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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笑几声。“什么狗屁丈夫!说实话我对他从来没有过什么好感,之前可能有,现在一点不剩,这么多年我想拿到失去的东西,凭什么要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得到他?还好我赢了,怎么样都是我赢了!”
她几乎歇斯底里,咖啡店所有人都扭头看来。
徐菁突觉失态,马上恢复神情止住脾气。
“今天我过来不是什么跟你谈条件,不管你是否答应我提出的条件,孩子必须打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安安虽然脾气有时候是不好,大部分时间还是小绵羊的。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跟沈相城活脱脱一个德行!”
威胁这话她都听腻了,事情她会考虑,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自己决策过什么事情,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要她亲自决定。
案件审理的很顺利,唯独间隔住了她的事情。
安安不仅每天受肚子孩子干呕的煎熬,还有徐菁派人来的骚扰,传播安安怎么勾引人家丈夫怀孕生孩子。
退学申请没有批下来,一星期来学校一次绯闻还是传的沸沸扬扬。
终于忍无可忍,头脑发热唯一能做的就是自虐,是的,如果校长不批准她就自杀。
学校方面打给沈相城说了这件事,他声音疲软好似累极了:“随便。”就挂掉了。银行卡本来已经解除,但公安局因为案件进展再次冻结她的账户。
不过这些安安并不知道,其实她也没有资格去恨他,他愿意就拿钱,不愿意就取走,跟她什么关系呢?
身无分文,连吃的东西都没有了。
刘承素看见她的模样不住的摇头。“你不是个喜欢亏待自己的人。”
“没钱了。”像个蹭饭的小乞丐。
他笑了笑:“一会儿我请你吃饭,你可以饿着,但不能亏待小娃娃。”安安无趣的转了一圈:“才两个月,小孩子吃的还不多。”
刘承素去房准备籍信件。
她跑过去凑在他的面前笑道:“你可从来就不看的,今儿怎么有时间整理这些?”
“申请绿卡。”
这下她奇了怪:“去哪?”
“能去哪就去哪,我这样的人肯定要留一条后路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安安沉默一会儿:“我走不了,身份证户口本护照全部都在他那,就是死他也要我死在他手上。”
他很柔然看着她,说道:“你能拿回来,柳安安你有能力做到,我看的出来。”
“还别说,有了孩子就有了这么多筹码,可以随时骂他。还有这样要求,真是厉害的很。想想跟古代皇帝怀有龙嗣受宠一样。”
这个时候还有时间开玩笑,刘承素淡淡的口气:“安安,你很危险,说不定不明不白就被扔进大院里了。我现在还能帮你,以后就说不定了,明天去求求他,软的不吃来硬的,硬的不吃就用色,色也不行就偷,偷来身份证就可以办了,女人更要给自己留条路,不要怪我多嘴,照现在的情形,还是把孩子打掉吧。你还这么年轻,以后好男人多的是,不要毁了自己一辈子。”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放在她包里,“忘了一件事,过一会儿我得去先生那里,这些钱你先拿着,我不能陪你过去了。”
安安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倔强之极:“我不要。”
“这是你应得的。”
她说:“事情并没有结束,他恐怕是要赢了。”刘承素笑道:“对先生来说赢不赢他是其次。拿着吧。”
其实安安打心眼里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离开他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国家,肚子里的人没想到要这么办,事到如今竟然逼迫到竟然以这个地步。
见到他的时候身体因为坐车正难受,吐个不停他站在她旁边等到吐完才说话,低沉的声音:“什么事?”
“你是不是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他挑了下眉头:“你要什么,钱吗?多少?”说着从口袋拿出钱包,捏出一把。
安安伸出手掌拍掉他掌心里的一沓现金:“我要的是身份证等有效证件。”
沈相城冷冷笑了笑:“骗了钱就想走,你当我是傻瓜吗?还需不需要我给你买张车票开车送你到车站?”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你夫人没有好好扶持你?怎么全家净是些神经病一样的人!”
沈相城看着她,直声道:“骂,继续骂!你的命也就是肚子里的孩子还值点钱,否则有什么资格见到我。”
“可惜了”安安大声说话:“可惜你老婆恨死这个值钱的东西!你想杀了我,她想杀了我肚子里的人,不如这样好了,你拿着枪带着你老婆组拿上刀组个帮派在我住宿楼下,你蹦了我的脑袋,她刺到我肚子里,这样天下就太平了!”
沈相城双目阴冷,盯着她一动不动。
抿着薄唇开口:“柳安安,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离开我你想都别想!我看你巴不得去死,我现在就要告诉你,就算我没了命你也得陪我下地狱,,谁也不想安生。”
安安哈哈笑起来,转过身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看着沈相城,眼眶红润:“那不如我们一起死好了,你舍得吗?你舍得放弃掉现在的一切吗?在你眼里钱永远比命更重要,你可不是想让我死,慢慢凌迟,让我痛不欲生是不是?”
“你倒是明白,知道就好。你要死要活是自己事,我过的可是快活的很!”
“你就是一个变态的神经病,我这辈子都不想见过你!”
其实每次说这些像是摞掉他的心,一片一片的割下去,难忍悲戚,什么时候她说话这样尖酸刻薄?又不知何时关系恶劣到这个地步,谁慢慢迈到此刻的情景。
他放下口气不愿再争吵,舒了一口气:“我跟你说过,只要你愿意天下什么东西都可以拱手放在你面前,什么都可以,何必再自己折磨自己。”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自嘲的笑道:“所以呢,条件就是让我我做你的地下情人,然后你时不时的搞一下婚外情?沈相城,我从前真是瞎了眼死活跟你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爱过我吗?你风风光光结婚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跟我上床的时候有没有一丝一毫考虑今后我的未来?从一开始到现在我得到过什么,无尽的羞辱和耳光,还有你随时随来要你的东西……”
泪水已经流尽,穿着一身红色的女子穿越人行道的人群,从未有过的绝望与悲凉。
是的,这世上的人为什么要考虑一个陌生人的将来?
每一次的见面总是无休止的争吵刺痛然后难过伤心,就算相互折磨相互刺伤也不愿意放手,他不想,她也不想。
结果只能更加遍体鳞伤痛苦的无法自拔。
退学申请因为沈相城的阻拦变成休学一年。去学校理论辨别到默微无声,心情差极了。
安安准备回一趟老家。是之前成长的老家,那个墨水柔软的家乡,总是安安静静的小城。
车票是从黄牛那里买的,比原价高了百分之三十。现在是暑假很多大学都已经放假,算是一个小小的高峰。并非是买不住票,而是安安没有身份证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离开。
火车上人并不多,除了来这座城市以外没有单独去过其他地方,平时出国和旅游都是由沈相城陪着。
不声不响的离开,以为无人知晓。
不过他还是知道了,任何事情谁能瞒得过他呢?
沈相城简直快要疯了,正在跟朋友聚会立马起身。一路飙车到家,车门嘭的一声关上。长腿迈进客厅,手里的钥匙狠狠摔在茶几上震的杯子滚落地毯上。
直接抓住她的衣领,早就丧失理智:“谁让你见她的?以为仗着你爹的面子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跟踪我是吧,好,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
徐菁奋力挣脱开来:“相城,你从来没有跟我发过脾气,就是为了那个女人吗?你告诉我,她哪里好!长得漂亮?脾气好?哪里比我强?你爸爸都是被他害死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待她对得起他吗,你良心上过得去吗!你以为外公和失去的爸爸愿意看到那孩子吗,他愿意让一个捉手害他身亡的女人生的后代吗,你不要再傻了!他对她好她明白吗?”
沈相城手拳紧握:“你少他妈管我的事,我想让谁生我的孩子谁生,你没有资格过问!”说完转身就走。
她背后抱住他的腰:“相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真正能帮到你给你安慰的是我,是我!只有我才是真心对你。”
沈相城抓住她的胳膊扔到一旁手指着她:“用不着你假惺惺的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公司财务上做了些什么,当初结婚前你跟你父亲通的电话我可是有录音的,我沈相城有钱可也不会白白被人挪走骗的!”
女人绝望至极,追出房外:“她根本就不爱你,恨不得你马上去死。你还这样对她,实话告诉你,那孩子也不是你的,你死了那条心吧。”
他开车门,头未回开车飞啸而去。
正是梅雨季节,天淅沥沥下个不停,油纸扇比五年前贵了七块钱,现在二十九。
老家的房子本来是在母亲的名下,后来因为搬走就卖掉了。房子远看着很漂亮,特别是在雨中,朦朦胧胧尤为柔美。
在门口探了探脑袋,门口摆着几盆青竹,像是古装江南的大户人家马上就要出来一位美丽的柔然女子一样。
这边为了最后一面回忆着景色,沈相城却快要破了脑袋。
从未有过的慌张和空虚,全部的交通系统调出来,摄像记录一个一个观看,就这样整整看了一夜眼皮都没有闭一下。
她所有认识的人可能认识的人的记录全部调出,一天一夜没有任何结果。
、第 53 章
事情没有一点眉目,旁边的烟灰缸已经落满了烟头。
全城搜索几遍依然没有踪影。
他觉得累极了,全身乏力松软。一个个电话打过去没有消息还是没有消息。
很早之前的老房子。院子很干净,经常被人打扫。
房子是三年前他准备结婚用的,第一次带她过来竟然是狼狈不堪的逃命,她受了肩伤,沈相城记不得当时什么样的情景,他手劲重他知道,从来就没有想过那样柔软的女人在没有任何麻醉情况下一声不吭。
时至今日再这件事竟然不能理解那个女人用什么样的方法找到他,或者真如但初所想,为了取得他的信任而使用的苦肉计。
二楼落地窗旁桌子上,还散落着之前送她的日记本和籍。
本子上面的文字总是各不相同,有潦草狂燥,还有涓秀可爱,还有几张漫画,都在写着生活的琐事和对他的爱慕。
这些东西之前他从来就没有看过,以前来这里和她做些事也没有去翻阅过,这样的女人没想到心里还会有淡淡的忧伤。
她的房间摆的温馨,不管去她多少住宿的地方都是很清新,如同家一般。与整个房间格格不入,站在这里总会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她随时可能开门回来,然后对着他很生气的说:谁让你乱翻我的东西。
本来是找线索的,沈相城却躺在她的床上发呆一整天,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原来这世上的事并非所有都能掌握,该丢的还是会抓不住。
这些天太过劳累,几乎没有进食。
他倒了,没错,铁人般的沈相城病倒了,就是病倒也不愿意去医院。
侯医生是唯一能靠近的人,检查完恨不得打开他的胃瞧瞧里面装着什么东西,这发烧都快要昏死过去,还在坚持吃几片药丸就行了。
侯医生焦急的不得了,这情况再不治病肯定是会垮掉的,他垮掉怎么对得起沈老先生。
对沈相城来说,除了头疼的厉害之外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所以治不治疗无所谓。
公司大楼有一处大房子,这些天他很少出去。
再坚硬的身躯,搁不住一再拖延,面色差到极点,连定居在澳洲的丁明峻都不得不过来相劝了,他脸面也没大到哪里去,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丁明峻门敲了一个小时仍然无声无息。他破口大骂:“沈相城,你脑子一盆浆糊,死了可就好,你爹在意的东西全被你给败了。”
不管如何,还是无人应答。
安安被人找到的时候还在坐在湖边玩,水清清天蓝蓝漂亮极了。
没想到带她走的不是沈相城,而是公安局。
女警官曾经说过,只要她离开这座城市,马上就以嫌疑犯的身份出警抓她。
一到公安局她就狂怒:“柳安安!我之前跟你说过,你这是无视法律,严重者要受法律制裁的。”
安安坐了七八个小时,肚子已经难受的快不行,这个时候哪里还听她说一些什么,跑到厕所就吐。
大多数情况下,安安是对这个孩子没有任何排斥的,除了这般呕吐难忍直想冲进医院给打掉。
都两个多月了身体还没有什么好转,吃饭的胃口都没有。
女警官看她满脸苍白的模样,立马就会了意,拉她到安全室。
“怎么回事?怀孕多久了。”
安安喝的白开水:“你放心,死不了。”
女警官听她这样答话顿时怒的不行:“你年纪轻轻,贩毒早孕什么事情都做,有没有一点教养和羞耻心!”
安安犟着脾气说:“没有!什么都没有。”
警察局有规定,不准以任何形式对弱孕残疾人进行恐吓和身体接触。
再说谁都知道她有罪,可就就是证据不足。
安安面色苍白,女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