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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必须服从
作者:文青青
、第 1 章
冷清的拘留所,被警官审问后的女子无力的坐在昏暗的灯下闭不开口。
终于横下心,开口说出他的名字。
沈相城这三个字,是最好的招牌,黑白两道无人不知。虽然为人极为低调,但是市井上传他的事情多的去,他一怒起来,别说是这些小民警,恐怕是市长也要让他三分!
柳安安本来是极为害怕见他的,可是今天这样的情景已然没有办法。他们认识到现在她从来就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别说是这样求助,就算平时哄他开心高兴后赏些钱财也要小心翼翼。
他来时还穿着正装,像是刚从会议室出来,一身修剪的极为合身笔直的黑色西装映衬的身体更加修长,凌冽的眼睛居高临下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他生气倒还好,只有生气了便不会再用别的方式折磨她。
沈相城只说几句话,局长便低头赔笑了,他平时就高傲,从来不屑于任何一个人,这等小职位的人他亲自来都觉得丢了身份。
安安低着头小足来回磨着地面,跟他在一起听多了客套的语言,只是觉得无聊。
局长像是条跟屁虫,一直说个不停,沈相城表情冷漠寡淡,任由如狗一般的人咬着尾巴在后面说话。
终于看到前面全是黑衣保镖,局长大人停了下来,一脸谄媚的说:“沈少,一点薄礼,还请手下,就当我这个卑职向柳小姐赔礼道歉。”
现在官员收现金是极为忌讳,局长手持着金卡,怕是在澳门赌博的会员,这卡不能折合现金,但可抵挡物品。
沈相城点了支烟依旧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局长只脱身两三步,他便伸手夹出口袋里的金卡扔在地上。昂着头走到车前。
一众保镖黑衣齐帅帅的站在两旁,颇为壮观。
深夜有些冷意,安安只穿着T恤,胳膊一阵一阵传来凉意,跟着他身后一动不动。
他点燃一支烟,夜空下闪着一点明火,冷漠而疲倦。
“对不起。”安安轻声说。
他清瘦的手指弹了弹烟灰,转过身。漆黑的眼眸看着她,虽没说一句话却全部是厌弃和讨厌。
她从来就不知道男人的眼睛会冷漠到如此!
“你对不起我什么?还是担心下你的小情侣去。”他讥诮惯了,安安没有辩驳,可不解释怕他妒心太重,随意的说道:“没有,他不是。”
沈相城马上怒吼:“他是不是管老子什么事情!以后别在我面前装作可怜兮兮,看见我就倒尽胃口!”
这话一说来,远在十几米的保镖全部拿出枪指着安安的脑袋。
她本来气极,心中骂他几辈子祖宗,怒极盯他几秒突然仰头笑了起来。
沈相城冷着脸瞧她一眼掐指扔掉还剩的大半烟头,烟头滚在地上回转了一圈被明亮皮鞋脚力踩的粉碎,他打开车门坐进去。
他们已经两个多月没见,当初她接到那笔钱后,发誓死也不会再来找他,如今先背叛誓言还是她自己。
跟他赌,从来都是输。
安安很少见沈相城亲自开车,彼此厌倦之极,站立着不知道怎么办。
她知道今晚逃不过,索性直接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
本来两个人之间就是利益关系,装模作样就不必了。
安安扭着头看着窗外不说话。
“怎么?怕了?”
“没有。”
沈相城冷笑了一声继续开车。
“你倒还知道怕,怕打给我做什么?”
安安指节被自己掐的都泛白,无所谓的说:“随你怎么说,反正成王败寇,我从来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等红灯的时候沈相城点了一支烟,俊脸微蹙然勾起嘴角:“成王败寇?你倒跟我讲起道理了,从前怎么不敢说这些?你欠我的人情还的清么?”
安安冷笑一声:“沈相城,你好会讲话,真让我恶心。”
“呵!几个月不见,你能耐了,敢这么对我说话,也不想想谁让你活的人模人样,穿的这么光鲜亮丽!”
车里烟味太大,她撇过头摇开一点窗子,清风扑面而来。
他突然笑了笑细声细语说道:“柳安安,你说当初你爸是不是也是在这个时间被带走的?”
她的脸色迅速凝结,手指握的安全带已经被绕成团,这个混蛋总是有办法第一时间让她失控难忍。
沈相城知道她心理怎么想的,当初当着他的面发誓时是何等的豪气冲天,如果不是看在这几年养她的份上怕是要刻血书立誓报仇了。
“不高兴了?不是准备复仇了吗?我还等着呢,怎么三个月坚持不下去就求饶了?多不好玩!”
安安清着脸看窗外,良久才幽幽回答:“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到家里停车库,沈相城故意拉住车门似笑非笑的问她:“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安安盯着他俊朗的脸平声的说:“我没钱了。”
“哈哈,卖身?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样子还出来卖?你还真以为我缺女人!”
她微微抬起头眼睛看着前方说:“既然别人也是人,我也是人,何不要了我?今天还是免费的。”
沈相城笑起来,手拍了下她的脸说道:“免费的能是好东西吗?”
“是不是好东西你不早就试过了?”
她这样不冷不热的话语反倒让沈相城耐下了性子,他手掌顺着她的颈往下移,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说:“我哪里知道你的小情人j□j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愚钝?”
说完眼睛立刻鄙夷,甩开她的身子开门下车。
他手劲重,一松手安安右脑勺一下撞到车匡,生疼生疼,眼泪都快蹦出来。
他手劲重,安安又挣脱的厉害,一松手她的右脑勺“砰”的一声撞到车匡上,生疼生疼,眼泪都快蹦出来。
车外沈相城见她坐在车里不动,猛的拉开车门怒声道:“不想卖现在就给我滚!”
安安心中羞恼加上头颅疼的厉害,闹气出了车门,手指着他说:“你等着,我早晚会杀了你!”
只怕这时她走已经来不及,沈相城抓住她的手捏碎。
安安小脸拧在一起,上前吻上他的嘴唇。
沈相城本能是要推开的,知道她这是报复敷衍,甩开她,一掌打下去。
安安心中悲愤脚狠踢下他的腿。
“这世上j□j还可以跟买家讨价还价,真是滑稽可笑。”
“嫖客没有用,能力差怨得着卖家不配合吗?”
沈相城鼻孔紧缩,上前直接撬开安安的唇片,两排牙齿像是冰与火疯狂的撕咬,只怕对方少一点疼痛。
疯狂的吸允起来,几个月不见,香甜的体味扑面而来,薄薄衣服下裹着玲珑的曲线,摸起来干涩的头发,宽大的手掌游离身躯里,几乎要撕烂她的上衣。
安安只觉整个呼吸仿佛要被抽掉,脑子懵的快缺氧。
他很快嫌她的衣服碍事,一把扯掉,光嫩的皮肤触摸着刺激了他所有的神经,低头吻着j□j的香肩,啃下去狠狠留下他的齿印,趁还有一丝理智胳膊一拐抱她进了屋。
他动作很大,显得急不可耐,翻滚在豪华羊毛地毯上。
从前以为他已经很粗暴,今天才发现原来可以更加无法无天,几乎要生生的把她吞下去。
“套…套子…”趁着空隙她呼出气。
他臂箍住她的腰吻着身体,j□j中低哑的声音:“我怎会知道你今天来,哪来的什么套子!”
“不,我不。”
她的反抗只能带给他更多的刺激,“脏,脏…”
沈相城瞳孔都在紧缩,脸顿时铁青,再无温柔可言,托住身躯猛的刺进去。
安安只觉全身胀疼,任何地方都不舒服,身上的人却像发了疯,疯狂的磨合占有。
她紧呼着气息,手指抓着地毯抿嘴一言不发,越挣扎被禁锢的越紧越动弹不得。
她断断续续的说话:“你没有人的。。。时候,可以。。。搞基。。。”这话说出来脸上微露出的笑容一点不好笑,沈相城大手捂住她的脸庞,j□j里带着沙哑说:“你生涩了不少,我并不介意你自wei。”
安安仰着头,伸手手搭在他肩膀上,不一会儿眼前混转了视线,慢慢模糊起来。
他今晚需求的实在厉害,没完没了的要。本来从中午她便没有吃饭,这么一折腾更加饥饿。
终于结束,安安身子汗透了,头发粘在一起,她觉得难受极了,随手裹着床单起身下床。
脚尖还未落地,被沈相城手臂生硬拽过来。低头吸吻她的颈窝发丝,手不安的游弋在光滑的背上:“装什么装。”
几个字吐出来,满是讽刺和不屑。
“我就是嫌你脏,你跟那么多女人上过床,说不定得了什么病,想想我觉得恶心。”
他只管亲吻着柔嫩的皮肤,好一会儿坐起来点了一支烟才淡淡的说:“嫌我脏?别以为在学校你干了什么我不知道,也难怪,长成这狐狸精模样哪个男人不迷的神魂颠倒?除了卖身赚钱你还有什么本事。”
安安心里的烈火马上被他点燃:“我是出来卖的,你管不着,还要谢谢你这一年来的照顾,若不是您大方,我哪能买得起那东西!”
“你跟我吵得不到什么好处。”
安安见他皮笑肉不笑就知道这支烟结束后马上会不好过,直接跳下床走开,沈相城并无拦她。在浴室里冲了好长时间,水是凉的,这样也好。淋下去好好清醒清醒。
回去的时候沈相城已经睡下,安安关上门转身走到客卧。
身子刚刚碰到床倒头睡下,只是还未多长时间,一双手幽灵般附在身上。
他好像已经洗了澡,身上有淡淡的香皂薄荷香味。
“轻…轻点。”
沈相城出乎意料的放松下身体,配合她的幅度。
黑夜里安安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觉得他呼出的气息都是冷的,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清晨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全身软绵绵的瘫着,累的动弹不得。
“醒了。”
安安吓了一跳。
沈相城穿着浴衣,头发还滴着水,说:“今天有课吗?”安安脸贴在枕头上细声说:“第二节。”
“嗯”他说,“晚上陪我见个人。”
“我没有兴趣。”
沈相城俯身拍了下她的脸:“你会感兴趣的。我可从来不会虐待跟我上床的女人,你都这么卖力了,不给你点好处,我还真于心不忍。”
这等阴阳怪气满是讽刺的话语安安脑袋闹气充血,抓起抱枕扔他过去,吼道:“滚!你给我滚!”
“啪”沈相城一掌打在她的脸上。又重又响。
安安本来还有一丝困意,这样一掌彻底把她打醒了。
“你可别得寸进尺,我忍了你一次是看在你上我的床的份上,谁把你惯的敢对我发脾气了?”
安安摸着红肿的脸压制着怒气,她知道,他就是等着她来反抗,这样便可以不顾情分心中有一千一万个理由来折磨报复她。
她闪着莹光的眼睛垂帘,咬着牙说了句:“沈先生,对不起!”
沈相城大约不想跟她再斗,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一关门走,安安马上狂怒起来,起来把整个卧室的东西砸了个遍,她向来性子烈,做这是也不是一次两次,只要沈相城要了她,必定要重新买家具了!
发泄完,她抽掉不堪入目皱巴巴的床单,虽然砸东西心里很爽,两个人看对方都厌恶至极,安安心中的洁癖还是战胜了难忍,把床单洗了。
洗手间很大,摆满了沈相城的男士用品,只是角落深处,她还是看见了自己的牙刷。
她瞧见他扔在洗手间换洗的白衬衣犹豫了一下,还是顺带扔了进去。
“谁让你动我的衣服?”很低沉的声音。
安安听这声音连忙转过身。
“我…我…”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口吃说不出话。
沈相城已经穿上合身的正装,这样的穿着映衬的越发的成熟俊朗,风度翩翩。
安安上衣已经被撕了去,就自作主张穿了他的衬衣,衬衫太大,洗衣服又极为不便,所以袖子挽了一大团,沈相城是个十分干净的人,本以为会生气,不过他说这话时脸色并无怒色之意,也就没了害怕。
“摔了那么多东西,洗点衣服就能补偿了?”他正声说。
安安穿着高跟鞋都没他高,这样光着脚如同仰视一尊像一般,“抵消了。”
“抵消?你跟我这一晚上值得一百万吗?连那只钢笔价格都不如。”
安安懒得理睬,拿出衣服走到阳台挂上。
他对着镜子整理领带边说道:“不是去上课了?”
安安伸展洗好的衣服说道:“来不及了。”
“我送你。”说完他又加了一句,“我去B大剪彩,顺路。”
安安奇怪的看他一眼,沈相城立马回应一句:“别自作多情。”
其实她今天一点都不想去上课,程焱为了她打人事件肯定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早上挨的他一掌,现在脸颊还在疼痛,这样回去又要传出风言风语。
沈相城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冷声道:“你以后给我安分点,再惹出事端被学校开除,别哭着来让我去。”
安安从窗台走过来回答:“是你自己多管闲事,开除就开除,本来我就不想上学。”
他哼了一声又自顾修饰头发,平常他做这些事情向来很快,今天好生奇怪,打扮的没玩没了了。
“我要换衣服。”
她说话本来就轻柔,这样软软哝语抬头明眸一眨的看着他,提这样的要求几乎瞬间起了反应。
沈相城克制住扑上去吻她的冲动歪着头笑着说:“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