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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二小姐到了适婚年龄要觅良人了,自动上门相亲的好小伙子可是不少。亲爹挑花了眼,征求老二的意见。一问这个老二点头,问那个也点头,再问一个还是点头。亲爹生气了,敢情这老二心里头还是惦记着老大家的。这个肯定不行,一横心便自个儿作主给挑了一个,有事业但年纪稍大了老二七八岁的想让他们先相处着看。小伙子会来事儿,嘴又甜,亲爹又想年纪大点好,大点会疼人,前后不过相处了两月就给老二嫁了过去。
一开始,确实挺和美,老二也很快就怀上了孩子,亲爹终于把心放在了肚里,以至于根本没有发现老二愈加阴郁的脸,直到出了报道上的那档事。
那时候,正赶上老二怀孕后期,亲爹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寻了个理由说老二男人出差了,将老二接回了家住,严禁所有可以接触到老二的人员不许胡乱说话。
老二的丈夫没了,没人敢告诉她。可是受了刺激,又受不了舆论压力的老大疯了。疯子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记不得了,一心认定了自家妹妹抢了她男人,每天就换着花样的闹啊,也终于闹到了老二面前。一悲痛,肚子也痛了,老二生了个女儿,却差点因为大出血送了命。
老二的遭遇让人唏嘘不已,疯子老大却没有因此而消停,还是隔三岔五的闹腾。老二的身体很虚,需要静养,亲爹便请了专门的保姆替她照看孩子。疯子老大只是神经错乱,智商却和正常人没有区别,老二那边照看的人少了她就去闹老二,老二孩子那边人少了她就去闹孩子。甚至有一次趁着保姆上厕所的功夫将孩子偷了出来,非要摁到水缸里淹死,幸好亲爹开完会提前赶了回来,救下了孩子。
老大女婿要工作,还有个儿子要照顾,亲爹也还要工作,还有老二母女要照顾。人少事多,是防不甚防。中间也将老大送进医院过两次,可每次都以老大自杀未遂而又将她接了回来。
还是那句话,手心手背都是肉,哪怕是个疯子,哪怕她只会不停地制造麻烦,哪怕她是被千人指万人骂的坏人。
亲爹一琢磨,老大是不能再送出去了,便找了家人家将孩子送出去寄养着,这样有利于孩子的成长,也解决了人手不够照看不及的情况。为了避免老大摸清了孩子寄养的地方,又去寻事,只能将孩子寄养的很远。
相安无事了好几年,直到孩子四岁的那个秋末。疯子老大已经整整一秋没再闹腾了,照看她的保姆有所松懈,谁知老大便得了空拖着老二一起去卧轨。结果,一死一伤。悲痛中的亲爹也一病不起了好长日子。直到老二的病情有所好转,忙忙乱乱的众人才想起来早就过了给寄养孩子的人家送寄养费这个事情。等到派人去送的时候,人去楼空。
这便是沈树讲的故事。周良善在听的时候,面无表情,始终让人琢磨不透她的真实想法。只是在沈树说起江除余并不是江海同的亲生儿子甚至连亲爹是谁都不清楚的时候,才面露惊讶。然而,也只不过是惊讶了一下下,便又恢复了平常表情。
故事听完了,周良善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到院子里拧开了水管洗了洗手,然后走到一直有意无意注视她的老爷子面前,伸手接过了他怀里的秘密。
她说:“老爷子,我在这儿的事了了,我要走了,再见。”
告别来的太过突然,老爷子颤抖了两下,说:“丫头,你还不肯叫我一声外公,是因为恨我吗?”
周良善想了想,摇头。
老爷子很欣喜,说:“那既然这样,家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也好不容易才找到家,就留在家里哪儿都不用去多好。”
周良善又想了想,还是摇头。
老爷子急了,说:“丫头,你看看我,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已经不剩下多少时间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两腿一蹬死了,你就不能留下好好陪陪我?”
周良善还是想了想,不过这回想完以后开口说话了:“两个月,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要思考一下人生。”
老爷子啼笑皆非,想说她贫嘴,可她说的郑重其事。也是,这么个复杂的过往,是个人都得需要时间消化。
没有更好的办法,老爷子只能默许。哪怕是千般万般不舍,老爷子也只能千叮万嘱外加严厉威胁,交待了沈树一定不许欺负周良善,然后默送着他们离开。
这时的老爷子只有一个念头,两个月后再见,要用余生尽可能的弥补周良善所缺失的一切关爱,让她有家的归属感。
说白了,就是有老子在一天,谁也不能欺负她。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下,本文还没完,乃们真的都认为沈大树已经摆平了他妈和良善了吗?
女人的战争才拉开序幕。
(伪更纠错)首先我写错了一句话,我道歉,伪更也是为了修改这句话。“在这半封闭的年代”是错误的,应该是在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大地的时代”,已做修改。这个在上两章卡带那里已有铺垫,所以老大老二的时代并不是建国初期的年代,而是九十年代初期。上过战场的老将军上的并不是抗日战争,而是后来的自卫反击战。至于说的抹黑老大,这本身是原定的情节,对老大的描写其实是想隐设江除余性格的养成,并不是为了所谓的给老二洗白,因为我认为老二是再洗也不会白的,正因为她自己种下了因才有后来她承受的果。再者她的黑白问题影响不了女主,必竟孩子是无辜的。并且女主也并不赞同母亲,算是剧透吧稍后会有女主对江海同的质问。本文里往事部分的描写将还有一段,在后面,属于江除余的。我个人在描写完以后认为三段往事的回忆放在一起才是所有的真相。因为江陈余的带有很多个人情感,而沈树的毕竟不是秦家人,虽然离事实很近,但仍有一部分属于流言(沈树只记得那时爷爷摇头愤怒地说了一句“秦家老大太不像话”,紧接着才从大人的嘴里知道一些有关于秦家两姐妹的故事。)。请耐下心接着往后看,最后再来评价谁黑谁白,谁是谁非。
41、婆婆忧虑
沈树应周良善的要求,带着她们娘俩回了樱桃园边的四合院。
周良善没有说其他的,沈树也没有问。两个人带带孩子斗斗嘴,就像普通的小夫妻似的,日子一天一天往前挨着,秘密两个月了。
嗯,要说与其他夫妻唯一的不同,那就是沈树至今没能成功爬上周良善的床,至于压倒什么的那更成了痴人说梦。
这让沈树很是忧郁,他与周良善的相处模式较之初始完全调了个儿。这就应证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他是上帝,现在他成了忠仆一号,还特么是穿小号女仆装的。
就两字——憋……闷。
那天,周良善很霸气地说:“四合院的大门只有白天才会对你敞开。”
沈树厚着脸皮问:“晚上呢?”
“晚上各回各家。”周良善抬抬眼皮儿不留一丝余地。
好吧,女皇发话了,走就走呗。实在不想来回跑了,沈树就在车上窝上一宿。就这么连续窝了几夜,周良善实在看不下去了,将东屋收拾了一下。
是夜,沈树窝在车里正要睡觉,周良善打开了大门,巧笑:“大哥,住店吗?一百块钱一天,单人单间供应热水洗澡。”
沈树抹了把冷汗,不怕死地问:“那什么有特殊服务吗,妹子?”
周良善嫣然一笑,答的很是爽利:“有啊。”
沈树喜滋滋地下车跟着周良善进了院子。
谁知,周良善指着院子里的半盆尿布说:“洗干净了再睡啊!”
临进屋的时候,周良善还不忘回头凉凉地:“这是专门给你留的,可以帮助你运动手指,有效预防脑萎缩。”
去你妹的脑萎缩。沈树在心里狂吼,却仍旧老老实实地卷起了袖子开洗。
人要知足,你瞧咱现在不是已经进了屋,离“床”又进了一大步。
这一过又是好几天。
今天公司没有什么事情,沈树便早早解决了所有公务,急急忙忙奔回了四合院陪儿子。
初夏的阳光还不算太炙烈,沈树举着几张黑白卡片在逗着将将睡醒的秘密,周良善躺在一旁的竹制摇椅上小憩。
一个女声很突兀地响起。
周良善闭着眼睛尖耳去听。
这是沈树的母亲。
……
这是骂上门来了。
斯文人就是斯文人,骂人就像背书一样好听。可是骂得这么拐弯抹角,是不知道她学问低听不懂呀。
周良善咧嘴轻笑,就在这时沈树说:“刚才你听见车响了吗?”
周良善正在回忆,沈树又说:“我敢保证带她来这儿的人一定是江陈余。”
“目的?”周良善问。
沈树苦笑,牙齿咬得梆梆响,说:“没有目的,单纯的自己的日子过得不顺心,也不希望别人过得顺心,他就是非得跟我过不去,他就不是个好人。”
周良善讪笑,踢了他一脚:“嘿,嘿,说话注意点儿,我和他是亲戚。”
沈树闷闷地说:“幸好只是亲戚。”
这时,屋外的安欣骂累了小歇了口气,继续换汤不换药地用平淡的口吻说着骂词。
沈树默默叹息,冲着屋外高喊:“妈,累吗,进来喝口水吧。”
屋外的安欣听见沈树的声音,顿时一凛。
江陈余的消息怎么又出错了,不是说现在沈树不在的吗?
安欣怎么也想不到,这又是江陈余故意为之。
就连沈树也想错了,这次江陈余带安欣来这儿真不是想给他制造麻烦,只是想小小地报复一下安欣。
事情的起因是……
其实安欣很无辜。
安欣一早就给江陈余打电话追问周良善的下落,顺便向他诉说着周良善给她带来的困扰,说着说着实在是太激动,一不小心爆了粗口骂周良善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就是这句话惹怒了江陈余。
他倒不是维护周良善,“不要脸的女人”,曾经也有人这么骂过他的母亲。时隔多年,这几个字听起来还是那么的刺耳。江陈余当下便动了整治安欣的心思。她不是高贵冷艳嘛,那就看看是她拿下她儿子,还是被她儿子拿下。反正,不管怎样,他都注定了只是局外人。
安欣犹豫着自己是该掉头就跑还是该昂首挺胸地踏进小院。
跑吧,这不是摆明了自己怕了那个周良善。进吧,沈树在里头呢,万一又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她和沈树的关系已经僵的不能再僵了。虽然沈树很不听话,但他毕竟是她的儿子,还是唯一的。
她容易嘛,沈树的爸爸过世的早,她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孩子,怎么说被人拐走就拐走了。为了个女人,连妈都不要了,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安欣这么想着,实在无法压抑心里的悲痛,也顾不上脸面了,哇的一下坐在地上痛哭。
哭声传来,可吓坏了沈树。他慌忙起身去开门,“妈,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你打我骂我出气,你别哭啊,当心哭坏了身体。”说着,他弯腰去扶坐在地上的安欣。
安欣拍掉了他的手,一边哭一边说:“小树啊小树,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听话,你就不能听我的给我娶个省心听话又体面的老婆吗。你就非得丢尽了你爸的脸,让他从地底下蹦出来跟你算帐吗。”
沈树无奈极了,瞧了瞧院子里头探头望来的周良善,伏在安欣的耳边安慰她道:“妈,你不就是觉得娶周良善不够体面吗?可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我老秦爷爷丢的那个外孙女。”
许是这个消息太过震撼,安欣顿时止住了哭,问:“真的?”
“当然了。我要是说慌就让我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沈树信誓旦旦地保证。
安欣相信了,很仔细地想了一想,哇一声又哭了出来,说:“那就更不行了,她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就那么不让人省心不听我话,现在有人给撑腰了,你要是真娶了她,她还不得天天惹我生气,我还有活路吗。”未来婆婆的忧虑很多,压力山大。
沈树顿时凌乱了,有这样不消停的妈,再碰上周良善那种性格的老婆,未来堪忧啊。
其实该嗷嗷抱头痛哭,没有活路的人是他才对吧。
可怜的沈树。
作者有话要说:现实版的婆婆来了
婆婆来看孙子,这几天白天要陪着婆婆带孩子逛逛玩玩,只有晚上有时间码几个字,只能写多少发多少,大家体谅,有时间了会多码补上。
42、秦玫秦季
江陈余将安欣送到周良善住的四合院门口,便调转了车头,绝尘而去。
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在街上悠哒,想他自己,想周良善,想他儿时的生活,想他以后的人生……
一没留神,竟然走到了家门口。这个家不是他的豪华别野,而是他儿时的家,现在家里头只住着江海同一个人。
仔细想想自己竟有半年都没有回来过了,遂停好了车,往家走去。站在门口,将将掏出钥匙,门从里面打开了。
江海同掂着一袋垃圾,用满是意外的眼神看着他。江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