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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给我废话的时间:“等会儿我来接你。”掐了电话。
啊啊啊啊啊啊——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连忙拨通了辛末的电话,“辛大妈!!!!!救命啊!!”
辛末跟没睡醒一样,指不定儿昨夜大战了半天:“半夜你叫得那么凄惨干啥?”
“毕、毕献找我吃饭?”我哆哆嗦嗦地说。
她就跟早有预料一样,“你等着,我过来,给你打扮打扮,不然你跟他一路人不得叫你伯母。”
我靠之……
趁着时间还早,我给自己做了一个三明治,正咬得咯吱咯吱响,门被一把被推开。
接着正吃早饭吃得很满足的我就见手中啥也没了,再然后就是自己赫然出现在了辛末的化妆台上。
辛末把她的高级化妆品全部给摊开,叽叽喳喳地说:“我跟你画个淡妆,看起来很清丽。给你梳一个看起来很舒服很随意其实很庄重的头。”
呃……
她正要给我画,接着停住。
我疑惑地看了看她。
她一把扯住我,怒气冲冲地说:“卫祁你丫有点女人的样子好不好,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有洗脸!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搔头,“呵呵,有点儿激动,忘了。”
“你怎么不把吃给忘了?”
“民以食为天。”
“你丫别为你是个猪这事儿找借口了!”
最终在辛末折腾了三个小时后,我终于被、画、完了。
其实我已经睡过去了,被恶狠狠地拍醒,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没啥区别好伐?
我无语地翻白眼,“你简直就是浪费我时间。”
辛末自夸:“你不觉得我给你化了妆以后你是清纯中透露着点慵懒的性感,性感中透露着清丽的干爽,干爽中糅杂着女人的知性吗?”
“我觉得我还是这张要死不活的脸。”我很诚恳。
一个巴掌打到了我的翘臀上,辛末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么是个女银噢~”
对呀,我怎么是个女银噢,还因为太紧张一直在打嗝。
“下来。”他打电话太简洁了,说完就挂。
让我的羞涩和矜持卡在了半途当中,我汗个,在辛末调侃的眼神中施施然下楼。
哈哈~
毕献坐在车上,右手撑着上半身,微微闭着眼。
我遏制住想要喷鼻血的心情,继续打嗝。
“毕,嗝~毕老师好。”我打开车门,坐上车打第一句招呼结果就成功打嗝,于是如此厚脸皮的我也不幸脸红。
他不在意地敛下眼,微微一笑,“饿了吗?”
我点头如捣蒜,被辛末这么一折腾,早饭没吃完,还饿了三个小时。我总觉着我是从监狱里出来的。
我继续打嗝,“嗝~很饿,老师。”一见着他神马羞涩都没了,只有发挥我的无敌厚脸皮,“老师,请我吃好吃的。”
他抿嘴,“为什么?我们师生一场,你就不感谢感谢?”
我磨牙,“嗝~老师,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我就得成白骨精了。瘦的。我上个月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看,我救生圈都没了。”
他轻轻看了一眼,然后淡淡地说:“胖点好,手感好。”
我“腾”声脸红,为毛我想到一些不太和谐的事情……
“毕老师,那天在麦当劳跟你一起的美女是谁啊……都结婚了,真可惜。”
他挑眉,“怎么,你对她有兴趣?”
我干巴巴地打嗝,摆手,“没有,没有。只是好奇,好奇。”我差点咬到了我的舌头!好奇害死猫!差点就成同志了!
他顿了顿,面无表情,专心开车的样子:“她只是我朋友的妻子而已。跟我没多大关系。我是那孩子的干爹。”
原来如此,心头浮上一层小小的窃喜,我啧啧两声:“老师,您今年高龄?都是个当爹的人了。”
“28了。”他打了打方向盘,又问,“很老吗?”
呃,是有点。我笑得很讨好,“嘿嘿嘿嘿嘿。”
他扑哧一声裂开嘴笑了起来。
我愣住,哇咔咔,美男笑起来怎么这么美啊。肿么办,我看这个男人越看越美了,肿么办吧。
他歇了歇气,侧头笑盈盈地唤了我一声:“卫祁。”
“啊?”
“有没有人说你笑得很喜庆。”他的笑容很人畜无害,很CJ。
可为什么我就是那么想要扁他呢?
、第四十六章 牵手算JQ?
“到了,”他停住笑,然后凑过身来,“下车吧。”
我怔了怔,该不会又是味香阁吧?老娘已经恨死这家店了。
我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往外一凑,NND,真是……
我对着味香阁,默默流泪,毕帅哥请吃饭,我要挑三拣四,非得被他拖出去斩了不可。还是默默受着吧……
谁知毕帅哥把从泊到停车场后扯着我的后领不给面子地说:“你看着味香阁干什么?你觉得我可能请你去味香阁吗?”
我恍然大悟,摇头。
往对面看去。果然,对面有一家生意萧条面铺脏得已经看不出来是个铺子的铺子。
我再次默默流泪,你要是折腾我也不至于让我吃这个店吧,有没有点老师样子!亏今天辛末还将她的新风衣借给我,说穿在我身上显得我高挑一些。
呃,我身高不高,才163。辛末平时不穿高跟鞋也可以俯视我。
多么悲催。
他自然地拖着我,然后慢慢往下滑,牵住。我毫无意识,继续打个了嗝,不甘心地说:“老师,你就请我吃这个?”
他点头,眼里是奸计得逞般的狡黠,“对呀。你还想吃什么?”
威胁的语调上扬,我立马摇头,“不不不,就这个好了。”
他点了点头,另一只手侧过来把我往他那里一拉,小声说:“过马路,注意点,专心。”
我迷迷糊糊的,耳根子发热。眼睛往下一瞄。
!!!!!!!!
……
……
……
脑海里闪过八个感叹号和三个省略号。
我被他拉着,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我现在的体温若拿出去量一下,铁定被当做火星人。
他的手温不高,却隐隐约约有股安心的味道。
“老、老师。”我结结巴巴地开口。
他挑眉,自然地再次放开,眼底一片透澈,“怎么不打嗝就结巴?”
我被他说得脸更加烧。不过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就跟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多想,倒是显得我邪恶,心术不正了。
囧。为毛被吃豆腐的人是我,结果受伤的还是我。
他随便找了张干净的桌子。我也不装淑女,大喇喇坐了下来。
仔细一看菜单,才知道这是家啥都卖的店。
毕献温柔地叫了叫我,“卫祁,”然后笑眯眯的样子,很和善,跟我介绍这家店,“我高中的时候很叛逆。一段时间离家出走,就在这里吃了一个星期。所以这里的味道我印象深刻,没想到这么久,它还是开着。我很高兴。”
我看得出来,他的眉间溢满了青春的气息以及愉悦。
我的心情不自觉被感染,我笑着说:“那菜就你点呗。点些好吃的。”
他笑了笑,明朗清爽,“老板,来两份三鲜砂锅。”
“砂锅?这儿有砂锅?”我记得我很少在C市吃到这么清淡的菜,不是很甜就是很咸。
他笑容溢满,“对。整个C市也就几家卖了。”
我点头,“是啊是啊。我在家乡的时候常吃。哇咔咔。嗝~”又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嗝。明明这么和谐的气氛,硬是被我搞成了农民工的气氛~
很快,三鲜砂锅端了上来。老板冷着张脸,看起来是个不善之辈。
我没管他,直接大快朵颐起来。
三鲜砂锅很烫,不过胃很暖。
他还是一副贵公子样,慢条斯理的,时不时用纸巾擦一擦嘴角。我却懒得管,蘸着些辣椒水就往嘴里吞。
他看着我孩子气的样子乐了,“怎么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我抬头看他风度翩翩的一样子,有一秒失神,脸红了红,“饿了嘛。辛末这丫非拉着我化妆。”
他漫不经心地说:“挺好看的。”
我吃惊地顿了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老师,你竟然夸我耶。”
他解释,“我是在夸辛末。”
“……”我怒了,瞪大了眼,“老师,你能别打击我吗?”
他敛下笑容,搁下筷子,“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冷哼一声,继续吃。
他却不动了,只是抱着双臂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底有淡淡的温馨和笑意。
我放下筷子,吞吐不清:“老、老师,你这样看着我叫我怎么吃下去?”
“哦?你还会受干扰?”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愤愤道,“老师,你这太打击人了。”
他坦然而笑,“猪可是从不受干扰的。”
“我不跟你说。”我继续吃。
整个三鲜锅都见了底,我满足地打了个嗝。
他今天笑特别多,“还饿?”
我解释:“之前那是饿嗝,现在是饱嗝。”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满眼的宠溺,“真拿你没办法。”然后撇过头,冲着忙碌的老板说,“结账。”
三鲜锅可不便宜。花了五十二大洋。
我心疼地看着毕献从包里抽出一张一百的,然后大方地说:“不用找了。”
老板也真不客气,真不给找了。
我急了,拉住毕献的衣角,“你之前吃紫薯四毛都要找,结果这四十几就不要了?”
他没看我,解释,“他当初给我了不少优惠和款待。只是小钱而已。”
心下涌起一阵感动,我笑靥如花,“看不出来老师也是个好人。”
“当然。”
我瘪嘴,小声嘀咕,“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口水你真泛滥。”
他低下头来,带着洗发水的味道,“你说什么?”
我吞了两下口水,“没啥。老师,你用清扬啊?”
他不跟我计较,直起身子,点头。
我扬起笑脸,“老师,我也用清扬,真有缘分啊。”
他愣了愣,然后停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然后笑如暖风,“嗯。”
我才意识到我刚刚说了什么。我不敢看他,只是掩饰地咳嗽了两声,“老师,接下来,我们去哪?”
他看了看手表,“我要去上班。你要不要去熟悉熟悉环境?”
我摆手,“算啦算啦。老师,”我看了看他,“你是不是给我走了关系啊?”
他冷哼一声,凤眼一凛,“你想的美。”
“那、那老师,你送我回去吧。我回去照顾辛末那丫。”
他点头,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在原地等我。”
然后他就跑去停车库了。为毛他会停在味香阁面前,原来是将就人家的免费停车场,这丫太精明了,太腹黑了,太没人道了,让味香阁老板情何以堪!
寒风吹得我有点冷,小脸的温度却迟迟没有下下来。我摸了摸脸,怎么感觉有点不真切。
明明不是冷战么?想起那个吻,我脸又烧了起来。哇咔咔,再这样我就要去医院了……
他稳稳当当停在我面前,摇下窗子,看着我。
我不等他催促,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那地儿不能停车,谁不知道啊。
“老、老师,余袅最近怎么样啊?”我毫无心眼儿地问。
他冷了冷声,“不怎么样。”
“啊?”我惊讶,“他该不会为情所困了吧?”
“当然不会。”
、第四十七章 家庭煮夫
我“哦”了一声。不知该说啥了……冷场啊冷场。
“卫祁,”他面色不佳,我又怎么了,伴君如伴虎啊这,“你满脑子都装了什么?”
我没反应过来,傻眼了,“啊?”
“何欢的事。”他凤眼一挑,给人无限遐想。
说到这事儿我心头又堵了,“老师……”我不该揭穿他不该啊不该。
他一把刹出车,脸上有一层薄薄的怒气,“我什么时候说我取向有别了?”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转头看着他,一副迷茫的样子,“啊?”
他冷静下来,臭着张脸,“我对何欢不感兴趣。你若是还舍不得,大可追回来。”
我咬手指,“我不喜欢何欢,干嘛要去追?”
这人真怪,上一秒还阴雨天,一下子就放晴了。
“哦。”他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声,只是表情的冷漠消失了。
在快要到之前,他突然紧紧地握住车柄,压低声音说:“明天早点来。”然后便绝尘而去。
我握着包包,心情又是一阵骚动。
在我和辛末的家中,我抱着枕头踹在床上瘫软着的辛末,疑惑地说:“你说毕混蛋这是怎么了?精分了?”
辛末不耐烦地扒头发,“我怎么遇上你这么个缺心眼的。我说呢,一大早神清气爽地出去,回来就跟死咸鱼一样,X尽人亡被榨干了似的。原来想这呢。”
我搔头,“你能说点有实际意义的好伐?”
她抿嘴,想了想,“你还看不出来?”
我疑惑:“什么?”
她叹气:“我怎么遇上你这么个缺心眼儿的。”死命抓住我衣领,表情凶狠,“说,你到底把心眼放在什么地方了?”
我撤开她的手,“心眼啊。你身上啊。这不看你天生缺陷吗?”
辛末瞪了我一眼,不多做计较,“等会儿跟花爷去吃饭。”
我摸了摸浑圆的肚子,打了个嗝,摇头,“不去了。我看着他碜得慌。”
她踢了踢我,“真不去?”
我把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真不去。”
我得养好精神明天上班去。哇咔咔!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第一次六点就起来了!丫的,八点上班,这还有两个小时……我这是干嘛啊。
我磨蹭了下,决定给毕献打电话。
“老师……”有点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