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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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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彩,你仍是主角。”

一旁的吴娃也凑过来,说:“是呀是呀,今日一身火,让人看得最多的,就唯一是你。当然,大头戏还在后头哩。”

正说着,山那边摇起了红旗,告诉这边说,全部妥当,剪彩仪式可以举行了。

荷花心一跳一跳的,身子也有几分飘然,回到座位上,只等县长宣布仪式开始。鼓声锣声再一次轰响,隐约从那边传来,点炮了。

锣鼓声“嘎”地停下,县长宣布剪彩,二个身着漂亮的小姐,牵了四个挽着球型的红带,笑盈盈站在台两边,欧阳琛、孙玉怀、何主任和荷花走上前,四个小姐托了盘子上前来,还没有等人们看清剪刀剪断了彩带没有,那边一阵炮声大作,震得人耳朵发麻,主席台仿佛在抖动,不少小孩还用手指塞进了耳朵里。

几分钟后,大地恢复了寂静,主席台的活动程序般的在进行,就在荷花满怀激情把响水公社未来进行了最后的描述,早候在一旁要演出的大戏搬上台时,突然那边又传来一声沉闷的炮响,声音如丢在水中的鞭炮般的。

有经验的人立即变了颜色,翘首相望,果然没有一会,就传来了水书记的哭喊声,不好了,老……二被哑炮炸……

荷花身子一抖,声嘶力竭吼叫一声,二哥,就晕在台上。

台下台上全乱了套,记者最敏感,率先冲向事故地。

孙怀玉到底老道的很,他大声喊:“要保护现场……”

中午刚吃完饭,市长直线电话响了,中平拿起电话,见没有图像,正欲挂掉,听里面声音很小,像是欧阳琛的,他放在了耳边,说:“你好,哪一位?”

欧阳琛在那头似乎很激动,说:“我是欧阳,想跟市长你商量一件事儿。”

中平笑了,说:“欧阳你客气什么呵,有话直讲。”

欧阳琛说:“我今日恐怕赶不回来,能不能把下午的会议推迟到明天上午,或者我请一个假。”

中平立即意识到出了什么事,否则,他不会在如此含金量的会议面前,提出不该提出的请求,而且他还是会议的主持人。可电视台已排好了直播节目,动一丝牵百发,空档了的时间还得拿其它节目来填充,时间来得及吗?

明天是双休日,直播会影响情绪,深思熟虑,他说:“你必须先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欧阳琛淡淡说:“事儿不大,荷花的二哥……死了!”

中平说:“与剪彩仪式有关系?你不要跟我吐吐吞吞。”

欧阳琛一口悲腔地讲述了事故的经过,末尾说:“从现场和仓库里的蛛丝马迹,是有人蓄意破坏。”

中平说:“有疑点吗?”

欧阳琛说:“据现场的人说,埋炸药时已发现一截被压平的导火线,当时有人提醒过她二哥,他二哥说节约点用,不在意的用上去了。仓库里,发觉玻璃是吸气皮和金刚钻结合穿孔,先打开里面的窗户拴,入室将雷管用老虎钳夹扁,延长引爆时间……”

中平说:“有怀疑的对象吗?”

欧阳琛说:“暂时还没有?”

中平说:“昨晚有没有不该不去的人,特别是到荷花家的人?”

欧阳琛说:“你等一等,我问一问荷花再告诉你。”停了一会,说,“有,吴娃。”

中平说:“哪里人?”

欧阳琛说:“牡丹的堂弟,那个被砍了头的儿子。”

中平说:“哦,我不是让牡丹送他出国了吗?”

欧阳琛说:“不知道。而且他和老主任的女儿在谈恋爱,荷花昨晚到她家送请柬,正好碰上了。”

中平说:“就是那天崔局带去游艇的孙姑娘?”

欧阳琛说:“是的!他俩眼下正随老主任的车,在返回W市的途中。”

中平正欲说话,后面一个软绵绵的身子靠在他背上,两只纤手还蒙上了他的眼睛,他视而不见,仍对电话里说:“这事儿与老主任有挨靠,千万稳当行事。这样吧,会议改期吧,你通知电视台,明天上午十时直播。”放下了电话,一动不动,说,“你不是说明天回来吗?怎么提前回家了?”

玫瑰放开手,把他扳过来,审视道:“人家想你呗!喏,几个月不见,让人家掏空了身子,黄皮子寡瘦,天庭上的光彩也没了。可那小蹄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说,新做的茅坑三天香,比开头那阵差远呢,大姑娘绣花,真有个稳当劲儿,好不容易十天半月挨一次,可偏是窝了一肚子火,有时候又气又急,还掉泪,嫌废物不中用,你玫瑰还当他是个宝呵你!你给说一说,这话是真是假?”

中平心里沉甸甸的,提不起性儿,说:“你给牡丹打个电话,问她堂弟是怎么回事?用手提电话打。”

玫瑰说:“我知道你又犯酸,不想照她的面。”仍依了他,拨弄手机,嗯嗯呵呵一阵儿,关了手机告诉他:“她堂弟是被她赶回来的,那中山狼还扬言说,报杀父夺妻之仇,点了名的要杀你。”

中平突然痴迷了般的,喃喃说:“是吗?他若是真把我杀了,兴许这场风波还能平息,我个人也是恰到好处的收场……”

玫瑰勃然变色,忙说:“你还没细看我呢!”就用嘴堵住了他的话。

中平偷看她,腾出了嘴,说:“东北都是一些粗放型的,如粗粮,三大五粗,可偏生把你精雕细刻出来,几个月不见,白的刺眼,隆得要爆炸了。”

玫瑰说:“你这才注意到了?你说你喜欢月母子,来,你小妈让你两头都试一试!”把他拉进里间。

中平说:“不行,这儿是政府,办公的地方,哪能随心所欲?我靠在你身上睡个安稳觉。”

玫瑰依了男人,让男人枕了隆胸,可嘴里说,“两口子睡觉,哪能正儿八经?人同牲口是一个理儿,公鸡踩蛋,儿猪犯圈,都是一码子事儿。该办的不去办,那滋味儿比不吃饭还难受……”就止住口,胸间里已发出均匀的吸吸声,比以前沉重,心想,这市长真当不得了,再当下去准变态。

男人一觉醒来,感觉后脑勺窝在一对肉蒲团,见女人低头正打量自己,就不好意思笑了,说:“你偷梁换柱?”

女人仍保持原来的样子,惜怜说:“我看你睡得安神,怕我吸气吵闹你,就学了你喜欢偷的一招儿。”

男人“嘿嘿嘿”的,讪讪说:“还是睡在……老婆身边安稳。”

女人戳了他的额头,下床说:“你呀,言不由衷,贼性子还改得了?不知下一个三天,又去糟蹋哪一个!”动手替他装饰,说,“我问标妹了,今日下午轮空了,我看你还是见一见考核组,老爷子还把我骂了一通,说,还是让那小子偷嘴抹油了,恨铁不成钢的东西。

男人眼睛睁大了,星目流动,说:“对其它事也开骂了吗?”

女人心疼地说:“老爷子功过分明,说你其它不用人操心,说到感慨处,他抚髀兴叹,说你不声不响把二年要做的事儿,压成了压缩饼干!唯独在‘绿灯区’上,闭口藏舌,不发表看法,真是政治老滑头。”

男人说:“调查报告打上去,难道败了他们的味口?这样吧,晚上宴请他们,让各部门见个面。饭后我单独同他谈一次。”

女人说:“曼曼妈见到我就骂你,说,他还有脸当这市长,市长最根本的,就是责任,他有责任吗?我赶紧陪了笑,说,您骂的对,骂的好,真正的畜牲总爱跟人在一起的,豺狼念佛,贪官说廉,荡妇讥奸,恶魔言善,他就是这样坠落的。听我这一说,她反而不吱声了,嘻嘻嘻!”

男人说:“我把股份已过到了她的名下,随她去吧!正如你说的,猪娃八个也是一窝,二个三个也是一窝。”

女人本想说你是在替你开罪,没有悔过的诚意,可出嘴的话却往重要的挑:“你的养老金都送人了,还看送什么给下一个?”

男人眼瞅了一边,说:“不是有家有我老婆吗,我需要什么养老不养老的?”

女人说:“你这才记起老婆的用途。我也买好了去朝鲜的机票,陪你去把心里的渣儿都滤掉,好生回来下一个轮回。”

男人轻吻了女人一下,蜻蜓点水般的,说:“晚上和老爷子见面,你也跟我去。”

47 风雨欲满楼(上)

晚宴一结束,将军在中平夫妇陪同下,进了三零酒楼的豪华住室,他环视四处,问中平:“你也是住同一标准的?挺贵的吧!”中平说:“是很贵,那是对客人而言。对您来说,只当是出差标准,对我来说,是一个零。”将军“嘿嘿“几声,用手指了他,说:“你越来越油嘴滑舌,难怪玫玫降你不住。”玫瑰见势就插言,说:“老爷子你们好生谈个心,我回房里去。”将军挡住她,说:“你不用走,咱们不是正式谈话,其实,你在这里对我有利,他那张嘴儿,贴半张膏药,比我老头还管用。”玫瑰说:“他呀,属木鱼型的,需要经常敲打,才能方老实本份。”将军说:“小玫子,话不能这么说,就说你生毛毛之前,小毛毛在你肚里跺脚捣掌,也不老实,你敢敲吗?”玫瑰说:“那是我的心肝宝贝,真可谓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上怕化,变招儿呵护都来不及,我还敢敲打呵我?”将军说:“这是你的全部感觉吗?”玫瑰说:“对,它写在我脸上,醉!”将军说:“你男人把W城也是捣腾了一番,你说他找到了感觉没有,你又有什么感觉?”玫瑰知道涉入正题了,思忖了一会,说:“我嘛,跟陈祖芬书里说大连市长的那样:像个所有披靡不惜代价的军人,绝不住后看,只顾没命地往前冲。我想如果他带了兵上前线,他一定冲在第一个,不过队伍后面的,牺牲的人也不会少。至于他是否找到市长的感觉没有,只有他说得清,我毕竟不在其位,说多了,就成了美国人,指手划脚。”拿起电话,叫服务员送几盘生果,外加一扎鲜啤。

服务员没听出玫瑰的声音,说:“你是哪一个,口气大的能吹倒一壁墙。”

玫瑰说:“我是这酒楼老板的后娘,谁倒不倒,你等着瞧!”

中平这才搭了腔,嘻笑说:“看来又要牺牲一个。”玫瑰说:“这般待人,不开路就影响三零的声誉。”服务员畏缩缩敲开门,送来生果和啤酒,颤抖抖面对玫瑰,说:“对不起,我不知是您。”

玫瑰脸上堆满笑颜,说:“没事。”递了十元的小费,叫她出去,又拿起电话打给雯霖,说多少号服务员,怎么怎么的,这种比客人还上帝的老鼠屎不炒掉,就会坏了三零一锅粥。

玫瑰脸上的表情,真让人想起书里说的资本家。

中平视作不见,像自言自语的,说:“既是玫玫说到大连市长,我就想起了他的一句话:乐趣在自然中,把所有见棱见角的压到最低,咱不是修中山陵,自然的东西,不是生硬笔直的,是顺山就势,错落有致……砖找到感觉了,石找到感觉了,树找到感觉了!”这小子要借题发挥什么?将军暗自想,好一会问:“自然是什么?生硬笔直又指哪些?”中平说:“初级阶段,转型期,社会主义精神尚未完全在制度里头形成。生硬笔直是指'左'的观念仍然存在,眼下,谁也不会像当初跑出来责骂邓小平的开放,什么引进和发展资本主义呵,什么和平演变呵,但是,这种观念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完全可以拒绝接受引进来的物质、精神和政治的文明。比如刚才,你耳闻目睹玫玫炒了女孩子的鱿鱼,你眉头皱得像一头大蒜,心里在骂她,富贵的有点找不着北,活脱脱的资本家。我却为她在叫好!你之所以在骂她,是因为你在用超前了一步的标准和观念在衡量她。我在叫好,是我在用退回到'初级阶段'的位置上来瞅她……”将军说:“这就是你搞绿灯区的全部,或者说是引进人类的三个文明?”中平说:“是的。这只是'人类文明一般'。”将军说:“为什么?”中平说:“因为东西方都只是文明社会的初级阶段,东西方眼下出现的果实与营养,只能叫它人类文明一般。大胆引进它,不仅反映我们的胸怀,而且反映我们智慧与聪明。”将军说:“就你一个人有胸怀、有智慧、有聪明?”中平说:“不,中国多的是,比如深圳有个苏东斌的教授,说'初级阶段'的实质在于制度创新。强调从实践上出发,更多的东西是'利与弊',而不是'是与非'。就说'三陪姐'和'博彩',用'是与非'衡量,是与我们制度格格不入。而用'利与弊'来办,行得通。共产主义制度是消灭贫富不均,可中国为啥还要先富一部分人?目的是以富带动贫,最终实际共同富裕。共产主义社会同样要消灭丑恶,为什么就不能用丑恶去扼制丑恶呢?!这两种丑恶,政府极力在打击,它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种无政府状态,给社会带来的负面,比集中管理要大的多。苏教授总的观点,说,如果以人类发展史的角度来透视华夏,如果用世界水平的眼光去观察中国,那么我们就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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