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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颜姐,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一个随便逛下就回去了。”孙思思有些失望的说道。
“也不是很不方便,这样吧,今天办理休产假的手续,可能下来没一会就要回去的。”
“也没事,颜颜姐,这边也没什么认识的,想找个说话的都没有。就想问下关于海平的事情就好了。”孙思思继续低落的应道。
“那好吧,楼下等,就下来。”许颜应道,她想着自己一小会便会回来的,也没有带手机和包便朝下面走去。她其实这几天就已经察觉到酸累的厉害,也不是很想走上走下的,不过电话那端听着孙思思的描述,似乎情绪很糟糕,她担心孙思思年纪轻轻的,万一有什么想不开的就糟糕了,眼前先下来劝慰她一下就好了。
许颜下来的时候,果然见着孙思思站公司的门口,脸色差的很。
“们要么到沙发上去坐会吧?”许颜说时看了下一楼大厅不远处的沙发。
“这里——会不会不太方便说那么多啊?过来看到旁边有个饮料店的,颜颜姐能不能陪喝杯饮料,就回去了?”孙思思说时,望着大厅里来来去去的行,脸色似乎有些踌躇。
“这样,那也行吧。”许颜想着公司现租的大厦出来,转角过去便有个饮料店的,点了点头。
孙思思略微搀了下许颜便朝外面走去。
“看现是不是很笨重啊?”许颜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
“颜颜姐,其实好羡慕,肚子里的宝宝都这么大了,都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生宝宝的机会,一想到这点,就觉得饭也吃不下,更无心工作了。”孙思思边走边说道。
“放心好了,肯定会好起来的。”许颜应道。
此时她们出来快走到拐弯的地方,迎面走过来几个路,明明路宽的很,非得要朝许颜她们这边迎面直直的走过来,许颜动作慢,想要退到壁角点去,孙思思因为搀着许颜,许颜的动作慢,连带着孙思思也没怎么避开去。
对面过来的好几个行还是很没有脸色的继续走了过来,擦身而过的时候,许是力道有些大,走外侧的孙思思都有点被带到踉跄了下,原本搀扶着许颜的右手也早已放开了许颜。
“思思,有没有事?”许颜自己因为里侧,倒也没什么事,见着孙思思踉跄了下险险要摔倒,赶紧拉了下孙思思,有些没好气的嘀咕道:“方才的怎么这样的!”
许颜话音未落,也不知道怎么的,眼角竟然带到后面有几个掉头回来,她心头忽然有不好的预感,想要喊叫起来,下一刻便觉得一股大力朝自己的脸部按来,隔着一股酒精的味道,她心里只道不好,便没有知觉了。
许颜醒来时,也不知道是多久后了,凭直觉应该是下午。许是郊区某个工厂废弃的仓库里,空旷的只有几台生锈的车床而已。
许颜下意识的要动下,才惊觉自己的双手都被反手绑椅子上。许是因着孕妇的缘故,她还是被反绑坐椅子上的。
“思思呢?”许颜确定自己肚里的宝宝没事后,惊吓中还是稍微安定一点下来了。
一抬首,便见着孙思思也被反绑不远处的椅子上。
“思思——思思——”此时周围竟然没有,许颜也不知道什么状况,赶紧轻喊了下不远处的孙思思。
未料到孙思思还是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许颜心内焦急的很,被反绑椅子后面的手不停的翻动着,可是那粗壮的麻绳打的是死结,她这样费力的要去挪动,并没有什么效果,而且因着大着肚子的缘故,她这样借力靠椅背上挪动着,不一会便觉得辛苦异常。
“卓然他肯定会很快就过来的,再熬熬,等到他过来就没事了。”许颜心里替自己打气。
“呦,醒了?”许颜还顾自挣扎着,大门哐当一下被踢开了,顿时三三两两的进来好多个大汉,那发型都是流里流气的,好几个手上还拿着酒瓶,手臂上还刺着纹身,走个几步,就要仰头喝上个几口。
“娘的,这快餐怎么这么难吃!”有个大汉边走边往口中狂饮了半瓶酒。瞧这架势,方才应该是出去吃午餐去了。
“刀疤,酬金要事成之后才可以拿,现下咱们就这么点钱了,有的吃就不错了。”有个类似领头的训斥道。
那个被叫刀疤的大汉也没有回应,倒是依旧拎着酒瓶,醉意熏熏的走到许颜身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哟,小娘子,这是要给自己松绑来着?”
说时空着的那只手顺手许颜脸上捏了一把,场的好多个大汉也跟着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许颜心里害怕的厉害,可是眼前卓然也不,她再不济,肚里的宝宝总是要想办法保住的。她一抬头,便见着眼前之脸上一道到底的疤痕,好端端就恶心的想吐起来。
“这是嫌丑还是怎么的?”刀疤男说时又朝许颜脸上更加发重的捏起来。
“们是——要钱还是要什么,家里钱还是有点的,们要钱的话打电话给老公就行了。”许颜心里恶心的厉害,眼前还是勉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央求道。
“钱自然是要的。不过这钱别已经谈好了,道上的规矩,们便是不能再收第二次的了。”刀疤男说时拍了拍许颜的脸蛋,这才重新起身,居高临下的打量起许颜,好一会才对身后的众说道:“老大这次怎么接了这么一个伙计,要操*个孕妇,还是第一次,不过瞧这姿色,也值了,们没意见的话就先上了!”说完将手头的啤酒瓶往地上一扔,便利索的要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起来。
许颜听着心里咯噔一下,其实早已经怕的要命起来。
“刀疤,上次也是第一个,这次该了!”说时有个身形稍微瘦弱点的男上来,一把拉开刀疤。
“上次那个能和今天的这个比吗?不过就那几下,还没雄*起就焉了,要先尝鲜就让给好了,老子就看着能操多久!”刀疤骂骂咧咧的走到后面去,后面围观的几个也是哄堂大笑起来。
那个瘦弱点的被刀疤取笑,心头有股无名的怒气上来,才走到许颜的面前,倒也没有急着脱裤子,先是伸手许颜脸上摸了一把。
“啧啧,这皮肤是没晒过太阳的吧?”瘦弱男一靠近,身上顿时有股难闻的烟味过来。许颜心里又一阵反胃,见着他似乎快要动手动脚起来,慌乱的喊道:“大哥——等等——”
“怎么了?”瘦弱男回道。场的众也以为耳朵里听错了,这种场合,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大都是歇斯底里的喊救命的,像这样还能喊得出来一声大哥的倒是头一次。
“——那个老公钱是很多的,外面有很多女,混了一身的病回来,什么梅毒淋病性病痔疮前列腺什么的都染上了,一开始也是不知道,直到发觉自己也不正常,去医院查了下才知道自己都被老公给感染了,所以大哥看——”许颜其实紧张的要命,这关键时刻,脑袋里竟然闪过以前读书时学校周围电线杆上面乱糟糟的广告帖子,她也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把以前看到过眼前还能说得出了一口气都说了出来。
“不是吧?”身后的众唏嘘起来,还有几个吹着口号,看着瘦弱男的表现。
瘦弱男也不想先冒这个险,一时间也停了原处。
身后的刀疤男骂骂咧咧的说道:“到底有没有种的?到底要不要上!不上的话趁早一边去。”
“刀疤按说她说的也不一定是假话,要不然这种轻而易举的事怎么可能有这么阔气的酬金,老大一跟说了那数目,吓的很。要轮*奸一个孕妇,怎么的也不用出那么高的价格吧,而且事后还安排们兄弟都一起偷渡到美国去。本来以为是要干一大票后才可以的,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事情,觉得没有这么简单的。”眼前那个领头的继续推断掉。
“就是就是,也听老大说起过,这票接的也是有大风险的,据说要惹的那位后台很硬的,要是没有及时撤,搞不好们全都要进去的,所以这才又附了条件事后把们弄到国外去。想想,如果动的是普通家的,用得着这么大的成本吗?”里面还有一个出声道。
“老子不管了,们都不用上,老子一个上就行了。”里面倒是走出来一个年纪轻些的,还一脸的稚嫩,其实这帮蛮野的混混中还算眉清目秀的,嘴上斜叼着一根烟,走到许颜身前弯□子问道:“说老公有性病,那他阳*痿不?”
许颜也不是很清楚他说道什么,她其实被惊吓的脸色都有些惨白起来,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待会让看看爷的雄*风!”这个年轻点的男子说时便大大咧咧的朝许颜身上开始乱摸了起来。
许颜下意识的扭头避开,嘴上喊道:“真的被老公感染了性病,这个是会传染的!”
“爷就不怕被传染!”年轻点的男子阴阳怪气的回道,身后的众也一阵哄笑起来。许颜本来是怕的要命,不过其实没一会她便有些感应到了,眼前的稚嫩脸虽然看似浮夸的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的,实际上并没有怎么碰触到自己。
倒是那个刀疤男见着眼前已经有上了,他眼角一瞥,看到角落里的椅子上还有另外一个,方才一直被众忽略到现。
主意一定,他便朝孙思思那边走去。
孙思思方才一直闭着眼睛装睡到现,直到突然察觉胸前被一股大力揉捏了下,她毫无防备的发出一声惨叫声,众的目光顿时被吸引到了这边。
孙思思的手腕其实没有被绑死的,只是松松垮垮的有跟麻绳放上面而已,方才她下意识的喊叫起来,早已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刀疤男一个不备,脸上顿时落了个大印子。
“操!竟然敢扇爷爷!”刀疤男心头一怒,早已坐孙思思的大腿上,一把扯住孙思思的头发往后拉,孙思思的头发被扯得生疼,伸手又想扇去,早已被刀疤男一下拿住,刀疤男利索的很,一把钳住孙思思,将她的手重新反绑椅子后面用麻绳结结实实的打了个结,而后三下五除二的早已把孙思思的衣服扯去。
“敢!”孙思思大吼起来。
“有什么不敢的!”刀疤男说时当着众的面早已剥光了孙思思的上衣,“看不出来还挺有料的嘛!”
“和LISA认识的,她是的干姐,这票的背后主是LISA姐,听过她的吧?要不是LISA让一起帮忙约她出来,们能这么顺利上手,还不给住手,否则回头定然让LISA姐有苦头吃的!”孙思思眼前觉得自身难保,早已顾不得许颜会不会知道自己也涉嫌其中,朝面前的刀疤男大声吼道。
“这种狐假虎威的见得多了,也不过是从中拿点好处费的而已,谁信?”刀疤男毫不相信,继续发狠的朝孙思思的胸前揉去。
“思思——上次去医院验血的报告出来了吗?”许颜自然也听到孙思思那边的动静,心头顿时明了先前自己被用迷药迷晕带到这边的经过,不过眼前见着孙思思反倒也被窝里欺负,吃力的喊出声。
“操!该不会又是得了性病吧!”刀疤男正准备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边解拉链边还回过头去看许颜,其实神色里满是调侃之意。
“也不是——上次她去酒吧里被陌生的针头扎到,好像是白粉什么的,那种针头都是很多共用的,后来不放心去医院检查的——”许颜急中生智解释道。
孙思思也是聪明的,其实她自己身上还带着几瓶本来要按时吃的药丸,此时会意到许颜的意思,身子故意一扭动起来,口袋里放着的药丸顿时掉落地,刀疤男自然也看到了那些药丸,不过那些调节内分泌的药丸名字都是一长串生僻的很,刀疤男也不太清楚是不是真的用于治疗艾滋的。
“也是。反正也没几年好快活了,这种病即便吃药也拖不了几年,那些□知道后已经不理了,老娘刚好也很久没做了,干脆就痛痛快快的来好了,们是一个轮着来,还是一起上?”孙思思说完一反刚才的常态,仰着脖子要朝刀疤的脸上贴去,胸前的白花花也朝刀疤男靠去。而且才贴上刀疤的下巴,便借势要朝他的脖颈咬去。
刀疤男见着孙思思那放荡的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才回神间,便有些看出眼前的意图,早已起身远离了孙思思。
“要死老子才不陪死呢!”刀疤起身看到椅子的下面有块烂布,一把捡起朝孙思思的嘴巴里塞去。孙思思因着手被绑住,刀疤男硬塞了块东西过来,她也反抗不得,下一刻便支支吾吾的出声不了。
“老子不□摸摸便是了!”刀疤男说时,早已朝孙思思的上半身翻来覆去的乱摸起来,许是觉得看得到又办不了事情,难受的很,对着后面干杵着的兄弟们说道:“这*料实足的很,这种病放心好了,就摸几下传染不了的,要过过手瘾的赶紧上!”被刀疤男这么一喊,加之孙思思的上半身的衣服早已被扯光,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两大团,附近的有几个下半身光看看都已经直了,此时听了刀疤的建议,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奔了过来。
孙思思昏天暗地中不知道要多少双脏手朝自己身上乱摸,而且根本不是摸,简直是用各种力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