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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冰莹毕竟还是个孩子,看到郝琦的有点神颠颠的,就忍不住笑道:“郝老板,你白天千万别到广场或公园里去,也不能到河边的芦苇丛。”
“为什么?”
郝琦不解其意,愣愣地问道。
冰莹咯咯地笑了两声,说:“猜猜看,我检验一下你的智商,如果猜对了,我就自罚一杯。”
郝琦根本就没动脑子,摇摇头,说:“今天够倒霉了,脑子也乱,我猜不出来,还是你告诉我吧。”
“好,但你要先喝一杯。”
郝琦想也没想,端起酒杯就喝。
刘燕妮碰了冰莹一下,向郝琦伸出拇指,说:“够哥儿们义气,就冲你的干脆劲儿,我们会成为好邻居。”
回头又对冰莹说:“郝老板已经喝了,你就快说吧。”
冰莹抿嘴笑笑,说:“广场上有鸽子,芦苇丛里有鸟儿——”
冰莹才说了一半,郝琦就猜测到她在取笑自己的头发像鸟窝,于是就打断了她,说:“呵呵,小丫头,你在笑话我的头发,把它当成了鸟窝。说话有创意,人长得也有创意。”
“都是父母策划得好。”
刘燕妮突然冒了一句。
回到酒店,郝琦开了门转身和刘燕妮冰莹“拜拜”正要进房间,刘燕妮出其不意地问道:“郝老板,咱们打会儿牌怎么样?”
“三缺一,不成局,没兴趣。再说,我要是输给女人太丢人,要是赢了你们,你们会说我以大欺小,不光彩。”
郝琦咧嘴笑笑,看着刘燕妮说。
“不打麻将,玩扑克,不赢钱,就当我们陪你开心。和我们姐妹做邻居,你不会不开心吧。”
刘燕妮再三邀请道。
美人相邀,郝琦不能不给面子,只得邀请两人进了房间,摆开了阵势,三人玩起了斗地主。
郝琦一边洗牌,一边自嘲说:“你们姐妹两个可别欺负我,真的把我当地主给斗了。”
刘燕妮说:“你说的是过去的地主,不但要镇压,有的还要枪毙,你是新时代的地主,是社会的中流砥柱,没人敢枪毙你。再说,你有市委书记的夫人撑腰,我们就是想斗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真的把你枪毙了,蒋丽莎岂会绕过我们。”
刘燕妮故意提起蒋丽莎,就是想掏出郝琦和蒋丽莎的关系,多了不嫌多,少了不嫌少,能套多少是多少。
这话还真起了作用,只听郝琦冷笑一声,说:“不提她了,猪Rou长不到羊身上,她是她,我是我,混不到一块去。你这一说,我还真的想让你帮点忙。”
“什么帮忙不帮忙的,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竭尽全力,绝不会要你失望。”
三人一边玩一边说,刘燕妮和郝琦各怀心思,话也慢慢投机起来。等郝琦委婉地提出,如果刘燕妮的公司开张,他想从贷两千万时,刘燕妮把一张黑桃K压住了郝琦的黑桃Q,她接着扑克的话题,把话又转移到了蒋丽莎身上。
“郝老板,不是我不帮你的忙,你不是有现成的黑桃皇后吗?只怕我要是帮了你的忙,皇后不高兴呢,说我抢了她的生意。”
刘燕妮再提蒋丽莎,郝琦就激动起来,他刚好把一张黑桃A狠狠地盖在了黑桃K上,说:“听你的口气,好像知道了我和她合作的关系。既然你问了,我就实话告诉你,说是合作,其实她就是干出净拿——”
“什么是干出净拿?”
冰莹不解地问。郝琦叹了一口气,说:“干出净拿,就是她只想从我这儿拿钱,遇事就退避三舍,说白了就是拿的是干股。我原来搞碳素厂,轻车熟路的多好,他们看中了房地产行业,就怂恿我注册了公司,我当时就担心钱不足,但他们信誓旦旦地说:‘有我在,钱的事情你别担心。’可是,到了紧要关头,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我买来了布料,请裁缝做好了衣裳,自己捉襟见肘,他们倒好,也不问价格,只管穿着走,能给我打声招呼就高看我了。”
刘燕妮早已听懂了郝琦的话,但为了套出更多的话,就装作不解地问道:“此话怎讲?”
一把打完,郝琦赢了,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一边洗牌一边说:“不说也罢,不说也罢,明明人家挖好了陷阱叫我跳,我还像傻子一样,奋不顾身。他们都是强盗,非要打破秩序,硬要Cha队,还要从你口袋里掏钱,你还得拱手相让,还得说客气话,把他们当爷爷奶奶供着,哎。”
“我就不明白了,你难道你不给,他们还要拿刀子捅你。”
刘燕妮再问道。
“你问得好,他们手里的确没拿刀子,可他们手里拿的是看不见的刀子。权利就是他们的武器。他们拿着无形的匕首顶着你的腰,谅你不敢反抗。不要说反抗了,就是你脸色不好看,他们就会先割破你的皮,然后再一点点地割掉你身上的Rou,面对鲜红的血,他们连眉头不会皱一下眉头。不但不皱眉头,他们还会笑,灿烂的笑,笑得你毛骨悚然。他们习惯了别人的痛苦,习惯了在痛苦中获得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利益。他们一边割你的Rou,一边等待你的求饶。你要是求饶,他们会停下割你的Rou,然后问你服不服。你不得不服,不得不乖乖地拿出钱来,笑着装进他们的口袋,还要问够不够;如果你不服,他们会一直割下去,直到你流干最后一滴血,骨Rou完全分离,然后把你的心脏捧在手里,看着它跳动,恐惧地跳动。我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一句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新一轮的牌开始了。听着郝琦饶有声色的话,冰莹吓得手发抖,说:“太残忍了,太恐怖了,不过你说的有道理,一个校长的职位,还是看了天大的面子,也值十万八万呢。”
刘燕妮故意唱反调说:“郝老板喝多了,心情不好,在作诗呢。”
郝琦真的以为刘燕妮不信他,就把牌扔在桌子上,说:“我这个人,虽说是个企业家,每天和钱打交道,但也很少撒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是不相信我。”
刘燕妮见郝琦发火,就转换了话题,说:“好了,我们相信你。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想听听蒋丽莎是如何敲诈你的。”
郝琦重新捡起牌来,搓洗一边,然后说:“说敲诈太难听,其实都是我们这些人下贱,看见当官的就想巴结他们,希望他们能在生意场上照顾自己。其实,这简直就是奴才心理的具体体现。那些人,趁着自己身居官位,恨不得把别人的钱都抢过来装到自己的腰包里,哪里懂什么做生意。工地出了事,他们躲得远远的,出钱的是我,孩子要出国留学,一张嘴就是三十万。现在想想我都后悔,我拼着拿出三十万,怎么就不能把我自己的孩子送出国去。其实他们并不怎么精明,只是我们太傻,傻到了极点。这些都过去,我也不想再提起,下次不上当就是了。先我等米下锅呢,刘小姐无论如何得帮帮我。”
说到紧要处,郝琦手里的牌狠狠地摔在桌子上,看着刘燕妮,好像非要刘燕妮当场就要答复。
刘燕妮听出了门道,也等到了火候,就对郝琦说:“我明白了,你不就是需要两千万吗,这问题最容易解决。不过我的公司刚注册,还没开张呢。如果郝老板听得进我的意见我倒是有个主意。”
“请讲。”
郝琦迫不及待地请求道。
不知道刘燕妮能给郝琦出什么主意。
正文 第666章 阴谋抵押
郝琦本来不指望女人能给自己支什么高招,但一想到刘燕妮当过信用社主任,又在南方闯荡过,也许能抛砖引玉,就洗耳恭听刘燕妮见郝琦恭敬,也把手里的牌扔到了桌子上,说:“银行靠利息吃饭,客户从银行贷款,他们倒是希望贷款者多多益善,但必须把担保作为前提,并且担保指数要超过贷款数额。我的公司里有钱,不要说两千万,就是两个亿也能拿得出来。我虽然是公司的负责人,但也是替人代劳,所以必须得遵守融资的法则。”
郝琦听了,皱皱眉头,打断了刘燕妮,说:“恕我直言,你绕了半天,等于没说,要是有人肯为我担保,也不会求到蒋丽莎的头上。”
言外之意,刘燕妮说的全是废话。
刘燕妮知道郝琦想说什么,就笑了笑,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比赛场上,裁判经常用这个手势来终止运动员的行为。
郝琦停下,刘燕妮再说道:“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建议明天我们一起去找蒋丽莎,说服她给你担保,只要她咬了牙印,我等签了合同,我马上就付钱给你。我相信她说的话,农场到底是国家的,不是她的私有财产,但在农场的地面上不是有食品加工厂吗,那可是南方人的企业。只要蒋丽莎出面,那个叫李旭东的老板不敢不答应。”
“蒋丽莎要是不愿意出面呢?”
郝琦问道。
“只要我出面见她,她就会买我的面子。你明天就和我一起到她那儿去,咱们三人对面把话挑明了,看她怎么说。我想她不会不答应。”
听口气,刘燕妮有十足的把握。
郝琦听了刘燕妮的话,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态。这神态,连冰莹都能看出来,他似乎不大相信刘燕妮的话。于是,冰莹就Cha话道:“郝老板就不要犹豫了,刘姐说能办到就肯定能办到,这么大个事,岂能儿戏。不过你要好好想想,等刘姐替你办好了,你怎么酬谢她。”
郝琦不假思索地说:“五千万,只要办成了,我加一厘的利息。”
“那么说少呀,一厘是个什么概念,一分钱的十分之一,够吝啬的。”
冰莹不满地说。
在郝琦的眼里,冰莹还是个小孩子,他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计较,但还想让她明白,五千万的巨款如果每块钱每个月加一厘的利息意味着什么。正要辩解,刘燕妮止住他说:“她一个小孩子,不懂得财务,你就别计较了。如果钱能贷出来,我会按照公司的规定收利息,不会多收你一分的利钱。”
刘燕妮刚说完,冰莹就开玩笑说:“还有我呢?”
刘燕妮训斥冰莹道:“大人谈正事,你就别多嘴了。我和他做生意,能有你什么事。”
冰莹撅着嘴躲正要躲到一边,郝琦说:“别生气,等你老板真的给我解决了难题,我会考虑给你买一辆车。”
冰莹转嗔为喜,立马就笑嘻嘻地说:“什么车,丰田还是宝马?”
“QQ,奇瑞QQ。”
郝琦笑着说。
“别胡闹了,她要是需要车,我会给她买的,但不是现在。”
刘燕妮婉言谢绝了郝琦的好意。做几千万生意的人,怎么会在乎几万块钱的低档次轿车。
这时天色已晚,刘燕妮站起来伸个腰,拉着冰莹告辞了郝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冰莹跟着刘燕妮一回到房间,就埋怨刘燕妮道:“刘姐,你可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为什么拒绝了我的车。虽然是个QQ,但毕竟也是个轿车。我知道你会说你有丰田,可是那毕竟是你的车,我——”
“到卫生间放水去,等洗完澡我再好好地教训你。”
刘燕妮假装严厉地对冰莹说。
冰莹悻悻地放水去了,刘燕妮换上了睡衣后,也跟着去了卫生间。
浴盆的水面上堆满了沐浴露的泡沫,刘燕妮钻在泡沫的下面一动不动,只把脑袋露出来,咋看像仙女沐浴。
冰莹到外边换了睡衣再进来时,刘燕妮闭着眼睛说:“你先给我搓搓背,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冰莹弯腰刚开始给刘燕妮搓背,刘燕妮就开导她说:“以后有人的时候,不要喊我刘姐,必须喊我老板。我知道,郝老板一定会送给你一辆车。我还知道,你要是嫌车子不好,他会送你一辆好车。看得出来,他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不会在乎区区几十万。”
“为什么我不能要他的车?”
冰莹小声地嘟囔道。
刘燕妮翻转了身子,说:“他做的是大生意,咱们做的也是大生意,他不在乎一辆车,我就在乎一辆车吗?你是我的司机,凭什么要他的馈赠,这不摆明了是接受别人的施舍吗?记住,没钱的时候是得想办法弄钱,但等有钱的时候,也得学会摆谱,不要叫人看不起。再说了,咱们的公司只要开始营业,最少需要十个人,而十个人中最少也得两人一部车,并且是清一色的豪华车,你还怕没车吗?明天晚上你跟我到黄江河家里,一定要打扮得齐整些,别丢我的脸面。记住,喊我老板。”
“知道了,刘姐,到时候喊你老板,刘大老板。”
第二天晚上七点,两辆豪华轿车在黄江河别墅前缓缓站稳后,从车子上下来两女一男三个人来,女的是刘燕妮和冰莹,男的是郝琦。
今天三个人都经过了特意的打扮。
郝琦穿着那件黑色的半大大氅,一双意大利进口的反绒休闲皮鞋和即将到来的寒冷季节极为般配。刘燕妮打扮得像个超级小富婆,她的头发最具特色。黑色的长发在头上高高地盘起,一根带着翡翠的玉簪从盘起的头发中间穿过,咋一看像个古典的美人。
冰莹的一身比他们两个更具特色。上身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