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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丽来到床边,四下张望,没有发现她要寻找的黄江河,就直视着刘燕妮的眼睛,**裸地问:“老实告诉我,老黄是不是来过这里?”
刘燕妮真诚地回答说:“来过呀,我们才回来时他陪我一起开的房间。”
张曼丽话锋一转,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在三楼不是有房间吗,为什么又重新开一间?”
刘燕妮坐在床沿上,故作轻松地地说:“你不知道,我一直有神经官能症,夜里稍有声音就难以入睡,下面车来车往的,总受到打扰,所以就……”
刘燕妮的理由还强差人意,她心里明白张曼丽此来的目的,索Xing打开窗户说亮话,就反问张曼丽说:“你是不是怀疑我和黄书记一起在这里呀,你可以找一下。反正你守在门口,房间就这么大,楼层这么高,他又不会飞。对了,就剩下卫生间了。”
刘燕妮说着,大着胆子拉起张曼丽的手就往卫生间走来。到了门口,刘燕妮一脚就踢开了门。
卫生间亮堂堂的,浴池的水平静如初。张曼丽往里看了一眼,空空如也。她反而拉着刘燕妮的手,脸上堆满了笑,连忙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来这里找人呢,只是想问问你他到哪儿去了。这个老黄,神龙见首不见尾,神出鬼没的。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完就要走。刘燕妮送她到门外,调侃道:“你收拾他?依我看,你是在等他回来收拾你吧。”
张曼丽扑哧一笑,说:“油嘴滑舌的。”
刘燕妮返身回到房间把门反锁,进到卫生间甩掉浴巾就扑在黄江河的怀里。她浑身软溜溜的,柔若无骨。
“妈呀,吓死我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简直就是在万丈深渊的上空走钢丝,稍有不慎露出蛛丝马迹,我们都会坠入山崖,万劫不复。如果她真的进来再向门后看看,或者看见了你的脚,可怎么办。”
黄江河笑笑,说:“这才叫色胆包天。”
说着抱起刘燕妮走到外边,把她往床上一撂,又要压上去。刘燕妮惊魂未定,想要躲开,黄江河开玩笑说:“刚才是在海洋里,见不到我的真*夫,我让你体验一下陆地上山摇地动的感觉。”
花落花开。在黄江河的百般挑逗之下,刘燕妮重燃**,梅开二度。
黄江河从从刘燕妮的房间出来后,乘坐电梯直接下到三楼。
他很镇定,在门前理了理头发,调整好心态,然后吹着口哨开始敲门。黄姗开了门一看是爸爸,就扭头向里面喊道:“妈妈,爸爸回来了。”
说完就出门到了自己的房间。
电视上,东北的笑星撇着娘娘腔正在煽情,一段荤段子说得有声有色。
张曼丽直盘腿坐在床上,直笑得前仰后合。听到高兴之处,手舞足蹈,不亦乐乎,对于黄江河的进来似乎视而不见。黄江河刚刚干了亏心事,难免心中有鬼,坐到床边就侧着身子去搂张曼丽。张曼丽眼盯电视画面,看也不看黄江河一眼,晃动着身子拒绝他的搂抱。黄江河自感无趣,就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刚拉开被子,张曼丽就关了电视,把遥控器扔到椅子上,使着Xing子说:“到哪儿浪去了,怎么不带个小姐回来?”
黄江河故意逗她说:“在外边干完了事一提裤子多方便,何苦要带回来,自讨麻烦。我要是真的带个人回来,你还不先吃了她再吃我。”
张曼丽气哼哼地说:“你隔三差五就往省城跑,谁知道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黄江河坐起来,笑嘻嘻地说:“要干那种事,我在北原市多方便,还有人专门给我买单,不用跑到省城了,你说是不是。”
张曼丽没好气地说:“在你的老根据地只怕你不敢,只要一露头,谁不认识你。”
黄江河更放肆了,越说越离谱,就敞开口说:“我知道他们认识我,可我下面的东西除了你还真没人认识。”
张曼丽终于被逗乐了,戳着黄江河的头说:“说话不讲方式,也不顾及你市委书记的身份。”
说着就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黄江河这时才反应过来,心想不该和张曼丽打情骂俏,今天这个**极强的女人如果非要索取,自己就说不清楚了。刚想到这里,张曼丽的就把手伸向了黄江河的男根。
坏了,果不其然,黄江河心想不好,但他必须应付。
他装作热情的样子把张曼丽搂在怀里,双手在张曼丽的粗糙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可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半点兴趣。张曼丽的身体开始扭动,嘴里也发出“吭哧吭哧”的声响。黄江河抖擞精神,下面的男根才强打精神进入状态。他拨开草地,在门前徘徊许久,才蔫不拉几地进入。
张曼丽人虽粗糙,但精神头却极为旺盛,此时已经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黄江河把浑身的精气都尽量聚在下面,尽量地满足身下不断扭动的张曼丽。他没有感觉,但他必须寻找感觉,否则,得不到满足的张曼丽将会大发雷霆,把多余的情感变成牢Sao统统撒在他的身上。
勉勉强强的,黄江河终于完成了他的使命。他的弹药库早已被刘燕妮掏空了,拿不出更多的子弹上膛和发射。黄江河翻身下来后,张曼丽意犹未尽地说:“要是还有皇宫,以你现在的能力,竞选太监绰绰有余。”
黄江河傻笑着回应道:“惭愧,惭愧,今不如昔,今不如昔了,岁月不饶人。”
张曼丽下了床来到卫生间清洗了自己,回来后发现黄江河无精打采,就对他进行了警告。
“老黄我告诉你,你要是老了不中用了我不怪你,但是,如果我发现你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不规矩,我和你没完。”
“你能把我怎么样?”
“等你睡着了,我就用剪子剪掉你的——”
“那样你连看也不能看了。”
秘书王佩在早上八点带着黄江河所要的资料的赶到了黄江河下榻的宾馆,刘燕妮核对无误后,王佩马不停蹄地赶了回去。秘书的工作,看起来很诱人,大多时候却是领导动动嘴,他们要跑断腿,两条腿不够用,恨不能让爹妈再生几条腿,不能叫苦,不能喊累。
这份资料必须马上送到高寒的手里。黄姗争着要去,黄江河说她腿脚不方便,要亲自送过去。刘燕妮趁机说这种小事何劳市委书记的大驾,争着自己要去。黄江河知道刘燕妮和高寒有一腿,还来不及找到借口进行阻止,张曼丽就欣然同意了,黄江河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刘燕妮驱车到了市委大院门口,把车停在树荫下,才给高寒打了电话,高寒出来收好资料正要离开,却被刘燕妮叫住,并把高寒喊到了车上。高寒拉开车门坐到了后排,以防刘燕妮肆无忌惮的Sao扰。没想到刘燕妮下了车打开后门也坐到了后排,和高寒身挨着身挤在一起。
“我又不是老虎,你又何必如此恐惧。”
刘燕妮的开场白单刀直入,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和高寒发生了**的关系后,在高寒面前,刘燕妮不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羞羞答答的女人。
“不是的,我……”
“当了省委书记的秘书,走路腰板儿直了,身份高贵了,我能都成了土牛木马泥腿子,土鳖子一个,身份低贱,怕我给你添麻烦?”
“不是,我……”
“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理解你的心情,在你看来,我就是洪水猛兽。实话说吧,我就是想成为你的影子。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在一个开满兰花的山谷,我被一只老虎追赶,正无处藏身,突然从身边闪出一个中年道士。浑身毛发具白,仙风道骨。他轻扬拂尘,老虎朝他拜了三拜,便乖乖地离去。他告诉我说,我前生曾经救过一个人。那人前往京城赶考,路遇强盗,盘缠尽失,我本是富家千金,眼见公子落难,就心肠发软,大发慈悲,资助他到京城赶考。书生当时感激涕零,分手时曾许下诺言,一经榜上有名,定当以身相报,并咬破手指,以血盟誓。谁料想他中榜后却忘恩负义,另择新欢,忘我于九霄云外。道士问我是否想知道此人名字,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他就告诉我说,那个忘恩负义的人今世就叫做高寒,也就是你。他警告我说,如果这位忘恩负义之人今生再次不思报答,就会遭到天谴,死无葬身之地。”
高寒听完,不屑地一笑,只说了句“无聊之极,荒诞不经”就要下车。刘燕妮扯住高寒。高寒红了脸几番挣扎,无奈刘燕妮死拽不放,高寒也无可奈何。
“欠条和视频你不在乎,那是在北原市。如果我真的把这两样东西邮寄到省委的秘书处,你替我分析一下,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你会一夜走红,连省委书记也会身价百倍,名扬四海。”
听闻此言,高寒气得脸色发青,愤怒地说:“你真的很无聊,那些都是往事了,早已淡如烟云,你为什么还不放手。”
“过去了,说得多轻巧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谁不会说几句漂亮话。是啊,很多事都过去,你原来的工作,你借的钱等等。但是你的黄姗是不是也成了失去时?你的未来过去了吗?”
“你要怎么样,有话好好说,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都可以满足你。”
“早说嘛,何必呢。我要你离开黄姗,我要嫁给你。你在北原市时,你害怕,说实话我也怕。因为我们都在黄江河和张曼丽的手掌心里,他们稍微用力一握,你我都会粉身碎骨,但你现在离开了那里,你现在是省委书记的秘书,黄江河管不了你了,张曼丽更管不了你了,他们现在还要巴结你呢,只怕提着猪头进不了的你的庙门,你还怕什么。”
“那你呢?”
“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我可以离开那里,你可以在省城给我找一份工作。”
“办不到,我爱黄姗,今生今世,她都是我唯一的爱。”
“你的意思是不爱我啦。好,我不勉强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请讲,我洗耳恭听。”
“在我未结婚之前,你要你分一半给我。”
“此话怎讲?”
“黄姗在明处,我在暗处,我和她一人一半。”
“你就心甘情愿给人当二Nai,难道你不觉得好笑吗?”
“我不是二Nai,充其量只是第三者。”
“不要考虑了,这是底线。这两天我就给你打电话。在不影响你工作的前提下,你必须随——叫——随——到,听清楚了吗?如果听清楚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高寒下车后,两腿发软,踉跄着超省委大院走去。边走边想,刘燕妮这个女魔头,他妈的简直就是武则天再世,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呀!
交友不慎,后患无穷,高寒很后悔认识这位看来清纯靓丽,骨子里却毒如蛇蝎的女人。想到蝎子,他摸摸后背,就像真的钻进了一只蝎子,心里密刺蝎蛰般,万般难受。
正文 第186章藏在口袋里的感情欠条(1)
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高寒在文字方面不愧是一等高手,他仔细地把资料研读一遍,然后在电脑上找到格式,铺开思路,一个中午的时间,洋洋洒洒两万多字,从指间流向键盘,又从键盘流向屏幕。认真地校队过后,在打印机上拉出两份,中午十一点就给黄江河打来了电话,要他们派人去取报告。
黄江河接到高寒的电话,对他的钦佩之情油然而生,这是长辈对晚辈的钦佩,是老泰山对女婿的由衷的钦佩。
黄江河看完高寒写的报告,不禁当着其他三人夸奖道:“真是落笔成文,倚马可待,即使袁虎在世,莫非如此,怪不得省委书记破格提拔,也难怪姗儿为寻他离家出走。我当时要是把他调进市委,他小子哪会有今天。一时疏忽大意,痛失人才,这是我的损失,是北原市的损失呀。千里马易得,伯乐难求,我愧为一市之长,一市之书记。”
黄姗听到爸爸如此褒奖自己的心上人,欣喜若狂地说:“那你重新把他调回来呀。”
黄江河感慨地说:“据听说这小子当时怀揣毕业证敲遍了北原市各新闻单位的门,踢烂了他们的门槛,踏破了几双鞋,却无人用正眼看他。后来为了生计沿街卖报,跟随一个老人靠收废品维持生活。天降大任于斯人,也算苦了他的心志,劳了他的筋骨,饿了他的体肤了。苦尽甘来,一入龙门,身价倍增,好马不吃回头草,他不会再回来了。”
说完竟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下该张曼丽彰显本领了,只听她夸夸其谈道:“幸亏我慧眼识珠,在泥巴中发现了他这颗璀璨的明珠,还把这么漂亮的女儿下嫁给他。要论功劳,我是第一位的,但愿他能不负众望,不要辜负了我等的苦心。”
刘燕妮听着,心里像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样不少。当初自己要是再执着些,再多些付出,不需费力,如今的高寒只能拴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谁也牵不走他。
四个人吃过午饭,分乘两辆车同往世界银行驻省城办事处。正式递上申请之后,一行人折回宾馆,商量着准备返回北原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