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巧美队在巡逻,斯加尔服役对他招了招手就登上直升机飞走了。
不过斯加尔并没有在这次对立中取得胜利,当然也没有输,双方绅士般握手言和下次再战。
回国的时候他送给沈相城一把威力甚强的M82A1,一般政府军才有,不过斯加尔就是美国空军少将,对着一个中国中将,为表感谢沈相城亲自写了一副他党派j□j的毛笔字画。
木鹰快十年没有回国了,国籍早就变成了新加坡,他这样的人物做签证最为麻烦,平时出国沈相城这种身份下达命令,当天就可以完成,这次转到新加坡之等了四五天。
木鹰这次回去除了看看自己胡同那颗枣树意外,顺便瞧一瞧沈相城的未婚妻子,当他听到这个男人又是因为结婚退出道里之后瞬间感觉这退出进入像上女人那么简单。
家里的枣树肯定找不到了,那地方黄金地带早就拆迁盖成了写字楼,未婚妻也没有见到,因为沈相城不打算留出什么口径给他宣传。
倒是在路上遇见了祝灵君,那女孩一个人悠悠转转在十字路口。
直觉是这个女人有什么事情想不开,不过上前劝阻这事还真用不着这两个男人,后面远远跟着那样一个美貌妖媚的男人,吸着烟头发随着非忽起忽落,不时吸引走过的路人。
显然女人并没有注意到后面的男人。
“老丁变成痴情好男儿了,这种剧情是不是只在偶像剧里才出现?”
沈相城看着他笑道:“恐怕只有他能演出偶像剧的味道。”
路况太堵,堵得一个路口要等三四个灯。
“你能安安生生生活在这里我可真是佩服你,你要不坐在这里真以为你会上班直接开战斗机飞过去。”
“有这个想法,不过过路费和停机费用太贵。”
大道上女孩伸开双臂挡住他们的去路,沈相城皱着眉头连忙开门下车。
女孩长的很漂亮,一头长长的黑发,仰着头跟上前的男人说话,而对面的男人眼睛里从未有过的认真,能这么耐心听一个女人说完这么多也是个必定是能征服他的女人。
沈相城给木鹰摆摆手示意他先离开,然后拖着安安离开。
她眼睛很尖,耳旁划过短短的伤痕看的出来,手要摸的时候沈相城拉住:“你不用白费心机,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那东西本来就是送给我的。”
“你有本事过一道安检吗?”
“能不能过是我的事,东西你得给我。”
他转过身大步向前走:“不行。”
安安在后面追着,他步子大,只有小跑才能跟得上。双手紧拉着他的胳膊,像小时候给目前要糖吃一样。
沈相城只管往前走:“你之前说过什么?凡事都听我的!一个女孩子玩什么枪!”
安安气恼,直接从后面跳到他背上,沈相城索性提身背着她向前走。
她很轻,今天头发的味道还散着甜味。
她趴在他肩膀上嘴角勾起闭上眼睛:“脚不落地走路就是舒服。”
“重的跟猪一样。”
她有些挣脱大声说:“你才是猪。”
“别乱动。”
“你是猪,猪八戒背媳妇。”
沈相城什么都没说话,长这么大背过两个女人,第一个是母亲,当时她病重的厉害已经到了晚期,在法国治疗。每天傍晚他都会背着她去法国梧桐林,静静的不说一句话直到死去。曾经那个地方是他每次去法国都会坐在树下静默一天,自从有了这个女人再也没有去过那里。
母亲总是说,以后对你爸爸要好一些。在他眼中父亲总是高大伟岸,直到倒下那一刻都会觉得难以置信。
上一次背她还是脚伤,晚上去厕所又难为情,当然靠正常的推测能力女人趴在他肩膀上一直哭泣,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害怕呆在他背上一动不动。
街上人潮涌动,身上的人贴在他身上不再说话。
他背着她一直走,一直走到广场上木鹰车边。
他发出啧啧声:“情人肯定比老婆更有魅力。”
沈相城放她到车里:“前妻。”
安安拍打他的身体,声音几乎是娇嗔:“乱讲,别污赖我。现在我还是未婚少女,休要毁了我的名声。”
木鹰从后视镜看到这张还有稚气的脸,不得不说他保护她保的真好,至少那双眼睛里依旧清亮,从前也见过他带过很多女人,从未有现在这样礼貌与节制。
这个女孩保持的很平凡,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也很不容易。沈相城宠女人向来很厉害,从来不会亏待他稍微有点好感的女人,给他们的钱全都是大手大脚,从不吝啬。
沈相城搂住她的腰很不流氓的说:“至少我们已经行使过夫妻生活。”
她脸瞬间涨红:“没有!”
沈相城当即抱她坐在腿上:“那现在履行。”
木鹰重重咳嗽一声:“我说…身边还有个人在,注点意成不成?”
“有意见?”
“没没,我绝对不敢有意见,您继续。”
女人赶紧挣脱开来,缕缕头发,欢快的声音:“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现在都快饿死了!”
木鹰开着车说道:“还别说我也想吃了,记得三年前吃过,幽喜路有一家火锅还不错。”他低头看了下手表:“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沈相城敲敲眉心:“怕来不及了。”
安安欢欣鼓舞:“来得及来得及,我能等,在哪呢,现在就过去。”
木鹰淡淡的说:“不远,在台北。”
安安:“。。。。。。”
沈相城歪着头笑意溢浓:“放心,八点之前可以到。”
安安连忙摆手:“算了吧,我现在还没有港澳台通行证。”
她特别好养,什么东西都吃的下,这么高档的地方她满嘴填满大声疾呼还没路边胡同好吃,沈相城眉头一皱,一道菜就超过路边上一锅的价钱了。
木鹰看着她狠吃的模样低声问沈相城:“城哥,你的前妻都是这么跟你生活的?”
“我有必要调出她的消费记录看一看。”
安安听此连忙摇头:“我没有乱花,没有!要攒钱买房子,你知道现在物价这么高,得好几年的工资才能买个不怎么样的房子,所以我要争取做个有志青年有房一族!”
沈相城朗声一本正经官腔的道:“九零后少女大学两年在京城买一套房,这个标题想必很吸引读者浏览下去的。”
安安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讽刺的意味傻子都听的出来。
“j□j说过任何行业都是国家栋梁之材,只是职称不同而已,不准有歧视!你还当过兵这话自然比别人更清楚!”
好吧,沈相城无话可说了,虽然这名言j□j他老人家不见得就一定没说过这句话。
吃完饭之后,两个人在街上转来转去。
这次跟他回去,地点又换了一个地方。
“#@&#@&%*#@&%*%*!!”
此地省去安安一些列脏话惊叹口语。
“资本家果然是吸血鬼,他*&的!你的钱要是没地方花给我这个贫困家庭捐了,我还能感谢感谢你。”
上次装修的房子不知外公从哪得到的消息,当即拍板用此做婚房。当时装修的那么高科技,很多房间的设计都是从安安日记本里偷窥的,现在已经全然无用。
这次看上的一套房,系统设置方面全部交给了忧郁的丁明峻。
手印开关大门,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
安安站在他的背后仰着头拉着他的胳膊:“我也要有钥匙。”
“想得美!”
房间内部没有再走欧式奢华路线,简单的现代风格。几盆古董花瓶,典雅又有品味。
再次一系列拧拧语语。
面对这个女人一系列脏话及感叹词,他正声说道:“再敢出口一句,小心割断你的舌头。”
本来因为钥匙的事情大感不满,这次直接上了头:“你来你来…割掉啊。。。”
这种调戏成分的话语沈相城没什么免疫力,上前便捉住她的舌头咬过去。
安安没想到他真敢咬,力气还这么大,顿时气急败坏,脚狠狠踩住他的鞋。
互虐的戏码果然精彩,站在门外的木鹰恨不得拿枪剜掉眼珠。
随后房间传来毫不顾忌的滚床单声音,他悻悻走到房,本来是商议正事的,哪里想有这种场面。而且做这件事的还是以前冷冷清清的沈相城,这事怎么感觉这么滑稽!
沈相城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设防什么时候该给于信任,电脑密码绝密文件很随意的扔在桌子上,这事他的性格。不过木鹰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东西该该看。
就算情到深处沈相城还是及时抽身离开,顺便锁上门。
女孩拽着门把大喊:“我去厕所怎么办?”
“我想厕所两个字不用我专门贴上。”
主卧特别大,卫生间浴室都有。
“我饿了怎么办?”
“需不需要计算下今天你吃多少斤粮食?”
他只是怕逃走,因为知道她一定会走,不管用什么方法。
所以索性锁上门。
木鹰见沈相城走过来眼珠子快瞪掉。
“这都能出来?”
“此话何意?”
他连忙摇头很是感叹:“您的趣味降低了不少。”
沈相城摇着酒杯红酒顺着喉结滚落胃中:“我的品味向来不高。”
木鹰笑起来不敢再戳他的急点,叹声说:“老订做的软件系统非常好,我都没这个本事打开了。诺,十几分钟都没有什么头绪。”
“理解一下失恋男人的情绪,寂寞的男人做事没顾忌所以最厉害。”
“您也是。”
沈相城反问:“哦。。。说说看。”
“这位小姐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四年前跟你认识的吧,从那个时候你温和多了,之前听不得任何音调重的话语,手里枪不离手,现在看起来变的人性多了。”
他低声笑了笑:“如果真想知道原因,你大可去问问老丁。”
“记得你以前说,这世上的女人只能供用j□j,付不得感情。”
“现在亦是如此。”
她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找到她。
很高级的餐厅,紫琪给安安倒上红酒。
“柳小姐很漂亮。”
安安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放学在学校里见到她挺意外的,说实话她对这个女人很有戒备心,当然还有一丝嫉妒和醋意。
“你跟他什么时候结婚?”
第一句话就把她问楞了,在娱乐圈时间再短也会圆事情。
紫琪爽朗的笑:“他说的?”
安安点点头。
“他很喜欢你,我从来没见过他哄过人。”
“我也很喜欢他。”她很坦然。
安安从未有过的不安与疼痛,其实两个人确实两情相悦又郎才女貌。
“我想你不一定就是要我的祝福。”
紫琪菀尔一笑,拿出精巧的戒指在桌面上:“上个月和他去法国专门买的,本来送的东西已经很多,偏偏要买一支,很漂亮对不对?”
安安安静的坐在对面,心里千层激浪却依然平静笑出口:“是,我从来没见过。”
紫琪早已放下介蒂,红色的指甲优雅端起红酒:“柳小姐不必紧张,他的心你我都琢磨不透,只能猜测着顺着他的意走。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假如我们真结婚也不会像那些豪门原配那样铲小三捉情妇,你大可放心。他不是风流的人,做事定然有自己的规则,喜欢你就喜欢我绝不阻拦。”
安安平时脑袋虽然灵活,一旦谈起沈相城,分析起感情那就没了头绪,晕晕傻傻。因为在这段感情里,她一直处于强烈的自卑状态,每次相处心里都会挑起一杆称,试着去寻找表面和内心的平衡。
“你跟他上过床吗?”问的很直接。
紫琪微微含羞,模棱两可:“天昏地暗。”
安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和他上床这么久,说实话好受的次数并不多。
可她还是会一次一次的甘心爬上去,没有人会理解一个人躺在房间寂寞的空虚感,好像自己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诺大庞多的人类,无人问津无人想起。
至少在他身上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可以看清身上这个男人对自己是有需求的。
然后再无休止的发泄刺伤自己来惩罚过后的痛苦与落寞。
安安低着头沉默几分钟:“什么事情直说吧。”
“没有啊,今天只是跟柳小姐聊聊天,你我年龄相仿,同谈的话题肯定比老女人强很多。”
她知道她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紫琪挎起包嘴角微勾:“以后会告诉你的,希望以后我们是统一战线。”
安安一路上颠颠歪歪,脑海里全是想象中沈相城和紫琪上床时所谓的天昏地暗。
发了狂的嫉妒,胸口痛的喘不过气。
直接奔向他公司。
幸好司机眼尖马上给沈相城报备打电话,他马上推掉会议下楼。电梯门口她低着头,头发被风吹的乱遭遭,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他手臂向前抓她的手腕扔到专门电梯里。
“又发什么神经?”
安安眼眸看着他,简直要莹官闪烁成古代兮兮可怜的女人了。
心里闷气再大,见到他好像没有要发泄的出口。
“我到底算什么?”
第一次见她一本正经的询问沈相城乐了。
“你算什么?你觉得你算什么?”
电梯到十八楼如风速拽着她走进办公室。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来我的公司!”
是,藏来藏去,从四年前就是如此。
“我只要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沈相城倚在办公桌上:“我结不结婚有你什么事,你只需要知道不是跟你就行了。”
安安情绪有些失控,上前就把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