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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因为他的有得天独厚的位置。
北原市位于黄河的冲积扇上,一马平川,沃野千里,唯独一中位于一座丘陵之上。据说,这里曾经是三国时期某个著名军事家的点将台。建国初期,当地的一位市长虽然身经百战战功赫赫,但却十分迷信。当北原市准备筹建一所中学时,他特意请来了一位白胡子风水先生。分水先生走遍了北原市城区的各个角落,最后才用目光锁定了点将台这块风水宝地。
吴黎本来毕业于一所上海的一所师范大学,按说毕业后应该进入学校教书育人才是正道,可是,厌倦了学校生活的他不想当孩子王,就托关系走门路进了市政府当了一名勤杂人员。勤杂人员听起来不好听,但却有和大人物接近的机会。这个年代,只要能和大人物接近,就有飞黄腾达的机会。吴黎看中的就是这样的机会。
他的工作很一般,一般到了让政府的其他人都看不起的地步。具体的工作就是打扫市府办公室的卫生,在开会时给领导们提茶倒水整理文件。对于这种在别人看来没有丝毫发展机会的工作,吴黎一点也不在意。沉默寡言的他在等待命运之神的垂青和光顾。
终于有一天,这种机会来了,来临源于吴黎能写一手好字。
有一次,市府要装修厨房,吴黎参与这项小得不能再小的工程。他的工作莫非就是跑个腿拿个材料喊个人什么的。一天中午,负责装修材料的人需要到借用市府仓库的几件器具。借东西都需要打借条,而负责人写的字就像是狗爬的一般,他就要吴黎替他打了个借条。吴黎答应了。
借条很简单,只有三行字。也是该吴黎走运,偶然的机会,市府的秘书长看到吴黎写的借据。他在市府当秘书长五年多,还从来没有见那个人能写这么漂亮的字。出于好奇心,他找到了写借据的吴黎。
两人见面后,只说几句话就投了缘。缘分就是机会,于是吴黎就被安排成了秘书长手下的一名秘书,并在两年后被提升为副科级。
王佩秘书从黄江河身边调走后,吴黎就又被调到了市委。现在,年轻的吴黎成了一中的校长。虽然他花费了十万块钱,但他始终认为,这钱花得值,他清楚,在不远的将来,他所得到的将是十万块钱的很多倍。
掌管着一个全国示范Xing的省级重点中学,其身份不亚于北原市的一个区长或者局长。尤其是在广大民众普遍重视教育的今天。毕业时不愿进教育界,是因为不想当一名普通的教师,而现在进了教育界,是因为他成了管理学校和教师的人。同在学校,身份不同,待遇也就不同。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白宝山也会被任命为一中的副校长。因为白宝山的文凭,充其量只能当个司机,替人端茶倒水或打扫卫生,绝对无资格和能力胜任副校长。吴黎虽然这样认为,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知道官场中横七竖八千丝万缕的人际关系。
虽然吴黎和白宝山的文化素质相差很远,但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怎么尽快发财,捞回自己的买官的本钱。相同的气味把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他们很快就成为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并肩作战,共同发财致富。
上任伊始,吴黎初步摸清了学校的基本情况后,就召开一次会议。大学毕业的吴黎很会讲话,他首先强调了教师的待遇问题。他声明从他上台这天开始,老师们的福利待遇要比原来高百分之三十。
热烈的掌声表示了老师们的心情,吴黎清楚,他的第一斧砍到了正地方。
作为副校长的白宝山在会议上也讲了话,不过他的发言令广大的老师不止一次地捧腹大笑。有几个平时就喜欢笑的老师差一点笑得昏了过去。
令知识人捧腹的原因在于白宝山发言中不止念错一个错别字。他不断夹杂着错别字和不恰当用词的发言就像是在说相声,振聋发聩。
“同志们,老师们,我出身寒门,家境贫寒,可市领导看得起我,把我弄到了你们的面前,成了你们的领导,我的文化不高,我很渐愧(惭愧)我知道我不配当你们的领导,当我会尽我的所能,好好地做你们的公仆(bu),我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帮助。同时我也希望,你们在教育过程中能驾驭(quan)教材。只要你们好好工作,我相信一定能培养出一大批莘莘;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正文 第476章男女之事 我一窍不通
第476章 男女之事 我一窍不通
白宝山见冰莹去了卧室,把酒杯放到了一边,向吴黎身边挪动了一下,然后神秘地说:“兄弟,我今天来不为别的事,只想和你说说心里话。如果咱们的意见吻合,就联手大干一场;如果我说错了,还请你指教,权当我是放屁。”
吴黎知道白宝山有话要说,就客气地回答:“你我兄弟能在一个锅里搅勺子,说明有缘分,你不必见外,有什么尽管说。你年龄比我大,经验比我丰富,只要你说的合乎情理,我一定装到心里。”
“那好,我就直言了。不瞒你说,我的副校长是买来的。我原本要当校长的,可人家说我文化太低,能力有限,就只能当个副校长。我一个副校长还要拿钱来买,何况你是校长,我想你花的钱肯定比我多。说说看你花了多少银子。”
“你花了多少?”
吴黎反问白宝山说。
白宝山分别伸出两只手上的两根食指,交叉后给吴黎以一比。吴黎问道:“一万?”
白宝山摇摇头,说:“错了,再加一个零。说说你吧。”
吴黎摇摇头,说:“没花钱,一分钱也没花。”
白宝山又摇头,说:“好呀,你竟然给我打埋伏,套了我的话然后藏了你的秘密。不相信哥哥,拿我开涮不是。”
“哪里,真的没有。实话给你说吧,我的姐夫有个朋友是财政局的局长,我的校长职位就是靠他弄来的。你不是有什么话 要和我商量吗,还是说正事吧。”
白宝山酒酣耳热,但知道吴黎没给他说实话,他也不想计较。无论花了没有,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要和吴黎商量的是将来发财的门路。想到这里,白宝山就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无论是校长还是副校长,今天你干,明天我当,不定哪天就完蛋了。有权不用枉做官,过了期后悔都来不及,我们还是趁着手里有权,趁早发点小财,你看怎么样?”
“怎么发呀,这是学校,又不是市场,不能搞贸易,你想的倒美呀,只怕是心有余力不足,有那心没那胆。”
吴黎心不在焉地说。
吴黎年龄不大,但城府极深,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的意图之前,他绝不会轻易地暴露自己。把自己暴露在对方射程之内的人,绝对是匹夫,不是真正的英雄好汉。这一点,他比白宝山强多了。
“ 只要寻找机会,机会就无处不在。正如你所说的,校园不是市场,可是校园里有人呀。人总是要吃饭的,除了吃饭还要睡觉,尤其是学生,除了吃饭和睡觉还要学习。拿什么学习呀,除了书本还得要资料。他们的吃喝拉撒睡全在学校,在这样的地盘上,怎么会没钱赚呀。我都想好了,先从学校的食堂着手,具体的办法就是把食堂承包出去……”
白宝山眉眼乱动的,正说的起劲,被吴黎打断了。他认为白宝山纯粹是在胡扯,就说:“即使承包了,钱不还是交到了学校,难道你要到财务科拿钱去。要是有这种想法,干脆别费脑子,直接去买一把手枪去抢劫得了。你呀,想钱想疯了。”
吴黎有点看不起白宝山,认为这纯粹就是个混蛋。这样的混蛋到学校当个痞子还差不多,呆在教育单位,有点屈才。
白宝山见吴黎打断了自己,并以为自己是在胡说八道,就拿过酒瓶子举起来,对着瓶嘴“咚咚咚”几下,瓶子见了底。他放下瓶子后用手指着吴黎说:“要我怎么说你呢,你听我说完嘛。想承包食堂的人就必须与我打招呼。总而言之,我说了算。我说一年五万就五万,我说十万就十万。他不想出那么多钱,那就少点,为什么要少点呢,我入股呗。换句话说,就是他们挣的钱不能好过了一个人,必须与咱们分成。我算过了,光食堂这块,一年也能挣个十万八万的。我们是干坐着只拿钱,天大的好事啊,你说呢。”
等白宝山说完,吴黎猜想起一句话来,那就是姜还是老的辣。想不到这个浑浑噩噩的白宝山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有些心动,但他不能说出来。他是一校之长,怎么能和属下明目张胆地谈论如何从学校挖钱呢。他表明了态度赞同白宝山的观点,一旦东窗事发,他也逃脱不了干系,所以他只能含糊其辞。于是他就说:“有道理,如果你觉得合适,只管去做,别问我。”
虽然吴黎没有明说,但白宝山清楚,自己迈出的第一步已经得到最高领导的准许,于是就 还想继续说下去。可是,劳累了一天的吴黎又喝了不少酒,想早点安歇了,于是就站起来对白宝山说:“好吧,今天就谈到这儿。下个礼拜我做东,咱们到外边吃去,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吃完后一抹嘴开溜,免得麻烦。”
白宝山谈Xing正浓,见吴黎下了逐客令,不得不站起来告辞。
吴黎把白宝山送到门外,正要转身回去时,白宝山扭过脸来对他说:“兄弟,悠着点。”
吴黎半天没想出白宝山到底在说什么,等回到房间才想起,冰莹还在卧室里呢,怪不得他这样说自己。这家伙,正本事没有,歪门邪道懂得不少。
吴黎并不是冰莹心中的白马王子,所以一开始对吴黎并不满意,只是她青春期的Sao动对年轻的男人有一种无法遏制的向往,同时也是为了堵上黄江河和蒋丽莎的嘴,才权且把吴黎当做了男朋友。如果在不远的将来再遇到更好的男人,吴黎无疑就成了冰莹抛弃的对象。
令人欣慰的是,随着和吴黎的接触,冰莹发现在吴黎的身上有很多男人都不具备的优点,这主要表现在吴黎对冰莹的忠贞不二,其次是吴黎的的深沉。
在冰莹的身上也存在一般姑娘都有的通病,那就是爱耍小脾气。有时在不高兴时,会无缘无故地对吴黎发火。面对冰莹的无常,吴黎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冰莹的脾气越大,吴黎的笑脸就越多。有时冰莹恨得只想打吴黎的脸,吴黎就仰起脸来叫冰莹打。冰莹打过这边,吴黎就又送上另一边。不问为什么他没有脾气,吴黎就告诉她说:“我有脾气,但我的脾气不是针对女朋友的,更不是针对老婆的,如果你生气了,尽管对我发火,你的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冰莹听了吴黎的话,就抚摸着他的脸,说:“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最让冰莹感到自豪的是,吴黎的知识很渊博,不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连对心理学也有很深的研究,给冰莹讲起来头头是道。其实冰莹并不知道,很多只是大学的必修课程。
吴黎进到卧室,看到冰莹上半身躺在床上,两条腿耷拉在床边。他走到床边,脱掉了冰莹的鞋子,抱起她的双腿放到了床上,然后又给她盖上了被子。
冰莹的脸很红,像是酒精在Ti内燃烧的缘故。看到冰莹红扑扑的脸旦和微张的嘴,吴黎控制不住自己,把嘴凑了上去。就在将要吻着冰莹的唇时,吴黎突然把嘴挪开了。即使亲吻,也要光明正大,不能偷偷摸摸的,我吴黎不是贼。他这样想着,抱着一床毛巾被,熄了灯走出了卧室。
吴黎也有点不胜酒力,他抱着毛巾被躺在了沙发上,没等盖好被子就进入了梦想。
吴黎来到了一片水草丰满的地方,一条小溪从草原的中间蜿蜒穿过,小溪流淌时发出的响声极其清脆,清脆的声音传进了吴黎的耳朵,然后又飘向了很远的地方,可没多久又飘了回来,在他的耳边萦绕不绝。
草原的尽头是一片灿烂的桃花,桃花丛中,有无数的姑娘在打闹嬉戏。他好像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吴黎远远地望着,好像看到了冰莹的身影。他想站起来跑过去,可就是站不起来。他突然恨起白宝山来,他依稀记得,就是那个可恶的白宝山灌醉了自己,使得自己不能起来,不能跑到冰莹的身边。他使劲地蹬腿,伸展四肢,但总是无济于事。
天空蓝蓝的,偶尔有一朵白云在蓝色的天空中闪现,他好像看见冰莹就站在那朵白色的云彩上,向自己挥手致意。莫非她要离开自己?吴黎想喊叫,可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他不忍看冰莹离开的样子,就把头转到一边。眼前的景色可真的美丽,整齐的绿草地上,稀稀疏疏地长着一片芦苇。芦花在风中不断地东飘西荡,摇来摆去,惹人爱怜。一朵芦花飘了过来,钻进了吴黎的耳朵,他感到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于是就睁开眼来,发现冰莹就坐在他的旁边。
吴黎坐起来,问冰莹说:“你不好好睡觉,出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