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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甩回甄琉茫手上,玩味地扫了他一圈道:“我还是比较想听你说,琉茫,你不会连这点小小要求,都不答应我这个伤员吧!”
“呃……”为难的眸光从他眼中划过,甄琉茫苦笑着接过文件,翻开后将那里头唯一一张印着字的纸递给了她,指着上头的字,一字一顿朗声读了出来:“乖孙女儿,爷爷由不得已的苦衷,这事儿到此为止,你不能再查下去,否则……”
否则……家法伺候?!
一想到那两个字,叶寞潇这小心就抖了一下。
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连甄琉茫同志都败阵了,这以后看来只能自己来查了。不行就去找叶墨,那家伙应该会和她站在一条战线上,很希望戳破点老爷子的秘密!
“嗯哼!”清了清嗓子,甄琉茫唤回了叶寞潇的思绪,严肃的瞅着她说:“你想到的人,老爷子都想过了!成家贺不会帮你,叶墨会帮你,但绝对不能从老虎嘴里拔牙,至于我,如果敢再帮你,命运将会是被老爷子调配到边外哨卡站岗去!”
“边外哨卡?”这老头子也太狠了吧!
惊讶的望着甄琉茫,叶寞潇忽然有种和老狐狸斗法的感触,派出去的精兵强将也被他给折了虾须子。
“可不是!老爷子还说了,如果你糊里糊涂的认贼作父,那他只能动用家法,打醒你个糊涂鬼了!”
认贼作父?这老狐狸到底在说什么,把她都给绕晕头了!不过,这算不算是变相的承认,秦天和叶家有瓜葛!
“琉茫,你不觉得爷爷这话有问题吗!他和你说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气愤!”
“可不是,老爷子当场就拿了文明棍要来抽我,不过没抽到,倒是打在了桌子上,一下子,那棍子就成了两半!”甄琉茫没有夸大其词,却在用夸张的动作表达着,想把叶寞潇逗笑,不像她却笑不出来,反而为此沉了眸光。
“你还笑得出来?也不想想,那东西打在你身上,你今儿那还能站在这儿说话!早就到医院里躺着了!”沉着脸,她似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至少在老爷子眼中,秦天是个不能触及的秘密。
垂首,叶寞潇靠着沙发左思右想着种种可能。按理说,依照老爷子的宠爱,他不会阻挠她做任何事,而这次却一棍子打翻她的船,在还没展开调查的时候就给他们下了令。
听着甄琉茫的意思,老爷子发了很大的火,还和他们下了死命令。两位爱将,一个不会帮忙,一个帮忙就要被他遣送,至于她的小舅舅,虽说是老爷子嘴里最不成器的那个,但也是他最宠的一个。如今却连他也不敢老虎嘴里拔牙,看来他也受到了老爷子的影响。不对,也许是他知道些什么,会帮她,但绝不敢忤逆老爷子!
“没事儿,你知道的,我皮厚!”打趣着,甄琉茫试图缓解叶寞潇此刻的紧张感。
“皮再厚,也禁不起老爷子那个打发!”红了眼圈,叶寞潇知道他想帮他,同时也会想起小时候每次明明她犯了错,最后都是甄琉茫顶上去的。老爷子那次不是下很手的打,打得他浑身是伤,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半月不能起来。
“你看你,又没说不帮你,你倒还哭起来了!”两人相处得太久,她那点小心思都快被他看完了。
“你什么都不准再查了,就按老爷子说的,不要再探下去!”即使要查也是她自己去,而且最好是从母亲这边下手。就算是被老爷子知道了,相信老爷子也不会对她罚的太过头。
不过,他们叶家怎么会和秦天这种张扬的黑道世家有关系?
如果说是云阳谷,那只是混迹黑白两道,亦正亦邪的一个扮演者,而且和爷爷也是在多年后才认得的,听说现在也已经金盆洗手做起了生意人。可秦天呢,彻头彻尾的黑道头子,黄赌毒无一不沾,在e国更是横行霸道!又怎么会和母亲丹青扯上关系,且老爷子还知道一切?
疑惑,犹如洋葱,每剥开一层,都会被那气味冲的直掉眼泪,模糊了视线。
戳了她一下,甄琉茫笑了笑,在她身侧坐着,伸手滑到她的眼角,装样帮她擦眼泪。“有事我们就说事儿,你这要真哭起来,人家还不以为我欺负你!如果再让陆炽看见,我今儿小命算是丢你手上了!”
猛地抬头,叶寞潇并没有哭,但那泪水早就盈盈地在眼眶里打转了。深呼吸着,耳边却还是他打趣的话,“如果让陆炽看见,他的小命算是交代了。
他当陆炽是什么人,随便的就可以了解一条命吗?还是说,他知道些什么!
“流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陆炽他……”
“那女人的话你根本就不用放心上!”嬉笑着,甄琉茫很是随意的耸了耸肩,微垂下眼皮的瞬间,一抹隐晦的眸光从眼底划过,略略有些痛苦,似乎因为他第一次欺骗了面前的女子。
“你都听到了?”
“嗯,我看他们在外头聊得起劲,所以就出了去,从这儿翻进来。”说着说着,他还递了个眼色过来,有些冷,有些嘲弄,仿佛在说“不然我有门不走爬什么阳台!你还真当我猴子啊!”
“你也认为不可信?”
“‘三人成虎事多有,众口铄金君自宽,,叶寞潇这句话你从小就该知道吧!我还记得,老爷子和我们说过,谎言说三遍就是真话,三人成虎的事儿不能尽信的!”
圆谎其实时间很累的事儿,骗自己心疼的人更是件难事。不过,这次甄琉茫为的是叶寞潇的幸福,也只能暂时倒戈向陆炽,帮他撒这个谎。可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把陆炽抓过来,暴揍一顿,然后逼着他把真相告诉叶寞潇。
“但愿如此,我也不希望他成了我枕边的陌生人。”
叶寞潇其实还是有些怀疑,她将所有的点点滴滴一一联系起来,回忆了一遍后,发觉这陆炽似乎竟和一些黑道人来往,且行踪神秘。而那些人并非对他傲气十足,似乎都十分自觉,且尊重地称呼他一声“陆哥”。原本,她以为这是道上人的习俗,可当她旁敲侧击的问时,秦天告诉她这是一种尊重,对于强者的尊重。
如此一来,陆炽无疑就成了那些人口中的强者。再加上凌熙炎、爱德华这些人,那个不是道上有着一等一背景的叫警署头疼不已的人士。可现在都在为他做事儿,难道还要解释为是他人员了得不成!
不说爱德华,就光凌熙炎一个,就足够证明陆炽不简单,只不过之前的她是一点儿也没在意,只觉得两人相处得好,可能是好哥们。
但现在,她每天听着这些人,左一个陆哥,右一个陆哥的叫着,心里难免不起点而疙瘩。且不管秦扶苏和她说的话里的隐晦之意,就是早上下棋时,秦先生说的话,还有刚才门外人的话,无疑都是在提醒着叶寞潇,陆炽有可疑之处,还仿似是个众人都知道的疑点,唯独她一人还被闷在鼓里。
“喂,想什么呢!”甄琉茫推了推她,把她要回神,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不由地为她担忧起来。“瞧你这脸白得,要不要休息会儿!”
茫然,她就像个迷路的孩子,好久还没找到回去的路,不由地有些感叹。望着他焦虑的脸庞,叶寞潇忽然有种冲动,想让自己大哭一场,可那并不能解脱什么。
颔首,她淡淡道:“我累了,想休息会。”任凭他扶着,叶寞潇刚坐到床边,正要躺下,却又想起一事儿。转头,她郑重地再次重申:“记住了,不准再查!”
“好,我知道了。”莞尔,甄琉茫看着她睡下后才离开,却不知带上门的瞬间,那双紧闭的眼睛忽然睁了开。
隐忍许久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划过肌肤,渗入青丝间。
不知多久,叶寞潇累了,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时,却发现天色已晚,而她身边则多了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陆炽。
他正斜靠在窗口,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肩膀,小心地绕过伤口,紧紧抓着被子,似乎怕她乱动弄掉了被子再受凉。
抬眸,叶寞潇凝视着那张似乎睡着了的容颜,心中一软,有些动容。可转念,她又想到了自己所怀疑的事儿,不由地暗了眸光,嘴角的笑容也变得苦了。
怀抱是熟悉的,脸庞是熟悉的,名字也是熟悉的,可他背后呢,他背后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不能在陌生了。
如此说来,他们还真算得上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醒了?”陆炽忽然睁开眸子,深不见底的眸燃着一丝她看得见的宠溺,温柔地朝她的方向投来,柔柔地似乎渗入到了她的心底一般。转瞬,他忽然皱起了眉头,指腹划过她的眼角,放缓了声音,略带责备的说:“好好的,怎么哭了!是不是他们亏待你了!”
“没有,他们对我都很好。”叶寞潇擦了不争气的眼泪,回视着他,许久才鼓起了勇气说:“听说你一直在码头忙碌,使出了什么事吗,那批货怎么了!”
心中忐忑难安,叶寞潇这是在赌,赌他的坦诚,也赌上了自己的信任。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叶寞潇给他一次机会,相信他,再相信他这一次!
对,与其相信那些众口铄金的事儿,她应该更相信自己的丈夫才对!毕竟这位才是要和她过一生的人,她不该听凭几句话就改变对他的看法。
陆炽的手在她眼角处顿了一下,敏感的眼部神经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动作。旋即,他沉默了,没有想她预想的哪个方向发展,而是说了句让她心猛的一凉的话,他说……
小剧场时间
路痴:我说【哗】娘亲你太狠了,居然想挑拨我和老婆之间的关系
妃妃很无辜的说:其实,我这是想让你们过得更好……儿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懂不懂!
路痴:我是路痴,不是白痴,你丫当我疯子啊!
妃妃:……【腹诽:此子非要见了棺材才有可能掉眼泪……】
潇潇:要我说,各退一步吧,好久没见小剧场了,乃们一来不能就吵架啊!下面做个宣传,高潮即将到来,所以……亲们,别忘捧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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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要共度一生的人
“谁和你说的。”不是疑问,也不上质问,而是很平和的一个陈述。
叶寞潇睁大了眼睛,认真的凝视着他,不想错过他任何一瞬的表情,似乎只要一个小小的暗示,她都可以将刚才的那些疑惑一笔勾销。
可此时,他的面上依旧是漠然的,妖娆的眼眸没有平日里的温柔,只有浅浅的表面一层,眼底沉淀着凝重感,很压抑。或许真的是她太注意了,又或许是陆炽面对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慌了心,所以那本该暗示的很好的一抹戒备还是让她探究到了。
呼吸平缓,可叶寞潇却觉得下一刻自己就要因那揪心的感觉而窒息了。深呼吸着,她不敢再看那双眼睛,缓缓地闭上了载着负担的眸子,劝说自己不要追究,不论他瞒了你什么。只要他现在说出来,一切就还和以前一样,不要在意!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猛地睁开眼睛,她没有错过,并清晰看见了。陆炽眼底,一抹戒备的探究一闪而过,转即又被那掩饰的温柔取代,笑着凝视着她,却怎么也落不到她心底。
陆炽抚摸着她的青丝,犹如珍宝般,小心的梳理着。修长的手指穿梭在黑如亮绸的乌丝中,柔软的触感也同绸缎一般滑滑软软的,从指缝间滑过,就像是一弯泉水从指尖流淌过。
“你多心了,我有什么好瞒你的!”笑着,陆炽的拇指摩挲着她眉间蹙起的肌肤,缓缓地动作似乎在抚平她忧思。可他就算你抚平她皱着的眉头,却也抚不平她心间渐渐涌起的浪涛,一波接着一拨的向心头汹涌而来。
不得不说,这男人掩饰的功夫很到家,在她如此逼迫的眸光下去呃依旧淡定自若的和她解释,就像在闲聊那样的随意。“公司里的那些事儿你也不想听,不过,如果老婆大人想要查岗,我不介意说给你听。就怕,我说着说着,你就要很不给面子的睡过去了!”
说罢,陆炽拧了下她的鼻尖,清朗的笑声略显低磁,随着空气逐渐散开,回荡,在消失……
可那个瞬间,叶寞潇却如坠冰河,浑身冰冷。
无言,叶寞潇想让自己别输的太难看,依旧在笑,只是这嘴角牵起的笑容有些僵硬。
“我的好夫人,我可怕了你了,别再瞎琢磨了,我说给你听!”打消了此刻的尴尬,陆炽圈住叶寞潇,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胸口,云淡风轻的解释道:“其实这事儿你是知道的,我不是和你说过经济危机对公司旗下几个小产业有影响吗!就前两天,熙炎实在没办法了,才把这事儿和我说了。”
“是和e国这边生意往来出问题了吗!”叶寞潇挑着眉,打量着陆炽,却感觉不到他的真实。
“嗯,是旗下一个珠宝产业,订购了一批钻石,但e国这边钻石还没出海就丢了!”
“丢了?!”心下一惊,同时还有些肉疼,要知道那丢的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而是钻石。
要知道,这东西的产量本来就不高,而他的珠宝公司对外收购的都是些顶级钻,是面向一些订购的客户进购的,若有差池,不论是那方负责到了顾客那边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