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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宋尧听完话,朝她点了点头,站起身就要出去。手搭在门把手时他忽然回头,一脸郑重,眸中却带着丝赞许。
“女人,我佩服你!”
“小子,你想当我徒弟?再回去历练几年吧!”嗤笑着,叶寞潇拍了拍男孩的头,赶在他前面离开了审讯室,带着他往老罗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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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我会保护你
宋尧的律师将他领走,在那之前却与叶寞潇聊的极为投机,这叫队里的同事对叶寞潇从小小的佩服上升到了敬畏。人人都知,做他们这行的就要交际面广,从而可以得到各方的消息,特别的唐焱,对她都快想要膜拜了。
一个上午,他从她的身上挖掘到了太多的奇妙,她会打良好的心理战,她认识凌熙炎,她有个和她很像的弟弟,她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强硬……最重要的是,她锋芒内敛,低调处事,但在必要之时会展露深沉的锋芒,杀对方个措手不及。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似乎有着看不完的秘密,却叫人不由得为之着迷。
“叶队,你也太厉害了吧,才几分钟就聊上了?”唐焱还是忍不住满心好奇,问了出来。
笑着,她一本文件直接甩在唐焱头上,脸上依旧神采飞扬,可眸中却是掩不住的疲惫。
捏了下眉心,她喝着水说:“厉害吧!还有更厉害的呢!”
“啊?那是什么!”
“是……”叶寞潇买了个关子,笑的意味深长,叫人猜不透。可下一句话刚出口,唐焱就愣住了,有种被耍的感觉,好气又好笑。“他是我学长,我们在学校的时候就认识,还是一个辩论组的!”
“啊,就这样啊!”有些失落,他还以为是……“不这样你还想怎么样?怎么,很失望吗!”笑了笑,叶寞潇耸耸肩说,“我就说嘛,现实是最残酷的,所以很多事都不要太明白,明白多了你会老得很快!”
“叶队,你就拿我们开玩笑。”玩笑过后,他收起嬉笑的嘴脸,朝其他几个审讯室指了指,淡淡道:“那位小祖宗保释走了,他们几个怎么办!”
“保释走的是宋家的祖宗,又不是我们的祖宗!再说了,那都是按照正常过程走的,又不是我们徇私。”放下杯子,叶寞潇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的继续说:“他们如果找不到家长,就交给青少年犯罪科,把麻烦推给他们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哈哈,叶队,你这也……”太损了吧!好差事没有,出力不讨好的坏差事还全送去了。
“怎么,你嫌手上事情少,还想跟着闹?”
“可是,叶队,那几个小的送去可以,大的怎么办!”
“你说呢?你如果搞不清楚到底该划分到哪组,就把事情交给老罗,让他去处理。”顿了顿,叶寞潇将思路重新捋顺,想了想说:“去叫三组的人,我们分配下任务!原本的安排全部作废,重新部署,绝不能上对方的当!”
“您的意思是……”他们有意阻拦?
总算是孺子可教,叶寞潇点了点头说:“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最差我们还可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们既然步步逼近,那她也只好兵行险招了。叶寞潇在心里暗自盘算,忽觉胃里翻江倒海,隐约还有些抽痛,这才想起来她的午饭还没吃。再看眼时间,都已是下午了。
忍着强烈的泛酸感,叶寞潇回到办公室,在进门前给助理交代了句,让他叫外卖上了。
“小周,你去统计下队里忙着还没用餐的有多少,都叫了吧,我请客。”叶寞潇为自己的荷包着想,这一队人虽不少,但外卖并不算贵,她还负担得起。
再说今天大家为了这事儿忙东跑西的,也都累坏了,慰劳下也是应该的。
见她应声,叶寞潇就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进了办公室。给自己接了杯温水,小口小口的喝着,希望这股暖意可以平复胃中的酸涩。
过了会儿,胃里总算没有那么难过了,那股子酸意也压了下来。她继续着手头上的工作,看着那堆仿佛看不完的文件,这时才从真正意义上体会到邢雪殇的辛苦。
不知怎么的又想到了陆炽,他要支持那么大个家族企业,工作量一定比她的要大的多,自然也会累吧!望着桌上安静的手机,她的脑中萌发一个奇怪的念头,想给他打个电话,叮嘱他记得吃午餐。转念一想,又觉得多余,他中午应该是和叶墨一起的吧!
“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回过神叶寞潇抬眸看想向玻璃门,“请进”。
“叶队,您的外卖。”助理将餐盒放在她桌上唯一一块空处,笑容可掬的说:“罗组他们还让我带声谢。”
“简单的便餐而已,不值得谢。”
“叶队,你这可就错了!我们正饿着呢,你这餐就叫雪中送炭,我们吃的香的很。”门边,唐焱捧着餐盒站在那儿,朝叶寞潇憨憨的笑着赞许。
“你这意思就是说,邢队每次请客都叫锦上添花了?”挑挑眉,她故意找刺的开了个玩笑,没想他到当真了,一个劲的解释说比其她这种雪中送炭,锦上添花的也很有风味。
总之,他是两边不得罪,各有各的好。
“好了就别贫了,你们都进来吧,我们边吃边谈。”周助理在三组的人员到齐后,给他们每人冲了杯茶,便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门。
三组人员到位,叶寞潇将大致的猜想说了一遍,又征询了他们的意见。再加上几份有力的报告,和那段影片,几人总算将事情理出些眉目来。最后,她将几人分成三组,加上她和唐焱就是四组人员,安排了各自的工作分头行动,最后再回警署会和。
“一组去找你们邢队了解当时情形,二组、三组你们分头去找那栋大厦里见过嫌疑人的人,向他们询问关于嫌疑人的情况。唐焱,至于我们去拜会一下那个区的地头蛇,这是你们邢队的意见。”说完,她不容置疑的扫视全程,淡淡道:“都有问题吗?”
“没!”众人齐声回答。
“那好,开始分头行动。”
“是,叶队!”几人收拾好面前餐盒,便离开了办公室。叶寞潇也起身拿了外套穿上,叫上唐焱就要走,却被他叫住了。
“叶队,要不就我去吧,你在这等消息。”唐焱有些不担心的说,眸光不是的扫过叶寞潇摆在桌上的餐盒,见这里面几乎没拨过的痕迹,更为忧心。“你累了一早上,又不吃午餐,我怕你顶不住。”
“我这人有个毛病,心里一有事情就没胃口。”叶寞潇整理了下东西,顺手将餐盒边上的便签本拿来,上面写着需要拜访人的绰号和地址。
扬了扬手中便签,叶寞潇朝门口看去,示意唐焱一起走。
自知拗不过叶寞潇,唐焱只得跟从的离开。
这次两人不用便装出行,而是登上警车大摇大摆的直开向离射击场不远的一处幽静。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那栋外观清雅独立的小楼,轻轻叩门。
“你们……找谁啊!”来开门的是个老妇人,看衣着做派不像是保姆老妈子,而像是这家的女主人。
“夫人你好,我们是N市警署扫黑队的,有些事想向您的先生了解下,请问您先生金灭云金老在家吗!”
“哦,在,在!”老妇人缓和了面色朝旁边让了让,“你们先请进吧,我带你们去找他!”
“多谢。”
踏入小屋,二人跟着老妇人往里走,从后面出了小屋,在穿过七扭八弯的长廊,最后到了一处宁谧的花园里。头发花白的老人正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看着书,在桌上摆着一杯香茗,缕缕青烟随风在杯口飘散。
“金老好不悠闲,一方小院也被你弄得别有洞天!” 叶寞潇率性而为,走上前唤了老人一声。本以为会被晾着,再给她个下马威,谁知对方却应声答话。
“若无人打扰自然是好的。”躺椅在草丛上摇晃着,更显得老者的一份闲适之情。
“无事不登三宝殿,金老,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来是有些事想向您老了解一下。”叶寞潇喜欢这位老先生,觉得很投脾气,就不知他会怎么看她了。
“三宝殿?呵呵,这里曾经是三宝殿,可现在早已是人去楼空。你也看到了,我这是门可罗雀,凄凉的很啊!”老者的脸上全然是一副无所谓的闲适,就连说话的口吻都是悠闲自若的,似乎他所说的凄凉反倒是一种好事儿。
“看来金老是不想合作了?”
“不是不想,而是老了,着实是无能为力了!”老者眯着眼睛,似乎在假寐,可那眸光却凝在叶寞潇的脸上,上下打量着她。
“金老,请你配合警方工作!”唐焱觉得这老头实在太过无礼,一再推拒他们,快人快语的忍不住说了出口。
“唐焱!”这家伙到底长脑袋了没啊,怎么这么冲动!
“这位小兄弟倒是快人快语,不过不讨人喜欢!”偏过脸,金老打量着唐焱,评价道:“好在你摊到了两个好上司,一个正义秉然,却重义气,另一个……偏偏爱走钢线,不按牌理出牌。”
话说到这份上,谁都明白他说的第一个是邢雪殇,第二个则是她叶寞潇。不过她并不在意,悠闲地耸耸肩道:“金老的意思是邢队是正义的一方,而我则是亦正亦邪的?不过,金老,这个世上的事儿非黑即白,但有些事情并不是白的一面才叫正义!”
“哈哈,小姑娘,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看的倒满通透嘛!”金老抬眼睨着叶寞潇,那神情有些迷离,叫人弄不清楚到底是赞扬还是贬低。“不过你的壮举倒是弄得满城风雨,不消几个钟头,这黑白两道消息灵通的可全都知道了!”
“我可以理解成您是在称赞我吗,金老!”她明白,金老指的是她出手治混混的事儿!
“难得有个得心人来,丫头你坐下,我们慢慢谈!”指了指对面的两张藤椅,老者翻起余下的两枚紫砂小杯,亲自斟了茶推向两人。“尝尝我泡的茶!”
“这茶……没味道的!”喝了口茶,唐焱狐疑的看向金老,见他一脸慈善的笑容,更是纳闷。
“君子之交淡如水,金老,谢谢你肯交我这个朋友!”在来这儿之前,邢雪殇就再三交代她,金老这人极为古怪,他交朋友更是特别,不为利益,只问感觉。投脾气,不论他背景如何是黑是白,不论他身价几何,上到达官权贵下至贩夫走卒都有机会成为他的朋友,但若不投脾气,就算你有通天本事,他也会将你闭之门外。
“这茶还有另一层意思,丫头,你悟到了吗!”
“你是在说我吧!”这杯茶在紫砂杯的装点下,尽显古雅之韵,茶水清透,入口方知被华美的外表所欺骗。因为这根本不是被茶,而是水,看似普通却绝不能够缺少的水。婉转着杯子,叶寞潇浅浅一笑,眉眼透着股婉约的清丽,一双睿智的眸扫向老者,心中了然。“金老您这又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被表面所欺骗的人,是因为他从未认真看过。丫头,认识一个人要从心开始看,光靠表面,永远不会了解!就像你,第一眼的印象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但从你开口说话,到我让你坐下和这杯茶,你在我的印象里就变了。你很特别,若肯努力日后必有一番大作为!”
“金老,这番话要是在庙里听到,我一定会告诉那算命的,下次出去带个墨镜。”
“哈哈哈……”一整朗笑与叶寞潇的浅笑相映成,倒是唐焱在一旁听的越发迷糊,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叶队,这和我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顿了顿,金老眯着眼睛打量着唐焱,眉头微皱着说,“这个小兄弟就不同了,我们虽不能为朋,但我还是送你一句良言。你跟对了头,好好跟着学,总有单门立户的时候!”
转向叶寞潇,金老双手交叠至于腿上,眼睛眯着眸中却划过一道精光。和善的笑着,他指了指叶寞潇说:“问吧,你们想知道什么!但没人只能问一个问题,你们谁先来?”
叶寞潇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个答案,朝唐焱丢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叫他放心,同时示意他先提问。
“金老,你认得这个人吗?”
瞥了眼还原图,金老摇着椅子,手指轻叩扶手,悠哉的说:“老喽,不认得这些小毛头喽!”
“那你知道……”
“我说过,只有一次机会!”摆摆手指,金老忽然坐直甚至,眼中甚有期望的看着叶寞潇,低笑道:“小丫头,相信你的问题不会让我失望吧!”
“一定不会,就怕您不肯说啊!”叶寞潇试图从另一个方向找突破口。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的很,叶寞潇在等的就是这句话!
“好,那就请金老赐教了!”倾身向前,她凝视着金老那双暗藏锋芒的冰冷的眸子,云淡风轻的说出两个名字,宋启明,陆炽。
金老眸光微沉,略带深意的看着她,探究着却怎么都找不到答案。那双眸太清明,仿佛所有都被其中的尖锐刺穿。终归还是太过年轻,若在成长些时候……“金老?”
“老朽不明,丫头你这话的意思!”他摸不着这丫头的牌,只有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