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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做生意的,大我十岁,我爸介绍好友的儿子,见了一面之后他便追我。对我很好,很好?没问题,那便谈恋爱吧,谈了一段时间后,那就结婚吧。
在我看来,婚姻已经不需要激情了,而是在于,这个男人对你好。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爱情跟婚姻无关。我认同,很认同。我福气没有陈哉好。当然,陈哉和她的丈夫也是苦尽甘来的一对。
现在他们有两个孩子。小的是妹妹,大的是哥哥。都是领养的。
陈哉一直在调理,每天吃一大堆的药,吃得正餐都吃不下,那日子太痛苦,她丈夫看着太心疼,便不让她吃药了,她不依,还坚持,但坚持了一两年,身体检查出来,还是不理想。那姑娘性子可真硬,觉得自己还得再调理,她丈夫便把药全给扔了。为此俩人好像还大吵过一架,那姑娘打电话来跟我哭,但电话打到一半,就响起她丈夫邯墨的声音,这不,那好男人这么快就来哄她了。
最后,陈哉妥协了。邯墨很爱她,我知道,自然舍不得陈哉受罪。
再过了不久,邯墨托了关系领养了两个孩子。这男人本事,一领养能领养俩,小的妹妹出生没多久,是一进城打工的姑娘稀里糊涂怀孕生下来的,没能力抚养,邯墨便把孩子收了过来。大的哥哥已经有一岁了,是从福利院带回来的。
陈哉疼的不得了,请了保姆照顾着,邯墨那处女座的妈妈也是,不知怎的,把俩当亲生孙子孙女疼着。现在妹妹已经四岁了,哥哥五岁,都很懂事,妹妹已经会背很多古诗了,哥哥在学街舞。这一家子一有空就会开车出去玩。哦,陈哉那姑娘也考了驾照,会开车了,这还闹出短笑话来呢。
那一家子开车去厦门,自驾游,开始是邯墨驾车的,一路高速公路。陈哉心疼他,便提议说由她来开,让邯墨去后座上跟孩子们一块儿休息着。那好,停车互换位置。陈哉已经坐上了驾驶座,邯墨绕到车厢后面想拿两瓶矿泉水出来,拿出来后关上后车厢,“呯”的一声,陈哉以为邯墨关好车门已经上车了,于是一踩油门就飙了出去,留下邯墨站在那儿都没反应过来。
后座上的孩子还小,念叨:“爸爸……”
陈哉那糊涂鬼还说:“恩……爸爸跟你们坐在一起,爸爸开车开累了,妈妈来开。”说完就挺直背,目视前方开的无比专注和认真啊。
开了整整一个小时啊,陈哉有点累,这才从后视镜里去看后面的情况,一看,头发都立起来了——老公不见了!!!!
他的手机和包都在车上!人呢!
玩蒸发啊!!!
陈哉赶紧打电话报警。于是高速警察这才把邯墨给接回来。邯墨一个人立在高速上整整一个小时啊,他真想不通自己只是拿了瓶矿泉水,自己的老婆怎么就扔下他走了呢。在后面怎么追怎么喊都没把她给喊回来。
反正这事儿出来报纸上也报道过,只是把邯墨和陈哉的名字都给化名掉了。
陈哉跟我说的时候我笑了整整一天。
【番外之姚欣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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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哉跟我说的时候我笑了整整一天。
我笑的时候,那老头刚接小子回来,俩人看着我捧着电话笑抽在沙发上,都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我那好朋友又干蠢事儿了。
转头跟陈哉挂了电话,我起身把小子抱过来:“今天在幼儿园学了什么呀?”
“不知道……”小子特臭屁,玩着手里的树脂模型,一只特可爱的小松鼠,哦,就是陈哉编剧的动画片里的主角人物,吴芃辈给设计的,现在那动画片天天在电视里放,这不,一系列的玩具就跟着出来了。
我没跟这小子说,这动画片就是他陈哉阿姨编剧的,我怕跟他说了后,这小子会缠着陈哉让她在写第二季的时候把他化作动画人物给整到剧情里。尽管这小子才六岁,但脸皮程度绝对是不止六岁的厚度,哄人的手段也不止六岁,这不,天天从家里拿了棒棒糖去给幼儿园最漂亮的小女孩。
我问老头儿:“实话跟我说吧,咱家这小子的泡妞水平是遗传你的吧?”
老头儿笑:“怎么可能。我这方面的天赋你是知道的,多笨啊。你还不是时常说我嘛”
也是。正是因为他追我追的很笨,我才答应跟他好上的。
他对我很好,也许是因为大我十岁的缘故,是真的很顺着我。我叫他老头儿,他笑着应着。他做家具生意,有时候会问问我的意见和建议,我便跟他说,他听完总会说,娶我是他的福气。
福气吗?
也许吧,他是在我最平和的阶段的时候遇到的我,可惜,不是我最美的阶段。
我最美的阶段遇到的是何鹿原。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年前。在这儿,珠海,当时我带着小子去喝下午茶。我喂小子吃东西,便看到有个人走过来坐在我们的对面,抬起头,便是他。
何鹿原。
我以为我当时会一杯水泼过去,或者一巴掌扇过去,再或者也可以抬起头微笑地打招呼:“呦,好久不见呀!”然后把我家帅气的小子抱到膝盖上,让他看看我现在是有多幸福。
但这一连串的反应都只是“我以为”,事实是,看到他,我能平和着所有的情绪低头继续喂小子吃东西。
自然而然的陌生感。而陌生感,是不带怨,不带爱的。
“远远看着,便觉得是你,上来打声招呼。”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我这才抬起头与他对视,笑了笑,对小子说:“叫叔叔。”
小子便嫩嫩地叫了一声。何鹿原笑:“小家伙很可爱。”
我说:“那当然,我和我老头的结晶,都吸收了我和他的好处长的。”
何鹿原点点头,没说话,目光看着我怀里的小子。
便这般坐着,我继续喂小子吃东西,他在对面看着。半响,他起身:“还有朋友等着,我先回去了。”
我抬起头看他:“好。”
他笑了笑,转身,走进对面的包厢了。
穿着西装,身板笔直。嗯,真不再是第一面时,热血方刚,吊儿郎当的男人了。所以,真验证了那句话,有些人啊,一转身,就是一辈子。我们都不复曾经了。
不复曾经在于,隔了这么久未见面,现在相对着坐着,可以不过问曾经的任何事儿了。这叫,不复曾经。
哦,我还记得,那时,逢邯墨一审出来,我趁着陈哉不在找过他一回。我看着邯墨哭,希望他理解我:“我不问何鹿原是什么人,也不问许许多多蹊跷的事儿。我就想让你帮我约他出来见一面,见一面就成。”
邯墨看着我皱眉,没说话。
我心里一下子便很难过,这难过排山倒海地涌到喉咙口,这能吐出一口血来:“你知道我喜欢他。他也知道我喜欢他。可是,你看,他从未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所以这样搅得我无能为力。有时候我觉得他是在乎我的,有时候又觉得他根本就是吊着我,玩着我……邯墨,你看,自你出事儿以来他就失踪了,哦,回来过一回,但搂着我左拐右拐,又把我丢在公交车上自己管自己走了,后来再也没出现过了。你现在回来了,肯定能联系他是不是?你让他来见见我,好不好?你们是朋友……做人不带这样的……”
我在邯墨面前哭,哭得手足无措。
邯墨的眉头皱得很紧:“当初你对他表现出一些苗头来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别对他动心。也跟他说过,别来招惹你。但是……”他的眉头皱的越发紧,很长时间的沉默,“他离开杭州了。欣和,你得忘了他。”
邯墨这人对我说话向来就直,不像对陈哉,一个不好的消息他拿捏词句说出来,让她听着安心。
瞧,多直白的一句——你得忘了他。
嗯,于是,我离开了这座城市,来到了珠海。我像一个逃兵,要逃一个人,得逃一座城。当初十二车追尾的事故,欠了人命都没让我彻底逃离,但一个何鹿原,是彻底让我买了一张去珠海的飞机票。
我离开的时候没跟陈哉说,是等我到珠海这边安顿下来后才打电话通知她的。
她在电话那头哭着骂:“你个没良心的,怎么都不让我来送你!!!”
我笑着打哈哈:“是怕你抱着我哭,到时候衣服上全是你的鼻涕和眼泪。”
她继续哭:“你可得把你自己照顾好了!!!”
我说好。
我结婚的时候给陈哉寄了两张飞机票过去,让她来参加我的婚礼。那时,她的头发都长到腰际了,打着卷儿,穿着小碎花裙,这小脸啊,被邯墨养的不错。邯墨站在她旁边,手一贯式的揽着她的肩,站那儿就是一股“这女人是我老婆,雄性生物休得近身”的气势。
我穿着婚纱,和我老头儿来他们这儿举杯。
一眼,我和陈哉就哭了。
她说:“欣和,你真美。得幸福。”
我不顾形象,当场敲她脑袋:“别跟我肉麻!”
然后举杯,酒喝到嘴里,眼里就化了眼泪。
杭州那座城市承载了我的年轻气盛,傲气大胆,它见证了我最美丽的时刻,而现在这座城市,它让我活得慢慢下来,活得平平和和。
平平和和,安然处事儿,不怨己不怨天不怨人的。
谁都得成熟。成熟的人自然会有种味道,就跟水蜜桃似的,不到成熟,香味出不了。陈哉成熟了,她就挺香的。就跟我老头儿对我说:“第一次跟你见面的时候,你坐那儿,不知怎的,我脑子里就有个念头,你一定抹了香水。尽管,你没抹。”
我骂他:“流氓!”
他说:“真的。”
神色认真,表情动容。
所以,谁都得成熟。
好了,我想,至此,这就是我的故事。其实我原以为我的故事要说出来也挺虐人的,但现在看来,其实,挺和美的。
我是姚欣和,现在生活在珠海,我的老公大我十岁,我管他叫老头儿,有个六岁的儿子,叫小子。他喜欢拿棒棒糖讨好幼儿园里最漂亮的女孩儿。过了这个暑假就得上小学了。
我过得挺好的O(∩_∩)O~~真的。
【番外之吴芃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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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我上学的时候,老师第一次点我名字就是一声:“吴凡辈!”
我总得特忧伤地站起来纠正他:“老师,我名字中间那个字念péng。”
老师说:“好,我知道了~”但是隔天他点到我名字是,沉思半响,叫:“吴凡辈?”
看,还带疑问语气的。
我干脆就不纠正他了。于是他一直叫我“凡辈”到毕业。
提这事儿没特别的意思,就是……最近总不由自主想起以前。以前里,包括我曾经的邻居,是一对小夫妻,哦,现在是老夫老妻了——陈哉和邯墨。
我,曾经很在乎那已为人妻的陈哉。哈哈,真的。在乎到,对她没有任何欲望,就单纯的想对她好。想想,便觉得我自己伟大极了!多纯洁的感情啊!没任何欲望和目的的。这样的感情真不多了,我想,我这辈子也至此一回了。偏没人珍惜,哈。
前天跟哥们儿去酒吧喝酒,那货是个海龟,念完书回来了,仗着自己的爹还有权有钱的,没找工作,先潇洒几年,我叫他炮筒。我的事儿他都知道,帮我过我几次。帮我找过小芋头,在邯墨出事儿那会儿帮我打探过消息,又帮我找过袁铁牙的酒店地址。挺好的哥们儿。
我俩坐那儿喝酒,他的眼睛就往女人堆里扫,扫着扫着转头看我:“我说,那个叫阮晴晴的女人,跟你怎样了?”
“就那样啊。”我耸肩。
“啧……瞧你这模样,还没对那个已婚妇女死心啊?”他特嫌弃地看着我。
我闷了一口酒,脑海里陡然浮起了陈哉的脸,笑吟吟的模样,心里的酸水是一下子一下子地往上冒:“死心了。”这三个字要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真有点不是滋味,“要不然我也不会把那19层的屋子给卖了,住现在这屋啊。”
炮筒直摇头:“啧……胖子,你丫还真特么的够情深的啊。”
“胖子大多都是情深意重的,你不知道啊?”我白他一眼,举杯去碰他,“干!”
仰头苦闷,好酒!爽!
他喝得呵出一口气,抹抹嘴,抬头看我,神色骤然认真:“你不能总陷在那已婚妇女身上,你都老大不小了,往前看。我就觉得阮晴晴这女人不错的,聪明,你俩又是一起工作的,朝夕相处,默契总有了吧,关键人家对你这些年了都没放弃,你该给她个眼神,正眼好好瞧瞧她了。”
感情这事儿,别人掺合不得的。喜欢不喜欢,合不合适,只有自己清楚。在一定程度上,我太注重感觉。而我的感觉,无疑全耗在了陈哉的身上。得等时间,等时间把我们两个隔阂了,隔阂把这种感觉磨灭了,我便自由了。现在我是不自由的,被感觉所累。
我逃过,第一次逃,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