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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叶何苦笑,“因为他跟爸爸在公司的决策上面分歧太大,他又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不想处处受爸爸的钳制,可是龙熠又是爸爸一手创立的,他根本就不可能独当一面。最后事情败露了,爸爸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只能按了一个挪用公款的罪名。后来叔叔因为受不了狱中的生活就自杀了,再后来叶连就出了事,婶婶因受不了双重打击,一病不起,也撒手归去了。”
“那当时叶连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吗?”如果整件事真如萧叶何所说的那样,那萧叶连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是萧叶何害得他家破人亡呢?除非他并不知道这个隐情,而他所认为的隐情根本是伪造的,那告诉他假隐情的这个人又会是谁?
萧叶何摇摇头,“应该不知道,爸爸应该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他,而叔叔更不可能将这件事说出去。”
“那叔叔有没有什么遗嘱之类的东西?”沈出尘往萧叶何的怀里蹭了蹭,轻轻地问。
“遗嘱?叔叔还有遗嘱吗?你怎么知道?”萧叶何有点不可置信地望着沈出尘,拉过她的身子,双手搭上她的肩头,让她跟自己的双目对视,“出尘,你老实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要问这些事情?”
沈出尘用牙齿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鼻子一酸,眼泪刷得一下就下来了。
沈出尘一哭,萧叶何彻底慌了神,“怎么了?怎么说哭就哭了,我没说你的不是呀?”心疼地将沈出尘拥入怀,伸手轻轻背着她的背,好言好语劝慰,“好了好了,我不问就是了,哭什么鼻子呢?”
沈出尘窝在萧叶何的怀里狠命的摇头,“不是的,叶何……我想告诉这件事,我真的很想告诉你……”
“到底怎么了?宝贝,你想急死我么?”这才萧叶何真的急了,有什么事会将沈出尘难为成这样啊,他的出沈一向冷静稳重的。
沈出尘深吸一口气,闭闭眼,再睁开时,眸内没有了之前的疑色、慌乱,而是充满镇定,“贺迟暮他……他是……叶连,萧叶连……”
“什么?”萧叶何笑了,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出尘,你是在开玩笑吗?贺迟暮怎么可能会是萧叶连?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叶连他不是出车祸死了吗?”
“可能是被人救了吧?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贺迟暮的的确确是叶连。”沈出尘跑下床,拿过自己的包包,将里面的资料拿出来递给了萧叶何。
萧叶何翻看完资料,心里才突然猛然醒悟过来,如果贺迟暮是萧叶连,他倒是知道贺迟暮的恨意从何而来?
“贺迟暮三番两次的同我交手,是因为他怀疑我害死了他的父母,还有他?”萧叶何微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认知?
“嗯,贺迟暮就是这么说的。还说叔叔留了份遗嘱给他,他才知道原来叔叔是被你害死的。”现在想想,沈出尘觉得那份遗嘱好像挺可疑的。
萧叶何见沈出尘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心里蓦然有些紧张,“那……出尘,你相信我吗?”
沈出尘点点头,坦白地说:“如果我不相信你,就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你了。”
萧叶何听了心里一阵激动,紧紧地搂住沈出尘,但还是有些不安地问:“如果贺迟暮就是叶连,他现在回来了,你会跟他在一起吗?”
“哈?”沈出尘挣开萧叶何的怀抱,望天翻白眼,揶揄道:“萧叶何,你不是挺有自信的么,什么时候变窝囊了?”
“我不管。”萧叶何又一把将沈出尘搂住,“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这辈子注定就是我的妻子。管他贺迟暮是萧叶连也好,不是也好,反正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永远不许你离开我。”
将贺迟暮的事情告诉萧叶何之后,沈出尘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叶何,目前最重要的是不是要将真相告诉贺迟暮,要不然他还是会钻牛角尖的。不过我觉得那份遗嘱最可疑了,怎么会平白无故多出一份遗嘱来?”
“叔叔那个人生性狡诈、诡计多端,或许那份遗嘱就是他自己精心策划的一步棋,只是他没想到叶连会出事吧?”萧叶何想了想,猜测道。
或许最有可能的一种解释就是,萧伯仲自杀之前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一家,于是故意留下一份遗嘱,目的就是叫萧叶连在他死后,为他复仇……
相爱和相杀
“你的意思是说有可能那份遗嘱上的内容是叔叔胡编乱造的;目的是为了让叶连找你和爸爸报仇?”沈出尘心惊;这都什么父亲呀?不过印象中的萧伯仲给人的感觉也是和蔼可亲、温和慈祥的呀;难道人果真不可以貌相么?
“你没听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吗?叔叔那个人心高气傲的,跟爸爸比了一辈子;终是比不过爸爸,心里有气那是自然的,再加上思想走了极端,最后走上歪路,落得那样的下场;说好听点是生不逢时,说难听点就是自作自受吧!”一想起这件事,萧叶何心里也是难过的;必竟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叔叔,但所谓人心难测,他也没有办法去阻止。
“那叶连呢,叶连怎么办?他现在对你还有很大的误解呢,他要是真走向叔叔为他谋划的那条路,那就糟糕了。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不能再死第二次!”沈出尘心里很是担心,他就怕叶连再做出一些伤害叶何的事,那样子的话,两败俱伤,有何意义?“叶何……你,你可不可以帮帮他?”
望着沈出尘惶急的神情,萧叶何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吃味,“老婆,你是担心他吗?”
“不,我更担心的是你。”沈出尘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眼内闪过满满的忧色。萧叶何一听,心里别提有多爽了,看来,出尘真是爱他的。
沈出尘顿了顿,继续缓缓道:“我跟叶连的种种都已经成过往,那时我是爱着他,可是时间是最好的良剂,放得开,跳得出,才能活得好。我知道你对我好,你也是真心爱我,所以我也该真心爱对、待你。只有真心才可以换得真心。叶何,我要你帮叶连,是因为我怕他伤害你,之前他的种种手段又不是没有见识过,所以我很担心你……”
“老婆。”萧叶何将沈出尘紧紧地搂在怀里,下意识地拿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轻轻摩挲着,“这是我有史以来听到的最动听的话语。放心吧,明天我就去找叶连谈谈,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你老公吗?”
沈出尘伸出双手揽住萧叶何的腰,头蹭着他的肩,抬头展颜一笑,“相信,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望着沈出尘娇柔的模样,萧叶何心中一动,俯下头,轻啄一口,“这就好。”手却不自觉地探入她平坦的小腹内,轻轻按摩着,嘴凑到沈出尘耳畔,低语了一句,沈出尘羞赧,小手握成拳头轻轻挥了过去,萧叶何眼疾手快一抓,拿到嘴旁轻咬了一口,腆着一笑脸,“老婆,咱们做吧!”
说完不等沈出尘应允,翻了个身将她压到身下,细细碎碎的吻并落了下来。
“喂,现在可是大白天嗳。”沈出尘气急,拿手使劲抵挡着,心中哀叹,萧叶何果真就是个恶人!
“没事。”萧叶何跳下床,跑到窗户旁,将所有的窗帘拉了起来,“好了,白天变黑夜,放心,咱家的窗帘质量很好。”
沈出尘啼笑皆非,想了想,歪着头,继续找借口,“可是,汪妈在家呢?”
萧叶何嘻嘻笑,跑上床,“汪妈不会听墙角的,再说让她听去了又怎么样,咱俩夫妻还不能干点夫妻该干的事呀?”
沈出尘终是被他败,抚额数落,“萧叶何,我发现你真是个禽兽。”
“嘿嘿,我说媳妇。”再次将沈出尘压到身下,眨眨眼,“好歹咱还是禽兽,要是禽兽不如的话,你就痛苦了,是吧?那咱就快干点禽兽干的事呗……”
“喂……”沈出尘话语未吐出就被萧叶何的吻给封住了,这人怎么有时候比猴子还急。
不安分的手一路向下,没有任何的前奏,就直达她的私隐处,隔着裤子轻轻摩挲着。沈出尘闭上眼一阵轻颤,不自觉地将双腿微微展开了许多。
萧叶何的吻落至她的耳旁,突得张开嘴,将耳垂全含入口内,吞吐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噬着。沈出尘双手攀上萧叶何的肩头,紧紧抓着他的颈项。时而轻按,时而加重力度。
萧叶何的手轻轻拉开沈出尘牛仔裤的拉链,探了进去,隔着底裤,寻到花蕊处,轻巧地挑弄着。一会儿轻轻划过,引得沈出尘全身一阵战栗,一会儿又重重地一按,沈出尘娇/吟出声。
听着如此美妙的轻吟,萧叶何热血沸腾,势将一路战到底……
第二日,萧叶何硬要沈出尘再乖乖躺在家里休息一天。沈出尘不肯,想起床去上班,结果萧叶何拿过电话打给了吉汉明,以出尘身体不适为由,请了一天假。
无奈之下,沈出尘只能继续躺在床上犯懒。
萧叶何到了龙熠之后,打了个电话给贺迟暮,“贺迟暮,咱们见个面吧!”
贺迟暮在电话另一头笑,“呵,这个电话比我预计的要来得快呀,出尘果然是一心向你了。”
“别废话,约个地点吧。”萧叶何最听不得人阴阳怪气的腔调了,心里的火气腾得就上来了。
“行。”贺迟暮掐灭手中的烟,报了个地方。
半个小时之后,中山公园未名湖畔。
萧叶何撑着伞走近时,湖畔处已站了个男人。那个男人一身的黑衣黑裤,背朝着他,面向湖面,手中燃着一支烟,那烟蒂的火光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若隐若现。
只到此时,萧叶何也无法将眼前的男人跟他那个弟弟联系到一起。如果叶连是只可爱的小山雀,那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凶狠的秃鹰。叶连没有攻击性,而这个男人攻击性太强。
可能下雨的原因,公园里并没有什么人,四周变得好安静,只有雨滴拍打伞面的声音,如春蚕啃噬桑叶般。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湖面。
半响,贺迟暮将烟蒂扔到湖中,才回转头,双目注视着萧叶何,语气有些讥讽,“事情按你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了是吗?”
萧叶何也盯着贺迟暮看,他记起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似乎从他的眉宇间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可是现在他看了半响,却找不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没有。”萧叶何摇摇头,“虽然中间的过程让人很意外,但我想结局一定会是美好的。”偏过头,轻轻唤了句,“叶连,放手吧!”
“呵……呵……”贺迟暮身子转向湖面,大声笑道:“萧叶何,你既然知道了一切,你说我凭什么要放手,这样不是很好玩吗?猫和老鼠的游戏……”
“我们不是猫和老鼠,我们是兄弟。”萧叶何向前一步,抓住贺迟暮的手臂。
“兄弟,我和你吗?”贺迟暮的面色突然一变,大声吼道:“你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跟你做兄弟?”
“我没有害你,也没有害叔叔,我对天发誓。”萧叶何伸出左手,神情很是恳切。
贺迟暮缓了缓神色,回头看向萧叶何,眸内却是冰冷一片,“那好,那你告诉我,在我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你在哪里?”
萧叶何一愣怔,眸内闪过一丝了然,“那天晚上我跟出尘的对话你全听到了?你偷听我们讲话。”
“是啊,幸好被我偷听到了,你说这算不算天意。原来我敬重的哥哥居然觊觎自己弟弟的女友,你说你还是不是人?”贺迟暮眸中的冰冷霎时变成愤怒,走向前一把抓住萧叶何的衣领往上一提。萧叶何手一抖,雨伞掉到地上,雨丝立马迎头盖面而来。
“你说,‘如果没有萧叶连呢,你会不会爱上我?’你一定是处心积虑好了,对不对,你一定是想得到出尘,才制造了那场车祸对不对……”贺迟暮将自己手中的雨伞狠狠地掷到地上,然后抬头连声质问。
萧叶何抹去脸上的雨水,冲上去,抓住贺迟暮的双肩,大声吼道:“萧叶连,你就因为这一句话,所以就怀疑我谋害了你?你有没有脑子啊,你难道是笨蛋吗?”
“为什么不可以?”贺迟暮手一挥,气红了眼,“你在商场上的手段我又不是不知道。”
“你太武断了,你可是我弟弟。”萧叶何拿手朝贺迟暮一点,“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对你下手吧?”
贺迟暮突然声音低了下去,“我就是苦于找不到证据。”声音又蓦然一扬,“要不然你还会这么逍遥法外。”
萧叶何听了连连摇摇,心里很是难过,“叶连,你不是苦于找不到,而是根本就没有那个证据。我根本就没有谋害过你,你又到哪里去找证据?”
“我不信……我不信……”贺迟暮像发了疯似的吼叫着,“你当然不会承认了,你怎么可能会承认?萧叶何,反正我恨你,很恨你……”
萧叶何也气极,他没想到贺迟暮的执念这么深,“那好,既然你不信,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他走向前扯住贺迟暮向公园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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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某家精神病院内;淅淅沥沥的春雨打在门厅前的台阶上;飞溅起片片水花。密而稠的乌云流连在天际;不肯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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