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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他把她折到墙壁上,从后面狠狠地捣弄,一手提起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墙上,她雪白的丰盈在冰凉的墙壁上挤压成各种形状,他眼中的血色便因为她一次次高低不同的吟哦而愈发深沉。
每一次进入言厉都刻意抵在最深处研磨她最敏感的点,叶辛越觉得自己快疯了,拼命向上缩,却被他不满地按回去,因此一次比一次深,他也似乎发觉了这个特别,不由动的更欢,伏在她颈边吼得尽性,性感粗噶的嗓音让她听着听着又不自觉地脊椎骨发颤,然后夹着他尖叫出来。
他不放过她,手技巧性地按压着她小腹上突起的一根,一来一回擅自延长了快感,叶辛越已经高、潮到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动地颤抖,随着他一起晃动腰部迎合。
“迎合我,小越……”他不允许她那么快结束,便架住她的腰在连着的情况下把她转过来对着自己,手转而按揉彼此的衔接部位,缓慢地爱、抚,捣弄的速度也慢慢缓了下来,他被她紧致的内里夹得嘶嘶地倒吸冷气。
叶辛越被他这样缓一缓终于回过气来,她娇笑着伸手抚过他的胸膛,引来他一阵轻颤,被他惩罚性地重重撞了一下,她又来劲了,便咬着他的喉结咿唔着道,“小厉哥,去浴缸里……”
他难耐地甩头,然后提着她两人一起进入浴缸,热水撒了一地,他们毫无自觉。她在他身上,妖媚地看他一眼,在他明白她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双手掐着浴缸的边缘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你这只妖精……”言厉被她套、弄地舒服极了,一声声低吼溢出喉间,她按照自己喜欢的速度来,他有时候忍不住便会挺起腰回应她,险些把她撞飞出去。
“别动!现在是我干你……”她抬高大腿,用嫩滑的内部擦着他腰间的新月纹身,他更是兴奋地吼,再也忍不住双手掐过她的腰,一下一下往上撞,要不是他抓住她早就撞飞开去。
“嗯、嗯啊、啊……”她刻意叫起来勾起他的攻势,今晚他做的事情似乎对她有着不少刺激,还没回家就逗得他热情似火,让他险些就在车上办了她。
“今晚怎么了?嗯?真想被我弄死……你这只妖精……”他一向是怜惜她的,也不想太过于在这方面累着她,可如果那是她自动送上门来那就不同了,毕竟当年他特种队单兵作战能力第一也不是吹回来的。
“谁让你……嗯嗯、今晚他妈的那么给力、啊、恐怕明天、整个C市都会说……你怎么倒追我吧,”她被他撞得断断续续地说着,他闻言低头一笑,然后作最后的冲刺,她尖叫,在最后他身体僵住,仰起头性感地从唇中溢出几丝低吼。
她颤了一分钟,然后趴在他身上娇喘不止。他心情颇好地用手指在她光滑的背上轻划:“没关系啊,反正我就是妻管严。”
胸膛被她锤了一下,他邪气地眯眸:“哦?还要再来一次?夫人如此热心,为夫要好好努力才行了。”
“你还不够努力?我都快被你弄坏了……”叶辛越不怒反笑,半瘫软状态的他从身体里滑出来,她便顺势往边上一靠,抓住他的手探向自己□,半埋怨半调侃地道,“你看看,我明天都不用上公司了。”
“我帮你请假。”言厉啄了一下她的眉心,随即手指恶劣地伸进去,勾出一些浊白的液体,眼眸更深,“我的假也请好了……你看婚假什么时候请……不如一起请了?”
“嗯,我想去加拿大。”她慵懒地道。
“好。”
“可是现在是春天,没有满天枫叶……”
“不怕,我来想办法。”
“还要去瑞士……”
“好,”他看到她满脸的餍足,像一只吃饱了的猫,不由一笑,然后两手捧起她的臀慢慢往下压,再次一轻一浅的动起来。
她呜咽一声,身体却诚实地跟着动。
温和的方式,他几乎是抵着她在打着圈磨动,肉贴肉地辗转,她舒服地攥紧他的肌肉,他便满足地开始九浅一深地冲刺。
夜,还长。
被折腾了一天的叶辛越最后是强忍住两腿间的酸意上飞机的。
言厉也不知道是什么工作效率,说请假了就真的请了婚假带她飞去加拿大。
在那之前他们去了拉斯维加斯,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准备好,刚一下地叶辛越就被带去做各种手续,等出民政局的时候手上已经拿了一本红色小本子。
身旁的男人笑得一脸满足,妥善地把两人的结婚证放进自己口袋,然后再直接搭私人直升机才去的加拿大的渥太华。
叶辛越在飞机上睡了很久,所以到达加拿大的时候就已经十分清醒了,挽着言厉的手慢慢走在葱绿的街道上,叶辛越似乎十分好奇:“你有什么预谋?”
“嗯?”言厉看着她,在第三次有男性驻足回头的时候霸道地把身边的女人揽在怀里,宣誓主权。
暗笑他幼稚的举动,叶辛越戳他的胸:“别装傻!这条路根本就不是去酒店的吧?而且也没开车,你也不看看我今天的打扮。”
被拆穿了言厉也不恼,闻言看了看她脚底下的高跟鞋,随即似乎想起什么,忽然把她横抱起来,吻住她的脸,继续向前走:“我的女王殿下,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我吗”
捏住他英俊的脸,成熟的轮廓和犀利的五官在岁月中沉淀下来,更似是深藏不露的利剑,她越看越着迷,索性就大方的嗯哼一声,由得他抱着自己游走在美丽的街道上。
慢慢走着,叶辛越被一阵熟悉的味道牵引,抬头一看,不禁呆住。
从刚才还是一片生绿的林荫道,渐渐开始有了黄色的,红色的枫叶,有违于季节而绽放的色彩,染红了整片清澈的蓝天。
回望远去,无尽的猩红,犹如无尽的爱情。
燃烧,炽热,难以抗拒。
他蹭了蹭她的鼻子:“喜欢吗?”
叶辛越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张得意地十分欠扁的脸,不由打从鼻子里哼气:“厚脸皮!”
“你真是矫情,”言厉却笑起来,“……小越,我要世界上所有人见证,你嫁给我。”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声洪亮的钟声,洁白如雪的教堂,中世纪的建筑方式,一路上花童站在路的两侧,摇着兴奋的小脸看着这对和往常不一样的新人。
他把她抱到教堂门口,然后把她放下去。
脚触碰到红地毯的那一霎,叶辛越觉得心仿佛要被溢满般。
言厉牵着她的手,教堂内一片明朗,神圣的光辉照耀着殿堂,带着庄严和虔诚。
教堂内的最外围,分别摆放着多国摄像机,不同国家的记者纷纷安静地执着摄像机,他们被重金聘请到这里一天,全程在各国的各大电视台现场直播,这场跨越了十年的爱的成果。
不会有照片,只有记录。
穿着一身简易正装的男女,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妩媚动人,站在一起犹如天作的祝福。
“现在是全世界直播,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叶辛越,嫁的是我。”他抬起她手中的戒指,执到唇边印下一吻,“抱歉我除了这些不能再给你其他,岳父岳母也没有请过来,身边的亲人都没有来,但是他们都在看着……可能有些自作主张,但是我希望在这样的时候,你的眼里只有我。”
叶辛越怔忪片刻,随即明艳的笑出声来,但是不难听出笑声中夹带着颤抖:“你这个贱人。”
“对,我就是一个这么混蛋,耽误了我们这么多年……甚至还差点丢失你的爱的混蛋。在这三年里我寻找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命中注定要等的那个人,那一个五年,我悲伤不比你少,那一个三年,我失了魂魄般地寻找,如果这一切都不算是爱,那么我此生,便别无他求。”
他单膝跪下,无比虔诚的姿势,用熟练的英式英语一字一句道:
“Days with rosemary; that I can from millions of people looking for you; and fell in love with you。
From now on you is my wife; in this world; I could not find the second person can let me love so deeply; generation after generation; I only wish; for you。
With all I have; for your happy life
(天赠我迷迭香,让我能从千百万人之中寻找你,并与你相爱。
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妻,在这个世上,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让我如此深爱,生生世世,我只愿,为你。
用我所有的一切,换你一生幸福。)”
“你说英语比说德语好听多了。”她笑,笑出了泪。
她何尝不是?
何尝不是只愿为他。
因为她也爱他,爱得深入骨髓。当她陷入绝望的低谷,是他冷漠下的温柔和别扭,赐予她此生最灿烂的阳光。
弯下腰,她吻上他炽热的双唇。
他在全世界面前向她示爱,她得到了全世界人的祝福。
没有庆幸过自己幸好回来了,根本不需要,因为她一定会回来,因为她知道他爱她,伤害她,他会比自己更痛。
只不过剩下来的大半辈子,他注定了要对自己百依百顺,犹如女王般爱着。
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这是最好的结局。
番外:生孩子
叶辛越刚开始是怎样也不同意那么快要宝宝的,但是奈何……
“嗯……啊嗯,你轻点啊……”
大床上,叶辛越妩媚动人的脸染上了艳美的表情,她的小背心被言厉一只大手推到胸脯上面,言厉正拱着头在两峰之间舔舐啃咬,下身不停加快动作,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房间,听得叶辛越忍不住更是缩地更紧,夹得言厉狼嚎不止。
“小越……宝贝儿你夹得那么紧,怎么轻点?嗯?”言厉低笑,带动胸膛一阵震动,她终于尖叫着泄了出来。
“还不够。”重重吻了一口叶辛越,本想趁着这个时候赶快释放出来。
但是叶辛越却不让他如愿,被他拱地难耐不已,却还是记得抵住他的胸口断断续续地道:“套……啊……”
“宝贝儿,不要了好不好……我难受……”说罢又重重撞了她一下,满脸委屈。
“不行……叶氏现在还有很长时间要整顿……不戴就别干!”
对于这点叶辛越是一如既往的坚持,她对在家当个生孩子工具没什么兴趣,如今新月她才接手不久,离自己的目标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达到,她可不会依他的愿。
见叶辛越真的开始蹬他,言厉忙咬牙推开,伸手快速拿过柜子旁边的一个塑料,用牙齿咬开,为自己套上,然后再猛地冲进去,他本来就已经快要到了极致,所以一进去□了几十下就射了出来。
粗喘着气言厉趴在她身上不语。
叶辛越感觉到他的沉默,轻轻移动腰部,让他离开自己体内,再拍拍他的头道:“快点伺候我去洗澡!”
言厉装尸体,连套套都懒得不拔下来。
叶辛越一下子趴在他的背上,戳他结实的背肌:“喂!你在郁闷什么啊?”
言厉翻过身,真的郁闷的模样惹得叶辛越笑到不行,自打结婚后他就对她很好,是真的很好,如他给她的承诺一般,上天下地,只为她。
言厉搂住她,彼此胸口相接,他憋屈地道:“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要孩子?”
“嗯?不是跟你说了是因为公司的事吗……”叶辛越用自己有点黏湿的长发撩他,随即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弯了眉眼,“喂言厉,你该不会是害怕我会跑掉,所以想用生孩子这么幼稚这招来绑住我吧?!”
言厉吞了吞口水,再次卧倒不语。
这次叶辛越是笑得喘不过气了。
言厉恼怒地坐起来,瞪她:“才不是!我用得着这样子吗?!你本来就是我的!你已经是我的了!”他烦躁地一撸头发,有种被人说穿了的微窘,“你是不是不累?不累我们再来!”
说罢更是动手就要擒住她。
他当然不是害怕!
只不过……失去了两次,他再也承受不起第三次了。
他舍不得她再离开他,舍不得以后会有一丝甚至可能出现的意外,舍不得再有一次哪怕是心甘情愿的分离。
孩子,说不定能够让她知道,她已经不能再像当初一样任性地离开。
他犯过太多的错,她受过太多的伤害和委屈,他担心她因为当年的事情而介怀,所以他想告诉她,他只想有他们的孩子,除了她,再也没有女人有资格在肚子里怀自己的种。
谁知道这个女人每次都闪着避着,他更加地心慌,虽然刚才的……套套他已经事先用针戳穿过,但她的态度还是让他很憋屈。
叶辛越把他的眼神全都看在眼底,不由心底一暖。
他是真的爱惨了她。
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竟然想着用孩子把她留在身边,百般的温柔都化作唇边一笑,叶辛越忽然如蛇般伏下身,柔软的身子擦过刚刚才释放的欲龙,她一手拔掉他刚才没有除下的套套,扔到床下,然后在感觉到他身体紧绷的同时,低头吻上他的下腰侧。
唇形姣好,刚好覆住那个新月纹身。
那里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一如她,永远是他言厉的软肋。
她轻轻舔舐吸吮,言厉立刻喘开了,坐起来看着她翘着小屁股在讨好自己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一手握住她的丰盈揉捏,一手抚着她的发极尽爱怜。
她总是知道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