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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汽车来说吧,鄂北有中国第一,世界第三大的卡车生产基地,汽车方面的人才和技术力量非常雄厚,如果你能在鄂北投资建立一个汽车生产基地,一定会大有收获的。”
林枫这话其实就是指明了要徐美丽在鄂北建立汽车生产基地,徐美丽哪能听不明白,她当即朝张易成笑道:“大姑父,您放心,我一定支持鄂北的经济建设,回去我就召开集团会议,把建立汽车基地的事项提上日程。”
“好好好。”能拉来美林雅集团的巨额投资,自己的政绩上那就要浓墨重彩的写上一笔,难怪张易成脸都笑开了花;徐美丽心里则更是开心,只要能得到林家人的认可,别说是修个汽车基地,就是把美林雅集团卖了她也愿意。
第六十三章 差点儿被枪毙
从张易成家出来,林枫带着徐美丽到商场买礼物,准备去拜访朱正义。
林枫先给林德利打了一个电话,问了问朱正义平时喜欢什么,林德利说朱正义就好一口酒,于是林枫和徐美丽就到商场的烟酒专柜买了两瓶飞天茅台和两瓶拉菲酒;因为朱正义家就住在附近,于是两个人也没坐车,就这么提着袋子步行而去。
走着走着,一阵嘈杂声吸引了两人的目光,抬头一看,街对面一群人正在上演全武行;奇怪的居然是一群当兵的正在围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狂殴,而那个学生也不是单纯挨打,此刻他正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拼命反抗,可惜寡不敌众,攻击力更是比当兵的逊色太多,很快他就只有挨打的份而没有还手之力了。
当兵的会当街暴打学生?而且还是这么多人打他一个,林枫有些傻眼了,赶紧走过去掏出自己的警官证大声道:“警察,都给我停下。”这一幕让还在打斗的双方同时停下了手来。
那名挨打的学生默默地注视着这边,那群当兵的却从中走出一个人来,看了看林枫的警官证,冷笑一声,一把夺过林枫手里的警官证就给扔在了地上,还用脚用力踩了两下;林枫气得头上青筋直冒,厉声道:“给我捡起来。”
那人不屑地一声冷笑,把脑袋凑过来道:“老子就是不捡,你他妈有种打我呀?”
“我操你姥姥!”林枫暴喝一声,抓住那人的肩膀反手一扭,就把他压在了身下,接着林枫逮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啪的一声脆响,那人发出鬼哭神嚎的一声嚎叫,惨叫着倒了下去,在地上拼命地捂着手惨叫,他的胳膊被林枫给弄断了。
当兵的和那名学生都吓傻了,过了好一会儿,几名当兵的才回过神来,指着林枫骂道:“你他妈找死。”说完就朝林枫冲了过来;林枫急忙把徐美丽护在身后,顺手从袋子里提了一瓶拉菲酒出来,一名当兵的刚冲到跟前,林枫二话不说,直接把拉菲酒瓶砸在了他的头上,哗啦一声,鲜血夹杂着酒和碎玻璃四溅,那人捂着脑袋惨叫一声就倒了下去。
后面几个当兵的不敢动了,停在那儿不知所措地看着林枫;林枫手里捏着破碎的拉菲酒瓶,怒目圆瞪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没有人会怀疑,这会儿谁要冲上去,铁定被破酒瓶扎身上。
双方就这样对峙了二十多分钟,谁也没有后退,当然也没有前进一步;就在这时,警笛声响起来了,来的却不是警察,而是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军人;最前面一辆军用吉普车上走下来一个少将军衔的将军。
令林枫没有想到的是,那个被打断了手臂的家伙朝着少将大声道:“爸,您怎么才来呀。”原来是儿子挨了打,老子出面来扎场子的。
少将一看见躺在地上的儿子,就赶紧跑过来蹲在了他身边,急切地问道:“小成,你没事儿吧。”
那小子也是个演技派,本来这会儿已经没那么痛了,一听到老爸的关怀,马上露出一副痛苦万分的表情,“爸,我的手让这小子给打断了。”
少将抬起头来,正好看见提着破酒瓶的林枫和站在他身后的徐美丽,他二话不说,朝林枫和徐美丽一指,“把他们两个给我抓起来,押回部队。”
林枫知道,今天他俩要是被这群当兵的押回了部队,那绝对是菜市场的鳝鱼,死的多活的少,偏巧靳战东又不在,所以他急忙后退两步,小声对徐美丽道:“姐,你快跑。”接着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破酒瓶,挡在了冲过来的几名军人面前。
徐美丽哪里肯抛下林枫独自逃命,她想都没想,又从口袋里提了一瓶拉菲酒出来,举着酒瓶和林枫站在了一起;林枫急了,“姐,你快走呀!”
徐美丽的语气坚定万分,“要死咱俩死一块儿,上刀山下火海姐都陪着你。”
林枫还来不及为徐美丽的深情厚意感动,说话间,几名当兵的已经冲到了跟前,二人同时抡起酒瓶,两声脆响过后,前面的两名军人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中;少将彻底火了,指着二人厉声喝道:“再敢拒捕,就地击毙!”
哗啦一阵拉枪栓的声音,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林枫和徐美丽,就在这时,徐美丽忽然张开大手挡在了林枫前面,声嘶力竭地喊道:“你快跑!”
“姐!不要啊!”;砰!枪响了;林枫惊得动心骇目,三魂七魄都离开了身体;不过徐美丽却并没有倒下,顺着枪声,林枫看到街角处赫然出现了另一群军人,一名四颗星的大校手持一把八一杠自动步枪对着天上,枪口还冒着缕缕青烟,开枪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枫要去拜访的朱正义。
原来林枫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就给朱正义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去他家拜访,朱正义在家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林枫过来,恰好刚才那名挨打的学生正是朱正义的儿子,他趁乱跑回了家里,把路上的情况给朱正义一说,朱正义就断定林枫出事儿了,于是他赶紧集合部队赶了过来,正好看见林枫和徐美丽被枪指着,朱正义大惊失色,拿过卫兵的八一杠想都没想就开枪了。
少将一看朱正义开了枪,走过来厉声喝道:“朱正义,你搞什么?把枪给我放下!”看这架势少将应该认识朱正义,而且还是朱正义的领导;不过朱正义并没有买账,他冷哼一声,瞪着少将破口大骂道:“覃文昌,你个狗日的,你少跟我这儿放屁,居然敢拿枪指着我侄子,老子跟你没完。”
“朱正义,你疯啦!”覃文昌指着朱正义气得脸红耳赤,“来人,把他的枪给我下了。”
“谁敢!”朱正义一声暴喝,他身后的士兵齐齐端起了手中的武器,把枪口对准了覃文昌;覃文昌带来的士兵也把枪口举了起来,对准了朱正义。
覃文昌厉声质问道:“朱正义,你他妈的的想造反不成?”
朱正义冷哼一声,毫不示弱的回击道:“我看是你狗日的想造反。”
“好好好,你有种!”覃文昌气得直哆嗦,扶起地上的儿子,转身瞪着朱正义,眼里充满了厉色,“姓朱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随时奉陪!老子不怕你!”朱正义吼了一声,连忙跑到林枫身边,关心地问道,“小枫,你没事儿吧,可把你朱叔叔我给吓坏了。”
“谢谢你,朱叔叔。”对于朱正义的及时出现,林枫心里是感激万分,不过一想到少将那恶毒的眼神,林枫心头一怔,连忙问道:“朱叔叔,刚才那人是……?”
“别理他,小人得志的东西。”朱正义似乎对少将很不感冒,拍了拍林枫的肩膀,笑道:“走,去朱叔叔家坐坐,喝杯酒,压压惊。”
朱正义家在军分区大院的最里面,是一幢西式的独栋别墅,一进屋,林枫就把徐美丽袋子里的两瓶飞天茅台拿了出来,不好意思地道:“朱叔叔,本来还有两瓶拉菲酒的,刚才打架弄坏了,下次我一定补齐。”
“哈哈哈,跟朱叔叔你还客气什么,有茅台喝就不错了。”朱正义接过林枫手里的酒,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一瓶,用鼻子嗅了嗅,“嗯!香!好酒!”
招呼林枫和徐美丽坐下,朱正义朝楼上喊道:“儿子,快下来,你枫哥来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学生从楼上咚咚咚地跑了下来,林枫一看,这不是刚才被群殴那家伙吗?朱正义指着他笑道:“小枫啊!今天多亏了这小子,要不是他回来告诉我,今天就要出大事儿了;来,小强,这是你枫哥。”
“枫哥你好!我是朱坚强。”这个名字让林枫想起了后世闻名于网络的那头神猪,这父子俩也真是有意思,一个正义,一个坚强,都是人如其名。
喝了几口酒,林枫长舒了一口气,皱着眉头问道:“朱叔叔,那家伙究竟是谁?这次我饶不了他。”自己被枪指着无所谓,可那家伙居然敢叫人拿枪指着徐美丽,还差点儿开了枪,这已经深深触碰到了林枫的逆鳞,敢动他心爱的女人,这事儿绝不能善了;更何况他临走时还对朱正义说了狠话,不把他收拾了,朱正义的日子也好过不了,毕竟人家还是一个少将。
朱正义看林枫面色不善,知道他肯定是气坏了,于是道:“刚才那位是咱们鄂北军区的副司令员覃文昌,被你打断手的是他儿子覃成,覃文昌可是蒲家的人,小枫,你要三思呀!”
蒲家人?那更得收拾了;林枫掏出手机,径直打给了林老爷子。
“爷爷,您好,我是小枫。”
林定国知道林枫没什么事儿一般不会直接给自己打电话,于是问道:“小枫啊!是有什么事儿找爷爷吧?”
“嗯,爷爷,是有事儿,我刚才差点让人给枪毙了。”
“你说什么!”林定国一向是个处变不惊的人,很少能显得如此震惊,“小枫,你快给爷爷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林枫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林定国听完后勃然大怒,自己家的独苗居然差点儿被人当街枪毙,这是要老林家绝后哇!
放下电话,他立刻把总政治部副主任兼中央军委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盛乐章叫到了办公室;盛乐章很少看到林定国发这么大的火,听完林定国叙述的情况后,盛乐章也被吓到了,赶紧派出了一个工作组飞赴汉江进行调查,才两天的功夫处理决定就由中央军委纪律检查委员会直接下达了;覃文昌因擅自动用武装力量,撤销一切职务,开除军籍,押往京市受审;覃成因聚众斗殴,阻碍民警执法,开除军籍,移交地方公安机关依法处理;朱正义则因制止有功,晋升为少将,被破格提拔为鄂北省军区副司令员兼汉江军分区司令。
第六十四章 水很深
京市华夏园北园,蒲家的地盘,虽说岳、宋两家的老爷子已经从党政最高的位置上退下来了,可出于对他们的敬重,林定国和蒲建树都没有搬去东园和南园,依旧住在自己以前住的西园跟北园。
此时蒲家老爷子蒲建树正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在凉亭里下围棋。
年轻人手拿一枚黑子皱着眉头沉思着,犹豫了很久,却不知道该从哪里放下;蒲老爷子面带慈祥的笑容,轻轻端起旁边的清茶,悠然自得的抿了一口;年轻人此刻终于把黑子落了下去,蒲建树哈哈大笑,“元恪呀!你这步棋看似活棋,实则是自毁长城。”
年轻人正是蒲元恪,他闻言有些吃惊地看着棋盘,蒲建树举起白子轻轻往棋盘上一落,一条大龙形成,自己败局已定,无力回天。
“爷爷,孙儿又输了。”蒲元恪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蒲建树也跟着站了起来,拍了拍孙儿的肩膀,轻声道:“元恪呀!人生犹如下棋,特别是咱们搞政治的,一招失了先,就有可能处处受制于人;昌田那个地方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有了袁家人、宋家人和林家人,那就是个特别之所在;尤其是林家那个小子,最近风头很盛,你去了之后有何打算呀?”
“爷爷,林家那小子没什么可怕的,我近来仔细研究过他的发迹史,他的运气确实不错,屡屡破获大案要案,可仔细来看,除了运气好,多半也是借助林家的力量,其本身并没有什么可圈可点之处;而且此人脾气暴躁,容易意气用事,这样的人并不适合做我的对手。”
看到蒲元恪如此贬低林枫,蒲建树叹着气摇了摇头,“你呀,心高气傲,我怕你在林家那小子面前要栽大跟头;运气和林家的助力我就不说了,你说他脾气暴躁,容易意气用事,可你发现没有,此子每次出手必中,从政以来可谓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如果说一次胜利那是侥幸,但是每次都赢却是有其必然的东西在里面;此子杀伐果决,敢打敢冲,且每次都能出其不意的抢占先机,这样的对手,难道不值得你重视么?”
蒲元恪被蒲建树训得小脸微红,低着头道:“爷爷,孙儿错了,孙儿一定记住您的教诲。”
“很好!”蒲建树满意地点了点头,蒲元恪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听得进别人的意见,特别是对自己,可谓是言听计从;“元恪啊!到了昌田,加紧和袁春林结盟,此子能力过于一般,宋家那丫头却是个女中豪杰,再加上林家那小子,我怕他快顶不住了。”
“是的,爷爷。”蒲元恪点了点头,老爷子的看法和自己完全一致,蒲元恪此时心早已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