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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心里愧疚,就回来糊弄我。”
高寒一听,拍着胸膛保证道:“丈夫做事,你尽管放心。从你说过要经常检验弹药库的那天起,我就开始用‘三不’来管束我的言行。”
黄珊一听,呵呵大笑,不禁问道:“都是哪‘三不’?”
高寒挺直了身子,盯着黄珊的脸,说:“第一,在外面不看女人,无论丑俊,目不斜视,心里只装着我的爱妻。第二,不干体力活,保存实力,以免精气神外泄,准备随时接受爱妻的检验。第三,不看影视,尤其是那些美女横飞的影视,以免乱了阵脚,想入非非。”
说到最后,高寒脚跟并拢,手搭凉棚,大声地说:“我申请,现在就接受老婆大人的检验。”
黄珊笑弯了腰,等直起身子时开始摸摸高寒的额头,说:“李可强打来电话说你出差,你到什么地方出差?是不是被传染了流感什么的,烧坏了脑子。”
“报告爱妻,我没有烧坏脑子,只是谨记你的教诲而已。我再次申请接受你的检验。我保证我的弹药绝不没有被偷,也没有送给别人。”
无论任何场合,开玩笑应该适可而止。高寒的心情很复杂,一来,司徒小倩用计拉他下了水,二来,想起黄珊上次骂自己还耿耿于怀,三来,怀揣两百万,无论是谁都会乐不可支。可是他的表演过火了,烈焰透出的热情灼伤了黄珊。最后的话并没有逗乐黄珊,相反,黄珊听到高寒最后的表白,她眼角湿润了。不是激动的泪,是伤心的泪。她分明感到,高寒在记恨她,为了她曾经说过的定期检阅。她内疚的同时,一下子就扑到了高寒的怀里,软语温存地说:“寒,我错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即使是你错了,也是我错了。是我叫你产生了不信任感,我对不起你。”
高寒说完,横抱起黄珊走向卧室。他挺直的身子,就像是刚打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艰难获胜后从战场上归来。他抱着的似乎并不是亲爱的老婆,而是一名并肩作战牺牲在战场的战友。
别墅外面的草地上,几只母鸡和一只公鸡一起在觅食。母鸡们个个花枝招展,她们围绕着公鸡,一边觅食一边发出喔喔的叫声。公鸡找到了一条虫子,然后咯咯地叫着。母鸡们振翅围过来,争着抢吃。公积打量着母鸡们,然后把虫子叼给了一只年轻的母鸡。等虫子刚进了母鸡的肚子,公鸡就咯咯地叫着,双腿交叉,身子也不停地盘旋。母鸡卧了下来,公鸡骑到了母鸡的背上。几秒钟的时间,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姻缘。
强健的体魄充满了强大的力量,在强大力量的冲击下,黄珊穿行在云雾的顶端。等能量释放完毕,黄珊才从云端上跌落下来。她侧卧着对着高寒,正要想对高寒表达些什么,汽车的喇叭声使她张开的嘴又合拢起来。
外面,蒋丽莎开着车子回来了,是司徒小倩送给高寒的宝马车。
正文 第516章 小倩 黄江河心中暂时的太阳
高寒见黄珊欲言又止,就追问黄珊道:“想问什么就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黄珊坐起,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恐怕是蒋阿姨回来了,改日再说不迟。你也赶紧穿衣服,别让蒋阿姨笑话,大白天的。”
“傻样,咱们干咱们的事,和她无关,怕她不成,看把你慌张的,像是偷人。”
“我除了偷你,还能偷谁?”
“我整日不在家,难说。”
黄珊知道高寒在逗趣,抓起袜子就捂在了高寒的鼻子上,说:“看你还胡说不。”
高寒皱起眉头,从黄珊的手里夺过袜子,顺手也捂在了黄珊的鼻子上,说:“我就要胡说。不做亏心事,不怕人胡说。”
两人的打闹惊醒了原野,随即停止了打闹。
蒋丽莎进到别墅听见动静,就走过来敲敲门,问道:“黄珊,你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和孩子闹着玩儿呢。你回来了,蒋阿姨。”
“我回来了,这个高寒,连家也不回,害得你只能和孩子玩耍。等他回来,我要好好地数落他一顿。”
高寒听着,偷偷地笑。等穿好了衣服,突然开门,站在蒋丽莎面前,还没等蒋丽莎反应过来,高寒就板着脸问道:“你要数落我?我就在这里,洗耳恭听,听凭发落。”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好呀,你们两个人合起来欺负阿姨。”
蒋丽莎一边说一边拨开高寒,往里看看。
毛巾被掉在地上,被单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两人没干好事,蒋丽莎随即红了脸,转身就走,不再吱声。
高寒看蒋丽莎要走,喊了声,“阿姨,你到客厅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高寒进了客厅,请蒋丽莎入了座。蒋丽莎双手放在腿上,飞了高寒一眼,说:“大白天的,也隐蔽点,不知羞,不害臊。”
高寒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就说:“要怪都怪女人,男人回来就要。”
“刚才说你不知羞是抬举了你,现在看来就是厚脸皮,恬不知耻。我这个后丈母娘不该对你们指手画脚的,你和黄珊闹别扭时像做了几辈子的冤家,不理不睬的,好起来就像两块糖,融化在一起,不分你我,掰也掰不开。说吧,要对我说什么?”
“还是小倩的事。”
高寒省略了司徒的姓,直接说了小倩的名字。
“我怎么听着这么刺耳。你这两天不在家,是不是和她在一起。我不是倚老卖老,我看得出,她可不是省油的灯。香港大学的漂亮女生,勾搭上了大财团的公子哥,结婚那天公子突发心脏病不治身亡,她倒好,新娘子做了一半,继承了一大笔财产,然后又来大陆发展,孤身一人,熬到今天。说句不该说的话,从面相上看,她的本事要超出一般人几倍。小心呀,别掉进温柔的陷阱。”
这最后的一句话,才点到了高寒的要害。他傻笑几声,然后问蒋丽莎说:“你这么精通相术,怎么不给自己看看。你放心,凭我的定力,我不会掉进任何人的陷阱。”
高寒针锋相对,以同样的方式回击了蒋丽莎。蒋丽莎知道高寒指的是什么,脸红得像猪肝色。为了掩饰她的窘态,她才问道:“别闲扯了,司徒小倩征地的事你爸爸还没有答应。其实你可以亲自问他,不必绕这么多弯子。”
“我是女婿,我们两人又同是男人,男人之间不好沟通。你们是夫妻,枕头边上好说话,随便吹口气,抵得上我好话一箩筐,甚至一汽车。”
通过和司徒小倩的接触,高寒在蒋丽莎面前说话,胆子突然大了起来。女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
“贫嘴,两天没回来,嘴巴子利索了不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岳母,在岳母面前,你要再敢放肆,我就告诉你爸爸,让他来修理你。”
蒋丽莎又向高寒飞了个媚眼,娇声娇气地说。
“别呀,要修理也不用他亲自上阵,你完全能代劳。我也想通了,被谁修理都一样,与其叫男人修理,还不如叫女人修理。”
高寒恬不知耻地说。
“歪理论。为什么呀。”
蒋丽莎的声音更低了,像是怕人听见似的,说完后看看门口。
客厅的门关着。她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女人的手轻,男人下手重,我受不了。”
蒋丽莎没说话,站起来朝高寒走过去。她刚坐到高寒的身边,又听见了汽车的喇叭声,就急忙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蒋丽莎知道,一定是黄江河回来了。迎接黄江河是蒋丽莎的必修课。必修这样的课程,她是别有用心的。虽然冰莹成了吴黎的女人,但蒋丽莎对黄江河还是不放心。她要尽可能地多多观察,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防患于未然,是蒋丽莎处事的原则,尤其是在黄江河和冰莹的关系上。
蒋丽莎平时对黄江河就很殷勤,今天的表现和往日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饭菜一上桌子就忙着给黄江河拿筷子,然后把黄江河爱吃的醋溜西兰花推到了黄江河面前。黄江河何许人也,在官场上厮混了多少年,练就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领。蒋丽莎的这些小动作,使他感到有些异样,心里想,蒋丽莎今天一定有事相求。
果不其然,黄江河刚夹了一块西兰花放到嘴里,还没开始咀嚼,蒋丽莎就说:“江河,司徒小倩征地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黄江河慢慢地嚼着脆生生的西兰花,心中暗自得意。小女子,有话就直说,何必来这一套。等嚼碎了西兰花咽到了肚子,才慢条斯理地回答说:“食不言寝不语,古训,正吃饭呢,不提正事,不谈业务。”
蒋丽莎知道黄江河在给她摆谱拿架子,就夹了 一块西兰花送到黄江河的嘴边,说:“你一天到晚在外,我有话不在饭桌上说,要我到单位去找你。去找你我倒是不怕,就怕别人说闲话,说我打扰你的工作,影响不好。”
“现在知道影响不好了,当初你到市委发喜糖送喜酒时,怎么就没考虑到影响。”
这话够刁钻的,无疑是揭了蒋丽莎的短。蒋丽莎放下筷子,黑着脸说:“在孩子们面前,说话也讲分寸。好像我死皮赖脸的非要嫁给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没听说吗,再好的男人也有打光棍的,再赖的女人也有人要,何必当着孩子的面揭我的短。当初要不是你——”
黄江河见蒋丽莎发了火,就要揭自己的短处,就打断了她的话,陪笑道:“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生什么气。不就是司徒小倩要在北岸征地的事,我明天就找司市长说说。吃豆子要等煮烂,不能心急。”
蒋丽莎见黄江河让了步,就说:“这还差不多。人家今天晚上就想见你,你给个态度。那些财团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能亲自要求和你谈,也算看了面子,别把弦绷得太紧,断了即使再续上,弹出的调子也没有原来的动听。”
“谈就谈吧,你让她过来,我奉陪。”
蒋丽莎没等黄江河的话音落地,就赶快给高寒使了个眼色。高寒不假思索,站起来就向外边走去。他要给司徒小倩打了个电话,把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通报给她。
蒋丽莎吃得快,一碗汤一个馒头,推了碗就说自己还有事,和三个人打了招呼就出了门,开车离开了别墅。
一家人吃了饭,黄珊正在收拾碗筷,司徒小倩开车已到了家门口。高寒到门口接了司徒小倩,把她领到客厅,向黄江河做了简单的介绍之后,就到了卧室帮黄珊照看原野。
客厅里,司徒小倩向黄江河陈述自己要在北岸征地的目的和意义。黄江河一边听着,一边开始打量这个半老徐娘。
一米七的个头,身材也还算匀称。乌黑的头发高高盘起,在脑后方形成一个高耸的发髻。一根翡翠簪子从发髻的中间横穿过去,像古代的美人。经过化妆的脸盘在灯光的映照下失去了本色,折射出脂粉的光泽。端正的五官分布在椭圆形的脸盘上。美貌如翠羽,眼睛大而有神,透露着中年妇女应有的机智。涂抹在嘴唇上的淡红色的唇膏把嘴唇勾勒得格外的迷人。鼻子的悬胆不偏不倚正对着宽大的棱角分明的人中,衬托出整个脸庞的大气。她微微的一笑就会满面生辉。
再看她的装束。青色的束腰翻领外套裹在丰满匀称的身上,衣服上穿满的金丝,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熠熠生辉,耀花了黄江河的眼。直管裤子笔直地垂在她的下身,没有一丝的皱褶。高跟鞋子托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如果她走在马路上,生怕她随时就会倾斜了身子,靠在路人的身上。
黄江河好想和她走在一起,感受她的摇摇欲坠。最好,她能跌倒,并且能分毫不差地撞到黄江河的身上。如果真的出现那种状况,黄江河会毫不犹豫地支撑起她的身体。怜香惜玉,是男人的本色,也是本能,黄江河愿意把他的本色和本能展现在司徒小倩面前。
的确,在高寒看来,司徒小倩已经年老色衰,不再是一朵盛开的鲜花,而在黄江河的眼里,依然充满了神秘的魅力。用司徒小倩本人的话来说,就是兵对兵,将对将,尼姑对着小和尚。
黄江河仔细打量着司徒小倩,见她朱唇不停地启合,却声不入耳。司徒小倩似乎看破黄江河的心不在焉,就问道:“书记大人有心思吗?”
黄江河这才回过神来,回答说:“没,只是有点闷。”
说完伸伸腰,拍拍脑门,装出热的样子。
黄江河是有点热,不但是身体,心也热。他的心在不断地运动,运动的方向就是司徒小倩。在试图靠拢的过程中,有些不知所措。
柜式空调吐出冷风刚好吹在黄江河的身上,头发飞扬。司徒小倩知道黄江河不热,但看破不能点破,也许,市委书记有饭后散步的习惯,司徒小倩想。
于是,司徒小倩就知趣地请求道:“你不说我还没察觉出来,室内是有点热,要不咱们到河边散散步如何?”
平常的话再平常不过,不是妙语连珠,但黄江河听着很受用,如动听的音乐。他点点头,燃后站起来。
两人出门,黄江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