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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搞什么,要求婚?
叶寞潇瞧着那阵势,心下一震,想着要是在几年前,自己说不定会高兴的扑上去,以身相许了都!
可现在——
“抱歉,伯爵先生,我不喜欢当二奶,也不去做小三。至于你那三奶、四奶,或是N+1奶的位子,我想还是留给别的女人吧,我不合适!”给她一个家,这个诱惑真大。可他能给的,也只是个外室吧!做正室她都要考虑考虑,何况还是格外室,她可不屑!
“他连家都不能给你!”邪魅的笑容洋溢在那张白肤色的俊脸上,碧色的眼睛染上了一抹妒火,宛如地狱里的恶魔,逼迫着她接受他所说的真实。
“我家就是她家,她家也是我家!”浑厚清润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威严中透着一缕赞许。陆炽迈着沉稳的步伐朝两人走来,他挡在雷恩身前,占有性的将叶寞潇揽在怀里,伸手掠过她额前的碎发,顺势亲吻她的额头:“你说对吗,潇潇!”
“可不,咱两可是只隔了一道墙的邻居!”
“砸了墙,两家可就是一家了。”陆炽低沉的嗓音里夹杂了一丝宠溺,听的叶寞潇小心一颤,笑的更为别扭的瞪了他一眼。心道:这男人不会真去砸墙吧!
“不好不好,那个墙是承重墙,砸了,物业可是要来找我们算账的!”她可不想没房子住,出去睡大街啊!
“那样正好,你可以回我那边住。”陆炽旁若无人的与她逗趣,直到雷恩实在看不下去,发出微咳声。
回过神,陆炽这才故作歉意的看向他,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弯职业的机械笑意。“我都差点忘了,雷恩,等我们结婚了,你可一定要来参加啊!我还等着你当我的伴郎呢!”
伴郎,结婚……
这两个陌生的名词把叶寞潇雷的嘴角抽搐,却还在尽量维持着那弯漂亮的弧度。
路痴这男人搞什么,发疯了是吧,还真玩上瘾了!
“你,你要……”
“没错,我要娶她!”站起身,陆炽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雷恩出去谈谈。“伯爵,我们的事儿还是出去说,别打扰潇潇休息。”
雷恩早想和他谈谈,点了点头,又回首看了眼叶寞潇,眸中划过一抹坚毅,又好像是嘱托。而身边的陆炽则没有他这种要随时维持绅士举动的自觉,他痞痞一笑,俯下身,亲昵的将额头抵着叶寞潇的,乘她不注意,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回来!”磁性的声音很勾魂,而这样亲昵的片刻温情却让她想到了离别的夫妻,在他做来似乎很随性,象是件很平常的事。脸上发热,叶寞潇垂下头,一时间很难消化两人的关系。思附着,他只是在演戏,还是因为有个比他强的雷恩来和他抢她,心升占有才……才口不择言!
两者对她来说,似乎都不吃亏,反正她要的结果就是雷恩知难而退,至于陆炽的那个承诺,估计他转身自己也会忘了吧!
这样想着,叶寞潇的心里终于可以长舒口气,仿佛卸下了大包袱。她将目光从两人离开的方向慢慢抽回,有些涣散的凝视着被风吹得浮动的窗帘,重重的叹了口气。想通了的叶寞潇,随手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翻身躺下,会周公去了。
在民宿专设的小型会议厅里,两位英姿挺拔的男人相对而立,一个丰神俊逸,威严中透着森林,令人生畏,一个是风度翩然,风雅里暗藏痞气,很是风流。可就是这样两人,对峙而立时竟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暗生。
他们的话很少,中心还只围绕着一个女人——叶寞潇。
“陆总,怎么做你才会离开她。”雷恩敲着会议桌,懒懒的挑眉,向陆炽投去坚毅的目光。
“坏人姻缘这种事很缺德!伯爵,虽然你缺德事儿没少做,但至少为潇潇考虑考虑。想想你所做的,是否如她所愿!”
“我是为她好!陆炽,你敢告诉她你是个什么也的人吗?不敢吧!”
“那些事儿我不管,总有一天她会知道!”陆炽云淡风轻的睨了眼气急败坏的雷恩,讥讽的笑着,眼底划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在意到的坚持:“别的事,我或许会考虑让步,但在潇潇这件事上,我决不让步!她,我要定了!”
“那我也抢定了,我会是我的!”
“呵呵,那比比看吧!”陆炽依旧自信如王,微微倾身向前,一拳砸在桌面上,声音坚定的宛如晨钟:“她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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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逼迫林冉
民宿的晚餐充满了火药味,而这种火药味是冲着叶寞潇来的。本来,她很乌龟的想要缩回壳里去,却被陆炽强行拖下楼,禁锢在身边大秀恩爱。当然,这个“恩”是陆大爷给的,而这个“爱”是别人以为的,叶寞潇却只能抽着嘴角笑,笑的腮帮子都疼。
“叶叶,你尝尝这菜,这个不是你的最爱吗!”席上,雷恩热心的为她布菜。
“她最近换口味了。”不等叶寞潇出声,陆炽已经挡开雷恩欲伸到她碗边的筷子,夹了块鱼肉,送到她嘴边,冷峻的眸底划过一缕璀璨,黑瞳中暗含压迫力的威慑。“张嘴!”
迫于众人的目光,叶寞潇窘迫的张口,顺势吃下,咽下去的时候差点没被自个儿的口水给噎死。
“潇潇,来,我喂你!”
不等她伸手拿粥碗,润白的瓷勺已经递到她嘴边,眼帘微抬,幽亮的眸子正对上那双闪的狡黠的眸。叶寞潇心里直犯嘀咕,这路痴可能被雷恩刺激的不轻,或者……脑袋真被门挤着了?又或者……
蓦地,她想到了早上两人玩的蹦极跳,整个过程他似乎一声都没叫,就是说压力没有被释放,这样会不会导致“脑抽风”?换句话说,他是不是病了,还病得不轻啊!
“呃……陆炽,我……”收到一瞥警告的眸光,叶寞潇赶紧把话咽回去,闷头喝粥。就在她想着怎么逃脱这诡异气氛时,突然有人打来电话,叶寞潇一看竟然是甜心。
心中大喜,甜心啊甜心,你真是救苦救难的珍宝啊!
她一脸喜意的推开陆炽喂粥的手,摇了摇电话:“甜心的,我去接下。”
陆炽看到她那副瞬间解脱的样子,心里难免不气恼。难道在她心里,被他宠爱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不过,他还是维持着好好男人的风度,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去听电话。
“喂,甜心!”叶寞潇笑嘻嘻的离席,小跑出门去接电话。可那份好心情在那边声音响起后瞬间跌落,慢慢地跌入低谷,脸色也渐渐变得煞白。
“请问是叶小姐吗?我是N市交警大队的,我们这边有位寒甜馨寒小姐出了车祸,在手机上只找到了你的联系方式,如果方便的话……”
“你是几队的,叫什么!”叶寞潇还抱着一分期冀,多希望这通电话是个骗子打来的。
对方知道她心存猜疑,赶忙为她解惑:“哦,我是一大队一组组长,我叫……”
“严诉!你是严诉!”叶寞潇惊呼,忽觉自己失态赶忙稳住忐忑不安的心情,劲量放还声音说:“那个……寒甜馨是我朋友,她现在情况怎么样,到底出了什么事!还麻烦……麻烦严警官说清楚。”
“对,我是严诉,叶小姐认识我就好办了。”那头的男人发出低笑声,转即清了清嗓子,严肃的说:“在A路段寒小姐和一位先生的车撞上了,两人均入院,但你不用太担心,医生说没什么大碍。”
“都住院了还没大碍!”叶寞潇冲着电话怒吼,她可没那份淡定从容,毕竟受伤的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唯一的死党。“严诉,你最好祈祷她什么事儿都没有,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过去!”
严诉皱了皱眉,拿开手机瞥了眼手机屏上通话人的姓名,心道:这女人可真是蛮不讲理,白白浪费了个好听的名字!
心中给该女子打了个折扣,严诉接着机械的报出医院地址及病房号,不耐烦的让她快点过来付医药费。正要挂电话,谁知那头的女人发出悦耳的轻笑,低柔的仿佛万片雪花,细碎的飘落与空中,有如碎玉相撞的轻灵动听。
“严诉,你会不会去宾馆开房?”一句话,差点让严诉一个不稳从走廊的椅子上跌下去。
“关你什么事!”捏着电话,他想着,若这电话就是那女人,绝对第一个把她掐死。
“哦,是不管我什么是,不过和扫黄扫黑组都有关系。”叶寞潇的眼底划过一抹邪佞的奸笑,可惜他是看不见得。“你如果敢对我的朋友做出任何不利于她的不公正处罚,我一定会让你每次开房,每次被抓,那怕对方是你老婆,我也会让你们每次都不能顺利造人!呵呵,就这样哦,拜!”
她飞快的挂了电话,返回包间,神情凝重的看着林冉:“甜心住院了。”
“哦。”他云淡风轻的应了声,垂下眼帘盯着面前的菜,两良久没再说一句话,似乎在等待着叶寞潇的下文。
“我说她住院了你有点反应好不好,林大公子!”她的眼神很沉重,其中参杂着太多的情愫,不知是恨,是怨,还是惋惜。
“我该有什么反应?问问你,为什么住院了,还是,该很担忧的说她出了什么事!”笑了笑,林冉强装不在意的样子,凝视着叶寞潇的眸子,瞬也不瞬,眼底却渐渐浮上凄凉的伤感。“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任何关系也没有了,你知道吗?寞潇!”
“我不知道!”叶寞潇坚定的上前两步,挥拳垂在他的肩膀上,嘴角牵起倔强的笑意,带着挑衅的扬了扬眉:“可我让你送我去见她,有种的话陪我去,没种的话送我去,两个,随你选。还有,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了,甜心住院因为车祸,和当年一样!”
“我送你。”
“叶叶,我送你!”
陆炽和雷恩的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可叶寞潇恍若充耳未闻,一手扯住林冉的领子,粗暴的将他抵在桌角,怒火微微洋溢的她若非还有着一丝理智,恐怕早就几巴掌招呼上去了。
“你去不去!”
“林冉,我再问你一遍,你去不去!”当年。就为了这两个字,每个人心里都有这两个字,一种纠缠的回忆,一种自以为告别却永远忘不了的执念。为了解开这个,叶寞潇今天就算是把他拍晕,也要让他去看看当年因为他造成的后果!
“叶寞潇,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林冉的身子微微后仰,却依旧挺直了脊背,与她对峙着。
“关于这个问题,你可以问陆炽。不过,你去或不去,我想甜心都会给我一个相同的答案。”
“什么?”
“你是个男人,该有的你都有。”
闻言,林冉先是一惊,后又哑然失笑,他一把扯住她揪着他衣领的手,瞥了眼陆炽,淡淡的说:“陆哥,你的眼光还真不是一般的独特,呵呵。”
收起玩世不恭的痞态,他朝叶寞潇比了个手势,盯着她紧张的模样哑然失笑,倦怠的声音听着甚为疲倦。
“我去,走吧!”
不知是迫于她讥讽的言辞,还是处于自己心中本意,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心却没了底,明明害怕的发抖,面上还是沉静的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
——寒甜馨,你最好不要有事,否则我会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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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我是你同僚
叶寞潇婉言决绝了陆炽和雷恩要送她的好意,并让他们好好玩,还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样,实则心里想逃的要命。
“去吧,注意休息,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电话!”陆炽理了理她的头发,在她颊边落下一吻,送她到了门口,在她正要走的时候突然扯住她,低头伏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是女人,该有的你都有!”
“谢谢,鸭子先生!”顽皮的做了个鬼脸,叶寞潇暂时忘记了沉重的心情,在陆炽的脸色渐转阴沉时,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追着林冉往缆车方向走去。
可当叶寞潇踏出门槛,脚步一晃,似乎每一步都变得很沉很重,像被有什么东西扯住了腿,让她越发不敢向前行。或许是因为两年前的那场事故,和今天所听见的事故有着同样的名字——车祸。
只不过那一次实在太重了,让她实在难以忘却,犹如心头利刺,难以拔除。
乘坐最后一班缆车,叶寞潇他们一路沉默的来到山脚下,在南湖边的停车场取了车后由林冉驾车,急速驶向市立医院。
路上,叶寞潇又接到了一通电话,还是严诉打来的,戏谑的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却又碍于警员的身份不得不压制着。“……我说叶小姐,你不是马上就到吗,人呢?”
“你等着,我正从南湖往N市赶。”
“哟,那你们走的那条道儿?我让我的同事去守着,你也小心点被我抓了可不好办!”他总算逮到个机会,把刚才叶寞潇的那通挖苦嘲讽又还了回去。谁知,他低估了那女人,被她一句话给气的更不能淡定。
“严警官,你这是要公报私仇吗?你们刘队就是那么教你的!”叶寞潇娇笑着,头微微偏向一旁,朝着窗外看去,浅浅一笑,一抹邪魅映在她雾蒙蒙的窗影上。“看来你还不知道病房里躺着的那女人是谁,如果她出了一星半点的错,不知这世上又要出现多少怨魂了!”
一听这话,严诉马上肃了颜色,压低声音皱着眉头说:“如果这样,那真可惜这车祸出的太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