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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墙外就是野花了。母亲是个本分的妇道人家,她不能容忍女人的放荡。她没有询问理由,就一把推开了冰莹,幽怨地斥责冰莹说:“我没有你这样的孩子。”
“妈,你不知道原因,吴黎他不能生育。”
迫不得已,冰莹只能说出实情。
母亲睁大了疑惑的眼睛,她不再说话。冰莹说得不详细,母亲却错误地理解了她的话,以为吴黎的那个东西不管用。
那个东西是男人身体重要的组成部分,年轻的女人嫁给男人,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嫁给了男人那个玩意儿,如果男人的那个东西报废,基本等同于男人的报废。男人报废的是是身体,女人报废的却是精神。母亲理解了女儿的心情,理解之后只能抱歉地说:“孩子,你受委屈了。人的命天注定,命里无时莫强求,离就离吧,妈妈想知道那个叫你怀上孩子的人是谁?你会嫁给他吗?”
“……”
“他结婚了吗?”
“结婚了,又离了。”
“他是干什么的?”
“是个医生。”
冰莹知道自己的撒谎,可她不得不撒谎。她之所以把孩子推给李时民,就是想告诉母亲,她是因为吴黎的无能才出轨的。即使在母亲面前,冰莹还想树立自己的形象。
在父母的叹息声中,冰莹离开了家回到了酒店。
刘燕妮到医院去了,酒店的房间里空荡荡的。郝琦比冰莹先回来,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了隔壁的动静,以为刘燕妮回来了,又想着邀她吃饭,就敲响了刘燕妮的房间。
和年轻的女人共进晚餐是一种享受,但刘燕妮却不在,房间里只有冰莹一个人。和刘燕妮相比,郝琦更愿意和冰莹一起共进晚餐。
两人打了声招呼,郝琦还没发出邀请,冰莹就张口借了他的车子。她要到医院去问问李时民,如果时机成熟,她想问问他愿不愿娶自己的为妻。至于肚里的孩子,等两人的关系有了眉目之后再说。
路上,冰莹买了便饭,准备就在李时民的宿舍和他一块随便吃点什么。空间虽然狭小,但更能缩短彼此的距离。那天要不是稚气脸敲门,李时民兴许还能对冰莹做点什么。如果李时民真的想对冰莹做点什么,冰莹假意拒绝一番就会满足他的要求。自己也是二婚了,没有了少女的矜持和根深蒂固的羞怯。
冰莹提着食品袋子下了车,正要向楼道走去,却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喊叫声,扭头一看,是蒋丽莎和刘燕妮,心里不禁咯噔一声,心想不好。如果两人问起自己为何来到这里,自己将无言以对。
果然,刘燕妮一开口就问道:“好妹妹,你来这里干什么,就不怕碰到你那个恶婆婆?”
冰莹尴尬地笑笑,正想着该如何回答,蒋丽莎又问道:“辞了工作莫非把干妈也辞了,见了面也不打声招呼。别人得罪了你,我也得罪你了吗?”
两人都问,冰莹索Xing一个都回答,巧的是,蒋丽莎的电话响起,她掏出手机接了电话,然后就对两人说:“你们聊着,我有事先走一步,回头见。”
喷泉边,只留下了冰莹和刘燕妮。刘燕妮把冰莹拉到一边的草坪上,站在草坪的中心地带,问道:“告诉姐姐,你提着饭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来给那个人送饭的吧?”
“哪能呢,都已经那样了,我会吗?我借了郝老板的车出来散心,正吃饭呢,接到了一个朋友的电话,所以就打了包过来了。”
冰莹一边想一边说,神色慌张脸发红。不善于撒谎的她只要一撒谎就脸红。
冰莹慌张的神色没有逃过刘燕妮的法眼。她正要刨根问底,李时民刚巧从喷泉旁边经过看见了冰莹。他看见冰莹的同时,冰莹也看见了他。李时民向冰莹打了招呼,犹豫了一下517Ζ,然后向楼道走去。在楼道口,李时民扭头深深地瞥了冰莹一眼。他似乎在告诉冰莹,他在宿舍里等她,等她和身边的女人说完了话就来找自己。然后抬脚上了楼梯。
虽然距离远,但冰莹还是读懂了李时民深深的一瞥。她的心跳加速,脸也更红润了。刘燕妮似乎看出了什么,就问道:“鬼丫头,他是谁?”
“一个朋友,看病时认识的。”
冰莹搭讪着,她已经无心和刘燕妮再说下去。而刘燕妮还在穷追不舍,再问道:“别瞒我了,他就是那个给你打电话的人。告诉姐姐,你们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他还是老处吧。给姐姐说道说道,姐帮你拿个主意,免得上当受骗。现在的男人,就像深秋挂在树上的柿子,看着橙黄,金光闪亮的,里面却是一肚子的坏水。”
冰莹不以为然的表情马上就写在了脸上,脱口而出道:“他是医生,和别人不一样。姐,你要是有事先走吧,我得上去了。你要想知道什么,我回去之后再告诉你。”
“呵呵,看把你急的,我等着你呢,可千万别不回去。”
说着和冰莹道了别,笑嘻嘻走向自己的丰田。
李时民上了楼进了宿舍,通过阳台的玻璃注视着两个女人。那天和冰莹的一吻,吻出了他男人的柔情。冰莹的唇热烈而柔软,他一连几天都回味无穷,他对冰莹产生了深深的依恋。当天晚上,稚气脸来到他的房间,毫不讳言地告诉他说:“如果你放弃,我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有了竞争的对手,李时民不再有丝毫的犹豫。他拿定了主意,只要冰莹再主动过来找他,他会敞开心扉,以全新的姿态接纳她,把她装到心里,融化在血液里,好好地呵护起来。
看到刘燕妮离开——李时民并不知道那个女人叫刘燕妮,李时民急忙离开阳台冲出房间,他要以最热烈的姿态来迎接冰莹的到来。
冰莹在走廊上刚一露头,就看见了快步走来的李世民。李时民从冰莹的手里接过食品袋,然后牵着她的手向走廊的尽头走去。
小手冰凉而柔软,李时民紧紧地握着,生怕冰莹长有翅膀,一松手就会从他身边飞走,永远消失在无尽的天空。男女彼此动情,一切羁绊都再无所畏惧。从李时民紧握的手,冰莹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注入到了Ti内,他不禁挽起李时民的手,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柔弱的女子,需要太多的依靠,她希望,李时民的肩膀会成为她永远的依赖。
两人并排走向宿舍。到了尽头,李时民掀开门帘把冰莹让了进去。女士优先,永远是绅士般男人谨遵的法则。
门关闭,冲动的李世民把冰莹紧紧地抱在怀里。他使劲地挤压着冰莹,试图把这几天积聚的思念一股脑释放出来,从而获得心理和感情的平衡。
冰莹受到挤压,身体似乎缩小了很多。她希望自己能化作一阵风,环绕在李时民的周身,随着他的需要升高或降低自己的温度,给李世民带来舒适和惬意。
冰莹在期盼着李世民的热吻,期盼了十秒,李世民却没有把热烈的唇凑上来,她像等了几个世纪。她突然想起,作为医生,李世民在没有清洁口腔之前不会轻易和她接吻。想到这里,冰莹突然有些伤感——如果李世民嫌弃她是失过足的女人,会不会出于本能拒她于千里之外。洁癖,也许从医的人都有洁癖,更看重女人的贞操。
冰莹打了个寒战,她推开了李世民,然后走到桌子旁边,打开了食品袋。
李世民拿来两个碗,帮着冰莹把两份凉皮分别装进了碗里。
两个人坐在床沿,手里拿着筷子,端着碗看着对方。冰莹夹了一根胖皮送到李世民的嘴边,李世民张开嘴想吃进去,凉皮却滑溜到了地上。冰莹再夹起一根,李世民吸取了经验教训,仰起头来张开嘴巴。来而不往非礼也,李世民也依葫芦画瓢,学着冰莹以同样的方式喂起了冰莹。
冰莹接受着李世民的服务,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才能把肚子里的孩子变成李世民的孩子,那样,自己就能名正言顺地向李世民提出结婚的请求。不用很费脑子,办法只有一个,只要和李时民做一回那种事,冰莹便能找到借口。
一想到这是对李时民的欺骗,冰莹就开始自责起来。不过,等她想到这是出于对李时民的爱恋时,内心的愧疚就开始逐渐地减弱。为了心爱的人,她只能不择手段了。
正文 第681章 你愿意娶我吗
两碗快餐用的方式吃完,冰莹把方便筷子丢进塑料垃圾桶,从李时民手中接过碗就要出门洗碗。李时民拦住冰莹,反从她手中夺过碗来,说:“你给我带饭来,我已经感激不尽,在我的地盘上,我怎么还能让你辛苦。”
冰莹知道李时民说的是客气话,再想从李时民手中夺过来,李时民不依,冰莹就问:“以后你会一直这样吗?”
说完,害羞地笑笑,偷看着李时民,想观察他的反应。
以后意味着将来,冰莹的话够明了的。冰莹想和李时民相处一辈子。
“什么以后?难道你以后你每天都要给我带饭吃。”
对于冰莹的话,李时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道。
“傻样,故意装作不知,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
冰莹说着,低下头去,李时民看到冰莹脸上泛起的羞怯,才猛然醒悟,痴痴地问道:“你真的愿意——”
“你说呢?”
女人脸上的羞怯就是求爱的信号,李时民心知肚明,几乎是跳着出了门,到对面的水房洗碗去了。
李时民洗完了碗,回来后和冰莹并排坐在床沿上。冰莹把一只手放在床单山,用 食指划来划去,李时民拨弄着手指。千言万语,都不知该从何说起。冰莹偶然抬头,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两两只碗对着脸扣在一起,突然引发了灵感,就问道:“你把碗扣在一起,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碎成碎片,看你拿什么吃饭。”
李时民何等机敏,知道冰莹话中有话,她担心的不是碗被摔碎,强调的是扣在一起。李时民不假思索地回答说:“不会的,天地万物都有情,只要他们感情好,就会粘在一起,永不分离。人有嘴,碗也有嘴,强拆开还不分呢。”
“贫嘴,好的不想,乱七八糟的主意倒是不少,你这种医生怎么能把手术做好。”
李时民也受到启发,就俏皮地说:“我不但能做好手术,还能望闻问切呢。一般人只要从我眼前一过,我看上几秒,就能看出他身体的健康程度,不信我给你看看。”
冰莹知道李时民在给她下套,这是黄江河对她玩过的把戏。但她喜欢李时民给她下套,情愿为他付出,就佯装不知,故意扭过脸来对着李时民,说:“吹牛吧,你看看我是否健康。”
李时民盯着冰莹看了若干秒,然后命令冰莹说:“正面看不出什么病况,你侧过脸来, 我看看你的耳朵便知。你大概不知道,耳朵上的各个部位都和五脏六腑相对应,能反映出人的身体状况。不好,你血压偏高。”
“骗人,偏低还差不多。”
李时民伸出手来,摸着冰莹的耳垂,一本正经地说:“真的,你血压真的偏高。看看你的耳垂上访,那道线颜色发白——”
由于李时民装得太正经,一下子唬住了冰莹。冰莹不由问道:“真的吗?”
“骗你是小狗。”
“这誓言太轻,骗我你就是乌龟。”
“乌龟好呀,千年王八万年龟,我能长寿呢。”
冰莹一听,掩口失笑。李时民趁机抓住冰莹的耳垂,反复地触摸。冰莹的耳朵痒痒的,这种痒痒的感觉传进了大脑,又通过大脑传遍了全身。一个多月了,她还没找到过这种感觉。她情不自禁地抓着了李时民的手,试图把自己迫切的感觉传递给李时民。
年轻的女子想委身于钟情的男人,着并不意味着下贱。李时民能感受到冰莹的迫切,他松开了冰莹的耳朵,抱住了她的身子。
冰莹假意承受不住李时民的拥抱,向床后躺了下来,李时民顺势压了过去。
这年代,陌生的男人和女人一见面就能亲热地粘合在一起,何况他们两人神交已久。即使有人看见,也不会横加指责。
接下来的情节顺理成章也合乎自然。李时民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在了冰莹的身上,他要跋山涉水,在水帘洞中找到他的栖息地,安慰自己久渴的灵魂。
猴急的李时民并没有因为久旱就奋不顾身无所顾忌,他用手撑着自己大山般的身体,颤巍巍晃悠悠,带着人格面具,不敢露出男人的庐山真面目。为了避免冰莹耻笑自己,嘴里嘟嘟囔囔地打着掩护,说:“想见恨晚,相识太浅。”
冰莹半闭双眼,也想掩耳盗铃,把自己朦胧起来,听着李时民的含糊不清的话,迎合他说:“来日方长,海枯石烂;恐龙再世,痴情不改。”
两句话,一对痴男怨女;男女对面,不免羞羞涩涩。终于,李时民情到深处,身不由己,大山般像冰莹压下来。
李时民感受到,冰莹的身体就像春天的草尖,触摸太轻犹如针尖,一经离开又想入非非。
房间里,呼吸声渐渐急促,空气在急速地流动。正要恰到好处,桌面上下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