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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郑桓,就是个变态,彻头彻尾的大变态!
“宝贝乖,这事儿交给我处理,好吗?你是孕妇,虽说这期间脾气会大点,但你也不想宝宝出来是个暴力的小家伙吧!所以,要放宽心,知道吗?”
俯身,陆炽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满眼温柔,隐隐透着郑重,“一切有我!”
一句话,四个字,却将她心头的一切阴霾扫净。
一切有他,她无需再有任何担心,只要有他在!
两人仿佛陷入一场迟到的热恋,在婚前这几日开始了他们真正的恋爱,浓情蜜意,羡煞旁人。众人也见怪不怪,继续谈论着他们的话题,也给那两人留下个小空间。
正当饭菜上桌,女佣来请大家就餐时,门铃忽然作响。管家先去开了门,话还没说完那一行人就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哎,你们别进去,信不信我告你们非法擅闯民宅!”管家追着一行四人,还欲阻拦,却被为首之人给推了出去。好在成家贺离得较近,一把扶住老管家,再去阻拦他们,狮山也上前帮忙,却被叶劲松叫住了。“都给老子住手!”方才就是他一个激动,险些上了那龟孙子的当,若此刻再闹出点什么来,岂不就正中他们下怀!
成家贺同狮山纷纷住手,放开了他们,退到一旁站住。“他们是?”陆炽淡淡的扫了眼闯入的四人,除了郑桓外,其他三位还真不认得。但依稀猜得出,那中年男子看似文质彬彬,必是白寂昀的父亲,至于他身旁紧随的女子应该就是郑桓的妈,而她身后跟着的瘦瘦小小的女孩,却不知是谁了。
“无关紧要的人。”挥了挥手,叶寞潇叫了管家,淡淡道:“宋伯,送这群不请自来的人滚蛋!请不走,就报警,自然有人来带他们走!”
转身,她扶着叶老就往餐厅去,“走,爷爷,我们去吃饭,这边的事儿交给狮山他们去办!”
“寞儿,怎么连为父都不认了!真是越大越不长进!”严肃的声音叫人听起来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怎么说呢,装腔作势!
这是叶寞潇对来者的评价。
“你就是寞潇的男朋友?既然要娶寞潇,也不知道同她父亲打声招呼,真没礼貌!”白父如是说着,却有些底气不足,到底还是畏惧陆炽的权位的。但现在,他仗着自己丈人的身份,觉得自己足够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却不知,这种模样如同马戏团里的猴子,只有逗乐的份儿。
“可不,老公,这就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女人帮腔作势的说着,还不忘把自己的女儿往上推一把,刚巧撞在了陆炽的身上。只可惜,她打错了算盘,陆炽更本就不是个贪恋女色的人,也不是个怜花惜玉的主。
“滚开!”女孩撞过来的那一刻,他像是怕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往后退了一步,让她跌倒在地。
下意识的不是去扶女孩起来,而是将叶寞潇圈在怀里,关心的说:“潇潇,要不你先去休息,这边都是些不长眼的家伙,你若磕到碰到,我都会担心的!”
女人似乎觉得女儿没用,狠狠的瞪了眼淡然的叶丹青,又带着几分炫耀的挽住白父,向她打招呼。“哟,这不是叶小姐吗!前段日子听说你丢了,这不,我们都为你着急呢!你这些日子是去哪了?”
她以为,她想不开早死了,没想到居然还活着,而且那张脸还越发显得年轻了,似乎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一般。一边感叹着岁月不公,一边嫉妒叶家母女。明明,她算计了一切,却没想到最后,叶丹青还活的好好的,依旧是名媛淑女的风范,迷煞人眼。而她那个从小就和个妖精似的女儿,比她出挑的还要好看,在这世间,怕是称得上一声绝色了!
最要命的是,她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也没想到,这丫头居然福大命大,似乎天生就有一群贵人相助似的。顺顺利利的活了二十几岁,现在不仅名利双收,还钓到了只金龟婿,怎能叫人不妒恨!
“白夫人不必多虑,丹青活的有滋有味,不像你,还要操劳许多!”叶丹青性子早已不似当年那般刚强,事事都力争上游,如今她被岁月磨砺的宛如一块温玉,越发随和恭谦,凡事但求一个安宁。如此淡漠的一人,却始终躲不过这一日,还是要面对旧事曾经的爱人。
可此刻,叶丹青的这声白夫人叫的嘲讽,嘴角勾起一弯讥消的浅笑,眼底则划过一抹不屑。这些年了,她早已放下,在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从楼上跳下的那一刻,他们就注定再无缘分。
听着那不咸不淡的话,白夫人又怎么会就此作罢!她来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叶家不得安宁,因为恨!虽然现在她稳坐白夫人的位子,但她的儿子却因叶丹青的存在成为了私生子,那对他来说是一生一世的耻辱!
“叫叶姨!你倒是快叫啊你!”一脚踹向女孩的小腿肚,女人颐指气使的叫嚣着。
看那阵势,叶寞潇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嘴角牵起一抹冷意。心道,难不成,她就是如此对待寂昀的?
“叶……姨!”女孩慑喏着,声音小小的,那神色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免子。求助的眼神投向白寂昀,哀怨中透着些爱恋,仿佛在寻找她的救赎。看这女孩的年纪,似乎也有十六七了,算算应该不是白家的孩子。叶寞潇狐疑的凝视了眼女孩,又将目光扫向正欲过去的白寂昀,微微皱眉,轻哼了声令他顿住了脚步。
“姐!”他慑喏的唤了叶寞潇一声,收到她疑惑的眼神,并为她解惑说:“这个是我们的妹妹,欢颜,是父亲朋友家的孩子,因一场事故,被父亲领了回来。”
“寂昀,这儿没你的事,带爷爷去餐厅,先用餐,大家都饿了。”叶寞潇并没有理会那个所谓的小可怜儿,在她眼中,现在对女孩的同情就是对她日后的最大害处。只有让她学会自己坚强,才能一步步的爬起来,走入一条属于她的人生,而不是任人宰割。
“姐!”
“甜心!”声音微扬,叶寞潇朝死党投去一记眼神,见寒甜馨了然一笑,掺起叶丹青的手说:“伯母,潇潇说的对,我们都围在这干嘛啊,还是去吃饭吧,瞧,我都饿了!”
“嗯,走吧!”叶丹青朝女儿及陆炽点了点头,就上来挽住父亲,温声劝道:“爸,去用餐吧!”
“你们叶家就是这样待客的!”对与叶丹青的无视,白夫人很是气恼,于是寻茬胡闹。
“白夫人,请来的才叫客,你这种不请自来擅闯民宅的叫非法闯入,我完全可以报警告你!”
唇角含笑,眼底却布满讥讽,叶寞潇拂过耳际的一掠碎发,“我知道,你们家有的是钱,不怕进警局!”睨了眼就是来闹事的白夫人,她的眸冷得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嘴角却还是习惯性的弯着。眨了眨眼,一丝邪魅浮动眼底,流盼生辉,警告之意暗生。
“只不过,你们是刚刚落户n省,根基尚浅,无法与我们抗衡。如果我是你,就不会不自量力的来招惹叶家,还有陆家!”
“寞儿,你怎么对你郑姨说话的!”这女儿,他白家算是白养了!胳膊肘尽往外拐,怎么就是不能明白他的心意呢!
“白先生,我和你不熟,请不要叫的这么亲热,以免遭来误会!”挑挑眉,叶寞潇握住陆炽的手悠悠哉的渡步沙发坐下,慵懒的靠在陆炽怀里,一双像极了叶丹青的眸子抬太都懒得抬一下,完全是一派悠闲做派。“还有,白先生,你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一个道理吗?利用完再甩掉的人,是不会被你在利用第二次的,除非,那人是傻子!”
“你……叶丹青,这就是你教养的好闺女!这就是你们叶家养出的孩子,刁蛮任性,不可理喻!”连他这个亲爹都不放在眼里,真不知要她有何用!他气得手指连连颤抖,却还是横指向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是我生的,但你一点也不配做我白家的女儿!寂昀,我们……”
不等白老头的话说完,叶寞潇的笑声倒是先他一步,从一方檀口中溢出。银铃般的笑声浸透着一丝冷绝,几分嘲笑,“白老头,你傻了是不是!我当然不是你生的,我是我妈生的!你不过就供应了个小蝌蚪,那玩意儿,生物实验室里大把大把的!再说,我是叶家的孩子,若是配做白家的人,那就轻贱了!”
话里话外,皆是羞辱,气得白老头火气直冲脑子,直呼她是“不肖女”
!只可惜,叶寞潇压根就没把自个儿当成白家的孩子,自从她换了姓的那一刻起,他就不配再做她的父亲!
“老公,别和个黄毛丫头计较,有事儿还是找女婿谈比较好,这女婿啊,好歹也算是个半子!”
“嗯,陆炽,作为晚辈,你至少该想我打个招呼!”
“这位大婶,还有,白老头,你们是不是记性不大好啊!”
“姐姐!”白寂昀看着父亲越发凝重的目光,蓦地有些担忧,急唤了声。可叶寞潇并没有理会他,反倒低笑出声的说:
“我好像记得在走出白家的那天,你就登报和我断绝一切关系,如此看来,我的男人和你家并无丝毫关系!就算攀亲你也……”辇笑间,优雅灵动,叶寞潇猛地睁开眸子,朝他们投去一抹深邃的目光,灼灼目光仿佛燃烧着她的风华,在此刻尽显!
轻笑,诱人的红唇微启,一字一顿的说:“你、不、配!”
狠决的话犹如刀子捣在心上,一刀一刀的割着白老头的那颗黑心,“我不是你女儿,你的生死与我无关,你们白家也与我无关!”
“不肖女!”爱面子爱到可以拼命的白老头哪能受得了这种待遇,扬起手就朝叶寞潇抽过来。只可惜,护妻如命的陆炽又怎能让妻子挨着一耳光,反手抽去,他打开白老头的手,再伸手紧握住,将他束缚。“真正不肖的白眼狼是你!”在一旁看戏的叶老老早就想打这小畜生了,现在看到叶寞潇朝他眨眨眼,立马明白了这小狐狸的意思,上来就是一耳光抽到白父脸上。
这一巴掌打的白父丢了脸面,气急怒骂:“你个老东西,我教训女儿什么时候轮到你……”,
“啪——”
又是一巴掌抽过,不过这巴掌是叶丹青打的。
“你!”
“贱人,啊……”白夫人像条发了疯的母狗似的朝叶丹青冲来,却被狮山一拳挥过,砸晕了。而郑桓这次到学乖了,像个局外人似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也不上前帮忙父母,真真是个坑爹的白眼狼啊!
“这一巴掌是替父亲赏你的!这一巴掌,是我赏你的!”叶丹青接连又是两巴掌甩过去,淡淡的说:“明天你就等着收律师信吧!”
在此之前,她忘记拿回的属于她的东西,当然要一并收回!至于寂昀,她也会尽早登报,让他脱离了那个家的束缚!
“爷爷,打人用手多疼啊,你那棍子倒是蛮顺手的!”叶寞潇娇嗔的朝还未解气的叶老爷子说,“再说,我已经报警了,他们擅闯民宅意图不轨,我们现在的行为叫做正当防卫!”
说罢,小狐狸朝成家贺递了个手势,那是他们小时候就常玩的把戏,成家贺自然理解,乘郑桓不备,一拳挥过,把他打晕在地。打倒后,居然还朝她比了个“v”的手势,一口白牙得意的露出八颗锃亮的。老狐狸了然一笑,不愧是他调教的小狐狸,这花花肠子还真是黑啊!当然,他也不会白白浪费机会,乐呵呵的扬起棍子就朝白父身上打去。好歹叶老也是行军打仗走过多年的,这打人打哪疼,打哪儿有伤却看不见自然懂得。他的手法比叶寞潇要熟练,每一杆子下去都隐现杀阀之意,只现在是和平年代,老爷子的身子骨也不如以前,这力气当然会小些,可这一顿打却也要让被打的在床上趟个十天半月下不来了!
“亲爱的,你说这个打法要让警方看见了,会不会有事儿啊!”叶寞潇故作不知,转向陆炽,某种带着些许顽皮的俏色。“不会,是正当防卫!”这小狐狸,把其他几个都打昏了,还有谁能证明叶老爷子打过白父?
“呵呵,那他们要是去验伤怎么办啊!”
陆炽挑起唇角,浅浅一笑皆是温柔的凝望着叶寞潇,伸手掠过她耳际的碎发,眼底却划过一抹狠决。“如果,他有这个胆去验!”验伤不过就那几个医院,里面也都有他的人,大不了改个报告交上去。在不,他还可以极力施压给那些个养了那么久的棋子,只要寞潇玩的开心,他很乐意跟着后面收拾烂摊子!
“你们敢打我,这是犯法的!”
“老头,你好歹是个将军,啊……”白父边躲边叫嚣,硬是撑着脸面,不愿屈服。
“老子打的就是你这畜生!”叶老爷子玩high了,追着打去,简直就是个老顽童。不过他今儿也算是解气了,若非这混小子,他那老伴当年也不会气的发病,最后……
“叶寞潇你知法犯法,你……”白父的声音在一半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一排穿着警装的男人走入叶府,他仿佛向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朝他们冲了过去,那架势像极了古代拦轿子申冤告状人。
“你们可来了!他们打人,快把他们抓住啊!”躲在警官身后,白父控诉着。
叶寞潇盯着那些人的警服,再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