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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躺在床上一下午,门口转悠着几个人,窗子关的结结实实。
实在是难忍,跳下床闯过几个人走下楼,对着孙长青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跟沈相城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大概你还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和他有不共戴天的仇,你等着他来救我,下辈子都不可能。他巴不得我快点死,死了正好给他爸报仇,要你真的跟他有什么仇,杀他的时候我还想你帮着捅上一刀。你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孙长青笑了笑:“柳小姐这般美貌动人,沈相城金屋藏娇了这么久哪里舍得丢掉你的命?我建议柳小姐还是乖乖的回去呆着,你看看这里有多少男人窥探你,要是他们真发起狂来做什么事,给他戴了绿帽子,那不是让全市的人笑话吗?”
“不知孙总的帽子现在戴的可好?好像歪了点。”低沉玩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孙长青放下茶杯站起来,笑道:“哎呀哎呀,什么风把您给刮来来了?真是幸会幸会。”
沈相城并没有接他伸来握的手,直接说道:“按规矩来。”
孙长青摆了摆手。柳安安被女佣人拉到了楼上。
沈相城倚在沙发上无所谓的说:“什么条件?”
“由我接手,运到国内,四六分。另外给沈总三支AK—47。如何?”
沈相城淡淡的说:“你配跟我分吗?”
孙长青悠然的喝了口茶:“配不配要看沈总的心了。柳小姐长的还真是不错,沈总的眼光还真够毒。”
沈相城笑了笑:“随你,她早晚都得死,还要感谢你替我动手。”
孙长青道:“那可是最好,你也知道我死了老婆两三年,像她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还真不多见,我想做起来感觉应该不错。”
孙长青本就没有怎么读过书,粗俗人,靠的就那股闯劲和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当着沈相城说出这样的话根本没什么脸红。
“孙总有兴趣大可去做。”
沈相城扭过头对尚方说,“对了,老丁拿着枪去学校做什么?不知道现在国家对学校管理森严不能乱扫射儿童吗?那么小的孩子他能下得了手。”
尚方冷冷的说道:“他枪法准,不会伤及无辜。”
孙长青听这话脸黑一阵青一阵,满心的怒气只能往下咽。他挤出点笑容:“沈总是个聪明人,生意的事情好商量,不过即是如此,请先把犬子送过来,我就放了你的情人。”
“我送来?你配吗?”说完沈相城起身,走到门口说了句:“听说公安局还在查今年春节的案子,我大概能帮点什么。”
他一离开,孙长青气得脸铁青,手中的茶杯都被摔的粉碎,他们正面交锋的次数不多,交流时也只是客套几声,从未看起过这个人。今天一来,狂妄至极,真是气愤难消,活了这么大还没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安安出了孙长青家的别墅,就看见沈相城,本来她是极为不乐意见他,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定眼一瞧,尚方也在,像得了救命草一样连忙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极为热情的说:“方哥哥?咱们好久不见了,都想你了。你还记不记得答应我去蹦极?”
、第 5 章
尚方眼睛露出些许兴意,没有想到事隔三四年她还记得这个随口答应的事情,那个时候她还是学生气十足的高中生,会吃着糖葫芦喊着他,方哥哥,方哥哥。
现在,这已经发育极好的女孩早已经变了之前的神韵,眼睛里的纯真早就消失殆尽。
他随手拉开她的手,很平静的说:“我记不得。”
安安见他如冰块一般,冷冷淡淡,不过她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说道:“那你送我回家吧,回去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吃饭,咱们再去看电影。”
尚方脸依然面无表情,夹在两个人中间被用着玩的事情他并没有兴趣:“柳小姐不要不知好歹,城哥刚下去飞机就直接赶过来,你要谢就谢他去。”
沈相城讥诮的说:“我真是后了悔,像她这样狼心狗肺的人救她做什么?就算救了只狗也能在我膝下摇尾巴。”
安安冷笑:“我为什么被抓?不是因为你吗?你要不是做些丧尽天良为非作歹的事情谁会绑架我?”
“你这个物品也威胁到我?”
“那你再把我送回去,反正是死是活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沈相城哼了一声轻嘲:“你就如此对待救命恩人?我还不如救一只阿猫阿狗。”
柳安安被他讽刺惯了,:“那是你愿意,我又没逼你。”
“沈先生确实所言极是。”
安安看了他一眼随意说道:“谢谢。”
“谢谢?谢谢值多少钱?”
安安看着他满是玩味的表情,知道这个人向来不做什么赔本买卖,便直接问道:“怎么还?反正我没钱,你说我的命还不如一只猫,猫的价格也就几十块钱,你想要,我现在还给你。”
沈相城没有理会她的辩解直接说道:“上床,我要你跟我上床。”
两个人说这些话倒没什么,可身边还有一个尚方,安安鼓着脸颊挤出几个字:“不可能。”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安安眼眸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手整理着他的领带笑盈盈的凑近他的脸庞踮着脚尖声喊道:“混蛋!”
沈相城一把托住要走开的柳安安,俯身低下头猛然攫开唇齿捕捉到柔润的软舍辗转反侧的吻起来。
尚方看到这景面表情微微,转过身背着向远处退后几步。
他只咬了几下便松开了手。
“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安安擦了擦嘴唇,厌弃的呸了几下说道:“实话跟你说,当初你爸死之前我知道,恐怕你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林部长突然跟你父亲翻脸吧。”
沈相城没等她说完手就掐住她的脖子,本英气的脸狰狞扭曲成一团:“你别高兴的太早,最后轮到你!”
安安涨红的咳嗽两声,一脸破罐子破摔的表情,耸了耸肩:“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作恶终究是会恶报的,只要你比我先死,我就比你厉害。”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忽然从内衫掏出枪,迅速上膛。
“嘭”的一声震破天际。
尚方第一次面色露出别样情绪,若不是刚才他及时拉安安一把,怕现在已经没了命。
左臂已经全是血,他抱起安安拉开车。
“城哥要杀人也得选个地点。”
司机正好赶来,沈相城瞥了他一眼:“我做事没有底线,你最好想清楚这点。”
一路上安安脸色苍白,左臂血一直流不停,半躺在副驾驶,张了张口,要他放她走。
尚方车开的飞快,充耳不理睬她的话。
她索性要去打开车门跳下去。
尚方冷冷说道:“柳小姐最好安分一点,这是高速,下去后面车就会撞来。”
安安微弱的说:“方哥哥,我不想回去,你知道的,我不想回去。别人不知道,你最清楚他对我怎么样,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请你放我走。”
他声音微怒:“你若知趣一点就不该跟他那样说话!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无理取闹?”
“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他,你知道……四年前你就知道……。”
她的话语夹杂在哭泣声中,声音极小,可他又怎么能听不清楚?
尚方迅速恢复冷静:“你要闹下了车去找城哥。”
中枪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他并没有打算去医院。
还未到古医生家,车子突然急刹车,车门猛然被拉开,沈相城钳住安安的胳膊甩出来,几乎是大吼:“陈志东什么时候来的?”
他修长的手指燃慢往下流不停的血渍,安安站的都不稳,扭过头赌气说:“我不知道!”
沈相城手臂伸来,安安下意识缩了下头要躲,这一掌差了一点,他收了回去。
他压着怒气问:“他现在在哪?”
“我怎么知道?”
“卡是哪来的?”沈相城怒吼,上前一把掐住安安的脖子:“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他人在哪?”
安安只感觉这力道并不重,可却紧紧锁着喉咙,喘不过气且难受之极,泪唰的一下直往下流。
沈相城见她这样不哭不闹不反手可怜兮兮的模样,满脸的不耐烦和厌恶,松开手冷声说:“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否则我就把你所有的事情扔给你的学校,我手上的照片可多的是!”
安安听这话完全忘了争吵,“哇”的一声哭的越来越凶,极美的眼睛镶上拉线一般的泪珠,垂下的刘海沾湿贴在脸上。
腿一软蹲坐在地上,倒了下去,像是昏厥,却还睁着眼睛。
沈相城没有说话,没有人去冒然上前救治她,尚方冷漠脱掉外套走来披在安安身上,起身对沈相城说:“城哥要查他的去处交给我就是,我想陈志东并没有愚蠢到告诉柳小姐他的行踪。”
沈相城被他这不冷不热的话语呛得说不出话来:“她死活是我的事情,你还没资格j□j来。”
“城哥放心,你的私事我没有资格过问,我只想您知道该做什么,要做什么。”
沈相城看了看他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身拽起安安搂住她的腰到怀里低头轻啄下她的额头。
他们认识太久,太过熟悉彼此的性格和两人的游戏规则。
沈相城可以放心的把柳安安交给他,就清楚他没那个胆量背叛他。
他把柳安安身上的外套扔给尚方走近一步轻声在他耳畔说道:“你救不了她。”
尚方穿上西装外套,淡淡的回一句:“是你杀不了她。”
沈相城低声说:“你,我也敢杀。”
那人却如冰雪人一般毫无情绪矗立几秒,转身开车离去。
安安昏着脑子,只觉得身体摇摇晃晃,嘴角微微翘起来说:“我觉得你很讨厌。”
去医院的时候医生检查了下她的臂膀,说已经残废了,司机立在那不说话,沈相城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只说了句,死不了就行,就离开了。
她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偷偷出了院。
电话响起只听得到他两个字:“回来。”
“我不想今天。”
沈相城脱掉外套扭过头看她:“你有的挑吗?”
沈相城走到酒柜撬开啤酒,清凉透过喉结滚落进去舒服极了。
“看来你心情很好。”
沈相城面无表情,从冰箱里拿了颗草莓,接着又慢条斯理的做着平日习惯的事情。
她杵在门口倚在墙上不说话。
“陈志东在哪?”他出奇的平静。
安安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么有本事他在哪还用得着问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晚你这么吼我的原因,不就是吃醋吗?还真以为别人都看不出了!”
沈相城突然抓住旁边的红酒向这边扔来,一条快速的弧线触落在她前里面前的茶几,“嘭”的一声碰撞在一起被震的粉碎,酒水溅落四周,红色液体顺着安安的眉头滑落下来。
他表情很坦然,随手又打开一瓶:“吃醋?你以为你是天仙还是万人迷?柳安安,你最好记住自己是做什么的,我没那个心情再跟你发脾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没有力气再争吵。
沈相城摇着酒杯轻抿了一口,像是看一件展览物品一样,似笑非笑。
她的头发很长,发尖披落到小腹边,皮肤很白净光滑,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胸上面留下去的吻痕。
安安足足占了一分钟,冷冷的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死,活,生不如死?”
沈相城笑了笑:“我现在还没想好。”
安安掠了下头发,就站在门口解开牛仔裤,脱掉上衣。
沈相城放下酒杯走了过去,眉头舒展,嘴角似笑非笑。油亮的皮鞋把落在地上的衣服挑到一旁。
他抱起她环住精瘦强壮的腰身抵在墙上,手臂上她的纱布还溢着血滴,安安搂住他的脖子长长睫毛垂目,咬了下嘴唇,直视近在咫尺的他,开口说道:
“沈相城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你一件事,你的能力真的很差劲,很弱。五十岁的老头都比你强,全世界上哪个男人都比你好,你就是个不要脸无耻卑鄙下流肮脏的流氓禽兽!你碰我我都觉得脏,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你做……”
沈相城明明知道她这样是激将法,故意让他发怒让他强迫,这样她就可以逃脱更长的时间,可还是忍不住上当。
眼睛里几乎要闪出怒气,指尖嵌入她的**。身子贴近她墙上。
安安被按在墙壁又疼又痛,身下他几乎发了狂一样冲刺,她难受极了,弓起身子想要逃脱,沈相城双手紧紧钳托住她的腰身,狠狠的狠狠的刺进!
双手被困,连挣脱都不得,被摇晃的身子说话都不清,沈相城眼睛恼怒到布着血丝,手掌紧紧掩住她的鼻子和嘴巴,呼吸陡然紧促,白皙的脸涨红,安安觉得自己像在滚烫的开水里翻腾,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却又动弹不得。
、第 6 章
无处流出的气息直冲脑门,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躺在床上,脑子嗡嗡作响,意识渐渐模糊。
他说的对,这个世界上海没有一个人可以决定他的想法也没有人敢去惹恼他,就算曾经在一起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最终愤怒之时还是忘却所有,看见一个讨厌的人忍不住回去发火手不留情。
他几近愤怒的贯穿刺痛着身体,吻着垂涎欲滴的嘴唇,手臂上的血渍似乎更加引起他的敏感和刺激,他们结合了很多次,难以保存的新鲜感因为这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