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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直忙到中午,叶辛越让家里的司机把自己的车开过来,趁着言厉还没来到之前自己开车去了华庭吃饭。
谁知道凳子还没坐热,叶辛越就见到了一个熟人。
薛紫凝微笑着在她旁边坐下,叶辛越不动声色地喝茶,“于是?你没有跟薛皇玄回意大利?”
“那里的工作本来就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医生。”薛紫凝有些好奇地侧脸看着她,“想不到哥真的愿意放你走,你用了什么手段吗?”她近乎无害的笑,叶辛越见此,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你是在吃醋吗?小妹妹?”
薛紫凝笑容一僵:“你还是像以前那样讨人厌。”
叶辛越嗯哼了一声,继续享用自己的午餐。
“说真的,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你配不上哥,”薛紫凝沉默片刻,然后道,“但是我不懂,为什么哥就要爱上你,言厉是这样,连勖也……”薛紫凝握拳,似乎想起了一些难堪的事情,“凭什么你就可以被那么多人爱着,护着?凭什么我一开始拥有很多所以就注定得不到爱?男人,都是这样吗?”
叶辛越舒展眉头。
她侧过身,刚想说什么。
一道男声却冰冷地□来。
“没有人注定得不到爱,”言厉一身黑色风衣出现在叶辛越身后,见到叶辛越怔忪地看着自己,他柔和了嘴角,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有些感情是就算亲生妹妹也不能完全得到的,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怜?因为拥有太多所以就恨那些一开始就不能拥有的人吗?”
言厉高大的身子往叶辛越背后一站,守护般的姿态,冷漠的眉眼,却只为身前的人绽放温柔。他看着薛紫凝的眼神有隐忍,有愤怒,有不屑……却没有一个男人对女人的一丝怜惜:“不过薛皇玄是注定不会再有机会,她是我的,无论今后还有多少人爱这个女人,她也只能是我的。你们谁敢再来滋扰她,就来试试看吧,我能够把薛皇玄赶出中国,就有办法把他的宝贝妹妹也撵出去。”
薛紫凝冷哼一声。
叶辛越没有吱声,她感觉到他有力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肩上,温厚有力,那说出来的话带着冰冷的警告,却和身后的温度截然不同。
“言厉,我只能说,你的眼光,很差。”薛紫凝甩甩头,站起来走远。
包厢内一片寂静。
她甚至能听见他隐忍的粗喘。
他是赶过来的吧?或许是在听见薛紫凝来见她的时候。
“我曾经想把姓薛的人赶尽杀绝,刚才的女人,本来是那里面之一。”言厉站在她身后不动,“你不会知道我当时是多么想杀了他们。”
“可是我们的问题,永远都不是他。”叶辛越低下头。
“我知道的。”言厉绕到她面前蹲下,把头埋在她的大腿上,“我知道,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也活该我现在追你追的那么辛苦。”
叶辛越笑:“我们可以像以前那样,像兄妹一样生活,那样的话你会轻松些。”
言厉的身子微微僵住,随即放松下来,他抬头看向她,这个角度美好地让人心醉:“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开你,从以前开始,我就没有把你当做妹妹过,以后更不可能。”言厉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就算是我单方面也好,这次轮到我迁就你,相信你,等你,爱你,我做不到补偿,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伤了你,我比谁都痛,你离开,我也活得没了意义。那个家……我一直守着,恢复成你没有离开之前的模样,我每晚在黑夜中等你回家,就像你当初等我一样;戒指弄脏了,我们就不要了,我重新做了一对,这次刻上了我们的名,能戴上它的只有你;这三年来我一直沉迷于工作,你可以问问老大老三他们,我真的很乖,没有你的每一天,我都是自己一个人睡……”
他倾身,吻住她的下巴,他能感觉到她下颔紧绷到颤抖:“你说你爱过我,那么现在呢?你还有爱人的能力吗?如果还有,那么优先考虑我,如果没有,我不急,可以等,多少年?这次是三年?五年?还是八年……不过你要看着点了,等太久的话我已经变老了,我怕你不要我……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相信我一次,就算是错过的人,我也能把这条相交线拉回来,只求你愿意。”
此生,我愿意用剩下的时间来等你回头——你不来,我不老,我若老,你还要我不要?
他字字句句,出自他口,听入她心。
叶辛越觉得,这次自己或许真的能够……得到幸福。
她挑起他的下巴,望如他深如汪潭般的眼:“我们回家。”
他微微眯眼,似乎在探寻她话里的含义,随即又摇摇头,忽然一把横抱起她,向外走去。
什么也不需要问,她想要做什么,就算是杀人放火,他也会帮着她磨刃。
来到三年前那个让自己一夜破碎美梦的家门口,叶辛越站在门边,若有所思地看着言厉。
言厉紧了紧拳头,打开了门。
往屋内一看,这个家还是什么都没变,她买的家具,她布置的装饰物,还有那熟悉的温暖的主体色……
见她只看就是不进来,言厉有些急了,猛地把她往肩上一提,然后一气呵成地关门,把她抱到沙发上。
“很好,还是什么都没变。”手指划过软绵绵的沙发,叶辛越状似无意地道。
“不同,”他看到她僵住,“之前少了你,现在,才算是一样。”
叶辛越受不了他的注视,那里面包含的感情炽热地让她心悸。凑过去吻住他的眼睛,她的手抚上他紧绷的肌肉,滑入腰间那标记处,用手指轻轻摩挲:“可是,我记得你说过,我脏了……”
她边引诱他,一边控诉着他的罪行,目的就是要让他骑虎难下。
他猛地反扑,一把把她压在沙发上,啃着她纤细的脖颈,急切地吮着,带着些气恼:“还敢提!看你还敢提!”
叶辛越笑着躲开,这样一牵扯,她的吊带褪了一半,娇媚带水的眼神,她轻挑地倚在沙发扶手上,笑得花枝乱颤。
他被她逗得一肚子火,偏偏不敢放肆,三年前他们唯一的一场欢爱结束地太狂烈,也太伤心,他怕自己一个不自觉的举动会让她想起三年前那场连身体都会感觉到疼痛的□。
下腹紧绷到极点,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他面前半裸着,见她没有下一步行动,言厉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怒火,向后退了半步。
“我去阳台吹吹……”话音未落,他猛地僵住,她紧贴而上,手按在他敏感的地方,青涩而又乱来地在他下腹按揉着,他猛地低喘出声,一把擒住她的腰,咬牙切齿地吻上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狂热地吻,舌尖深入她点在她的牙龈上,力道大地让她感到微疼,火热的舌毫不自制地在她嘴里捣弄,吸着她的舌头犹如吃糖一般吮在嘴里。
她不回答,也回答不了,只能一只手困难地解开他的皮带,他伸手按住,在她迷蒙的眼神中带着她的手快速解开自己的皮带:“如果你只是玩玩的话,最好现在就放手……不然,中途我不会停下,就算你求我……”
叶辛越低笑,在他近乎火热的注视下咬上他的耳朵,嘴唇因为笑而抖得让他耳根一热:“小厉哥,这是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付出感情的欢爱,第一次想要主动被爱,第一次不排斥身体的交融……
言厉喉咙一紧,眼神灼热。
他明白。
若不是还相信他,她不会这么做。
愿意把伤过许多次的身体交给他。
他把她抱进房间,从客厅到主卧,各自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她被他放在大床上,身体□,洁白美好地让他止住呼吸。他因为刚才的撕扯,黑色风衣落在了客厅,最后一件蔽体的白衬衣被扯开露出一大片胸膛,因为动作的狂热而急喘。
他一下子就找准了她的唇,急切地似乎想要探寻什么般吻上去,或许不能说吻,是撕扯,是掠夺,却又带着一点呵护。
他恨不能把她完全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他就可以和她永不分离。
直到他的手狠狠揉捏上胸口,叶辛越嘤咛一声,短而浅的一小声就犹如最好的催促,言厉捧起她的两团暖雪,吻上她心口的位置,再辗转舔舐。
这是一场无声的交流,她给予他,他亦是。
手指探进她已经动情的私密,缓缓搅动,他还记得她当初是如何被自己粗暴地进入,便忍不住睁开眼,手指运动间,他粗哑着声音问:“疼吗?”
叶辛越已经因他而动情,因为他说话时候的低沉震动,让她小腹忍不住一缩,绞的他的手指更加用力,言厉立刻就乱了呼吸。
“你说呢……嗯,别逗我……”难耐地扭动腰肢,叶辛越这才真正意识到身上的这个男人对这些是何等的熟练,只需一会儿她便按着他的节奏走,但是没关系,叶辛越笑,忽然一个翻身,言厉不慎,被她压倒在身下。
“你想干什么?”言厉因为她的主动而双眼发红,紧绷的身体被她挑逗的手指划过,顿时更加绷紧,说出来的话也是喑哑地吓人。
“干你。”受不了他的炎炎目光,叶辛越跪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指还在她的体内,甚至还极其血腥地加入了一根手指,扩张着她的紧涩。
“哦?怎么干?用这里、”他舔上她的嘴唇,“这里、”叶辛越的一只暖雪被他单手握住在掌心把玩,“还是这里?嗯?”故意拖长的尾音,他的手指越来越快的运送着,她弓起腰,感觉快要到了极致。
却在那个点上的时候,言厉把手指褪了出来。有些粗鲁地把花液抹在她的雪臀,他做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臀,就要往自己的昂扬套下去。
自己十分不好过,叶辛越凑到他的耳边,道:“在这之前我要给你坦白一件事,在我走的三年里,薛皇玄抱过我一次,”她察觉到他的动作顿住,便忍不住得瑟,“这样也,没关系吗?”
他忽的咬牙切齿:“这是你先挑衅我,别后悔。”
在他低沉的嗓音中,他的手臂一紧,叶辛越便感觉到有一样硬实的瞬间盈满自己,忍不住夹紧小腹,便听到他低笑出声。
言厉的眼里忽然涌起几分嗜血的兴奋,但是嘴角的笑容却极为柔和,他在她的片刻呻吟中把她的腿折在自己的身后,便一下比一下重地动了起来。
她被撞得全身发颤,乱发被汗水浸湿,被他轻揉地用舌挑开,然后慢慢吮吸着她脸颊里不知是泪水还是汗。
“不要说你被谁抱过,我不在意!”他掐住她的大腿狠狠撞击,似乎就要以此撞进她的心里去,“我只在乎你的心,你的人现在在我的怀里,我会把那个男人在你身体内留下的痕迹通通抹去!然后一点一点刻上我的。”
她的心一紧。
他知道自己一直在意那天晚上的事。
他说自己脏,她最害怕听到的一个字。
如今,他说不介意。
她该相信他吗?
体内的偾张有节奏地律动,似乎是他的心跳,叶辛越被他刻意的折磨弄得生不如死,他慢而重地抵住她最敏感的一个点辗磨,似乎要逼得她弃械投降。
她果然开始求饶,快感堆积地太快太猛烈,她开始害怕,但是他却真的如刚才所说地狠心,见她开始挣扎,他忽然快速地冲刺,打桩机似的动作把她推上极致,然后在她缓过劲来的时候抱着她站起来,把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然后趁着走动把自己更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恩啊……言厉,这下子,你就是我的人……”她环住他的脖颈,他兴奋地直在她的耳边吼,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几乎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处,把她撞得整个人往上缩,“你如果再敢伤我……我就远远离开,这一次,再也不会回来……也不会让你找到我……”
他吻住她絮絮不止的小嘴,把她放在梳妆台上,眼睛灼灼地望进她氤氲动情的眸里:“伤你,这样的事情,一次就够了。”他忽然把她转过去,让她看着镜中自己泛滥的欲望,从后面轻轻一滑熟练地进入,一手提起她的左手向后环住自己,然后又恣意地动了起来。
他的手从后伸向前方,顺着自己的节奏按压她小腹上微微隆起的地方,让她羞得双颊通红,却又按耐不住快感,只缩了几分钟就受不了了,尖叫一声,夹着她又泄了。
享受那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言厉随即又重重地顶了几十下,腰间一麻,抵着她最里面的嫩肉抖了出来。
言厉高兴地笑出声,带动的震动牵动彼此的敏感处,她止不住又颤:“够了……你,没碰过女人吗?”她在嘲笑他太狼急,他也不恼,低头吻着她脖间的嫩肉深深吮了一口,顿时出现一个紫红色印记,才愉悦地道:“我三年都在吃素,难得吃一回肉,怎么着就说我猴急了?”
也不忍她太累,他把自己的□,然后抱起她往床上放,接触到床单,她才难得缓了一口气:“真的假的……三年不碰女人……”闻言,他皱眉拍着她的雪臀,也不消停,把她的手带向自己沾着花液的热烫上,轻轻按揉,“我有没有偷吃,你还感觉不出来?”
他不让她的手甩开,今晚他本来就打算疼爱她一整晚,离别三年,还被她折磨那么久,这么一点怎么够?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