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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能碰得老子就碰不得。这样一想,白宝山就恶向胆边生了。
蒋丽莎松了手,正要离开白宝山返回去坐到床沿上,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
蒋丽莎刚一转身,白宝山站起来就后面搂住了蒋丽莎,没等蒋丽莎反应过来,白宝山就把她抱到了床上。
“狗东西,你要干什么?”
蒋丽莎失声问道。
“干什么,哼,你说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抱到床上能干什么?我看不是我的脑子进水了,是你的脑子出了毛病,我想让你清醒一下。”
白宝山冷笑着回答道。
“黄书记要是知道了,不剥了你的皮。”
蒋丽莎威胁白宝山说。
“谁剥谁的皮还不一定呢。实话给你说了吧,他不是喜欢你吗,我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也喜欢上你了。他的底细我了解,我给他当了几年的司机,他干过的女人都能排成一条龙,刘燕妮和小李子就是其中的两个,冰莹迟早也是要被他干掉的。他在外边寻欢作乐,难道你就不能有一两个相好。”
白宝山面目狰狞地说完,就压在了蒋丽莎的身上。
蒋丽莎挣扎着。她不是个好女人,但决不能让家丁一样身份的白宝山给糟蹋了,她拼死也要守住自己的贞操。
“小心我告发你。”
蒋丽莎黔驴技穷了,说了一句不顶屁用的屁话。
“告我?我还告你和黄江河呢。想当初你们眉来眼去,打牌时暗送秋波,最后在办公室成就了一段风流韵事,我可是见证人。不等你告我,我就把你们男盗女娼的勾当宣扬的人人皆知了。到时候,别说你告我,就连他的市委书记能否继续干下去还是个问题呢。”
白宝山把对黄江河的所有怨气,通通集中在了他的那双大手上,很快,蒋丽莎的下身就被脱了个精光。
挣扎已经无济于事,蒋丽莎眼看贞洁不保,只能咬紧牙关,等着白宝山进一步的侵犯。
养虎不成,反被虎害,上梁不正下梁歪,白宝山急不可耐,势在必得,悲剧就要发生。
人要是倒霉,放个屁都能把脚后跟砸个窟窿,要是走运,即使坠入悬崖也会被横长的枝桠挡住,捡得小命一条。也该蒋丽莎走运,就在白宝山快要美梦成真时,传来了三声清脆的敲门声。
正文 第447章 朋友有难两肋插刀 醋意大发精设陷阱(下)
狗娘养的,老子对美人倾慕已久,刚刚要得手,是谁故意捣蛋坏了老子的坏事白宝山心里这样骂着,动作不敢怠慢,提起裤子就往卫生间跑,兽Xing的冲动早已被清脆的敲门声吓得无影无踪。
蒋丽莎庆幸并感谢着这意外的敲门声。她应声后迅速地穿好了裤子,系好上衣的扣子,用手梳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就去开门。仅仅一分钟之内,蒋丽莎又恢复了她淑女般的形象。
拉开门,站在蒋丽莎面前的是酒店的服务员和她那张抱歉的笑脸。
蒋丽莎没有怪罪,相反,她在心里感谢她适逢其时的敲门声,不然,自己的清白就会毁在白宝山这只色狼的手里。
“请问你——”
蒋丽莎笑脸相迎,柔声地问道。
“对不起,打扰了,临时接到省委的通知,这一楼被他们包住,我们要给你换另外的房间。我们对因此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
服务员礼貌地说完,对着蒋丽莎深深地鞠躬。
要在平时,蒋丽莎非要讨个说法不可,但这次例外,因为突然的变故拯救了她的清白和贞洁,尽管这她的清白和贞洁具有相当大的局限Xing。她灿烂地笑着,没有提出丝毫的责难。
蒋丽莎和白宝山同时被安排到更高一层的房间。就在两个人跟着服务员将要进入电梯时,白宝山突然就发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从另一个电梯里出来。
他碰了碰蒋丽莎的身体,并偏偏头努力地挡住了蒋丽莎。身体挨得很近,蒋丽莎以为白宝山贼心不死,故意接近她的身体,就狠狠地在白宝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白宝山疼得呲牙咧嘴的表情被服务员看见,服务员偷偷地笑。
这两口,都到了这年龄,还当着外人的面**,真的不害臊。
等服务员安排好了房间离开后,白宝山再次来到蒋丽莎的房间。
“不要脸的东西,竟敢色胆包天,连老娘也敢动。今天你要是再敢动我一根手指,我就立即报警。”
蒋丽莎站在门边,气势汹汹地警告白宝山说。如果白宝山再敢动粗,蒋丽莎就会破釜沉舟,拉门大喊。丢人事小,失节事大,就算要找情人,也不会找白宝山这样的。狭路相逢勇者胜,她要在气势上压倒白宝山。
“嘘——嘘。”
白宝山没说话,把手指竖在嘴唇上,叫蒋丽莎不要再出声。
“告诉你,咱们上楼时我看见那对狗男女了。”
白宝山小声地说。
“你妈和你爸才是狗男女,产下你这个狗仔。”
蒋丽莎气愤地说。尽管她是来捉Jian的,但也不希望白宝山骂自己的丈夫是狗男。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骂我。说吧,怎么办?”
白宝山请教着蒋丽莎。他对蒋丽莎没有得手,但毕竟挨到了蒋丽莎的身子,也不枉和她往省城来了一趟。为了漂亮的女人和自己的前程,他甘愿为蒋丽莎效犬马之劳。
“你现在就到服务台去,查一查他们两人的名字,看看他们开几间房,房间号码是多少。”
蒋丽莎命令白宝山说。
“人家要是不给我看怎么办?”
白宝山不好意思地问道。
“动动你的猪脑子,拿点钱出来,没有摆不平的。”
蒋丽莎满脸的不快。
白宝山摸摸口袋摊开两手。
“对不起,我没带钱。”
蒋丽莎二话不说,从床上拿起坤包,打开后从里面抽出一沓钱来,然后在手指上啐了一口,开始“唰唰”地数钱。数出十张老人头递给白宝山,然后就要把剩余的钱装到包里。白宝山眼疾手快,不等蒋丽莎把钱塞进去,就突然伸手,把蒋丽莎手里的钱全部夺过来,然后朝着蒋丽莎少皮没脸地笑笑,转身就出了房间。
白宝山此举确实有**份,但此一时彼一时,此时的白宝山已经不是给黄江河当司机时的白宝山了,没有了不义之财的收入,他已经寒酸到了骨子里。
看着白宝山的贪婪相,蒋丽莎只能苦笑。
二十分钟后,白宝山回来了。他进来后双手抱着肩膀,对着蒋丽莎只傻笑,笑得蒋丽莎浑身上下只起鸡皮疙瘩。
“你不会是抽风了吧,快说,打听清楚了没有?”
蒋丽莎焦急地问。
“让你喜来让你忧。”
白宝山皮笑Rou不笑地说。
“少罗嗦,有屁快放。”
蒋丽莎吹催道。
“他们没有同居一室,和我们一样,两个人开了两个房间,但是,我刚才打发服务员去侦察了一番,他们现在正在一个房间。白天是难以弄清楚了,只能等到晚上。如果晚上住到一个房间,你会不会考虑咱们也……”
白宝山见蒋丽莎没有计较刚才发生的事,就肆无忌惮地说。
“那就只能等到晚上了。”
蒋丽莎没有理会白宝山对她的肆意的**。
晚上九点,蒋丽莎又派白宝山去打探消息,白宝山唯命是从。
白宝山虽然不是聪明绝顶之人,但好歹也给市委书记当了几年司机,阅历也算丰富。他再次用钱开道,打发服务员找借口敲开了黄江河房间的门。遗憾的是,服务员并没有给他带回令人兴奋的消息。
黄江河独处一室,冰莹也在自己的房间里安睡。
当这一消息传到蒋丽莎的耳朵里时,蒋丽莎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虽然我们在暗处,但要想捉Jian在床确实不易。”
“你就是捉住了又能怎么样,把老黄惹急了,他给你来个离婚,你又能把他怎么样?”
白宝山内行地说。
“那怎么办?”
蒋丽莎问道。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就看你敢不敢一试。”
白宝山卖起了关子,故作深沉地说。
“快说,如果你能帮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蒋丽莎再次许诺说。
“得了吧你,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莫非就是升官发财。我先不要这些。”
“你这个混蛋,不要再提你的肮脏要求,要是再敢这样,趁早给我滚蛋。快把你肚子里的坏水统统倒出来。”
“你文化比我高,官职比我大,在你的面前我就是个蚂蚁,不,是蚂蚁蛋。我想你知道釜底抽薪这个典故吧。”
白宝山还真厉害,一语中的,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了。
经白宝山这么一提醒,蒋丽莎才如梦方醒。
“你的意思是要滚蛋的不是你,而是冰莹,让冰莹从黄江河的身边滚蛋,这样就一劳永逸了,是不是?”
“夫人高明,理解能力高人一等,鄙人正是此意。”
白宝山把头点得像捣蒜,一脸喜色地竖起了大拇指。
“有这样好的主意,你倒是早说,害的我浪费一天的时间。”
蒋丽莎埋怨道。
蒋丽莎嘴上不说,心里却承认白宝山还真有两把刷子。两人经过谋划,一个Yin谋在夜深人静时产生了。
第二天一大早,蒋丽莎开车载着白宝山回到了北原市。
白宝山没有回家,在市委大院门前下了车,他要开始实施蒋丽莎已经同意的计划。计划的核心就是要采用卑鄙的手段,把冰莹从黄江河的身边赶走。
七点半,大部分的人还没来上班,白宝山来到后勤处,进门后打开空调,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待着人们的到来。
谣言是一把看不见的武器,但却具备无比的威力,千百年来,那些不能正面取胜的人都把它作为向敌人发起进攻的良好手段,并屡试不爽。白宝山要利用的就是这个能杀人于无形的利器。
半个小时后,白宝山听到了锁眼转动的声音之后,首先进来时后勤处长。
“小白呀,昨天到哪儿去了。”
处长一进来就问白宝山说。
“一言难尽啊。昨天临时有事,也没来得及请假——其实请假与否也无所谓,反正我在这里也无事可做。我受一个朋友的委托到省城办点事,昨天忙乎了一下午,早上才回来。事情办得倒是很顺利,可遇到了一件古怪事,还与本大院有关呢。”
白宝山说了一半白停了下来。他看看处长大人。
后勤处长正站在热水器边往杯子里倒热水,见白宝山说了一半就打住了,扭头看看他。白宝山从处长大人的眼神中看得出,他希望继续听白宝山所讲的故事。你要听,我偏不说,白宝山有意卖关子,顺手从桌子的一角抽出一张报纸,低头看了起来。
“说了一半就打住,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儿,怕不是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处长猜测说。机关之人,平时无事,本就喜欢打听闲言碎语,以打发无聊的时间。现在听所碰到的稀奇古怪的事与市委大院有关,怎能无动于衷。
“好吧,既然你想听,我不妨就说给你听听,可是有一条你得记好了,这话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能再让第三人知道。说来话长,我替朋友跑完腿办完事,看看天色已晚,朋友就邀请我在宾馆住下。晚上无事,又邀请我到宾馆附近的歌厅跳舞。说实在的,如今的男人在外,不花心的有几个——当然,我是从不涉足那种场合的,只是挨不过朋友的面子而已。还真别说,那里的陪舞小姐还真是漂亮,连我这个貌似正人君子的人见了都忍不住想想入非非,朋友向我表示他诚挚的协议,非要给我找一个舞伴,当他把全场最漂亮的舞伴喊到我的面前时,你猜猜她是谁?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那种场合。可惜呀,是在是可惜。”
后勤处长听懵了头,只顾看着白宝山嘴唇张合,唾液四溅。可到紧要关头,白宝山又刹车了。
“谁呀,不会吧,咱们大院里的人外号可都拿着财政开支,谁会去那种地方,不可能,不可能。”
处长摇摇头说。
热水溢出了杯子,顺着台面留下来,烫到了处长的脚面。
“哎呀。”
处长跺跺脚,嘴里吸着凉气。
“疼死我了。”
“疼?你是没在现场,你要是在呀,保管你不疼了。她的那身装扮呀,咳,别提了,超短的透明裙子,一头很有个Xing的超前发型,上身就更不能说了,简直就是一布片随便裹在身上。我朋友把她领到我面前时,我还没认出她来,她已经认出我来了。为什么呀,我是原装打扮,她经过了装扮。她认出我容易,我认出她难……”
“到底是谁,你倒是说呀。”
处长把水端到了白宝山面前,直接拉了一把椅子,在他的身边坐下。
“告诉你,是黄书记新来的司机,那位冰莹姑娘。”
白宝山把嘴巴对着处长的耳朵,悄悄地说。
屋子除了他们两个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但白宝山还是怕别人听见了。
“胡咧咧个啥,连我的鼻子都不相信,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以她目前的身份,怎么回去做那种事情。太离谱了,你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