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己自己的身体,然后说着就把话题转移到了教育上。和黄江河不熟悉的,就绕过黄江河接近他身边的人,比如小吴,再比如蒋丽莎。有的人竟然异想天开,把手伸到了白宝山那里。
在黄江河身边的人中,白宝山也开始蠢蠢欲动。他离开黄江河身边后,虽然没有再次得到重用,但他和蒋丽莎熟悉呀。他虽然文凭不高,也没有从事教育的经验,但只要能坐到位子上,就一定能胜任工作。
教育局长和校长都被罢免了,新的任命还没有下来,疯狂的官迷们开始了行动。这是一场百米冲刺,时间短任务重,看谁跑得快,谁就能进入前三名。进入前三名的人就有机会发财了。
第一个来到黄江河那儿报到的是电视台的苏副台长。
就在罢免教育局长的当天晚上,苏副台长开着车带着贵重的礼品来到了黄江河的别墅。遗憾的是,黄江河没有在家,接待他的是蒋丽莎。
电视台按Xing质划分也算是文化单位,苏副台长不愧是文化单位的负责人,说起话来很有分寸。他把礼品放在客厅后,站着对蒋丽莎说:“你和黄书记结婚时我没有接到你们的通知,所以不敢冒昧前来打扰,总是听说蒋场长是咱们市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瓶浓郁的酒呀。今天来拜访,别无他事,一来为补上你们新婚时该有的表示,二来祝贺你们的乔迁之喜。电视台是个清水衙门,我们收入也不高,这些都是朋友平时交往送我的一点礼品,现在借花献佛,不成敬意,还望蒋场长笑纳。如果有朝一日我换了单位,朋友逐渐增加,往来的礼品多了,定当孝敬你和黄书记。”
听口气,苏副台长并没有把自己当做电视台的负责人,而是谦虚地把自己放在晚辈的位子。
蒋丽莎不好意思地笑笑,据她的观察,苏副台长和她的年龄几乎相当,如果苏副台长当了晚辈,她岂不是就是成了老太婆。不过,抬手不打上门客,她对苏副台长没有丝毫的责怪,而是热情的让座。
苏副台长没敢坐,他重新拿起礼品,然后熟练地打开包来。
“这是四瓶茅台酒,你是品酒的行家,我想叫你鉴别一下酒的真伪。这是东北客人送我的老山参,俗话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看样子这没八两,你暂且收下,等将来有了更好的,我就在第一时间给你送过来。到了咱们的年龄,一定要注意身体,身体是本钱呢,没有了身体,怎么能尽心尽力地为人民服务。”
蒋丽莎还不知道他的来意,但她知道,副台长登门拜访,一定有要事相求。于是她就试探Xing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来登门拜访,是不是在工作中遇到了难题?”
这话问得恰到好处,无论什么场合,张口闭口都不能离工作,即使谈话内容被别人听到,也挑剔不出什么毛病。其实蒋丽莎心里清楚,副台长此来,一定有事相求,还一定是私事。谁会为了公事送货上门?
“说起来不好意思,我在大学里早就有个理想,这理想说起来有点可笑,我想成为一个教育家。可后来Yin差阳错的,毕业时被分到了电视台,后来由于工作出色,被提拔为副台长。虽然我是在电视台工作,但毕竟也是文化单位。可我想现身教育的伟大的理想一直没有破灭。这不,机会来了,听说教育局长出了点小问题,被罢免了官职,我就想来问问黄书记,看我合不合适。黄书记不在家,你就替我参谋一下,如果不能胜任,我就安分守己地呆在电视台,继续为电视事业做点微不足道的贡献,如果我能胜任,还是希望领导能考虑一下,把我放在适合我发光的岗位上。”
蒋丽莎这才明白,这家伙提着茅台和野山参,原来是向黄书记要官来了。几瓶茅台酒不算什么,可蒋丽莎从来没见过野山参,更不用说品尝过了。她没有正面回答苏副台长的问题,而是走到礼品包前,拿起野山参问道:“这东西一定很贵吧。”
“不谈价钱,友谊无价,如果领导需要,我可以简单地说明。”
正要继续说下去,高寒回来了。
正文 第459章校长和局长的人选(下)
苏副台长正要打开话匣子让蒋丽莎一饱眼福,这时高寒从省城回来了是人都会记仇,高寒是凡夫俗子,对他求职时在电视台遭遇到苏副台长的冷遇还耿耿于怀,这时见这个小人跑到自己家里来,心想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定有事相求到自己的老丈人,就故意坐在了客厅了。
苏副台长看见高寒,脸上堆满巴结的笑容,赶快打招呼说:“老朋友,怎么不认识了?我是电视台的苏副台长。”
高寒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冷言冷语地问道:“苏副台长?哪个苏副台长?你是省台的,哪个频道的?我认识省台的张台长,可没听说过什么苏副台长。做官嘛,要做就做大点的,什么时候能把前边的副字取消了,方显大丈夫的本色。”
苏副台长明白高寒在挖苦他,只好尴尬地说:“你记错了,我是咱们北原市电视台的。”
“奥,小台一个,还是副的。像你这么有才华的人,该到大一点的电视台发展,憋屈在一个地方台,委屈了。改日我见到张台长,好好给他说说,把你调到省台,怎么样?”
蒋丽莎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但从高寒的话里能听出他在挖苦苏副台长,于是就解围说:“先说人参,其他的以后再说。”
苏副台长继续说:“野山参比黄金金贵,我指的不仅仅是它的价格,是说它的功用。这东西产在东北,吸取了日月的精华,对人的身体大有好处。打个比方吧,人到快要断气时,只要用它的一点点的须根熬成汤水,喝下后立即见效,能延长一定的时间——”
坐在沙发上的高寒听不下去了,没等苏副台长说完,就接话道:“你是不是试过呀,要么是你的亲戚朋友试过?”
苏副台长知道高寒在给他难堪,但又不能不回答,就说道:“哪里,只是听说,只是听说而已。”
高寒这才找到了打击苏副台长的理由,就质问道:“看来你现在所讲的都是道听途说的东西。你以为我们家是菜市场,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高寒说完,不等苏副台长有所反应,站起身来就向门外走去。蒋丽莎见苏副台长太尴尬,就解释道:“这孩子,最近心情不好,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苏副台长临出门时,握着蒋丽莎的手问道:“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实现我的理想,等黄书记回来后,你替我好好求情。”
蒋丽莎客气地说:“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宏伟的理想转达给黄书记。”
苏副台长走了没多久,黄江河就回来了。黄江河洗刷完刚到卧室,蒋丽莎就端着一个碗进来了。
“老公,喝一口,我让你补补身子。”
蒋丽莎把碗递给黄江河,一边弯腰替黄江河吹着碗里的热气。黄江河把鼻子放在碗沿上,闻一闻,说:“什么东西,味道怪怪的。”
说着把碗放在了一边。
蒋丽莎重新端起来,又放在黄江河的手里,说:“别说我没见过,就连你恐怕也没见过。这是野山参,电视台的苏副台长送来的,他说——”
黄江河没等蒋丽莎说完,就讲起了粗话,说:“别听他放屁,野山参,他能有几根野山参的毛就不错了。现在那玩意儿,不但贵,还难买,他要是有这东西,舍得送我,他自己享用还来不及呢。你去拿过来我看看。”
蒋丽莎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不久就拿来一个礼品盒来递给了黄江河。
黄江河把礼品盒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起来。只见盒子里装着人样的东西,一个主干下面分了两个叉,就像人的腿。主干很细,比后柴棒粗不了多少,下面分叉的部分就更细了,最细微的根须就像头发。
“这东西,大概是真货。也没多重,超不过三克,估计价值过万了。我先喝两口尝尝鲜。如果是真的,今晚上就有你好受的。”
黄江河说完,把盒子递给蒋丽莎,“咕咚咕咚”几口,半碗水下肚。蒋丽莎在一旁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效果吗?”
黄江河说:“看把你急的,哪会有那么快,半个小时后只要能见到效果,就很不错了。”
黄江河把碗放在床头,问起苏副台长来干什么,蒋丽莎就猜测道:“他大概是为当教育局长而来的。将近五十岁的人,为了一官半职,大老远地跑来,也不容易,谁干都是干,不如就让他干吧。”
这就是枕边风。男人当官,女人做主,说的就是这类事实。黄江河摸着胸口,打着饱嗝说:“说的也是,既然他有心,就让他让干,培养一个干部也不容易。”
蒋丽莎眼见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就自觉地给黄江河按摩起肩膀来。
这时,蒋丽莎听到了高寒和黄珊在外面说话,就突然想起高寒对苏副台长的态度,不禁问道:“高寒和那个苏副台长是不是有什么过节?”黄江河闭着眼睛回答道:“听珊儿她妈说过,好像高寒刚毕业时到电视台求职,苏副台长冷落了他。”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
蒋丽莎似乎恍然大悟。接着,她就给黄江河讲了今天高寒对苏副台长的不友好的态度。
野山参果然非同寻常,半个小时不到,黄江河就浑身发热,火烧火燎,咽喉干燥,嘴里像冒出了白烟,男根硬得如同铁棍,把裤裆高高顶起。他情知人参起了作用,就从后面抓紧了蒋丽莎的小手,然后用力把她拉到前边来,不由分说就抱着她就到了床上。
刚才还文质彬彬少气无力的黄江河,这时却像个发情的种猪,不等蒋丽莎把衣服脱光,就在她身上乱撕乱咬起来。
没有音乐的伴奏,缺少报幕员的主持,甚至序幕还没有拉开,黄江河就直接进入了主题,魔鬼般狂欢狂舞。没有多久,蒋丽莎也放开歌喉,开始低吟浅唱。美妙的呻吟就成了伴奏的音乐,在舞蹈的王国里,黄江河无拘无束地尽情展示着他优美的舞姿。
“原来这才是人参的妙用,苏副台长真是太好了,明天,明天我就任命他,教育局长的位置非他莫属。”
吃水不忘挖井人,饮水思源,黄江河快乐的同时,没有忘记苏副台长贵重的礼品。蒋丽莎听到黄江河对苏副台长大加赞美,一脸娇态地责问黄江河说:“到底是他好还是我好?”
“你好,你好,我要把世界上最好的那个好字送给你。”
在黄江河的眼里,整个世界似乎都没好起来。他重新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把心爱的蒋丽莎搂在怀里,仿佛怀抱着整个世界。
一个晚上,黄江河的身体几度燃烧,他用燃烧的身体几度点燃了蒋丽莎的**。
第二天,当黄江河起床时,蒋丽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从结婚到现在,她第一次感觉到,床底之事竟然如此累人。腰酸背痛的她就连黄江河离家时和她打招呼她都懒得答话。他感谢阳光,感谢阳光下成长的人参,感谢苏副台长使她重新体验了**得到充分释放后的美好。
黄江河没有忘记他的许诺,一到办公室就给组织部长张峰打了电话,责令他起草一份文件,任命电视台的苏副台长为教育局的局长。
黄江河刚刚放下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凑巧的是,这个电话也是电视台打来的,不过不是苏副台长,而是另一位副台长许文蓝。
几千年来,官本位始终统治着人们的思想,只有做了官,才能光宗耀祖,才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只有做了官,才能不受其他人的欺负。许文蓝已经是是官了,并且还是个副处级的官,但她不满足,她想在有生之年做更大的官。听说了教育局长被罢免的消息后,她欣喜若狂。她知道她是个专业型人才,不具备做官的潜质,但是,自从认识黄江河的大舅子把她提到了副台长的位置上,她认为只要是人都能做官。她不禁想起那句时髦的话来,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她自认为她是个行者,最起码在黄江河那里她行。
别人走的都是弯曲的道路,在求官之路上,要么是请客送礼,要么攀裙带关系,她不这样做,因为她有个做京官的靠山。
有靠山的人说话就理直气壮,她拨通了黄江河的电话,一出口就说:“我是电视台的许文蓝,我想和你到外边坐坐。”
磁Xing的女中音,很好听。黄江河当书记这么久,还没有哪个女人主动邀请过自己到外边坐坐,许文蓝是第一个。他没加思索就接受了邀请。和属下谈工作也是他的一项工作,他这样安慰自己说。安慰过自己之后,他就给小吴交代了工作,然后和冰莹一道开着车到了北山的竹林。
许文蓝很有头脑,她邀请的地点也很有味道。竹子是高洁的象征,预示着她把黄江河邀请来这里,只是为了工作,没有别的目的;漫步在远方的竹林里,熟悉的人也看不到。
谈话是直接的,**裸的。当两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