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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Rod,童翰城只是在八年前他刚出生的那会儿见过他。之后的那些年,辛愿没回过国,他也忙得没去美国看他们。虽然是这样,但这一大一小两人好像一件如故。
这会儿童翰城正陪着他们母子俩制作手工,兜里的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他不得不歉意的对辛愿点头,走出两步到一边的接。
“喂?”
“童翰城,我有事想和你谈。”程谷心的语气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接到程谷心的电话,童翰城首先是很吃惊的,又听到她有事要和自己谈,有一种早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的感觉。“什么事儿?”
她顿了很久,那句话已经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们……我们……我们分……。”
“爹地,你好了吗,我的房子已经做好了。”听筒里尖锐的童声打断了她的话,硬是把那个“手”字卡在了她喉咙里。
“有事等我回去再说吧,我现在……不太方便。”说完他就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手机那头不断传来“嘟嘟嘟”的盲音,那句“爹地”直愣愣的打进她的脑海,这个时候,她已经不用再做任何的猜测和怀疑。所以,他也不想解释了吗?他打算和自己摊牌了吗?
辛愿见童翰城微微失神的回到桌子前,关切的问他,“是谷心?”
“唔。”
“你要是急着回家的话就先走吧,这边我可以应付。”毕竟他是成了家的人,帮她这样的忙,一女人的角度来看,总会有一些嫌隙,她能理解。
“不行!我的任务还没做好呢!”小Rod出声抗议。
“没事儿,我不急。”童翰城温柔的摸了摸小Rod的头发,安抚道。
顺利的把辛愿母子送回家之后,童翰城才启程回家。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多了,看到紧闭的房门,他明白程谷心早已入睡。他就也没再打扰她,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早上,程谷心匆忙的洗漱出门,准备赶去学校,却意外的看到坐在餐桌前的童翰城,她似乎忘了他昨晚在电话里和她说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都不想和他讲话。
所以她打算忽视他,直奔门外。
“你不吃早饭吗?”童翰城最终没能遂了她的心愿。
“不吃,我赶着去上课。”程谷心忽然自觉她好像在躲着他似的,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翻手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波澜不惊的说,“你是不是看错时间了,这个时候吃顿早饭应该不会耽误你的上课时间。”
吃就吃,程谷心一股子气儿退回去做到凳子上,毫不不客气的抓起饭碗。正好她也有事儿要和他说,那么就今天早上果断解决吧。
她吭哧吭哧得喝着碗里的粥,童翰城正想让她喝慢点别呛着,她已经“砰”地把空碗伫在桌子上。“童翰城,我有事儿想和你谈。”
“什么事儿?”其实他正打算问她呢,但考虑到她上班时间紧迫,就决定等她今天下班回家后再问。“你不急着回学校了?”
“我要说的话不多,只有一句。”程谷心霸气的抽出纸巾,抹过嘴角。
“嗯哼。”他还真有被她这个其实撼到。
“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童翰城明显一怔,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们分手吧,那个协议也可以到此终止。”程谷心尤其不厌其烦的重申了一遍。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在确定了自己的耳中的话之后,他的语气以夹杂着渐渐燃气的怒意。
“当然。”
“我不同意。”童翰城黑着脸,拼命的压抑自己的怒火。
“你凭什么不同意!”程谷心不服气的瞪着大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本来是昨天的任务。。。
但是我昨天中午和晚上都睡了过去【眨眼睛】
啊!假期结束了。。。
、049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不成他还想脚踏两只船,坐享齐人之福吗?不管怎样,她现在也没空再和他争辩,见他不答话,程谷心一骨碌从凳子上站起来,“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这件事儿就这么决定了,那份协议的最终解释权是归我的。”
他一早起床为她做早饭,想和她好好谈谈,她却这样和他讲话,还蛮横无理的要和他分手?童翰城本来被她气得不轻,之前的账他还没和她算呢。他现在真是气极了,他怎么会爱上这样没良心的女人。他一直在抑制住内心喷火激动的情绪,隐忍着问,“程谷心,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什么意思?算了算了,我没空和你多说。还有,我会尽快从这里搬走的。”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了一晚的沉淀,她似乎把自己受伤的那一面掩藏起来了。所以,即使是现在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她也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不去看童翰城有什么反应,她提着包就转身出了门。
可是,当她关上门,消失在他的视线的那一刻,泪却无言的淌下。原来,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在她对他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后,在得知他依然无意向她坦白后,一阵阵的抽痛感不断清晰。是不是,对童翰城的感情是和杜思骏不一样的吧,同样是劈腿,同样是欺骗,甚至是身体支离破碎的疼痛都没有让她的心感到如此抽痛。痛才会使她更清醒吧,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又何必去强求。
抬手抹开眼角的泪,程谷心凌乱的收拾了情绪,走下楼去。
童翰城久伫在桌前,死死的盯着那扇门,一动不动,右腿边的拳头却被紧握的白骨森森。
程谷心很烦躁,上了一整天的课都很烦躁。她明明已经及时刹车、全身而退,做出了一个理智的决定,可她为什么还是这么烦躁呢?古语有云,一醉解千愁,是不是喝酒就会好一点了?而且,她一点都不想回童翰城的房子,既然她已经和他一刀两断了,现在住在他的房子里怎么都有嫌隙。再说,她怎么知道童翰城还在不在,她也不想再见他。既然如此,那么她去喝酒好了,这是一件能让她快乐的事儿。
喝酒,去哪里?去酒吧?那种人鱼混杂的地方她可不敢去,而且一点都不喜欢。对了,酒窖!这个地方又安静又安全。她下班之后,就直奔Gary的酒窖,还顺便给他拨了个电话。一个人喝酒那叫做喝闷酒,程谷心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是要去喝闷酒,所以,她必须找个人陪。但是,偌大的城市,她仔细的想了一圈,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Gary。
程谷心主动找Gary喝酒,他自然是一口答应。初见她时,她一脸开心咧歪了嘴的笑容,让他一度以为她时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儿。可是,渐渐的,她越喝越猛,表情越喝越难看,直至最后,她自己都未惊觉泪水的滑落。
“Gary,来,我们干杯。”程谷心摇晃着脑袋,红红的脸上夹杂着泪与笑,一把举起手中的酒杯,摆到他面前。
“谷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Gary忧心的问。
“不开心?我现在很开心啊。”
他从她手上轻轻夺过那只晃动着不稳的酒杯,“我不是陪你来借酒浇愁的,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
程谷心也调皮的抢过那只杯子,一饮而尽,“谁借酒浇愁了,本来就没什么。”
“既然你不把我当成朋友,那我也不会再强求你。”彭林顶着失望的面容说。
喝得半醉的程谷心明显激不起激,“哎呀,谁不把你当成朋友了,我不就是和童翰城分手了嘛!”
“分手?你是说你们离婚了?”彭林很吃惊。
程谷心如拨浪鼓的点头。
这让不敢相信的彭林也不得不相信,他不了解他们夫妻间的事儿,但他每次见到她丈夫总能感觉到很明显的敌意。他看得出她的伤心,这一切全都表露了出来,他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抱歉,我不该逼问你。但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来找我。”
“没事啦。”程谷心无谓的摆摆手,看起来一点都不介意,“对了,你能不能帮我在学校附近找间房子,我申请了教师宿舍但应该不会那么快有结果,可是我想尽快搬出来。”
“当然没问题。”这件事对Gary来说简直就是小事儿一桩。
“谢谢你。”
后来,Gary陪程谷心在酒窖坐了很久,才送她回家。他没再允许她喝酒,只是,程谷心总是调皮的抢酒喝,到最后,还是喝到了不少。
坐在敞篷车里一路吹着夜风,她到家的时候意识还算清明。
“Gary,今天谢谢你。”
“记得我们是朋友,不用一直对我说谢谢。”
“好吧,那我先上去了。”程谷心撇撇嘴巴。
“需要我送你吗?”Gary关切的问。
“不用了,这些路我还可以。”
“好,我明天来接你搬家。”他温柔的看着路灯下她晕黄的容颜,好似痴迷。
“嗯。”程谷心自然没有发觉他心思的变化。
很不巧,彭林把她送回家的这一幕被站在阳台的童翰城看到了,自然会想到别出去。其实本来没有这么巧,早上程谷心走了之后,童翰城激动的情绪很久才平息下来,他很少会这样无法自控。冷静之后他想了很多,他决定等她回家之后,再好好和她谈一下,为什么她要和自己分手,他总感觉他所看到的不是真正的原因。
整日无事,阳台那块儿地是他的休憩之所,以往他会坐在那边冥思,或看书。早就已经过了她回家的时间,却迟迟未见她的身影,尽管还在生她的气,可担心不免存在。他忍着不给她电话,但无法自制的走上阳台去探望。
好了,他是终于望见了那个人,也“唰”的浇灭了自己仅存的希冀。看着她微笑着与他挥手,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程谷心打开门之后发现室内一片黑暗,她的第一意识就是童翰城已经走了,正悻悻的摸开关开灯,下一秒就猝不及防的被一只大手扯到一边,门“砰”得被关上。
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着实吓了一跳,黑暗中的脑子一片空白。
“你要和我分手就是因为那个男人?”
熟悉的男音传进自己的耳朵她才猛然松下紧张的状态,“童翰城,你干什么!”这个男人是心里有病吗,大晚上的不开灯,还要这样吓唬她。
“回答我的问题。”他进一步欺上她的身体,顽固的问她。
其实此刻也不是完全的黑暗,窗外的月光很亮,从落地窗射进来,她能看得清眼前漆黑的眸子,好似一只猎豹,欲窥探进她的内心。“我为什么一定要回答你的问题,放开我,我要开灯。”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程谷心的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就算他是猎豹,她也不怕。
她这般的回避,更是坚定了他的想法,可怕的嫉妒感一层层侵蚀着他的理智,“你不说我就不放。”
“你这人是有病吧,我们已经分手好吗?我做什么你凭什么来管我,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够了!”程谷心也被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气极了。
他紧紧的抓住她不断挣脱的手腕,把她牢牢地在墙上,几乎是咬着她的嘴唇,“你说我有病?”
这句本无丝毫他意的话把童翰城推到了爆发的边缘,程谷心被他的势头压迫的几近窒息,“那我就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有没有病!”说完,他就直接咬住了她的唇瓣。
来不及反应他的话,她的嘴唇已经被他咬住,程谷心想要反抗,想要把他推开,可是在这么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前,她的任何使力都是毫无功效。尤其是在她喝了酒之后,全身的神经都酸酸软软的。
“呜呜呜……。”但她还是坚持着用仅能活动的脚踢打着他的小腿,那坚如磐石的肌肉反倒击得她的脚生疼。
因为她的牙齿咬的紧紧的,不给他撬开的丝毫余地,于是他就坏心的啃噬着她的嘴唇。没有一点的怜悯,他似乎就是纯粹的在发泄,教训她。
程谷心被他咬的肿疼得厉害,哭腔一声声从鼻腔喉腔中冒出,他纹丝不动。很快,一股血腥之意蔓延进她的口腔,这时,童翰城才慢慢松缓他的侵袭,改为对着那一处伤口轻舔吮吸。
可是这个男人的反应完全的激怒了程谷心,她凭什么要被他压在这里,凭着要被他咬。越想越置气的她立即反咬一口,用贝齿狠狠的钳住了他的嘴唇。很好,两个人的血腥味都蔓延在互相的嘴中。
童翰城可不介意,借着她松开贝齿的时机,提溜的钻进她的口中,搅着她的舌逗弄。
程谷心还在悻悻的得意,哪知自己的一番城池已被他攻陷。
作者有话要说:很好,下一章H
、050
探进她的嘴后,一丝淡淡的酒意从他的舌尖氤氲开来,使得童翰城眉头一拧。她不仅和那个男人出去,她还和那个男人喝酒了,想到这里,他的动作也不由得粗暴起来。
他咬住她的舌,重重的吮吸,或者是顶入她的喉咙深搅,总之,这一切都叫程谷心很难受,呼吸被他一步步攫去。
一只大手不知不觉的抓上了她的胸口开始大力的揉捏,隔着薄薄的布料几乎被他捏得变形。不一会儿,他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