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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什么事?”
“齐少找你。”
晏心怔了两秒,齐廷轩?
他亲口将她借给了陈泊澹,陈泊澹这边的事没结束两天,他倒快,找起她来一点儿也不含糊。不过拿人工资,做好本分。
“我马上回来。”晏心也没多做思考,当机立断。
萧路却犹豫了下说:“其实也不用急了。”
“那你那么急发我短信干什么?”
“呃……昨天齐少去了瑞士。”
“嗯?”
萧路理了理思路后才说:“齐少说你那边的事应该差不多了,正巧有一单生意要做,不过……”
“不过?”晏心皱了皱眉,明明是急事,可听萧路缓下来的语气又好像不是急事,“你不是想说齐少精通各国语言,我不在他自个儿搞定了,顺便想扣我个把月工资?”说到这里时,晏心肉疼了下,暗想,齐廷轩这个么高帅富要真克扣她一穷人的工资也忒没道德了些。
“那单生意没做成,齐少推了,他去瑞士
了……”说到这里,萧路突然止住了话头,慌乱地接着说,“唔,你好好休息几天吧,公司的事不用担心,真的。”
“……”萧路这时候有些口不择言,晏心当然听得出来,电话另一头的萧路额上沁出冷汗,更是慌乱地说,“齐少的事他自己会搞定的。”等他说完,他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说什么啊。
“你说,他去了瑞士?”晏心冷静下来,挑出萧路话里的重点。
“啊,我有这么说吗?你听错了。”萧路定了定神,抹了把额上的细汗说,“我是说,齐少去威尼斯了,嗯,肯定是我普通话不标准,你知道的,我是南方人,平翘不分。”
晏心心里冷哼了声,嘴里却说:“是吗,那我听错了。”
“对、对、对,肯定是你听错了,没事了吧,没事我挂了。”萧路不等晏心说话,急急地就将电话给挂了,捏着冷汗对着电脑屏幕上的邮件署名,心里一时间真是“风起云涌”。
陈泊澹将季咏瑜的档案反发给他了,这就意味着,他看出这档案的问题了。可造假这事也不是他做得了主的,被夹在中间实在不大好做人。
晏心被挂了电话后,拿着手机想了好一阵。
齐廷轩来瑞士了,为什么呢?
还是因为咏瑜?
难道季咏瑜真的在瑞士出现了?
她有些急不可耐,可是一时间却又没有方向,陈泊澹昨晚必然去问过了,如果真在机场找到了人他应该会对她说,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想来想去,晏心觉得头疼,她知道自己一向不怎么聪明,费脑细胞的事做多了以后头还真会疼。
她找出了齐廷轩的号,拨过去。
竟通了!
“喂。”声音冷冽。
“齐少,听说你找我。”晏心挑了个不大显情绪的声音,和聪明人交手总得端起个架子装一装,她又不是特别擅长,说话的时候心里直打鼓。
“你在哪?”
“洛迦诺。”
齐廷轩顿了会儿才说:“和陈泊澹在一会儿。”
晏心却立即说:“不是,我自己一个人来散心。”
“是吗?”反问里透着浓浓的疑问。
晏心却以坚定地语气应了声。
齐廷轩也没有才说话,只说:“那你在那儿好好玩。”
听他的话,似乎他就要挂电话了,晏心忙说:“您不是找我吗,大家都在瑞士,我过来会很快的。”
“已经没什么事了。”
“啊……”晏心急了起来,不假思索地说,“齐少,那个我最近缺钱,
您要不让我多赚份外快。”
“……”齐廷轩被她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晏心也被自己的话给弄得怔住了,自己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么二缺的话她都说得出来。
“我今晚就回国,你要赚外快的话,就回国吧。”
“哦。”晏心应了声,挂了电话,似乎好像其实他也没找到季咏瑜?
那么陈泊澹呢?
晏心又打了陈泊澹的电话,电话里却说:“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您所……”
晏心听着毫无情感的冰冷女声,心里一阵烦躁。
静下心来以后,晏心订了晚上回国的机票,又写了张纸条放在桌上才离开酒店。
他们所下榻的酒店近湖,昨夜薄酒微醺之时,湖光潋滟,美不胜收。而眼下的情形,天气晴好之下,蓝天碧水,风景如画,给人一种自在悠然之感。
晏心在洛迦诺闲逛了一会儿,最后走进了市区的一间咖啡馆,点了一杯拿铁,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游客,阳光明媚,时光自眼前轻晃而过。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似乎这是一个适合缅怀过去的时候。
可惜她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甚至连咖啡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看见角落里的陈泊澹与项林林。
他和项林林在这里坐了大半个下午?
晏心突然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真痛恨自己,晏心这样想着,就看见陈泊澹站起来往外走,项林林也立即起身追了过去。
追过去也就罢了,项林林还抱住了陈泊澹。
然后陈泊澹转过身,项林林踮起脚,狠狠地吻了上去,陈泊澹先是一愣,随后倒推开了她,可项林林却无所畏惧地继续亲,陈泊澹真是愣住了,被她亲了好几口。
晏心怀疑自己在看三流的狗血肥皂剧。
等陈泊澹回过神来推开项林林的时候,项林林的目光移到了晏心身上。
其实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就两个桌子之远,看不见是旁若无人,看见了也就是看见了。只不过这种情形下……
项林林讶了讶,眸光在室内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亮,晏心只听到她说:“好巧啊,你也在这里,晏心。”
陈泊澹突然间顿住了。
晏心想起了一个词——捉奸在床?
作者有话要说:唔,齐少陈少项女二,这么些人可以凑一桌麻将了啊~哈哈~
、唯一25
(25)
前男友,好友,本人站在一起的僵持的情形,晏心甚感无力。
这并非国内,风气开放的欧洲,街头随处有人亲吻,情感纠纷亦不能引起太大的骚动。三个人只静静地站在那里,咖啡馆里放着缠绵的歌曲,外面阳光正好。
陈泊澹眸光扫过晏心平静的脸,项林林脸色沉着,晏心很尴尬,甩人耳光的事她做不大出来,何况就算要甩,甩哪一张脸也是个问题,甩出去的力度也是个问题,甩的结果怎么样更是个问题。
于是,晏心索性朝项林林笑了下:“唔,你怎么来了,下午好啊。”
项林林脸色僵了僵,晏心看似无心的话,却令她不安,她明明应该在S市,可却突然在这里。
晏心继续笑着朝陈泊澹看了眼说:“我早上起床的时候你不在,唔……”她咕哝了声,摸着自己的额头说,“昨晚你挤我了,害我早上撞到床沿上了。”
项林林又看了眼陈泊澹,陈泊澹伸手摸了摸晏心的额头,宠溺地说:“明明是你自己转过去的,我拉也拉不回来。”也不理项林林,又说,“吃饭了没?”
“还没。”
“过来,我给你叫蛋糕。”说完,陈泊澹又对项林林说,“你不是还有事吗?”
项林林朝陈泊澹嫣然一笑说:“是啊,我有事,那你算?”
陈泊澹朝她缓缓地点了下头,项林林微笑:“那么,我先走了。”看了眼晏心后说,“再见。”
“嗯,再见。”
等项林林走了以后,陈泊澹替晏心叫了黑森林。晏心吃了两口,放下银勺,望着陈泊澹。陈泊澹眸光沉寂,神色平淡,仿佛刚才他和项林林之间什么是都没有。
其实晏心心中充满着疑惑,可转念一想,时过境迁,晏心不想提及他的那些往事。
陈泊澹的目光却突然紧紧地盯着晏心,晏心被他突然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干什么?”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
晏心沉默了片刻后,摇头。
陈泊澹突然间就觉得烦躁,晏心看见他那模样倒笑了下说:“你不是想让我说我吃醋了吧,其实你当年那么喜欢她,要不是她走了你也不会和我在一起,现在我们俩分了,你和她在一起我也不会有意见的。”
晏心觉得自己能将这么一大段话,有条不紊地说了出来,还说得格外平静,实在是很不容易的。
四目对望真很考验定力,陈泊澹平常对着实验工具,死盯着大半天都没有问题,可看着晏心那平静的脸,他越发觉得,火气翻腾。
“谁和你说我当年喜欢她的!”陈泊澹不自觉的提了提音量。
晏心没想过他反应这么大,赶紧扬着笑脸说:“行,你当年没喜欢过她。”
“……”
陈泊澹真被她气得噎住了,她要
么不钻牛角尖,一钻起来还真不是人所能理解的。他快速地回忆了下当年他和项林林的事,他丝毫没看出自己当年喜欢过项林林的迹象。
究竟是哪儿引发的误会呢,他左思右想,毫无头绪。
晏心并没有时间等陈泊澹和她讨论陈年旧事,看了看时间,她现在得赶去机场候机,便对陈泊澹说:“我得走了。”
陈泊澹警觉起来:“你要去哪?”
晏心起身说了声:“回国。”不等陈泊澹反应过来就快步往外走。
陈泊澹耳边回响着“回国”两个字,心底的不安感越发强烈,不假思索,冲过去拉住晏心,晏心无奈对他说:“我真有事得走了。”
“我和项林林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你和项林林不是我想得那样。”晏心急着离开,她本来时间富余,可别因为在这儿蹉跎而致使赶不上飞机,这样的话她会后悔死的。
陈泊澹当然不知道晏心真正的目的,以为她还在纠结自己和项林林的事,只能不断地解释。晏心被他说得烦了,用力甩了下手臂,甩不掉,没好气地说:“那你说,你们俩在这里干什么?”
陈泊澹却一时无言。
是项林林约他出来的,以季咏瑜为铒引他出来的。
受了伤的项林林出现在这里,这本就让陈泊澹多了一份心眼。所以见面的时候,陈泊澹总充满警觉。
陈泊澹见了她,只问:“你为什么找我,不找晏心?”
“我缺钱。”
陈泊澹颔首,显然,这个理由很合理,但有时候合理过了头便会令人产生别样的感觉。出于职业病,他对许多案子顺理成章的事总会多出几个心眼。
项林林看着陈泊澹如冰山一般的神情,先是笑了下说:“看着你这张脸,我真有种在雪山上的感觉。”
“是吗?”陈泊澹扯了下嘴角说,“你需要多少?”
“应该我问你。”项林林收回笑脸,透出精干的神情,“你能出多少。”
“看你给的内容的价值。”
项林林微微一笑:“季咏瑜加齐廷轩,价值不够大吗?”
陈泊澹眉峰一挑说:“我和齐廷轩没有关系。”
“是吗?”项林林反问,“据我所知XX军区司令员可是陈少的……”
陈泊澹眸底闪过一丝亮光,稍纵即逝。眼前的项林林已然不是他曾经所认识的少女,她身上透出职业女性的干练来。
“看来你查得挺清楚的。”
项林林保持着脸上的笑容说:“因为,我需要钱。”
“那你应该找齐廷轩,他比我更有钱。”
“齐少的钱还真不好拿,他没有一个傻女友。”
陈泊澹脸色一沉,项林林望着他,脸上的笑容不变,晏心果然是他的软肋。
“这么多年了,你的喜好可真一点没变。”
“我变没变
与你无关,你手里有什么才最重要。”
项林林菀尔一笑:“你说,是齐廷轩每年来苏黎士呆一个月是为了什么?”
“你想说季咏瑜在哪里?”
“我有说吗?”
“你……”
“三百万,我会卖你一个你想都想不到的消息。”
陈泊澹皱了下眉,转身就走,项林林忙跟了过去。
陈泊澹没有想到这时候晏心会出现,更没想到晏心要回国,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陈泊澹无法在现在情况未明时将一切告诉晏心,只好跟着她去机场。
一路上,陈泊澹反复地思考着项林林的话,项林林缺钱的事他倒是清楚的,可她又是怎么知道齐廷轩和季咏瑜的事的呢?
这一层,陈泊澹总是想不通。
晏心看着眉头紧皱的陈泊澹,心底起伏了下。项林林的出现,实在很令她疑惑,可她又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想别的事,真令人忧愁。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六一快乐~
、唯一26
(26)
晏心没想到飞机会误点,紧接着又传出机场有炸弹,需要紧急疏散。
霉成她那样也少有,刚到机场就被人群拥着往外挤,生死关头的事情,多少人想也没想就往外冲,她就被这一群人推挤,一个不留神——
真差点就摔到地上了,后面还拥上好几个人来,这时候谁也没留心脚下有什么,陈泊澹要是没拉她一把,她估计就被踩扁了,可惜她的脚还是被后面的人踩了两脚。
跛着脚被陈泊光澹半扶半抱地拖出了机场。
陈泊澹看着晏心脚红成一片,拖着她坐到一旁的花坛边上,白皙如玉的脚踝上,微微地肿着。
“等我下。”
他没等晏心应就跑了开去,晏心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起了一阵暖意。他的柔情令她沉溺,十年的深情如一张密密网,缠缚着她,她躲不开逃不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沦陷。
她记得从前读书的时候很喜欢一句话——
“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得以死来句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