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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散了你们,其实不是这样的。”
“知道,你的为人别人不清楚,但我是清楚的,你不会做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你尽管说,我就是不相信世界上任何人,也不会不相信你。”
白宝山讨好地应承道。
“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
蒋丽莎从座位上坐起来,扭转了身子,正对着白宝山说,“高寒从在信用社工作时,就在刘燕妮的手下,那时候刘燕妮就已经开始细化高寒了,后来直到高寒和黄珊订婚并结了婚,刘燕妮心里还是放不下高寒。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黄珊生了不少气呢,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黄珊。当然,作为一个独身的女人,刘燕妮可以喜欢任何未婚的男人,可是,她却连已婚的男人也不放过,至于是谁我就不说了,说出来我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光彩,你的脸上也不好看。”
任何男人,不分年龄,不分地位,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或未婚妻给自己戴绿帽子,即使在认识自己以前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被自己知道,轻者刨根问底,直到女人倒出实情,重者会分道扬镳,各奔东西。蒋丽莎所说的刘燕妮如此种种红杏出墙之事,白宝山根本不知道。现在他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无论怎么样,他毕竟是个男人,他愤怒了,他愤怒的脖子上青筋直爆,原本想装出的笑容早已灰飞烟灭到了爪哇国里,他张着嘴皱着眉头,像吃了一只苍蝇,咽不进去,又吐不出来。
蒋丽莎看到白宝山的难受样,心里突然矛盾起来。她本来想和刘燕妮成为好姊妹的,没想到她竟然在背后拆自己的台,但此时又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分。于是,她突然笑着说:“宝山,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她出格的时候你们是在你们离婚以后,你就别再追究她了,只要结婚后规规矩矩的,她还是能成为一个好老婆的。”
蒋丽莎越劝说,白宝山就越生气,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刘燕妮和高寒在一起卿卿我我的镜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努力地想把刘燕妮和高寒从脑子中驱赶出去,但两个人的形象却越来越清晰,不但如此,蒋丽莎所说的那个和刘燕妮关系暧昧的男人也挤了进来。于是,白宝山情绪激动地问道:“蒋大姐,我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蒋丽莎说。
“为什么?”
“因为牵涉到我自身。”
蒋丽莎不加思考就脱口而出。她没过过多地考虑,只是不想告诉白宝山那个男人就是黄江河,但一贯愚笨的白宝山却马上反应过来,冲着蒋丽莎就说:“我知道了,那个人就是黄江河。我就知道,我娶了他的保姆小李子,他肯定心存怨恨,所以就勾搭了我的前妻刘燕妮。也怪不得他,环环相报,丝毫不爽,这也许是天意。”
白宝山不等蒋丽莎否定,就发动了车子,然后加大了油门,来了个急转弯。他要送蒋丽莎回去,然后到酒店好好地问问刘燕妮,既然她到现在还别人的男人情有独钟,为什么还说要与自己结婚,难道她要自己戴一辈子的绿帽子?
车子到了家门口,蒋丽莎下车后,白宝山正要发动车子离开,看见高寒从别墅里出来和蒋丽莎打了招呼,然后就去掏出钥匙去开自己的宝马车。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尤其是夺妻之恨,更让白宝山怒不可遏。他打开车门冲到高寒面前,没等高寒反应过来,一个重拳就砸在高寒的脸上。
高寒没有防备,来不及躲闪,被白宝山重重地砸了一拳后立刻就头昏眼花,捂着脸只顾摇头。等高寒摇摇头稍微清醒过来,刚把手从脸上放开,白宝山的拳头再次砸了过来。高寒的身高足有一米八几,在学校时就是运动健将,又比白宝山年轻,反应极快,眼看白宝山的拳头冲过来,他一歪头躲过了白宝山的拳头。
白宝山一由于用力过猛,被高寒躲过后身体失去了重心,直向前冲去。高寒一边在他的背上狠狠地顺手往前推了一把,同时伸出腿来绊住了白宝山的腿,白宝山立即面朝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这叫顺手牵羊,四两拨千斤,又叫借力打人。
白宝山虽然没有高寒的个子高,但体块也够大的,足有一百斤五十多斤的重量在刹那间倒地,所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他的两个膝盖和两条胳膊同时和地面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一动不动地成了平整地面上凸起的Rou块。
更要命的是,白宝山的脸也和他的四肢一样碰到了地面上。
白宝山爬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高寒本来能趁机在白宝山的背上在踏上一脚,但他没有那样做。他走到白宝山的头前,想问问他为什么要对自己突然袭击,可等他看到白宝山血Rou模糊的脸时,他立即就惊慌失措起来。
高寒蹲了下来,歪头看着白宝山的脸。只见白宝山的鼻梁好像比平时扁平了许多,两颗带着血迹和泥沙的牙齿掉在一边,嘴唇肿胀得足有半寸多厚,两眉之间因为疼痛扭曲成了不成形的川字。高寒想伸手把白宝山翻转过来,可又把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蒋丽莎走过来,站在高寒的身边心惊Rou跳地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他送到医院。”
高寒这才反应过来,抱起白宝山就向车子走去。
正文 第727章 爱一个人是上帝的安排
爱一个人或喜欢一个人,无论被接纳还是被拒绝,都不是这个人的错,因为那可能是上帝的安排本章题记
高寒把白宝山放在后排之后,转身给蒋丽莎努努嘴要她开车。蒋丽莎拉开前门上了车,高寒也坐到了白宝山的身边。车子就要启动,白宝山瞪着红肿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对高寒说:“我不要你陪我,你滚下来,你把我打成这样,我不会饶了你的,我要到省委去告你,把你从秘书长的职位上拉下来……你下去,我不稀罕你。”
白宝山一边说一边朝前看看,他的脸部表情被映射在后视镜里,蒋丽莎看得一清二楚。她除了看到一张血Rou模糊的脸,更看到了白宝山肿胀成一条线的眼睛里发射出来的隐晦的光泽,就像老鼠偷大米之前的贼溜溜的光,不禁在心里骂道:“这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贼心不死。”
想过之后扭头笑笑,对高寒说:“看来白校长是怕你再次施暴,他希望咱俩交换位置呢,你到前边来,我到后边去。”
一边说一边给白宝山使眼色。
于是,蒋丽莎和白宝山调换了位置。
车子启动的同时,白宝山也开始痛苦的呻吟。挨打后的短暂的麻木已经过去,剧烈的疼痛开始袭击白宝山的全身。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中,白宝山还没有忘记觊觎蒋丽莎的美色。他装作抚摸脸上的伤口,故意把肘碰在了蒋丽莎的胸部。然后偷偷地看了蒋丽莎一眼。
蒋丽莎没有丝毫的反应,不管怎么样,有男人在痛苦不堪时仍然想接近自己,她还是感到由衷的得意。
检查结果和白宝山的脸一样惨不忍睹——鼻梁骨断裂,两颗门牙被连根碰掉,上嘴唇软组织挫伤并撕裂,左胳膊轻微骨折。
手术必须有亲属签名,白宝山没有别的亲人,为了手术的顺利进行,蒋丽莎不假思索地在手术单上签写了自己的名字。
然而,当白宝山被推进手术室,得知是蒋丽莎在手术单上签字时,却闹着从手术推车上坐了起来。
“她的签字无效,我不要手术。”
白宝山冲着护士和医生喊叫道。由于掉了两颗门牙,他说话有些跑风,医护人员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蒋丽莎和高寒见白宝山闹腾,赶忙走过来。白宝山见蒋丽莎来到身边,就说:“我要燕妮来为我签字,否则我不会手术。”
蒋丽莎见状,不知所措,正想问问为什么,只听高寒冷冷地说:“你就别装大尾巴狼了,能有人为你签字已经很不错了。你要是再胡闹腾,我就给公安局打电话把你逮起来。你私闯民宅,殴打无辜之人,应该受到法律制裁。”
说完大模大样地躲到一边。
白宝山见高寒到现在也不肯给自己赔罪,竟敢大声地囔囔,不由气愤地说:“你身为省委秘书长,在光天化日之下殴打国家公职人员,我不会放过你的。医生,我不做手术,除非我的老婆来签字。”
病人拒绝手术,医护人员也无可奈何,只能暂且站到一边。蒋丽莎不知道白宝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怕事情闹到对自己和高寒不利的地步,只能掏出手机拨打了刘燕妮的电话。
通话很短,蒋丽莎只说了一句话,“白宝山受伤了,在人民医院,请你速来。”
说完不等刘燕妮做出任何反应,就挂断了电话。她很清楚,在电话里一时半刻什么也说不清楚,更怕刘燕妮问长问短。
刘燕妮一听说白宝山受了伤,就知道自己坐山观虎斗的计策被白宝山变成了现实,心里不禁沾沾自喜,她立即冲出了房间,驾着车直奔医院。她要亲自欣赏一下自己伟大的设想所产生的伟大的战果。
手术室门前,当刘燕妮看到白宝山肿胀的血Rou模糊的脸,她真想大笑几声,好好地奚落一下白宝山。但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把满心的欢喜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她装作关心的样子走到推车前,仔细地看了看白宝山的脸,心疼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伤成这样,谁干的好事?”
刘燕妮关心的话语感动了白宝山,他想伸手去拉刘燕妮的手,却抬不起胳膊,只能努力地张开嘴,发出了模糊的声音。
“燕妮,你可来了……我为你去找那个畜生算账,还没交手呢,就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顿——看看我的脸,鼻梁断了,牙齿也掉了,还有浑身的骨折,燕妮,你可要为我做主,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白宝山说着,口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从嘴巴里不断地流出来,刘燕妮看着他狰狞可怖的脸,胃里的酸液直往上撞,差一点就吐出来。
在关键的时刻,她必须要和她的未婚夫站在一起——尽管她知道她一直在戏弄白宝山,但在表面上她还是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未婚夫。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当着蒋丽莎和高寒的面为白宝山讨一个说法——其实,她想在高寒那里为自己曾经受到不公正的冷遇讨个说法。
刘燕妮转身,倒背着手,先看了蒋丽莎一眼,然后又瞪了高寒一眼,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对我的未婚夫怎么能下如此狠手。”
蒋丽莎欲言又止,高寒想反驳,但被刘燕妮抬手打断。
“你们什么都不要说。”
然后掏出电话,一边拨号码一边说:“这里的验伤报告不具备法律效果,我要报案,请求法医为白宝山验伤,我要告你。”
高寒听了无动于衷,蒋丽莎听了,脑袋中嗡地一声,像一颗闷雷炸响。如果公安介入,会给蒋丽莎带来很大的难堪。她顾不得身份和体面,扑过去就劈手就夺过了刘燕妮手中的电话,说:“芝麻大点事,何苦呢!你这样一来,岂不坏了咱们姐妹的情分。”
刘燕妮只是做做样子,想戏弄一下蒋丽莎和高寒,同时安慰一下白宝山。她对于蒋丽莎的反应她早有预料,但她还是装作吃惊的样子喊道:“抢劫?连我想打一顿?”
蒋丽莎一边合上刘燕妮的手机,一边满脸陪笑道:“好妹妹,情况还没弄清楚,你先别着急打电话,有话好说,医药费我来赔偿,其他的损失也由我来赔偿,咱们先给他做了手术,别耽搁了病情,要是落下了什么后遗症,你的后半辈子可就遭殃了。”
刘燕妮并没有把蒋丽莎的话全部听进去,她在留意着高寒的反应。
她偷眼看看高寒,只见高寒脸上冷冷的,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高寒的冷漠激怒了刘燕妮,她想从蒋丽莎的手中抢过电话,被蒋丽莎躲过。刘燕妮黑着脸就往外走,嘴里嘟囔着说:“不打电话我就直接开车去报案。”
蒋丽莎赶忙跨前两步,挡住了刘燕妮的去路,来不及劝说她就给高寒使眼色。
高寒对刘燕妮Xing格的了解甚至超过他对自己的了解,他一开始还以为刘燕妮只是做做样子,现在看来她像是要玩真的,也跨前两步站到了蒋丽莎的面前,说:“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还没听,就急着要报案,如果我属于正当防卫,你几十报了案也治不了我的罪,岂不是鸡飞蛋打两头落空。要我说你先消消气,咱们都外边好好谈谈,也许能有更好的解决途径。”
不管怎么样,刘燕妮总算听到高寒求饶的话,于是就说:“那好,我就给你一个面子,但你听好了,如果你的解释不能令我满意,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高寒低声地嘟囔道:“你就是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
蒋丽莎没听见,刘燕妮听见了却不好意思接话,她知道,如果真的把高寒惹急了,高寒情急之下说不定会道出自己死缠他的那些事。刘燕妮虽然脾气不好,但也能见好就收,就和蒋丽莎和高寒一起往外走。
不是谈判的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