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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毕言闻言惊地往后一退,顾行连忙松开她的头发。
“有这么不可思议吗?”顾行用一种幽怨地眼神看着毕言,让她顿时后背毛毛的,“我们可是未婚夫妻……你呆在我身边,才能更好地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不是吗?”
“可是……我……”毕言有点语塞,明明她应该理直气壮的拒绝的,但是为什么在某人的眼光之下,会觉得这么心虚呢?
“我是说,我爸爸他们……”毕言支支吾吾地开口。
“没关系。伯父伯母那里,我已经提过这件事了,他们表示可以理解。”顾行立马打断毕言的话,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你搬过来住,好不好?你看,别墅那边离医院近,我还可以开车送你,顺道准时做检查,你可以监督我的生活习惯……古嫂也想见见你……”
毕言有些懵,只听得眼前的男人一点点诱惑她:“最重要的是……你应该习惯和我待在一起……是不是?”
顾行声音笃定,心里却虚得很,希冀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漆黑的眸底满是神情。
毕言看着顾行,这种希冀又胆怯的情形,真的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她垂眸,点头:“好,我搬到你那里去住。”
他说的对,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她又是他的专职医生,住的近些,有利无弊。
“好!”顾行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欣喜,握着毕言肩膀的手也顺势改为握住她的手,“等会儿,我就让老张帮你把东西搬到别墅区,另外有什么需要的,等我们回去之后再买。”
“今天就要搬吗?”毕言侧头看他,神情茫然。
“咳咳。”顾行轻咳一声,摸样严肃,“早搏什么的,你不是说很严重吗?”
毕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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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顾行非常及时地开着车来接毕言,一向冷漠的俊颜带着很明显的笑意,甚至还对着毕言办公室的几位同事也点头微笑!
曹辰要是在这里,大抵会以头抢地,让他三伏天都能被自家老板冻得发抖的可怜下属情何以堪……另,顾董的微笑,除了毕小姐,那就是见者死——被吓死!
毕言走在顾行身边,也有些意外地看着心情好离谱的人。
“怎么了?”顾行笑着回眸看他。
“没什么。”毕言摇头,半晌,又加了一句,“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僵直!生平第一次被人夸好看的顾董狼狈地收起笑,坐进车里,佯装恼怒:“快坐好。”
“哦。”毕言愣愣地看了前面的人一眼,嗯,耳根为什么这么红呢?
到了别墅门口,顾行好歹才算把这股又尴尬又隐隐窃喜的情绪给压下去,他算是彻底认栽了,那女人傻傻呆呆的一句,就能让他纠结一路……
“怎么了?”毕言走进大门,侧头看了看站在门口,脸色变幻的男人,“不进来吗?”
“咳。”顾行压下莫名的情绪,走过去,牵住她的手,“你的东西,老张已经全部带过来了,二楼的房间,古嫂也已经布置好了,你去看看,合不合心意。”
“嗯。”毕言早就习惯了某人时不时来牵她的手,丝毫不觉有异,她仰头,问道,“可是,我都还没回家过,会不会不大好?”
顾行笑着摸摸她的头发,这种茫然又纠结的表情最可爱了,她那副冰冷冷的壳子下面,有着最真挚的心灵和感情,而他,在一点点地,靠近。想到这个,顾行就莫名的愉悦。
他牵着毕言往楼上走,一边笑道:“不用担心,你父亲那边我中午去过了,他们也同意了。你继母让我们明天晚上回去吃饭,她说要亲自下厨,一家人吃一顿饭。”
毕言摸摸鼻子,有些囧,她几乎能够想象到继母那种“终于开窍了终于嫁出去了”之类的欣慰眼神……
“这间别墅,比起顾宅要小很多哦。”毕言转头,打量起这件风格简单的别墅,这里,应该是顾行常居的地方吧。
“自己一个人,要这么大的房子做什么?”顾行推开毕言的房门,声音随意,“你喜欢顾宅和王公馆的话,我们也可以搬回去住。”
毕言摇头:“不,那里都太大了,我可不想在自己家里,还得考虑迷路的问题。”
顾行牵着她的手一顿,随即立刻火热起来,也看过来的眸子里也骤然带上了慑人的亮光:“你刚刚……说什么?”
“嗯?”毕言茫然地眨眼,“我说,不想迷路啊……”
顾行看着浑然不在状态的女人,顿时大笑起来,是真正的,爽朗的笑意,半晌,他才俯首,亲了亲毕言的额头:“说的对,我可不能让我亲爱的未婚妻在家里迷路。”
毕言的耳根顿时爆红,她刚刚说了“家里”吗?天!来个雷劈死她吧!
顾行看着快要钻进地洞里去的女人,眸底盛满笑意,不过,还是很自觉地换了个话题:“你看这个房间,有没有什么要添的?”
毕言连忙转头,还往前走了几步,不让顾行看到自己爆红的脸色,她转眸看了看房间,浅淡的米黄色,装饰几乎与她在家里的卧室一模一样,甚至连书架似乎都被搬过来了。
“这是……”毕言惊讶地走到书架边上摸了摸,不对,这个书架是新的,可是,真的好像,连书的位置都一样。
“书架是另做的,不过有些书是从你卧室带过来的。”顾行走到毕言身边,无奈地摊手,“我本来让曹辰全部买新书的,可是,很多书上,你都做了笔记,那小子简直是文盲,抄都抄不像……所以,只能搬过来了。”
“扑哧……”毕言想到曹辰一边抄书,一边摆出那副苦逼幽怨,咬牙切齿的脸,禁不止笑起来,“我那很多都是专业书……你也太压榨曹辰了吧。”
“怎么能是压榨呢?”顾行同样心情很好地眨眨眼,“他可一直标榜自己是万能的!作为一个好上司,我要给他证明自己的机会。”
“哈哈……说得对……”毕言终于忍不住了,如果曹辰知道自己万能保姆的悲惨命运是因为这个的话……不行,太逗了……
顾行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女人,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同样跟着笑了。
夕阳的余晖从窗子里穿进来,落了两人满身,女人如花的笑靥,男人宠溺的表情,都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隽永而温暖。
53吞并
次日;托精准的生物钟的福;毕言睁开眼;略有些迷蒙的眼睛在接触到房间里的景致之后,骤然清醒。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才恍惚想起;自己现在不在毕宅,她起身;往洗漱间走去,心底却有几分奇异;换了个环境,她竟然完全没有失眠!
“早。”顾行站在门口,一脸温和地笑意。
“你起得这么早。”毕言看了看明显整装完毕的男人,眼底带了几分诧异,“你在……等我?”
“嗯,等你吃早饭。”顾行的心情明显极好,上前握住她的手,牵着她下楼,“古嫂做了枸杞粥薏米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枸杞粥很好啊,秋天天燥,吃这个很滋养。”毕言任顾行牵着手,摸了摸肚子,还真有点饿。
顾行侧头,笑眯眯地亲了亲她的脸:“有个做医生的老婆就是好。”
毕言推开他,瞪眼,脸却红了。
走到楼下,毕言才知道的“枸杞薏米粥”这个说法实在是太太……太谦虚了,这……这不是应该叫燕窝吗?!
古嫂站在边上,一脸慈爱地看着毕言:“毕小姐,您实在是太瘦了,要好好补补身体!”
毕言有些尴尬地笑笑,看了看顾行盛过来的超级大碗,再看看他乐此不疲地堆砌着的点心……这是要把她养成猪的节奏吗?
“其实……”我真的吃不了这么多,毕言苦笑着抬头。
“古嫂做小点心的手艺可是一绝,你不是最喜欢吃甜食吗?尝尝看。”顾行专注地看着她,唇边的笑意温柔到了极致。
“好。”毕言被他明晃晃的笑意给闪到了,立马低下头,咬了口浅紫色的,丝缕镂空状的长方形点心。
“甜而不腻,后味清爽……咦,这是什么馅儿的?”毕言享受地眯了眯眼,随即感兴趣地看向古嫂。
“菱粉花糕,用了老菱肉、糯米粉和玫瑰花泥和着做的。”古嫂笑着说。
“嗯嗯,原来是菱粉啊!”毕言满足地叹息,“小时候,倒是在外祖家见过老菱,在港城倒是很久没吃到了。”
顾行笑着看他,自己也夹了一块,头一次觉得,甜食也不是这么难以下咽。
两人又陆陆续续地吃了些别的,毕言时不时地和古嫂探讨一下糕点的制作,一顿饭倒也吃得颇高兴。
早饭之后,顾行将毕言送到医院,又做了检查,才开车去公司。
毕言送走顾行,拿起刚刚打印出来的报告单,正打算看,颜院长走进来:“小毕啊,顾行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毕言对颜院长笑了笑,指了指手里的报告单:“我正打算看呢。”
“嗯。”颜院长也走过来,拿了一份在手上看。
毕言垂眸,开始研究对照几分报告。
“小毕,这里……”颜院长皱着眉,声音严肃,“似乎有早搏的现象。”
“还有早搏吗?”毕言顿时严肃起来,站起身来,接过颜院长手里的单子,“已经连着两次早搏了!”
“两次?!”颜院长也蹙起了眉,看向毕言,“他之前也有早搏的现象吗?”
毕言点头,脸色很不好看:“昨天也有,我问他,他也不肯说清楚,只说睡眠不好。”
“睡眠?”颜院长忽然想起顾家最近的情况,神情凝重,“如果是情绪波动很大,会不会造成这个情况?”
“情绪波动?”毕言想起顾行之前的异常,眉头皱得更紧,“也有可能,但是……我最担心的不是这个,如果是因为治疗的副作用的话……这个疗法虽然理论上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临床毕竟只在两个人身上试验过……如果……”
“小毕,不要紧张!”颜院长看着双手紧握成拳,连血管都清晰可见的人,拍了拍她的肩,“小毕,镇定点!没事的,不过是早搏而已!”
毕言这才恍觉自己极度异常的情绪,深吸一口气,敛下眸子:“我有点失态……但是,我一开始也以为只是早搏而已,可是已经连着两天了,他的睡眠、饮食,最近的情绪都没有问题……如果真的是治疗出现问题的话……”
颜院长显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沉思了一会儿:“再观察一两天,如果还是有这个情况,看看能不能和施佩曼教授联系上,他那边的病人情况也可以对照一下。”
“嗯。”毕言重重点头,“我会尽快和老师联系上,最好……能请他来一趟。”
“嗯。”颜院长又拍拍她的肩,“小毕,不要太紧张,他不会有问题的。”
毕言依旧蹙眉低头,仿佛没有听见颜院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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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董事长办公室。
一个不该出现的人正老神在在地坐在顾行对面,褪去了多年积压的怯懦外壳,男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恣意和邪妄。
“你一个死人,还敢明目张胆地出来晃荡?”顾行往后靠了靠,挑眉看着眼前刚刚被报道了“死讯”的某人。
“是死是活,怎么逃得了顾董的法眼?”桑晨不在意地笑笑,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表情很享受。
“说吧,不急着收拾桑氏的残局,却跑到我这儿来,有什么事?”顾行以指骨敲着桌面,黑眸对上桑晨的视线,开口道。
因为桑晨的操盘,桑氏的大股东联合提出清盘诉讼,巧的是,桑氏和顾氏的合作案正摆在台面上,桑国江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收购股东们手里的股份。而顾氏又“恰巧”在此时催促工程款项,桑国江一夜之间急白了头发。
拿不出钱,法院顺理成章地派委托人处理了桑氏清盘的所有事宜,就在三天前,港城龙头之一的桑氏,分崩离析!桑国江的资产也瞬间缩水,声名直跌。
然而,最重的打击还不是这个。数日前,酒吧“魅”中因嗑药被送到医院急救的女人被媒体披露恰是桑氏大小姐,桑棋。更有人称,这位桑氏大小姐在医院已经试图自杀数次,虽未成功,但是精神明显已经不大正常。
然后,昨天的一个消息,给了本就濒临崩溃的原桑氏董事长桑国江最后一击,桑氏的继承人,桑家三代单传的独子桑晨,在西江路上,连人带车撞上护栏后落入急流的水中,车子已经打捞上来了,但是人,至今没有找到。
白发人送黑发人!子死女疯,桑国江终于不堪重负,当场昏倒,被送往医院急救。
当然,这只是公众眼里的真相,此刻,这个本该连遗体都找不到的桑氏大少爷,正放松地坐在顾氏的办公室里,丝毫不在乎早已满城风雨的桑氏丑闻。
“既然已经是残局,又何必担心?”桑晨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盏,“顾董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桑某也不是知恩不报之人。”
顾行抱胸,看向对面的人,没有说话。
“这个人,也许顾董用的着。”桑晨站起身来,将一份文件放到顾行的桌上,“桑某也是机缘巧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