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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能说我幼稚,毕竟合着就差一岁,你能指望我有多少让着他?
而那一次好像是他得了省三好学生的奖状,我虽然也是三好学生,只不过是市里的罢了。
那时,他拿了奖状第一个反应是什么来着,我倒是记不清了,可我却记得我在那时候倒是做了一件好事,额,其实真正认真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将芥末用抹在刀子上,然后塞到蛋糕里面端给他罢了。
不过在那个时候芥末倒也不常见,至少在餐桌上不常见,更没多少人受得了那刺激,我曾好奇地尝过一口,被刺激的眼泪几乎是立马彪出来了。可便是这般,我在抹的时候才会更是一点压力也没有,光塞蛋糕里的就用了小半条,然后……然后抢了切蛋糕的刀,将那小半边加了料的蛋糕切下来给他罢了。
兴许是我少有的这么殷勤,特别还是在静言生日这天,看着我将蛋糕递给他,他的眼睛简直是亮晶晶的,和小狗似的。
后来……我的话音说到这里时顿了顿,下意识地我看向静言,慢慢熄了声。
那时,他很高兴地接过那块蛋糕,那般单纯地看着我,连眼睛里都是笑意,但下一瞬间,却被刺激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他看着我,有些懵懂,可在母亲感觉不对问他的时候,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过我依旧是记得,他那天的样子,可伤心的。
我不记得后来我是怎么收场的,只是想想静言似乎从来没有怪过我,想到这里,我不觉眼角有些发涩。
借着上洗手间,我抽了根烟,其实我没有烟瘾的,只是心烦的时候偶尔会抽上那么根,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染上的了,自己也没多大喜欢,不过是借着吞云吐雾抒发一下心里抑郁的感觉罢了。
而在这一刻,我也是有些烦闷才这样抽的,说白了吧,我挺替静言倒霉的,怎么就碰到我这么个东西了呢?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对静言好,虽然有个弟弟,但怎么说我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宠大的,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又哪里知道怎么对人好?
至于让他什么的,说实在的,若真碰上我喜欢的东西,别说让了,即便是有两份,估计也轮不到他。
就像是小时候吃西瓜一样的,我自己要了半个,剩下半个不想给别人吃,又吃不下,即便是静言眼巴巴地在边上看着,我也霸着不给,一碰我就闹。母亲看着没办法,又心疼小儿子,只好再去买了一个,父亲倒是要生气,被母亲拦着也不过是瞪了我两眼罢了。
我是个臭脾气,还是被宠大的,我爸妈结婚早,生的孩子也早,一干亲戚中,就我先出生。虽然后面没隔一年就蹦出个静言,但比起其他的孩子,还是差了六七年。所以宠着疼着,即便后面还有许多小萝卜头蹦出来,也享受了许多年众星拱月般的日子。
其中小舅几乎是到我成年了才有第一个孩子,在之前几乎是把我当自己孩子看的,要什么给什么,至于爷爷奶奶他们,我好歹占着个大字,第一个出生的孩子,总是招人疼的,即便我这个性子真心不招人喜欢。但自家的娃就是再倔也得自己打,哪能给别人欺负去了啊?
可碰上我这个自己家人都打不得的(主要是一打我就跑,边跑边嚎,净干嚎,然后护着的人就出来了。何况那时候我一哭,静言傻不拉几,懵懵懂懂什么都不明白,也跟着哭。和我这干嚎不同,他是真哭,哄都哄不过来的那种。而比起我不听话,他倒是真乖,乖到人人都心疼的那种,一看哭了,哪还能不哄,自然就打不起来了。)
想来我这不讨喜的性格估计就是这样养成的。
因此,虽说我回来时想尽了办法对静言好,想办法弥补些当年做的事情。可真做起来,不欺负静言也就罢了。
那时,抽了口烟,我只觉得忒暴躁。
而袭自彦便是那个时候撞我枪口上的,撞上来的时候还两眼发亮,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至少我那时候看他便鼻不是鼻眼不是眼的,说来也是我那时候脾气好,若是换在两三年前,我估计一脚就踹上去了。
皇冠荣誉,深资星探?
我瞅了眼那看上去人模鬼样的家伙,我真不明白,他怎么就找上我了。
论年龄,我都二十八了,正在排队等相亲。
论样貌,额,怎么说呢,我觉得这点还是有些靠谱的,可这也赶不上我年龄大了这点啊。
望着对面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家伙,我面无表情地坐回到位置上,看到静言,袭自彦的眼睛显然一亮。
不过,随之又将注意力放回到我身上,好像从头到尾就没有看到过静言这点,说来若是没有这一幕,我还真是懒得理他的,可在看到这一幕之后,难免就产生了点好奇。
我说:“他不好看么,你为什么不试图说服他?”
会这么问,其实我那时候对于明星的概念就只有好看这点。
听我这么问,那星探还真给讲了,他说:“他不适合,你看啊,他拿着个杯子是吧?”
见我点头,又说了下去:“但看他的时候,压根就注意不到他拿着杯子这点,净注意他本人了。何况他虽然长得好,甚至可以说即便是我看过那么多艺人,也没觉得谁会比他更好。可就是因为太好了,身上的气势却压得人不敢看他,更别说是拿他和别人比较了,这样的人哪做的了明星啊。”
他大大咧咧地说着,语罢,像是想要感叹句什么,但望了静言眼,也不知怎么的就咽了下去。
我觉得有趣,不由问他:“怎么不说了?”
兴许是见我发现了这点,他摸了摸鼻尖也不掩饰地笑道:“是啊,我是想感叹句的,可看着他望过来,就下意识闭口了。”
“这要是往台上一站,估计全场都得安静,这是你男友么?”
扑哧一声,我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远目,抱住大家蹭蹭哟,话说感冒真是难受死我了,头痛头晕鼻子塞,各种难受各种疼,但我居然还坚挺的把今天的文码了,这真是一个励志的故事啊……←摔,这家伙真是一个坑爹货。
好吧,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我又卡文了这件事呢!毕竟天天卡什么的,我都习惯了……捶地,这般自暴自弃神马的,真的可以么┭┮﹏┭┮!
随之,猜猜我刚刚上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长评啊长评啊!要知道在我另外两篇文都先后看到了长评的时候,这篇文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处女长(1000字以上的)终于姗姗来迟地出现了,这真是令人感动啊,在此感谢风莘雪月的支持,也感谢无数陪伴着我一直走来,给予点击留言收藏的亲们,说句煽情点的话,我能一直走到今天,都是源于你们的支持。
时至今日,贯彻着我写作人生,一直不变的依旧是:爱文章,爱读者,爱你们~蹭,今天也依旧是如此哟~
、第三十一章
说实话,在这一刻,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星探。
毕竟那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个把我和静言关系弄错的,因此笑了会,我才反应过来说:“男友?你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想法,你没发现我和他很像么?”
兴许袭自彦也是个爽快的人,听我这般笑,他也不在意,反解释道:“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样子也想过这个关系,不过像我们这个年纪(袭自彦看上去也是二十多),一般不会和家人坐在这种地方,额,倒是陪小女友的可能多些,何况他是个很有魅力的人。”
听到这里,我不由笑了,甚至颇有些自豪的道:“当然,那可是我的弟弟。”
这般说着,我不由带着几分认真地看了袭自彦几眼,虽然先前烦躁的时候看他鼻不是鼻眼不是眼是,可这回聊起天来,也不知是袭自彦的交际手腕太好,还是人天生便有这么个气场的问题,我瞧着他倒是越来越顺眼了。
说来其实我对那些凑上来的巴结的家伙,几乎都是有些爱理不理的,可袭自彦这样的却不多见,其实这么多年来,往我家凑的人还真不少,可他们的样子却没有一个有袭自彦真的,我觉得他很爽朗,有什么说什么,至少不会假惺惺的,望着你感觉就像是一块大肥肉。
他是很真实的人,不过又带着些许恰到好处的圆滑,不会太死板,活跃,但又不会过了头。
若用一句母亲的话来形容,袭自彦这个人便是会来事。
至于位置高的人,喜欢朴实的人这种说法,放在现实中其实是不太实际的,毕竟人精的身边都是人精,又有几个真正的朴实的。因此,大多数真正招人喜欢的反是那些会来事的,聪明,性子利落,这就够了,而袭自彦便是个这样的人。
聪明,利落,会说话,也会来事。
这样的人无论是放在什么地方,都是爬的最快的。而能教出这个么个家伙的家里,家境肯定也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兴许会低那么点,但……没准这样才更好。
和袭自彦开了会玩笑,摸着名片,坐在回家的车上,我突然开口问静言:“你觉得袭自彦这个人怎么样?”
说来,会这般问,也是我到底有几分放不下让父母给我找人。但也就是一句话,我突然听见刹车声猛地响了起来,就像是划破黑夜一般的凄厉。
静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在那时,定定地望着我,就如同一道深潭,能将人吸进去一般,颇有着几分触目惊心的味道,也不知怎么的,一股极重的戾气在他的眸子中闪了那么下,随之又如同被溅起的涟漪一般消了下去,平静无波。只是那股子劲儿,却弥漫着根本难以停息。
“我会查的,不过……”他淡淡地开口,却只说了半句话,眸光幽深,波澜不惊。
静言的速度总是很快的,因此没过几天,那个袭自彦的资料便被挖了出来,从小到大,几乎各个方面都有。
他的一切也都和我想的差不多,虽然给了张皇冠荣誉的名片,但实际上家里却是搞政治的,虽说搞政治的多少会有些黑历史,但没被查出来,就说明这家不错,至少看上去不错。
而袭自彦是家里的老幺,上面还有两个兄弟,分别是大哥袭自斌,二哥袭自珍。
不过虽然有两个哥哥,但现在也就剩一个了,因为几年前,他的大哥袭自斌在洪灾的时候贡献了,但在百姓中不错的名儿,简直是给一家造了福。至少他二哥便因为这个原因,往上蹦了好几个位置,甚至在央京的圈子里都是人人能说到的俊杰。
不过在我看来,这点兴许只是也只是大家说说罢了。我虽然不太懂这些,但至少从我母亲那虽然没有明着摆出来,但眼里淡淡的不屑和静言的没有反应便能看出来,这家伙若是要赶上静言,估计还得花不少功夫。
可即便是这样,袭自珍也已经很不得了了。
说来,其实在看这份资料前,我对袭自彦的兴趣也不过是三分,但看了之后,也不知为什么突的一下成了七分。
不过这种兴趣却不是对袭自彦,而是对袭自彦的二哥,袭自珍。
毕竟在看到自袭家大哥出了事后,这个少时极为聪慧的袭自彦便明着摆出了不入官场,反是进了从了商,成了导演星探这点,我的想法便已经淡了。
反是袭家那个被人称颂的二哥,倒是提起了我几分兴趣。
说来也奇怪,那时,我就因为资料上那句能和静言相比的人物这么一句话,便对一个素为蒙面之人产生了好奇。只是唯一让人有些奇怪的是,这般的一个人物,却有一个交往了近七年的女友,算的上是个小有名气的明星。
说来,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一个搞政治,甚至是前途不错的青年,会找一个随时随地都站在风口浪尖的女友呢?毕竟政治求的就是一个稳字。
难道这就是真爱?我死活想不明白。
倒是一旁的静言一言不发地望着我盯着那份资料半晌,忽而开口道:“你在意袭自彦?”
他开口,是淡淡的陈述句,可也不知怎么的,我却感到了一股子压力。
我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开口,却见他忽而坐正了,双手交叉,一双眸子定定地盯着我,漆黑漆黑的眸子里有暗光涌动,随之平静。
那时,他望着我,平静而认真地道:“我希望你多想想。”
“我一直觉得,那时候袭自彦……”他的话音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有些犹豫,不过在看了我一眼后还是说了:“不定是认出我了。”
静言的一句话,不由让我一怔,其实刚开始我还是有些想要反驳的,毕竟袭自彦是我回到央京之后,第一个觉得非常舒服的人。
其实对于我个人来说,只要我承认对方是我的朋友后,即便被利用一下也没什么的。就像是当年许颜佳的父亲因为她和我们家的关系,一升再升。可若是一开始便抱着目的来的……我讨厌这种做法,因此不由细细地回想起当时那个场面。
而随之越想,好像越想越觉得……袭自彦这家伙,还真会来‘事’!
毕竟直到那天结账的时候,也没听见他问我一下名字!!
说来我这个人也奇怪,若是看一个人好,那么这个人无论哪方面在我眼里,都是好的,即便是有些比不过别人,可我也会闭起眼睛当做没看到。
可这样的性格也是有两重性,就像是在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