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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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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林林从国外的生活到现在的男友顾明诚一起讲了出来。
晏心没有理由不讲自己的生活,可她不知道从哪里出口。说她现在的男朋友是陈泊澹吗?陈泊澹和项林林曾经的关系她不是不知道。
项林林倒看出了晏心的为难,笑了笑说:“你现在是不是和陈泊澹在一起了?”
晏心一阵讶异,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其实,那时候她和陈泊澹已经很少联络了,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甚至有时候打他电话,他都不一定接。晏心想,这就叫做名存实亡吧。
她终于还是和项林林抱怨起了陈泊澹,起先项林林只是开解她,后来才说:“晏心,如果不是我和顾明诚好了,陈泊澹也许不会和你在一起了吧。”
晏心是真被惊到了,呆愣愣地站在那里,连有学生叫她也不曾听到,项林林见她这模样,忙改口说:“我,我胡说的。”
她后来很多次想问陈泊澹,为什么会喜欢她?可又害怕结果是她所料想的那样。越害怕失去,越不敢问。她做事向来果断,很少拖泥带水,可面对感情的事,她知道自己输不起,没有办法不小心翼翼。
年少的爱恋就像天迹的流云,总会消失得干干净净,那时以为坚不可破的爱恋,却终于在现世的手里,被撕裂。
她说:“陈泊澹,你没有对不起我。只是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
他默然不语,片刻后才说:“那么……分开一阵试试。”
她侧过头朝他笑了下说:“好。”
明明很难过,却偏偏做得那么大方得体,她想她今晚又可以向古霏吹嘘自己有多么勇敢了。
到机场接到的果然是罗森尔教授,他一见陈泊澹与晏心立即用不流利的汉语开玩笑说:“Charles,只记得带女朋友,不记得带翻译了?”
陈泊澹指着晏心说:“这位就是翻译晏心晏小姐。”
罗森尔不明所以,直直地望着陈泊澹,陈泊澹神色平静,只是眼底说不出的黯然。再看晏心,亦是一派死气沉沉的神情。他心底也有了大致的数目,不得不收敛起玩笑的心。
罗森尔教授是第一次来S市,此行的目的是开展犯罪心理学讲座,时间被安排在明天上午,因此今天有一整天可以用来参观S市。
一路上晏心用流利的英语从容地介绍S市的各种地方,偶尔罗森尔露出不明的表情时才会用一两句不纯熟的意
大利语。
罗森尔便用汉语问:“晏小姐不是意翻?”
“我是选修意大利语的,如果教授需要意翻我可以介绍人。”
陈泊澹皱了皱眉,朝罗森尔看了眼,罗森尔自然明白陈泊澹的意思,忙说:“不需要不需要,我觉得晏小姐的翻译已经相当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虐完,接下去就是卖萌滴~
皮艾斯下,感谢美编给做滴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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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欢迎会,说白了就是饭局。一大堆陈泊澹的同事,还有讲座的承办单位S大的领导。晏心并不想去,可作为罗森尔教授的翻译是没有办法不到场的。
饭局上觥筹交错,谈笑风生。领导们都识趣,再加上前一陈子于维青的事,科里的人都挺压抑的,难得出来一回,也就由着年轻人去了。于是只一会儿就陪着罗森尔教授去了酒店,余下一众年轻人。
鉴定科的一帮人平素就不少人是认识晏心的,一开口就是一声“嫂子”,随后酒杯递上来,笑嘻嘻地说:“难得和嫂子一个饭桌,我们来敬嫂子一杯。”
晏心不知如何应答,习惯性地回头朝陈泊澹求救。
陈泊澹嘴角含笑,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晏心郁闷极了,颇为尴尬,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她自然是可以立即否认,她已经和陈泊澹分手了,可饭局上有多少话不为人所信。
酒杯却在她难以取舍间齐齐递过来,晏心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杯接一杯的狠狠灌下去。
当即有人夸她:“嫂子真是女中豪杰。”
另有人揶揄陈泊澹说:“陈少,你别连嫂子都比不上啊。”
陈少,其实每个人都知道他的身家背景,只有她总是傻乎乎地以为,那不过是朋友间取的绰号。
她连他最基本的事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她的事,在他心里,连齐廷轩都比她重要,而在她心里呢?
她一杯杯的猛灌酒,内心无比纠结。
爱情是什么,不过是浮世里最容易被轻世的云,总有一天会烟消云散。
晏心突然侧过头,似笑非笑地说:“来,我和你喝一杯,陈少。”
陈泊澹皱了皱眉,满堂华灯下,他的面容清俊非常,眸光却带着少有的冷凛。他起身夺下她手里的酒杯说:“别喝了,你醉了。”
她从来不是个容易醉的人,即使脸色泛红,意识模糊。也许是情绪不稳定的缘故,也许只是她想醉了。眼前的陈泊澹变成两个人,虚晃着。
她勾起嘴角,笑嘻嘻地说:“陈泊澹,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管我!”说完,又伸手去拿桌上的酒瓶,一整瓶的酒,直直地灌下去,连气也没有喘。
陈泊澹脸色更沉,伸手去夺她手里的瓶,她哪里肯,左躲又躲,他只好整个将她抱起来再去夺她手里的瓶子。可等到他夺下来,瓶里早空了。
她抹着嘴角的酒痕,细眯着眼说:“我才没有醉呢!”
她三分笑意七分醉,媚态无限。周围都是男人,陈泊澹顿时头疼欲裂,她的脾气他不是不知道,倔强执拗,想了想,只好一脸歉意地对周围的人说:“抱歉,她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听到“醉”这个字,晏心突然就来气了,使劲地在陈泊澹怀里挣扎着,还边说:“谁醉
了,我没醉,我千杯不醉呢,来,我们划拳……”
陈泊澹死扣着她,压着声说:“还说没醉呢,都说胡话了。”
“谁说我说胡话了,陈泊澹,谁让你管我了,我都和你分手了,分手了你懂不懂,就是没关系了,没关系你懂不懂,就是咱俩没关系了……”
晏心语无伦次地说着,众人只当笑语听着,陈泊澹满面无奈地叹了声说:“这真醉得不轻啊。”
“陈少,赶紧送你老婆回家啊。”
“X,什么老婆!”晏心死瞪着说这话的人,哼了声说:“刚都说了,分手了分手了,没长耳呢!”
“好好好,分手了分手了,这边走……”
陈泊澹边拖边拽着晏心往外走,可晏心却非要和他作对,就是要往回去喝酒,“你别拉我啊,我要喝酒啊,别拉啊……”
“好好好,我不拉,你往这边走啊……”
一众人听到陈泊澹哄孩子似话大笑了起来,还有人尖着声说:“陈少还兼职当爸爸了呀。”
陈泊澹朝那人瞪了眼,饭局上酒醉后的话总是没遮没拦的,晏心却笑了起来说:“陈泊澹,你什么时候升职当爸爸了啊,我都不知道……”
未想,陈泊澹脸色却异常的沉。在很长时间里,他厌恶听到爸爸这两个词。
晏心并不听话,总是要同他作对,好不容易把她按进后车座,她还是不听话,非要下车,他没办法,只好解下领带绑住她。
她吃痛,含糊不清地说:“陈泊澹,你绑架我,我要告你!”
这时候他真想把她的嘴也给堵了,就没个安静的时候了。可还是没忍心下手,只唬她:“再说话我就亲你了!”
“亲啊,你亲啊!”她坐起身来,扬着头朝他得瑟的笑,像是觉得他不敢似的。
他被激得一愣,头一低就亲上了她的嘴。
晏心也是一愣,随后才发觉,真被亲了,恼了怒了,可他却好像上了瘾似的,辗转反复地亲,亲得她的嘴唇都开始生疼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泊澹才尽了兴,离开她的唇,看着她充血的嘴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晏心怔怔地望着他,不由恼怒了起来。
“陈泊澹,你混蛋,我都和你分手了你还亲我,你就知道欺负我,只会欺负我……”晏心说着还呜呜了起来,陈泊澹一看,真给吓了跳。
都说喝醉酒的人脾气差,可见是有几分道理的。
陈泊澹见她脸皱紧了,眼角似乎也有泪光了,忙伸手把她拉到怀里哄道:“别哭啊,你别哭啊。”
其实晏心一点也不想哭,可他老在她耳边说“你别哭啊”这样的话,说得她还真想哭了。脑中闪过这几年的事,想起想去卖血的那个时候,想起自己在烈日底下发传单,做家教,做翻译的日子,真觉得悲从中来,眼泪就
这样自觉地落了下来。
陈泊澹手足无措,只能慢慢地哄着她:“晏心,你别哭了,别……”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晏心哭,她是个要强的人,再难受都会忍着,即使他们刚刚说分手的时候,她眼底有泪却忍着不肯掉下来。
所以,他从来不懂如何安慰她。
最终她吸着气,喃喃地说:“你抱着我干什么啊,你怎么不去抱项林林啊,你明明最喜欢的人是项林林……”
他一阵恍惚,下意识地想,谁叫项林林?
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原来是高中时的女朋友,他不免失笑了起来说:“谁说我喜欢……”说到这里,低下头却看见已经沉沉入睡的晏心,叹了声接着说,“项林林,我只喜欢你而已。”
可是她终究没有听到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但愿明天七点前能更三千……内牛,榜单啊榜单,无存稿啊无存稿……自虐啊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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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心是醒过来时,头昏沉沉的,小腹又涨得要死,真是悔青了肠子也没有用,饮酒后遗症就是这么厉害,可最悲剧的绝对不是这。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无,小腹隐隐的涨痛,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呢?
干净整洁的卧室,连床单都干净得像刚洗过一样,四周是清爽的洗衣液味道。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陈泊澹的房间。
昨天大半夜的,陈泊澹也没办法送她回学校,只好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可带就带吧,为什么还把她安他床上。好在她对他的人品信得过,否则现在估计就不顾一切冲进厨房拿刀了。
晏心颤着手揭开被子,一片红,顿时无力中。
陈泊澹不算是个有洁癖的人,但因职业的关系,对细节总有些许苛求。这异常干净的床单上,如此明显的红色印记……
门突然被敲响了,陈泊澹的声音如魔音般传来,吓得晏心打了一个激灵。
“晏心,你醒了吗?”
晏心实在尴尬,陈泊澹自然是不知道的,又喊了声:“晏心?”
她怕他直接破门而入,忙应声:“我,我醒了,你……你别进来,我……”
陈泊澹还是推开门走了进来,晏心忙拿被子紧紧的裹住……床单上的红印。
“出去!”
晏心提着音量喊了声,陈泊澹被她这声厉喝给吓了吓,立在原地,怔忡不已。可晏心被自己给惊得不轻,怎么就来了呢,虽说压力繁忙都可能导致这东西的变化,可她怎会如此的“好运”,竟在这种时刻遇到了。
欲哭无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人生还能比她更悲摧的吗?
陈泊澹呆呆地看着她,她脸色异常,倒以为她怎么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为去看摸她的额头。
晏心窘迫极了,他伸手过来时忙向后躲。她是整个人躲在被子里的,一动,被子就被挪动了。
陈泊澹刚问了声:“我看看,有没有发……”最后一个“烧”字还没有出口,刺眼的红色印记就映入眼帘,他再转过头去看晏心,两个人都十分尴尬。
好半天,陈泊澹才回过神来说:“我,我去帮你买……”
晏心窘极了,垂着头只“嗯”了声。
陈泊澹看她那柔顺如宠物的表现,倒笑了笑,伸手摸摸她的头顶说:“我又不是第一次看见。”
“……”
原本他是想安慰晏心,可没想到这令晏心更觉悲摧了。
陈泊澹很快就出门了,他一走,晏心才松了口气,看着床单上的一滩红,仍旧感到无力。
什么叫不是第一次?
晏心想起她最早来的那次,是初中的时候,那天傍晚,天懊热极了,她混身不舒服,却以为是天气的问题。走到停车场的时候,他刚好推着车出来,她刚要上车,可他却说:“别坐了,
推回去。”
她愕然,他却做了另一件令她更愕然的事——他居然让她在那么热的天穿着他的外套。
她不免问:“陈泊澹,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他笑了笑说:“你要不穿也行,呆会被笑我可不管。”
“嗯?”
她不解,他却意有所指的将目光从她的脸往下移。她起先是以为他看她的胸,忙拿手挡住,还振振有辞地说:“我这是没发育,我还小知道不?”
他不由笑出声来说:“你还没发育,我看是早熟吧。”
“早……早什么早熟……我还早恋呢。”其实她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以为被他发现自己喜欢他了,正要低下头,却见他的目光也看着下面,忙跟着他看下去,这才知道,原来是来了那个。
晏心最终还是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将自己弄干净,手机响的时候她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号码并不认识,她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
陈泊澹回来的时候,晏心呆愣的站在那里,手机犹自贴在耳侧。陈泊澹看着她那模样,以为她痛得难受,动不了,忙说:“你先去换上,我去给你弄红糖水。”
听到陈泊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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