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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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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良善不大情愿地挪了过去:“你家你要用的东西得买你自己喜欢的才行。”

“你也要用。”沈树用暧昧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点着手里的画册,轻声为她详解:“这床你要躺,大小要合适,小了运动的时候放不开,材质要好,运动的时候不能咯咯吱吱乱响。这桌子你要躺,不能太硬,会硌腰。这沙发你要躺,不能太窄也不能太短,否则运动起来不舒服。运动的时候这镜子要照你全身,大小得合适,角度也得合适……还有一会儿要买套,尺寸我选,品牌、口味、带不带螺纹浮点你说的算。”

周良善越听越不是滋味,面部表情也越来越僵硬。敢情他家里的家具全部都是为了要办她而准备的。

其实她不知道连房子也是为了办她而准备的。沈树的血本下的,那叫一个足,都够娶个可以办一辈子的媳妇了。

周良善脸都抽绿了,还是好脾气地说:“我无所谓,只要你喜欢就行。”

沈树放下手里的图册,忽然变得一本正经,说:“不想骂我吗?”

想,不敢。周良善果断摇头。

“想揍我?”

周良善还是摇头,然后赔着笑说:“我就想我能不能不老躺着啊?”

“成,准你跪着。”

沈树起身走出店外,对着正发愣的周良善说:“走,下一家。”

周良善这才琢磨透,原来自己被欺压了。认清了事实,周良善开始寻找对策。她的想法很简单,即使被压着,也得想办法争取被压的不那么难受。反正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得在沉默中死去。

家具很快到位,沈树又想给周良善配辆小车。

原本是想买辆线条柔顺适合女人开的跑车,周良善偏偏想要和他一模一样的老版大切诺基。这车还是沈树上高中刚拿驾驶证时爷爷给买的,车龄十二年,爷爷也过世了十二年,因为喜欢沈树一直没有换车的打算。先不说这车型还有没有,咱就说说她一个女人没事儿玩什么四驱越野啊。

周良善给的理由是:“看着结实,肯定耐碰。”

好吧,马路杀手,你赢了。

沈树想了想,给周良善买了辆路虎卫士,军车民用版,就跟悍马H1差不多。这个更耐撞。

沈树彪悍地心想周良善要说一上路看见比她开的车大点儿的车就会害怕,他就给她整辆推土机,谁撞推谁。

这样可不可以理解成背靠“大树”好乘凉呢!

又过了两天刚好是星期天,沈树带着唯一的行李——周良善正式入住“爱爱巢”。

房子很大,按照沈树的计算方式,从床上做到沙发然后餐桌再到地上,从卧室做到客厅然后厨房再到浴室。若是做一次将这些地方逛遍的话,至少用时一小时,绝对的考验体力。若是一个地方打一炮的话,一天之类想要体验完这些地方各自的风情,考验的绝对是“精力”。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食|色|性也,这食是排在|色|前头的。大中午的,首先要填饱肚子。

沈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吩咐周良善做午饭。

周良善一面狂摇着手里的扇子,一面惊呼:“今天三十多度啊!”

沈树给了周良善一记“老子知道”的眼刀后,说:“关你做饭什么事?”

“可你家的空调还没装好。”

沈树还是那副“老子知道”的模样,抬高了声音说:“空调没装怎么了嘛?跟你做饭有什么关系?”

周良善苦恼坏了,根本没法勾通,根本就不是中国人呐,他家住在赤道边上吧!扛热。

周良善忍怒,开始撒娇:“亲…要不咱们出去吃饭,好不好嘛?”

沈树头也没回道:“不去,太热。”

周良善敢怒不敢言,只好叹息了一声,放下扇子问:“想吃什么?”

“满汉全席。”

周良善…草泥马一万次也不解恨。

更可恨的是等到快被厨房的热气蒸的半熟的周良善终于做好了饭,人沈树说一句“我有事”,然后就没影了。

周良善…再草泥马一万次也不解恨。

(#‵′)凸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的时候,沈树给周良善打电话让她把路虎车开到忠义路九号,说是要用车,还特别嘱咐她见到他时要叫“沈总”。

挂了电话,周良善一看时间才五点,捂着脸装鬼叫。三点才躺下的她想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现在才会遭此报应。

忠义路九号,以前的机关大院,现在的市委自建小区。

半小时

后,周良善在小区门外停好了车,给沈树打电话。

沈树来的很快,很庄严的穿着一身黑西装。身后还跟着一个很漂亮的中年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旗袍,那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表情与沈树如出一辙。

不用说,这女人便是沈树的母亲无疑,两人应该是要去参加葬礼。

周良善摆好了下属应有的姿态,恭敬地叫道:“阿姨好,沈总好。”然后将车钥匙双手奉上,便要功成身退。

沈树的母亲却拦住了她,对沈树说:“这姑娘的打扮挺合时宜的,让她跟着去,一会儿好拿花环。”

沈树点头。周良善苦了脸,不太情愿。肯定啊,参加个葬礼,还得装出一副荣幸之至的样子,谁装谁不乐意。

周良善看着沈树,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然而,从始至终沈树压根没给周良善说不的权利。

不知道是因为沉浸在悲伤里,还是沈树和他母亲的关系本身就很微妙,两人很少交流,这一路上可憋坏了周良善。

好容易到了地方,哇天,好多的人,好多的车,居然还有二十几辆军用吉普车。周良善禁不住兴奋起来,也愈加好奇这究竟是什么大人物的葬礼,便加快了脚步想往灵堂里冲。

周良善的莫名悸动引的沈树母亲不满,这个做了二十多年政治工作向来以严厉著称的女人,要求她道:“姑娘,一会儿就跟在我们后面,不能乱跑也不能乱说话。”

周良善默默退后几步,乖乖点头。

灵堂里是一片雪白的世界。白色的布景,白色的菊花,白色的烛台,围绕着一镶着银边的巨幅照片。照片上是个女人,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坐在轮椅上,笑的很恬静。

照片上的女人看起来要比沈树的母亲年轻一些,比她还要漂亮,那眉那眼看起来更比她和善许多。

阿弥陀佛,这样的对比是不厚道的。

周良善瞧着沈树母亲的背影,坏坏地咧嘴。

她们一行三人在专职引导人员的引导下去行礼。

礼毕,沈树的母亲安慰站在一旁谢礼的家属:“老江,节哀,别让阿季走的不安心。”

“谢谢你,安欣。”那家属指着一旁的沈树又说:“这是你们家小树吧?是和我们家陈余同年?唉,一转眼孩子们都这么大了。”

谁谁谁?

这满脸泪痕的老头刚刚说的是谁?还有他也姓江呢。

巧合?周良善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时,只听沈树的母亲又说:“怎么没见陈余?”

“我老了,很多事情都需要他照应。”

周良善用眼神询问沈树。沈树点了点头。

这么说,那照片上的女人真

是江陈余的妈妈。可怜的江陈余。周良善顿觉悲伤,四处寻找江陈余的身影。

没找见,一眨眼的功夫,连沈树也不见了。

这边,沈树的母亲还在安慰江家老头,说着说着这一脸疲惫的老头竟如女人似的哭的泪水涟涟。

周良善看的心里越发难受,脱口宽慰他道:“叔叔,要笑着送别,来世才能笑着相见。”

江家老头一愣,慌忙擦了擦眼泪,看向说话的周良善。很眼熟的白裙飘飘,江家老头有些恍惚,下意识问了句:“你是?”

沈树母亲很是生气她的多嘴多舌,正要解释。

没曾想,有两个声音异口同声地说:“她是我公司的员工。”

声音的主人一个是失而复回的沈树,一个是突然出现的江陈余。

江家老头和沈树母亲一齐错愕地看向周良善。

周良善纠结了,她是求了神还是拜了佛,这么狗血的巧合居然也能让她撞上。

在紧接着的追悼会上,或许是因为周良善的善言,也或许是因为周良善同他妻子“撞衫”,江家老头执意将周良善的位置排在了江陈余的后面。

灵堂内有意无意看向周良善的眼睛多了起来,连带着江陈余看她的眼神也很奇怪。

沈树却莫名的后悔带她来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明天

12、往事如烟

不要随便同情一个男人。

这就好比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

╭(╯^)╮

周良善才将换好工装,总经理特助便急冲冲跑过来找她,说是江陈余让她先别排班赶紧去一趟他办公室。

在小夜曲上了四年班,江陈余从未在上班之际召见过她。周良善放下了包厢号牌,匆匆过去。

一进门,周良善便看见摆在茶几上和茶几旁边的各式各样的酒。有朗姆,威士忌,伏特加,也有人头马,红葡萄,白葡萄,估计小夜曲有的全在这儿了。而江陈余就埋在这些酒当中。

“老板”。周良善轻轻唤他。

江陈余抬起头,因为酒精的麻醉有些恍惚。他突然想起四年前那个风雨雷电交加的夜晚,她拿着匕首不顾一切挥舞的样子,她凌乱的发遮住了她狂乱的眼,她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她的身后是受伤倒地怎么爬都爬不起来的周山。

一女战N男,这里说的不是A片,而是眼前的群架场面。他也是一时兴起,下车挡在了她的前面。那时候她便是像现在这样叫他。一转眼,他捡回来的野丫头也成了大姑娘。

“你哥哥说你会调一种酒喝了会让人心情舒畅,过来给我调一杯。”好容易回了神,江陈余对还立在门边的周良善说。

周良善没作声,倒了杯白水递给他。

就在江陈余一饮而尽的时候,周良善这才开口说话:“喝醉的时候,饮上一杯白水心里格外的舒服,这秘方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江陈余失笑问:“你每回都是这么忽弄周山的?”

“反正他又尝不出来。”

“可你不能忽弄我。”说着,江陈余又指了指面前的空酒杯说:“调吧!”

还能说什么呢!周良善只能从善如流,连续调了好几杯。那些红红蓝蓝迷幻悠远的视觉震撼和销魂浓郁的味觉冲击下,江陈余一口气喝了四五杯,似无意般问:“笑着送别,来世才能笑着相见,你在哪儿知道的这句话?”

周良善想也没想,脱口回道:“佛经。”

“放屁,你当我没看过佛经。”江陈余佯怒。

周良善放下手里的调酒壶,抬头一本正经地说:“良善大师的佛经第一页的第三行就是这么说的。”

江陈余点了点头,恍然大悟状,然后很突兀地说:“我家老头子很喜欢你,让你闲了去家坐坐。”

周良善正给他斟酒的手抖了抖,惊讶地说:“不会吧,喜欢我?”

江陈余很肯定地颔首。

周良善的心情一下子坏了起来,看外星人一样盯着他问:“你不介意我当你小妈?”

江陈余气的直骂:“滚蛋,别往我家老头子身上泼脏水,他是父爱泛滥,想认你当女儿。”

“哦,想当干爹啊?这年头干爹也不是什么好词。”周良善呐呐地说。

江陈余一阵轻笑:“他是想当你公爹。”

周良善被口水呛地猛烈咳嗽起来。哎呦妈呀,这老头是来搞笑的吧!

江陈余看笑话似地看着她问:“怎么,嫌我配不上你。”

周良善很认真地说:“老板,你别吓我成吗?你明明知道我胆小嘴笨。”

江陈余突然收起戏谑,命令似地说:“说说你和沈树。”

江陈余比沈树还让周良善觉得恐怖的地方,就是谁也摸不透他的心。周良善沉默了。怎么说好呢?还说是真爱?实在是不想拿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去骗别人。更何况这个别人还是比狐狸还要精明的江陈余。

“怎么会和他一起去我阿姨的葬礼?”江陈余追问。

周良善听出了重点,说:“原来那不是你妈妈。”

江陈余愣了一下,也陷入沉默。

沉默代表着无言的反抗,也代表着不想说。周良善的美德:别人不想说时,她绝不会追问。

就在这时,江陈余又连续灌了两杯酒后,拍了拍弹性十足的沙发,示意周良善坐在他的身边。

“给你讲个故事。”此时的江陈余出奇的温柔。

故事的开始通常都很老套,开头一般都是“很久很久以前”。江陈余的故事发生在二十年前,那时他的年纪和周良善开始流浪时的年纪相仿。

江陈余陷入了回忆,紧锁着眉头,脸上浮现出周良善从未见过的焦虑情绪,仿佛回忆是比才狼猛兽还要可怕的东西。

只听他说:“从前啊有一对姐妹,姐姐精干历练,妹妹温婉贤淑。姐姐二十岁那年,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做了军中红花,短短几年功夫便成了红极一时的最年轻的连级干部。紧接着姐姐嫁人生了孩子,还是一心扑在工作上,未婚的妹妹便来了姐姐家代替姐姐照顾孩子。后来,妹妹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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