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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个双手端银托盘的服务生朝他们走了过来,服务生方要靠近与他相对的龙重天,龙重天忽然一抬手将手上的餐刀飞丢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餐厅中的大理石柱迸发出零星的火花,在巨响中服务身将手里盛有蛋糕的托盘丢落在地,紧握着一只满是鲜血的手臂向餐厅大门跑去迎面就撞见了贺莲,贺莲挥拳几下就把服务生打倒在地,压着他出了餐厅门。
龙重天稳如泰山,用手上仅剩的叉子插取盘中最后一小块羊排放入嘴内,冷冽抬眸望向薇薇安,狠狠咀嚼几下:“杂毛城给你多少好处?”
薇薇安拿过放在背后的化妆小包,从里面掏出一包香烟,颤抖地拿出一只瘦长的烟夹在做着法式指甲的修指间:“什么时候知道的?”
龙重天端过高脚杯,将宽大的背靠到包了垫子的椅背上:“钻石城受伤后。”
薇薇安将含在嘴上的烟点上,吸了两口,微了下红唇:“怎么会怀疑上我?”
龙重天喝了口葡萄酒:“你是我身边唯一知道最多事,但非帮中的人。”
薇薇安轻笑:“哼,不愧是青龙帮老大,Molto buona(非常好)”她一口接一口吸着烟:“你没真的喜欢过我,是吗?”
“我只喜欢你的身体。”龙重天缓缓摇着酒杯中所剩不多的红酒,红口白齿笑得轻蔑。
薇薇安将烟蒂狠掐入桌上的烟灰缸,拧起柳眉冲龙重天怒道:“真该让你去见上帝,我一点都不后悔。”
龙重天站起身将一手插入裤袋,低望薇薇安:“让你失望了,我还见不了上帝,不过你……”他冷笑不说,伸手拍了拍慕文廷的肩膀:“我们走。”
“啊。”他已被眼前的情形吓住,龙重天这一拍他的肩头才将他唤回了魂来,但困惑与惊吓已让他不知该如何表达害怕,反而显著顺从取了桌上的餐巾擦了嘴就跟上了离开坐席的龙重天。
龙重天留步在餐桌不远的地方回头望向依然留在座位上的薇薇安:“对了,为什么要冒死帮杂毛城,再多的好处用生命值得吗?”
薇薇安抬望落地窗外黝黑的天:“我的中文名叫南薇。”
龙重天没再多说别的,神色凝重地处了餐厅,而在他出门的同时,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紧接着就入了餐厅。
第七话 往事·狗血剧情III
慕文廷被刚才的枪击吓蒙了,茫然中坐上了龙重天的车,待到龙重天将车飙到一百三十码,他才被车速颠得震惊:“龙,龙先生你的车开得太快,我,白天还有课能先送我回去吗?”
龙重天没理他,手扶方向盘,眼盯挡风玻璃,脚踩油门,不顾头晕目眩的他将车驶得飞快。
银亮的豪华敞篷跑车像一支离弦的飞箭奔走在夜幕下,窜入东区城郊,龙重天将车开入一座隔着阔院的三层欧式别墅内:“下车。”
“啊?”虽然他那张美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波澜,但一路上他都是心惊胆战的。
“你先在这住下,我怕你会被南兴会的人盯上。”
他盯着龙重天毫无表情的侧脸:“为什么?”
龙重天侧抬脸瞥望他显着冷酷:“我用你做诱饵除了南兴会的人,大概他们会认为你和我有关系。”
他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简单的人物,蹙起眉头:“你是做什么的?”
龙重天将豹躯越过副驾位,伸手打开车门:“你知道太多不好,下车。”
他抵抗不住龙重天那带着威严的磁性嗓音顺从地下了车。
龙重天把车停入车库内就带着他进了别墅,留步在装饰着各种水晶吊灯的宽阔厅中:“你需要什么我让人回去帮你拿。”
“老板回来了。”林姨带着两个女仆迎上龙重天。
龙重天看着她们:“带这位慕先生去客房休息,他是我的重要客人要招待好。”
“我大概要在这里住几日?”他为难。
“等事解决。”
他踌躇着将两手相扣向下撑了撑:“我还要去钻石城打工,住在这里可能不方便。”
龙重天边脱下西装外套,边踱步到一张沙发前落座下:“先别去上班。”
“可是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我会让人给你留职,工资一样不会少你,你该可以放心住下。”
他见龙重天显出不耐烦,就静跟着林姨上了延伸在厅旁的楼梯。
慕文廷洗完澡换上一身林姨准备下的酒红绸缎睡袍窝在一张意大利布艺沙发上手拿遥控器乱转着挂在眼前墙壁上大电视的频道,心思全然没有在电视上,今天的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突然得让他来不及多思考,现在冷静下来,他将发生的事理了一遍,但依旧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应该和龙重天好好谈一谈,莫名其妙住在一个陌生人家里说来也蛮奇怪。
他出了房顺着房外的走廊下了楼梯,刚到楼梯口就见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龙重天身边:“已经让南兴会的人到玛丽亚酒店地下车库领人。”
龙重天靠在沙发上一脸严肃抽了口烟:“嗯。”
“薇薇安小姐留下了这个。” 黑西装男人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香烟壳纸递给了龙重天。
龙重天接过打开看了一眼:“还说了什么?”
黑西装人:“没有。”
“你下去做事。”
黑西装人走后,龙重天将手上的香烟壳纸捏成团朝楼梯的方向丢过去,威命道:“出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事,本来想悄悄回房,不料被龙重天发现就只好强装起笑脸走入厅内:“我不是有意偷听,本来想找你,但……你好像有事。”
龙重天从沙发背上挺身倾到茶几前,伸手向烟灰缸内掸了掸烟,再靠回沙发微眼望他:“找我什么事?”
他走向龙重天:“我觉得自己住在这里不适合。”
“我不常住这里,你可以放心住下。”龙重天说着,抬手又抽了口烟。
他看着龙重天指间冉冉上升的白烟,愁道:“不是因为这个,这里怎么说也不是我该待的地方。”
龙重天望着他嘴角露出似有若无的笑:“会喝酒吗?”
他像被龙重天强制转频的收音机,急转道:“还好,可以喝一点。”
龙重天从沙发起身走向不远的吧台取了一瓶XO和两个酒杯回到沙发让他坐下,接着为他倒了杯酒,然后端着酒杯问了他一些家里的事,他便一一回答了,他原来也想回问龙重天,但龙重天脸上的凌人气势让他不由觉得谨慎。
不知不觉他已陪龙重天饮了三个半杯XO,他每天都有按时睡觉的习惯,加上洋酒后做力他很自然地斜靠在了龙重天肩头上睡着。
当他再醒来时,愕然发现自己竟趴在龙重天宽大的胸膛上。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他头疼得什么也想不起来,与龙重天微张的眼眸对望便是手足无措地边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边从龙重天身上爬起。
龙重天却将一双修臂环保住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将脸贴近他:“我不知道怎么说……薇薇安说得没错,你是漂亮,这个世上只有两个人清晨曾经惊艳过我的眼睛,一个是薇薇安,一个……”龙重天将唇压在了他平滑的额上。
他下意识猛推龙重天宽实的胸膛,深嗅到两人彼此身上的酒气想起昨天一起喝了酒:“龙先生,你清醒清醒,我是男的……”
龙重天不理他将头埋入了酒红绸缎睡袍衣襟下的诱人锁骨间。
“龙先生,你是不是和她发生什么难过的事,你应该去哄哄她,女人需要人疼。”他不再乱挣扎,平和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龙重天停止吻他,将整个身压在了他身上,把头埋入了他的颈窝内。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脖颈上忽然湿湿热热起来,而却有种哀伤的氛围正在蔓延,沉静许久,龙重天沉声道:“我杀了她,因为她出卖了我。”
他怔立起美眸惊讶望着天花板,憋着口气结巴:“你,你……杀了……她……你杀了她……”
龙重天从他身上爬起来,背身从沙发上站起来:“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哼,你可以把我当成恶人,我不会在乎。”
他望着龙重天走向楼梯的身影,从沙发上坐起,一抹脖颈果然湿了一片,紧跟着他也起身靠向楼梯,脚下踩到躺落在楼梯口附近的香烟壳纸团俯身捡了起来,打开纸团就见雪白的纸团上仿若是用眉笔写着:“LOVE,薇。”
他用力摸了下脖颈,然后将一根指头放在唇上,轻轻舔了手指,很咸涩——是泪,自此他没再向龙重天说过要离开,而龙重天虽说不常住在别墅,但时而当他一早睁开眼,就会赫然发现龙重天就睡在身边,他们的一切就此开始,一年以后成了另一个男人抓耳挠腮的烦恼。
第八话 贺莲·男人友情
记忆告诉他,原先的慕文廷就是个圣母男,被恶狼的眼泪所迷惑,最终落成禁脔,无论龙重天对慕文廷是真情假意,他都不想代替慕文廷做龙重天的禁脔,但他清楚龙重天心狠手辣,连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都下得了手,更不用说别的,眼看一两日后龙重天会回来给自己一个惊喜他就惴惴不安。
忧愁中他过了两个烦忧的白昼到了拆线的日子,和前次一样,这日一早他在贺莲的护送下去了医院,他额上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拆线轻而易举地完成,他很快离开了医院,龙重天说过两日回来,算来也就是今天,他觉得心烦,就将脚步留在车门边:“我想到处走走。”
贺莲从黑色轿车一旁的停车位上牵出自己的哈雷重机走到他身旁,淡声道:“龙哥下午回来。”
果然是今天。
他望向停车场护栏外的街道,尽量不让复杂的心绪外溢:“我在大房子里待了好几天,想出去透透气。”
“原来你也会觉得闷。”贺莲微唇淡笑:“上来,我载你去兜一圈。”
他看着贺莲迟疑了下,走到了重机边,接过贺莲递来的头盔,便跨坐到上车后座,随后贺莲也骑上重机,对站在黑车外的司机:“你先回去,我们去绕一圈就回去。”然后一踩油门发动起了重机,重机向外驶出时颠簸了下,他慌将带着头盔的双手环抱上贺莲硬实的腰身。
重机风驰电掣驶出了医院宽阔的露天停车场,重力加速度,他几乎不受控制地将全身倾在贺莲的背上,而且惊于重机的速度紧搂住贺莲的腰,搂久了他意识到两个大男人搂着背有点怪,就将双手挂到了贺莲的脖子上,但因为太紧张了方好把整个前胸贴在了贺莲的后背,于是他又换了个动作,将一手掐在贺莲的腰上,一手按在了贺莲的肩头,他觉得这个姿势倒好。
贺莲从后照镜看了他许久:“你忙完了没有?”
“呃——”他尴尬着转而问:“现在去哪里?”
贺莲问:“你想去哪里?”
他沉默了一会:“去海边。”还是许辉时,每当闲暇得连同学朋友都约不着时他喜欢到这个城市的海港边走走,看看宽阔的大海想想事情。
贺莲顺着他的意思把重机开到了海港边,他下车看到那一片蔚蓝无边的大海,嗅着泛有咸腥的海风,心情一下舒缓了许多,全然不顾自己美丽英俊的气质伸了下懒腰,毫不客气:“好想去喝酒。”
贺莲睇了他一眼,骑回重机:“早点回去,如果龙哥提前回来见不到你会发火。”
“现在都快中午,他也许会吃完午饭再回来,我们找个地方喝杯,顺便吃个午饭再回去也不迟。”
贺莲奇怪地看着如今的慕文廷片刻,松开笑脸:“你终于开始寻找自己的生活了。”
“啊?”他疑问望着贺莲,贺莲侧身拍了下后座:“上来吧,我带你去吃小炒。”嘴上低语:“龙哥知道肯定会揍死我。”
他高兴跨坐到贺莲身后,将双手搭在贺莲的肩头:“没想到小莲是这么义气的人,我以前误解了你。”
贺莲毛躁道:“不要叫小莲。你以前误解我什么?”
“没什么。”贺莲给了他颜色,他就开起染坊:“叫小莲亲切。”
前次上医院检查的早晨他再次见到了这高个粗鲁的泡面头女生,这次他将这个女生瞧了个清楚,才凭着记忆知道贺莲是个男人,也就读A大学,和慕文廷平级,算起来是他的学弟。因为第一次见面的印象不太好,所以他对贺莲没什么好感,不过这会见识到他的人情味对贺莲就有了改观。
贺莲扶着车把,低下头额角几根青筋跳脱出来,嘶哑道:“不要这样叫。”如果不是顾虑龙重天,他恨不得给身后那个美得冒泡的男人一拳,他平生最恨人家拿他的名字取笑,或者在名字加个‘小’,虽然他五官生得精致,身材中等,但很自信自己是男性荷尔蒙旺盛的男人,就怕被别人瞧弱了失去男人的味道。
贺莲将重机飙得飞快,路上左拐右拐绕行,待到目的他的脚已经软得站不起来,勾肩搭背挂在贺莲身上,认为贺莲是故意把车飚得很快,气喘吁吁道:“我,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是小肚鸡肠女像强壮怪物肌肉男。”
贺莲将重机停在街边一处停车位上,架着他进入小吃街旁一家平价小炒店,把他推放在一张靠椅上,就跟着坐在他身旁一张靠椅上,蹙起眉头看着他:“该不会是出车祸撞傻了,不是看着你这张脸我还以为是另一个人。”
他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