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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举个例子说,有位来这里投资的女富豪就是个不错的人才,经济型的人才。她能把自己的公司治理得井井有条,难道就不能为我们市的经济出把力。也许人家不想当官,但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说服他们。如果由这些人来抓咱们市的经济工作,他们除了能积极地投资外,还能利用旺盛的人脉关系带更多的朋友来这里投资。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如果我说的不对,大家可以当面批评。只要是为了我们的工作,我绝不心存怨恨,不但这样,我还要采纳你们的意见,提拔你们,让你们的聪明才智得到更大的发挥……”
黄江河的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有理有据。演说告一段落后,会场内掌声雷动,经久不息,他们为能遇到这样开明的市委书记而心存感激。
这就是才能,把死的能说成活的,把正话往反里说,让人听了产生幻觉,认为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市委书记。他大动干戈召开这个会议,就想为司徒小倩任工业开发办主任铺平道路。黄江河说的多么好听,北原市就是想请司徒小倩这样的投资商当一官半职,从而带领大家一起发财致富,振兴北原市的经济。
掌声虽然表面上热烈,但在座的每一位处级干部,怀里都像揣了个兔子,个个忐忑不安,如坐针毡。他们都怕自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被黄江河从现有的领导岗位上拿下来。他们清楚,市委书记要拿掉他们,就像孕妇到医院从肚子里拿掉孩子一样简单。
会议接近尾声,黄江河突然话锋一转,提到了北原市的教育。话题转来转去,先表扬了现任的教育局长,又提到了一中分校的建设。于是,许文蓝成了先进的典型,教育战线的楷模和急先锋,一中分校建设所需要的土地也被提到了议事日程。黄江河扒心掏肺,为教育事业忧心忡忡,主管教育的副市长深受感动,当即表态,一个星期内解决土地和分校建设的一切手续。
于是,副市长又得到了黄江河的大加赞赏。
这是一次成功的会议,任何人都不知道黄江河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包括司市长在内。蒋丽莎作为处级干部也接到了开会的通知,也被黄江河的Ji情所感动。她第一次真正领略了老公的风采。
下午,黄江河和主管教育的副市长畅谈了一个下午,和副市长共同研究了新校址的选择和如何征地的种种细节。
深秋的晚上,天阶夜色凉如水,黄江河的奥迪披着银白色的月光缓缓地行驶在通向别墅的路上。到了家门口,黄江河打开车门,迈着疲惫的脚步回到了别墅,进到卧室就躺到了床上。蒋丽莎紧跟着黄江河,在窗前殷勤地问道:“江河,没精打采的,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黄江河少气无力地说:“新校址的选地终于有了眉目,我也总算松了一口气。司徒小倩这娘们儿的难题也基本解决了,你别打搅我,让我休息一会儿。”
“你要吃什么,只管吩咐,我亲自给你做去。”
蒋丽莎抡起小拳头,在黄江河的腰背上不断地敲打着。
“细面条,薄点,稀点,醋多点,香菜香油多点。”
黄江河断断续续地说。
“好嘞,以后老公想吃什么,只管打招呼。你要是觉着市委的饭菜不可口,我每天中午做好给你送去。你躺着,面条马上就好。”
蒋丽莎说完,迈动小脚碎步出了卧室,到厨房给黄江河做饭去了。
做家常便饭是蒋丽莎的拿手好戏,不到二十分钟,蒋丽莎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进到了卧室。她先把碗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到卫生间拿来毛巾,把黄江河从床上拉起来,给他擦了手脸。坐在床上的黄江河正要伸手端起饭碗,被蒋丽莎一把拦住。
“江河,你不用动手,我来喂你吃。今天中午我才领会到你的工作是多么重要,你又是多么辛苦。以后回到家里你要是累了,就吱一声,我亲自喂你吃饭。”
蒋丽莎把毛巾放到一边,细声细语地说。
蒋丽莎端起饭碗,拿起筷子就一口口地喂起黄江河来。
好香的味道,香菜的清香和着香油的浓郁的香味从碗里源源不断地飘散出来,弥漫在整个房间里。黄江河每吃一口,就看蒋丽莎一眼。在灯光的映衬下,蒋丽莎的脸粉嫩粉嫩的,就像十七八岁的少女的皮肤。尤其是拿筷子的手,灵活方便。一股怜香惜玉的情感重新流淌在黄江河的心间。
吃过细面,蒋丽莎把碗送到厨房回来时,看见黄江河已经重新躺到了床上。她来到窗前,一边拉着黄江河,一边问嗔怪道:“快起来,给你说过不要吃过饭就躺在床上,和我到卫生间洗洗。”
蒋丽莎说着,就搬起黄江河的腿挪到了床边,然后给他穿上了拖鞋,扶着他下了床,向卫生间走去。
很久以后,蒋丽莎都没有为黄江河洗过澡了,今天不但亲自给黄江河洗澡,还格外卖力气。黄江河躺在浴盆里,一动不动,完全听任蒋丽莎的摆布。蒋丽莎的纤纤玉手所到之处,都给黄江河带来了温馨的感觉。厌恶了司徒小倩之后,黄江河在蒋丽莎的身上重新找到了新鲜的感觉。他半闭着眼睛,以欣赏的眼光看着雾气腾腾中的年轻的少妇,喃喃地问道:“你能重新为我服务,我很受感动,我又看到了重新当初认识的你。”
新婚的柔情蜜意之后,黄江河把心思全部放到了冰莹的身上,而黄江河对蒋丽莎的冷漠和那方面的无能又使得蒋丽莎在外卖弄风情,所以两个**之间增大了距离,不但身体疏远了,心灵之间也拉开了距离。蒋丽莎在今天的会议上,在亲眼目睹了黄江河的风采的同时,又看到了发财的机会,所以,她快乐,她兴奋。她要和黄江河共同分享她快乐的心情。看到黄江河的感动,蒋丽莎在他的命根上处摸了一把,说:“奴家今天高兴,所以也想让你跟着高兴。”
“奴家?还小妾呢,有什么可高兴的,不就是开个会吗?”
“我在会议上看到了一种商机。”
蒋丽莎望了一眼黄江河,柔情无限地说。
“你是说外来的投资?你可真够天真的,我今天决定临时开会,说了那么多,其实就为了一件事,把司徒小倩安Cha在工业开发办主任的位置上。我是先造声势,堵住众人的口,然后再付诸行动,这样就能天衣无缝。”
黄江河沾沾自喜地对蒋丽莎解释道。
“高明,我不止一次领略了你的高明。我明白你的意思,就像当初你勾引我一样,先趁着握手在我的手心里抓一下,看看我有没有反应,然后在趁着机会把脚放在我的脚面上进行挑逗,见我没反应,就认定我对你也动了邪念。其实你做事的风格一贯如此。”
勾引女人,尤其是勾引有夫之妇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黄江河见蒋丽莎又翻旧账,只能尴尬地笑。曾经的无耻,给蒋丽莎留下了笑柄,这是他感情上永远无法清洗的污点。
蒋丽莎见黄江河不吭声,就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我说的商机不是北原市的商机,而是我们的商机。”
“你说的是建校,我知道,我满足司徒小倩的要求,就是为了长久的利益。”
黄江河顺口接话道。
“别逞能了,我一说话你就知道知道的,知道什么呀,知道头发白是霜打的。我说的商机指的是别人的殷勤。”
蒋丽莎再次暗示黄江河说。
要在往日,黄江河早就听出了蒋丽莎话中的深意,可今天他累了。人在累的时候脑子反应就迟钝,他依然没有听出来,就问蒋丽莎说:“你就别卖关子了,明说了吧。咱们两个在一起,连衣服都没穿,你还要和我掖着藏着,打个哑谜。”
“那好,我就不兜圈子了。你今天在主席台上随便的一说,很多干部都会毛骨悚然,担心自己被撸了。我敢打赌,就在现在,一些人正在和老婆商量着怎样才能化解危机,在领导的岗位上继续待下去。”
“我说让谁下台谁就得下台,没得商量。”
黄江河肯定地说。
“那他们要是提着猪头找上门呢?”
蒋丽莎朝黄江河神秘地一笑,用力地在她的胸膛上拍了一下。
“你除了惦记钱,还惦记什么?我可告诉你,有的钱能花,有的钱不能花,你不要因小失大,闹不好会惹出是非。”
黄江河对蒋丽莎大胆的设想既没有鼓励,也没有阻止,聪明的蒋丽莎就得到了启发,她相信,从明天开始,她就要开始忙绿了。只要她愿意,花花绿绿的票子就会源源不断地流进她的腰包里。
正文 第578章 倒霉的旅游局长
大凡漂亮的人,身体其他的部位也非同寻常,蒋丽莎大概也如此。她的Ru峰是否饱满,皮肤是否光滑,那些只有男人喜欢的部位是否非同一般,只有她的前夫朱志明和后夫黄江河知道,当然还有高寒郝琦李旭东领略过,其他的人是无从知道的。那些东西都是遮盖在衣服的下面,她不会在大街上扒光了衣服让众人来欣赏。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蒋丽莎灵敏的嗅觉是体现在外的,尤其在金钱方面,她的鼻子极其敏感。
被黄江河就地免职的五个人中,其中的三个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由于年龄的关系,他们已经没有了升官发财的机会,只能听之任之,等待着市委组织部的进一步发落。在这三个人中,最具代表Xing的人物我们大家都十分熟悉,他就是市政局的局长吴以用。
吴以用到年底刚好六十岁,退休和换届的时间刚好重合。黄江河召集处级以上干部开会的那天中午,他刚好没有去上班。秘书打他的手机时,他还赖在床上,迟迟没有起来。
当天散会后,参加会议的人在忧心自己的政治前程时,有人开玩笑说:“最起码我们今天还坐在位子上,而有的人已经被就地正法了。”
他们所说的五个人中,就有市政局的局长吴以用。
通讯高度发达的今天没有秘密可言,没影的事还能被人捕风捉影传得沸沸扬扬,何况这五个人被就地罢免了官职是铁的事实,于是,这个消息很快被传到了吴以用的耳朵里。
在位一天,就能威风一天,今天下台,不等明天就会灰溜溜的如丧家之犬,这就是官员的悲哀。
吴以用下午上班后,被秘书告知这一如同噩耗的不幸消息,当即就训斥秘书道:“你他娘的通知我时怎么没说我如果不去开会就被罢免,雨后送伞,你小子就没安心好心。实话告诉你,即使我下台,也轮不到你来当这个局长。”
平时在吴局长面前低三下四如哈巴狗儿的秘书,面对即将滚蛋的吴以用,瞪大了眼睛反驳道:“我要是狗娘养的,你就是猪娘养的,太笨。罢免你是黄书记在会场上的临时决定,我又没提前得到通知,我怎么能知道。你都这把年龄了,也该让贤了,看看你头上,光溜溜的还剩几根毛,回家养老去,也许还能再长出几根。反正你那猪娘又不在了,你的工资足够你一人花。顺便告诉你,如果你以后再敢骂我,他娘的我就对你不客气。老不死的,欠揍。”
吴以用那个脸呀,被气成了猪肝色。他的眉间凝成了一个大写的歪歪扭扭的川字,眼睛被气得眯成了一道缝,抬手指着秘书的鼻子说:“你你你,缺心少肺的东西,老子还没接到下台的通知呢,你就敢对我这样,下辈子老子要是还当这个局长,别说让你当秘书,来把门老子都不要。”
其他科室的人听到局长办公室传来吵闹声,纷纷走出门围在门口,侧耳细听。秘书见吴以用气焰仍然如此嚣张,以同样的方式指着他的鼻子说,冷笑着说:“别在这儿囔囔了,赶快收拾东西趁早滚蛋,像你这般的棺材攮子,早该在地里给你修个坟墓,趟进去休息了。”
秘书说完,不等吴以用再发火,就满脸怒气走出了房间。
秘书来到外边,看到围观的人,满脸堆笑说:“这个老混蛋,到现在敢在我们面前摆架子,可笑。”
众人不置可否,脸色不敢有什么表情。
除去这三个个老得快到退休年龄的处级干部不谈,剩下的两个那才叫冤。一个是旅游局长李正家,另一个是侨办主任乔奉先。
现在先来说说旅游局长李正家。
黄江河召开会议的三天前,旅游公司的一辆旅游客车在桂林出了车祸,作为旅游局的主管,李正家接到电话后火速乘机抵达了事发地点。四天之后他处理完事故,下午又乘机返回。他下午三点到公司时,发现公司的职工一见他就躲开,没有了往日的热情和谦卑。他进到办公室后,发现正在说话的两个工作人员和他打了个照面就借口要出去。一个说要去厕所,另一个说去送文件。李正家对其中一个说:“怎么, 我一回来你们就有事,是怕打扰我吗?没事,乘机是一种享受,不累。你去把两个副局长喊来,我要和他们研究一下事故处理的结果。”
那人本来要出去的,被李正家喊住之后,听完他的指示,站着没动。
“怎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