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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红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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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驳不倒的。第二个命题是:唯有变是不变的。方迪觉得这更是真理了,根本没有可能驳倒。方迪暗自断定,叶子农除了签字没有别的选择。
方迪翻译完毕,交还给乔治,然后站到一边。
乔治看了看,把两个命题的纸背面朝上扣放在刚才方迪写字位置的桌子边沿,然后对叶子农说:“叶先生,你可以过来看题了。”
叶子农走到桌边,先问了一句:“您确定我答完命题就能走吗?”
乔治回答:“确定,如果你能驳倒的话。”
叶子农说:“请帮我找个袋子,我先把钱装起来。”
乔治心里暗自一惊,相信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会一惊,因为叶子农并没有看题,而乔治出什么命题则有无穷的可能,这就意味着无论乔治出什么命题都将可能被驳倒。
乔治平静地吩咐秘书:“去找个袋子。”
女秘书出了办公室,很快就回来了,找来一个类似包装服装的纸袋子,将20万美元现钞装进去,放到叶子农面前的办公桌上。
叶子农拿起第一个命题看,英文和中文的意思一致,都是一句:真理都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他放下,没有回答,又拿起第二个命题看:唯有变是不变的。他立刻明白了,第一个命题的漏洞是故意的,是设置了一个逻辑陷阱和思维导向,第一个命题才是真正的基础原理设置,意在推导出立场逻辑,进而推导出立场观点。
叶子农拿着命题只说了一句话:“您这个‘唯有变是不变的’还变不变了?”
乔治沉默了许久,说了一句话:“你走吧。”
叶子农说了声:“谢谢!”放下命题,提上一袋子钱转身走了。
老九和方迪见状也跟着告辞,普林斯和接待处的负责人则跟在后面送客。
乔治点上一支雪茄烟,走到办公桌另一边身子倚靠在桌沿,静静地望着房门。女秘书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奥布莱恩走到乔治身边,拿起两个命题看了看。
乔治自嘲地一笑,说:“这下好了,还没张嘴就错了。”
奥布莱恩说:“我不认为他是在赌博。”
乔治说:“当然。命题在我脑子里,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赌博他是没有机会的。这倒让我相信了,他真的不是立场的,他是不违心的。”
奥布莱恩说:“你该让他把那个‘解’说出来。”
乔治摇摇头,说:“不,我要自己想。”
奥布莱恩说:“如果不是赌博,这个人就太不懂礼貌了。”
普林斯送叶子农到楼下,客客气气在停车场道别。
老九开着车一直沉默,过了好久说了一句:“我觉得……这事还没完。”
叶子农没接这个话茬。
停了一会儿,老九又说:“子农,不是我说你,你今天有点过强了,就算你再有水平也该给乔治留点面子,先答题后拿钱结果是一样的嘛,何必给人弄得下不来台呢。”
叶子农淡淡地说:“咱就是只小蚂蚁,还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老九说:“就是啊,那你是咋了?”
叶子农落下一点车窗,点上一支烟长长地抽了一口,平静地说:“先拿钱是必然,后拿钱是碰运气。马克思主义的对错是由逻辑和实践说了算的,由得了谁靠碰运气决定?中国人民选择的道路正不正确是作为果存在的,由得了谁靠掷色子决定?”
老九一听,这才有点理解,说:“哟,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说道呢。”又沉寂了一会儿,老九说:“乔治栽了这么大面子,你觉得这事能完吗?不定还有什么事呢。我觉得你还是回北京住一段吧,躲躲。”
叶子农说:“咱要有不当,咱给人家道歉去,躲啥?躲是往人家头上泼脏水,人家待咱不薄,至少到目前为止没啥不当,咱凭啥?就算是决斗吧,你开一枪跑了,人家不追你,要不要脸那是咱自己的事。”
老九说:“这事不是变化的嘛,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叶子农说:“我做了想做的,就受我该受的。”
第二十章
实习期,方迪回到了北京。还有半年她就毕业了,纽约至北京往返一趟费用不低,如果不是特别需要一般是不会这样安排的,但她还是回来了。
谁都不会想到,方迪在一个似乎不该回来的时间回来,竟是为了定做一套机器:一台模拟手工杠子压面机,一台模拟手工擀面机,一台模拟手工切面机。一到北京,她就天天奔波于各个机械制造厂,虽然一家也没谈成,却也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老同学好久没见面了,一起吃顿饭成了联络感情必不可少的程序。这天晚上,在孙瑶和董丽的召集下5个女同学在董丽工作的酒楼聚餐,酒楼是国营老字号,刚刚装修过的环境大气雅致,每个包房各具特色,非常适合高规格的宴请。大家围坐一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微笑,气氛格外热烈。
董丽举起一杯酒做开场白,说:“迪子回来了,章小兰出嫁了,翟英生娃了,张洁高升主管了,都是高兴的事,孙瑶给我打电话说大家聚聚。我呢,请不起,就张罗张罗,买单的事就归孙瑶了,谁让她是富婆呢。来,大家先干一杯!喝过碰杯酒,大家开吃,边吃边聊。”
翟英感慨地说:“时间真快啊,昨天还是小姑娘,转眼就成少妇了。”
章小兰说:“可不是嘛。”
张洁问:“孙瑶最近忙啥呢?”
孙瑶说:“给迪子当狗腿子呢,天天往机械厂跑,腿儿都跑细了。”
张洁说:“迪子回来几天了都不联系,不像话。”
方迪说:“白天跑事,晚上相亲,太忙了。”
孙瑶说:“就是,我作证。今晚是同学聚会,迪子请假了,明天补上,相两场。今天下午我去接她,亲眼看见她跟她妈交涉。”
张娟说:“天天相,那得相多少啊?”
方迪说:“这都是早就在我妈那儿挂号的,攒了两年的单子,其实我就是个关系学的牺牲品。我妈磨不开面子,那我就相呗,权当为老人家分忧解难了。”
张洁说:“哼,哼,这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方迪笑笑说:“又没当真,得什么便宜啊?俺信缘分,不信媒妁之言,俺等。”
张洁说:“哎哟,那不浪费了?再相亲你带上我呀,姐给你打扫战场。”
张娟像小学生举手发言一样举了一下手,说:“姐,我也要分战利品。”大家哈哈一阵大笑。
章小兰问:“你往机械厂跑啥呢?”
方迪说:“孙瑶没说清楚,是机械制造之类的厂,是很多厂。”
章小兰说:“赵志强他爸是红光机械厂的总工程师,这方面的事找他呀。”
孙瑶说:“找了,没用。你就造一两台机器,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根本不搭理你。你就是拿图纸加工也不行,零件太琐碎,够不上批量,说白了就是大炮打蚊子。”
翟英说:“方迪有路子,可以走走上层路线嘛。”
孙瑶说:“嗨,那就更是大炮打蚊子。人家机械厂的人说了,就你那点活儿,路边儿找个车床加工铺子都给你干了。迪子准备调整思路,从明天起专找车床加工作坊。”
张娟说:“要是这样,我有个远房表哥倒是开车床加工铺的,在环城路上,平时也没什么来往,就是逢到过年来家里看看我父母。”
方迪说:“好啊,那我先谢谢啦,明天你带我们去。”
张娟说:“明天不行,我得先联系,看这边是干什么活儿,那边能不能干?得八字有一撇了你们再过去。这是给迪子帮忙,得慎重点,别巴结不成还惹了一身臊。”
方迪说:“我招你惹你了?”
张娟笑笑说:“你看,实话不中听,可俺还就会说实话。”
孙瑶说:“你抓紧点,趁我现在有空能开车陪迪子跑跑。北京这么大,这开车跑了几天都累得不轻,她要打的一家一家跑就更不方便了。”
张娟说:“明白,我抓紧办。”
方迪说:“先吃饭吧,回头再跟娟儿细说。大家聚会,别让我搅得跑题了。”
董丽说:“不会,同学聚会就是为了联络感情,没个帮衬还叫啥感情?”
一辆黑色轿车在北京的一条环城路上疾驶,公路两边的大片田野还残留着白雪,窗外天寒地冻,车内却是暖融融的,孙瑶驾车,方迪坐在副驾驶,张娟坐在后面,一路有说有笑朝张娟表哥的车床加工作坊驶去。
车子在路边的一座院子门前停下,在院子外面就能听见里面传出的机器声音,院子的大门关着,只开了一扇小门,院门右侧挂了一块牌子:卫东车床加工。
方迪三人下车,张娟领着她们走进院子,院子里堆放着一些钢管、角铁等材料和一堆堆加工后的废料,几个红砖砌成的圆形小花坛里种着一丛丛细长的竹子。来到加工车间,车间里摆着几台车床、铣床和线切割机等机器设备,每台机器旁都有工人在干活,噪音很大。
张娟冲着一个穿工作服棉衣的人大声喊:“东哥。”
被叫“东哥”的人不到四十岁,留着平头,胖胖的,一副憨厚朴实的面相,正全神贯注地加工一个小零件,见张娟她们来了,停掉机器,说:“来了?”
张娟介绍说:“这就是我表哥,雷卫东。这是我同学,方迪和孙瑶。”
方迪寒暄道:“东哥!”上前握手。
雷卫东伸开双手说:“不了,我手上全是油。到办公室吧,那屋暖和点。”
办公室是紧邻院门的一间房子,里面有些杂乱,靠墙并排放着两个文件柜,两张办公桌面对面地放着,上面东一探纸西一个茶杯和电话等东西零零散散地摆满了桌子,两张单人沙发中间有一个木制小茶几,显然是招待客人的。房间里比外面暖和多了,一只煤球炉上面正烧着热水,支得老高的烟囱伸向屋外。
雷卫东把客人带进办公室,说了声:“你们坐,我先去洗洗手。”然后走到墙角的自来水龙头,从水池旁边抓了一把用碱面和锯末掺在一起的东西洗手。
张娟让方迪和孙瑶坐沙发,自己从办公桌旁搬来两把椅子。孙瑶坚持也坐椅子,好把另一个沙发位置空出来,方便雷卫东与方迪面对面谈事情。
茶几上也堆满了东西,除了一只塞满烟头污秽不堪的大烟缸和一张不知是从什么画报上撕下来的打火机彩页,剩下的全是不锈钢打火机的零件,大部分都是半成品毛坯,只有两只像是加工好的,因为机身已经抛光了,明晃晃闪着不锈钢材质的光亮。
方迪拿起一只打火机,沉甸甸的,手感滑润,只是冬天太冷了,冰得厉害。她推开严丝合缝的上盖,听到一声柔和的钢响,手感舒服极了。打了一下火石,居然着了,是一只完全能用的打火机。于是问:“东哥,这打火机是你做的?”
雷卫东点点头回答:“嗯。”然后坚持让孙瑶女士坐沙发,自己坐硬椅子。
方迪说:“手感真好啊,卖吗?”
雷卫东说:“有个炉灶公司在我这儿加工炉头,合作好几年了,关系都不错,非让我照图上的样子帮他做一批打火机,促销用的,五套炉灶配一只打火机赠品,不卖的。娟子说你们是好朋友,方小姐要是喜欢就送你一个。”
孙瑶看着彩页上的文字说明,说:“哟,这打火机是纯金的呀,值几十万呢。”
雷卫东说:“这火机老有名了,很多模仿的,铜的银的不锈钢的,啥材料的都有。”
此时的方迪不会知道,这只仅存在于画报和传说中的经典打火机,其实正是戴梦岩送给叶子农的那只纯金打火机。
方迪说:“那我要两个,两个就得买了。”
孙瑶说:“我也要。”
方迪说:“那就更得买了,不然成打劫了。我要三个,我送孙瑶一个。”
雷卫东笑笑说:“三个俺也送得起呀,呵呵。”
方迪说:“火机的事先放放,先谈机器的事吧。”
雷卫东说:“娟子都跟我说了,你是想用机器的方法达到手工杠子面的效果,机器要做两套,送人一套,自己留一套。”
方迪说:“对。”
雷卫东说:“有两个问题我得跟你说说,一是你没必要做三台机器,模拟手工擀面机和模拟手工切面机是没必要的。手擀面比机器面好吃,就在揉面上,揉不到劲不好吃,面软了也不好吃。杠子面又硬又上劲,那当然好吃了。杠子压面机和切面刀是关键,手工擀面和破子压面不能说没区别,但影响不大的,你把现有面条机的刀头改装了,把直角挤压式切面改成刀片切面,效果与手工切面理论上是一样的,甚至比手工切面还好。这样的话,你只需要做一台杠子压面机和几把不同宽度的切面刀就可以了。”
方迪惊讶地说:“东哥对面条这么在行啊。”
雷卫东腼腆地一笑说:“媳妇就是压面条的,干五六年了,在海淀区一个菜市场旁边租的房子,孩子在那边上学。有时候我去市里,媳妇也给我做排面条吃,只要面场好了,手擀和破子压区别不大的,这都吃过多少次了,不是理论上的。”
方迪明白了,难怪雷卫东对面条有些了解。
雷卫东说:“这二呢,杠子压面机你没必要一下子做两台,你也不是现在就用的,可以先做一台,看看,不可能一下子都合适的,得有个改进的过程。”
少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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