿子冯慕诚的亲骨肉。
冯铮宪沉着脸伸手又摸了摸砚台,质感清润,外观色泽纯正,心中不由地赞不绝口。
见荀修霖面色如常的看着自己,冯铮宪笑着说:“你心里想什么我知道,你小子突然对我大献殷勤,无非就是想让我站在你们这边,然后你爸妈就无话可说,你们俩也就万事大吉了?”
荀修霖暗暗的笑了笑,既然冯老爷子将他的想法托盘而出,如此他也没必要不否认,依旧看着冯铮宪语带恭敬道:“我是听说您偏爱舞文弄墨,也没别的意思,正好看到就买下来了。就是为了讨大伯您欢心。”他丝毫没提及他刚才的话。
“甭跟我说什么场面话,你什么人我能不清楚,当初和老荀对着干那股冲动劲儿还隐藏在骨子里,你就和你爸一个德行,一人精儿,忒会算计。不过,你这心意我还是收下了。就只怕这好东西陪不了多长时间。”冯铮宪拿着砚台左右端详着,嘴上虽不领情,心里头却很是欢喜。
这时保姆开门,手里拿着一杯温水和药片,俯身放在床柜旁。
荀修霖抿嘴没说话,按照医嘱,拿了几颗出来放在手心,再扶着冯铮宪的后背,举起水杯,谨慎的喂他吃药。
吞下西药,冯铮宪抚了抚胸口继续说:“我从来就不赞成你们俩在一起,那丫头心思简单,你小子经历的事情太多,处理感情游刃有余,保不齐是在骗她。”
荀修霖苦笑了声,言语诚笃:“我还不置于混账到去玩弄一个小姑娘的感情。况且那人还是我兄弟的侄女,是大伯您的孙女,你和我父亲的关系我又不是不知道,当初没和她在一起时,我也认真考虑过我们之间关系,肯定不会被支持,我也纠结过,无奈过,最后还是选择遵从内心。后来被我爸知道后,挨了一顿打,把我赶出家门,您也知道当时我所接的项目,因为您和我爸的阻拦,面临批文难下的局面,最后慕勋劝我放弃她,这样什么难题都会迎刃而解,我当时没理会他。”
他一开始就对亚彤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时他也知道自己那种想法着实有些荒唐,所以一直在压制着,隐忍着,几次爆发,直到后来实在是克制不住了,看到她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冰天雪地中等待他的到来,她孤独无助的时候会在第时间求助他,听着她躲在酒店浴室无助放声大哭,那种感觉似乎感同身受,原来他也会跟着心痛,当时脑子里只徘徊着一个声音,那就是好好保护她。
管什么辈分和交情,也不在藏着掖着,他荀修霖承认自己喜欢她真的有那么难么。
冯铮宪此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乎有些动容了,荀修霖又继续说:“你们都以为我只是和她暂时交往,没投入什么真感情,纯粹是喜欢和家里抬杠,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拿我的事业开玩笑。我真就这么认定她了,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都会和她在一起。可她心里希望我们的感情能够获得家人的认可。”
冯铮宪听后淡淡的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要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在意的家人的看法?”
“可以这么说,既然你们坚持反对,我当然只坚持自己的感情。”
****
亚彤这头,慕勋对她和荀修霖的事情一直是持以反对态度,哪怕在冯铮宪那里稍有缓和的迹象,可冯慕勋一直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最近她和于娉婷偶尔去探望一下冯铮宪,因为工作原因也只能在周六周日前去探望,冯铮宪那里已经有两位保姆在照看着老爷子,还有秘书也是时刻不离身。
荀修霖明目张胆的开车驶进军区,将亚彤直接载去了老宅,中途还去了趟超市买了食材。
两人在厨房一起弄饭菜,享受着短暂的相聚时光,荀修霖在一旁切着西兰花,亚彤就在一旁炖汤,炒菜,以前她特别不习惯自己炒菜时,荀修霖跟在身后看着她,哪怕是打下手也不行,如今倒是习惯了。
两人吃完中饭后,荀修霖将她打横抱在腿上,她的头正枕在他的手臂上方。他抬臂满心怜爱的亲了下她的眼睛。
见亚彤露出来的光脚丫子,荀修霖脸色一黯,闷声道:“怎么没穿袜子。”
“刚才在厨房把拖鞋弄湿了,就换了一双鞋,袜子也没来得穿。”
这时荀修霖将她放开,起身去了卧房给她拿了一双淡紫色的袜子出来,坐在她的另一端,猛地握住她的裸脚端详了一会儿,她的脚趾甲上还留着淡粉色的指甲油,配上她白皙的脚,看上很漂亮,他会心一笑,想不到这丫头倒是挺会捯饬自己的。
小丫头跟他在一起之后,也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以前因为在画室代课的原因,她是总是喜欢穿一套灰色的休闲运动装,在随意扎个马尾,只有和他约会的时候才会好好打扮一下自己,如今是从里到外的媚惑。
亚彤见荀修霖看得这么认真,便故意使坏蹬了一脚,可还是被荀修霖准确无误的扣在掌心,随后他掏出剪指刀,聚精会神的帮她剪起了脚趾甲,整个过程中他的神情专注且认真。
“懒丫头,脚趾甲长了都不知道。”他望着她宠溺的说着,与此同时还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腿。
“哎呀。”她轻呼了一声,听到荀修霖这么说她,赌气用脚再踹了他一下。
“现在才知道我懒,怎么样,你后悔了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回他拾起身旁的袜子,替她套在脚上,口气无奈的说:“只有你这丫头会后悔,什么时候轮到过我后悔的份儿。”
亚彤见了他这番举动低头笑了笑:“小时候我妈也给我剪脚趾甲,穿袜子。”
荀修霖一听她这么说假装生气压她按在沙发上,“彤彤,什么意思。嗯?”这丫头明明就是在变着法儿的说他老,还真是仗着自己越来越宠她,嘴上却不饶人了,还不等她回答,他倏地吻住了她,两人缠绵许久,他眸光猩红,哑声道:“彤彤,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这几天亚彤和荀修霖见面也是草草了事,两人还没来及好好相处一阵,就得送她回去。晚点,冯慕勋还会打电话过来催她。还真是把荀修霖气得够呛,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什么时候得经过他冯慕勋的允许了,这么不待见亚彤和他在一块儿,如今他偏偏就把她接过来,看他冯慕勋还有什么想法。
“叔叔嘱咐我一定要按时回去。”
荀修霖沉着脸,声音冰冷的回了句:“他心里盘算什么,我不知道,就是看不惯我跟你好。”
“三哥。”她低头轻声哄着他,看荀修霖这模样确实对冯慕勋恨极了。
见他还是不说话,她又抚着他的俊脸,主动亲了亲:“我骗你的,我叔叔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又不会真管我。”
听亚彤说完后,荀修霖立马将她扒光了,连啃带咬的扑了上去。事实证明,禁欲久了的男人果然很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三哥开始造人计划。
第五十四章
亚彤还是第一次和荀修霖在沙发上缠绵;很快便进入状态;再转而将移阵到地板上;两人不知道来回了多少次,觉得荀修霖力道大的都能将她给辗碎了,亚彤只知道自己被荀修霖弄得精疲力尽;然后是被他抱着去床上躺着的,荀修霖折腾得她昏昏沉沉的,最后餍足的在卧室睡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还是荀修霖将她喊起来吃晚饭。
后来回到军区后;冯慕勋又看着她没好气的说:“昨晚又跟着老三在外边瞎混去了?”
亚彤脸色惨白,不知道怎么回话。听着冯慕勋这口气很不善。
“你能不能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于娉婷在一旁皱眉伸肘顶了他一下。
冯慕勋又轻哼了一句:“你爷爷身体不舒服回别墅区后;你们俩倒是有恃无恐了。难怪说女儿大了还真是留不住。”
最后亚彤离开;于娉婷伸手搂着冯慕勋解释说:“你总不能强迫她按照你的意愿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现在她不是和老三感情也一直好好的么?就算你心里再怎么不舒服如今也只能认了。”
冯慕勋瞬间有种辛苦耕坛十几年,蓦然回到解放前的感觉,他心里也觉得老婆这话说得没错,小丫头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他强加给她,也是没用的。
冯铮宪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每天都要按时输液。最后军医建议他去医院住院勘察,也能随时应对病情。
如今于娉婷和亚彤两人就在医院轮番照顾冯铮宪,老爷子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利索,大小便都有些困难,睡前还要给他擦拭身体,这些有时候还是冯慕勋代为照顾。
这阵子来医院看望冯铮宪的军官也是络绎不绝。有些陪他聊到很晚才走,老爷子现在连说话都有些费力,甚至还口吃不清的。只能听他们说说军区的事情。
如今亚彤和于娉婷几乎是轮着来照顾冯铮宪的,有两个保姆在身旁照料着还是觉得不放心,总觉得要亲力亲为才好。
其实就是想多陪陪冯铮宪,两人心里头都清楚,能在他身边的日子也是寥寥无几。
于娉婷这回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在医院照顾冯铮宪,白天由亚彤负责,到了晚上就交给于娉婷,冯慕勋从研究院回来也会立即赶往医院。
***
亚彤等到于娉婷来医院了,她就打算回老宅。
她这一整天,浑身上下都很不舒服,而且感觉到额头还有些发热,伴随着轻微的腹痛,令她整个人都虚脱了,许是这几天劳心的原因,只要看着冯铮宪面色憔悴的躺在病床上,手上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眼,她心里头就会跟着难受。老爷子最近饭都吞不下多少,给他擦背时,亚彤都偷偷哭了几次。
老爷子病了之后,对她的态度好多了,可也不怎么和说话,只是目光愧疚的看着她。
有些人,生前大半辈子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到最后也慢慢释怀。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她多么希望此时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自己,如果可以,她多想替他分担一下病痛的折磨。
晚上荀修霖回来的时,见桌上的饭菜依旧,客厅内却是空空荡荡,平时这个时候亚彤都在看电视。
他走去卧室换了件衣服,见亚彤躺在床上。
今晚他是提前回来的,如今还不到八点多,她就睡了。
此时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荀修霖见状伸手把她的头发理顺在枕旁,拉开被子发现她的额头有些轻微的发烫。
她在发烧。心里头着急可也没急着喊醒她。
“彤彤?”这时荀修霖皱眉轻喊了声。
随即听到亚彤含糊不清的应了句,然后亚彤又蒙着头继续躲进被窝里酣睡。
他起身去抽屉里拿了些点退烧药,又急忙跑去客厅倒了杯温水,回到卧房的时候他倾身将她搂起来,捧着她的脸摇晃了一下。她脸色有些憔悴,手脚冰冷。
“彤彤,起来吃药。”
察觉荀修霖似乎在喊她,亚彤这才睁开眼睛,张嘴老老实实喝水,再吞下他递来的药片。
照顾好她之后,荀修霖脱衣躺在床上抱着她入睡,今晚她睡觉有些不老实,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的,他好像还听到她,难耐的喘息了一声。
“睡不着?”
这时荀修霖低头凑到她耳边小声问着,耳畔传来他温热的呼吸,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咬了一口,转而吻向她的脖子,只手揉弄着她胸前的丰盈。与此同时他身子处的肿胀,正抵着她的身子。
察觉到荀修霖想歪了,她伸手推了推他解释说,“三哥,我来事儿了,肚子疼。”
其实她白天在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来了月事,小腹一直有些隐隐作痛,为了照顾冯铮宪她一直在强撑着,加上她一贯厌恶医院里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在给冯铮宪洗脸擦身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些头晕脑胀,以为是比较累的缘故,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回到家就蒙着被子睡觉恢复精神。
荀修霖听她说完后,闷声没回话,过了半晌,拉开被子起身出了卧房。
亚彤躲在被窝里,心情有些失落,她以为自己扫了荀修霖的兴,所以他才起身离开,这会儿估计是去浴室冲澡了。
十几分钟后,卧室房门一响,她一直把头蒙在被子里不说话。
荀修霖进来时,手上端着一碗红糖水,朝着她走过去将碗放在一旁。
感觉到亚彤有些不对劲儿,荀修霖连人带被的把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语带关切的问:“怎么了?很疼么?”
她一直蜷缩在被子里不说话,他以为她难受得很。
“我不想这样的。”她闷声向他解释,她确实不是故意扫兴,知道他箭在弦上,还果断拒绝他,平时在这方面她都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