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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酒就一定少不了。
谷瑞安说了半天,唐小舟也一直是嗯嗯啊啊。总算说完了,唐小舟以为苦役结束了,没想到,谷瑞丹又将电话抢了过去。她的话说得直白而且坦率,说这些年,她家对他不错,现在是他报答他们的时候。她还特别强调,瑞安虽然是厂长,可厂里的效益不好,都快倒闭了,要唐小舟一定帮忙想想办法。唐小舟只是一味地敷衍。最后,她还不忘问,妈妈在身边,要不要跟妈妈说几句?唐小舟也知道她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岳母没什么事求自己。他说,我这里还有很多人等着,以后再说吧。
好不容易挂断了这个令人煎熬的电话,手机又一次响起来。他以为是谷家人忘了什么话没说,现在准备来个补充,心里烦躁,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号码,显示的是肖斯言三个字。他立即接起来,说了声,你好。
肖斯言说,你在哪里?我过一会儿过来。我们一起喝喝茶。
唐小舟说,好哇,我在喜来登,和兆平在一起。
肖斯言说,那好,我大概还需要一个小时,你们等我。
挂断电话后,黎兆平问是谁,唐小舟说,是肖斯言。让我当秘书,是赶鸭子上架,完全两眼一抹黑,我要好好向他请教一下。
此时,一瓶酒刚刚喝完,黎兆平便说,这是正事。我也比较担心你那臭脾气,不适合在省委办公厅。
唐小舟承认,他自己也有这种担心。同时,他又说,他喜欢挑战,他有把握接受这次挑战,把这件事做好。
黎兆平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说,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唐小舟喝了酒,说,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黎兆平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巫丹晚上还有事,我们这里结束吧。我在三十八楼预定了房间,去那里喝茶。黎兆平签了单,然后向唐小舟要了车钥匙,让服务小姐将剩下的酒和烟送到唐小舟的车上去。
喜来登是一幢双翼形建筑,一翼是酒店,另一翼是酒店型的高级公寓。喜来登的老板严崇安,和黎兆平既是老乡又是朋友,当初建这幢楼的时候,资金链差点断了,又恰好遇到国家银根紧缩,根本贷不到款。眼看就要成为烂尾楼,严崇安急得跳脚,甚至有人传说他好几次想跳楼。严崇安找到黎兆平,请他帮忙。黎兆平虽然是大老板,可老板的钱,都滚动在生意上,也需要贷款,国家银根一紧,黎兆平也缺钱。最后,黎兆平给他出了个主意,雍州属于一线二类城市,那么多酒店,建得起来用不出去。要那么多房间干什么?有一翼足够了,不如将另一翼当高级公寓卖掉。酒店需要完全建好,有人入住之后,资金才可以慢慢回笼,高级公寓或者商住楼就不同了,还没有建好,便能卖楼花,可以迅速回笼资金。严崇安也是无路可走,只好以成本价卖楼。现在喜来登北塔的三十七楼和三十八楼,就是当初黎兆平为了表示对严崇安的支持,和自己的初恋女友舒彦一起斥资买下来的。买下来后,将这些建成了一个高级会所,甚至连牌子都没挂,外人一律称为喜来登三十八楼。黎兆平本人也不经营管理,管理权交给喜来登,外人以为这是喜来登自己的会所。
当然,这是黎兆平的商业秘密,整个江南省,没有几个人知道。唐小舟是很久以后,才因为一件意外的事,知道这个秘密的。
第二卷 女人是官场地雷 女人是官场地雷15
唐小舟并不是第一次来三十八楼,也不是第一次和黎兆平同来,可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会所是黎兆平的产业。他一直觉得,黎兆平在喜来登是贵宾,他和严崇安之间有默契,所以在这里有消费额度。
在三十八楼坐了不过五分钟,巫丹便起身告辞。
黎兆平说,你们坐,我先去送送她。
出于礼貌,唐小舟送巫丹出门,徐雅宫也要送,被黎兆平制止了。
三个人走出门外,黎兆平便拉着唐小舟的手说,肖斯言应该没有这么快过来,服务员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她们不会进去,你好好利用。说过之后,将他往里面一推,便和巫丹一起走了。
从黎兆平最后的暗示可知,他似乎知道自己和徐雅宫还没有到那一步。这个人真是人精,什么都看在眼里,什么都明白,唐小舟有一种在他面前完全透明的感觉。
回到房间,徐雅宫正抱着手机在玩。她的手指非常漂亮,皮肤白皙又泛着一层青光,皮肤仿佛是透明的,似乎连经络都能看清。唐小舟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她的手指翻动,有些呆了,正想说,你的手指真漂亮。让我想起古人形容手指用到的青葱这个词。她却最后动了几下,放下手机,端起面前的极品普洱茶,对他说,祝贺你。
他从她手里接过茶,举向她,嘴里却说,这就是你的庆祝仪式?会不会太简单了点?
她已经和他碰了杯,听了他的话,又将杯子放下,问,你希望我怎么祝贺?
他有些坏坏地说,那我怎么知道,要看你的心意呀。
她还真是大方,伸出双手,主动抱住了他,并且将香唇在他的唇上贴了一下。问,这样可以吧?
她的唇很柔软,很有弹性,给他的感觉,就像一团柔柔的棉花,在自己的唇上滚了一下。他的心怦怦直跳。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来没有哪个女孩如此主动地向他献吻。同时,他又有些不甘心,多少带点挑逗地说,你这是在喝酒吧,感情浅,舔一舔。
他的话音刚落,她便再一次主动扑向他,将他紧紧地抱住,并且将自己的唇压在他的唇上,久久没有挪开。
他试探性地伸出自己的舌头,顶住她的牙齿。他以为她不会接受,只想用这种方法试探一下。她的嘴唇非常圆润柔软,亲着很舒服。此时他才知道,原来嘴唇和嘴唇竟然是如此的不一样。谷瑞丹的嘴唇很厚很大,属于外国人常称赞的那种性感。他也一直为这种性感自豪,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还有比大厚更加性感的嘴唇,那就是圆润柔软。他也由此想到了滋润这个词。只有吻着富含水分的唇,那才真正称得上滋润。
让他再一次意外的是,他的舌头刚刚碰到她的牙齿,她的牙齿便张开了。他受到鼓舞,顺势伸进去,她也立即将自己的舌头往外伸,两人的舌头,便搅在了一起。他的手部用力,猛地将她抱紧,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奶*子。
他原以为,她为了让自己的胸显得更大一些,戴着很厚的乳罩,现在才知道并非如此,她的乳罩很薄很软,乳罩里面的内容,却极其饱满充实。他以为她会像上次一样抗拒,可是没有,任他揉捏,并且十分主动地吻他。他受到鼓舞,便将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抓住了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确实够大,他一只手根本掌握不了,这让他惊喜若狂。
第二卷 女人是官场地雷 女人是官场地雷16
他还想更进一步动作,她却挣开了他,说,服务员会来的。
他想说,黎兆平打过招呼,服务员不会来。可这话不能说,一说出来,便表示这是一次阴谋。他看了看房间,发现里面还有一扇门,便说,我们进里面去吧。
她转头看了看那扇门,站了起来。他知道她是同意了,便一把将她抱起来。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身体往上跳了一下,双腿收起来,夹住他的腰部,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他抱着她的双腿,向里面那扇门走去,到了门边,腾出一只手,扭开球头锁,用腿将门踢开,抱着她走进去,又用脚勾了一下,将门关上。
里面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大概只有几个平米,摆了一张沙发床。门被他关上以后,里面就完全暗了,因为没有窗户,一点光线都没有。他向前走了几步,双脚小心地试探着,碰到床后,便将她放上去,然后返回门边,将门打开。室内有了光线,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开关,开了灯,再将门关上,反锁。他干这一切的时候,她一直躺在床上,以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他。他欲*火焚身,不能自持,走近她,整个人向她压下去,紧紧地将她抱住,疯狂地吻她,开始解她的衣服。她温顺得像猫一样,没有丝毫挣扎。
他有些心慌,所以显得笨拙,双手在她的背后摆弄了好一段时间,竟然没能解开她的乳罩。
她说,傻瓜,在前面。
他略愣了愣,乳罩的扣子在前面?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个新生事物。谷瑞丹的乳罩,全部是后面扣扣的。他挪出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摆弄。他显得很急,可越急越出鬼,别说是解开乳罩,就连窍门都没找到。后来是她自己主动,将左手伸到胸前,也不知怎么轻轻弄了一下,乳罩便向两边一弹,开了。
她的胸脯裸露在他的面前,两只大馒头一样的乳房,闪着瓷白的光。
他心中一阵狂跳,立即用嘴含住,手伸向下面,开始解她的裙子。这件事干起来相对简单,将拉链往下一拉,再解开最上面的扣子,里面粉红透明的内*裤,便呈现在他眼前。他松开她的乳房,跪在床上,用双手抓住她的裙腰,和内*裤一起往下脱。她十分配合,双腿向上跷起,让他很容易就脱*光了她。
她白皙的胴*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脑子充*血严重,两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仔细看了看她,然后扑到在她的身上,用嘴压住她的嘴,双手在她的胸部揉捏着。她难以自持,主动伸出手,做出急迫要解他的衣扣状。
这道手续当然不需要她动手,他离开了她,站在床前,迅速解开上衣的扣子,一件一件脱下衣服,并且将脱下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
正要脱下最后的内*裤时,出现了意外,他的手机响了。
手机在外面,响得很固执。他原想,现在是下班时间,又是这大火熊熊的时候,哪里顾得了许多?就是天塌下来,也要等他把这丘金黄的稻子收割干净再说。他没有理会电话,而是继续脱下自己的内*裤。当他将内裤褪到脚踝部位时,又改变主意了。
现在的自己毕竟身份不同了,如果这是一个重要电话,岂不要误了大事?
这样一想,他不得不将内*裤提了起来,也顾不上穿别的衣服,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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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能在外面接电话,如果服务员突然进来,看到他只穿了一条内*裤,那可就是大事了。
他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向里面走。这个电话是一个县委书记打来的,这个人的名字,他从来没听说过。对方自报家门,叫什么名字,是某某县的县委书记,希望在他方便的时候,登门拜访。唐小舟敷衍了几句,将电话挂了,然后反锁了门,将电话放在床边,准备继续未完的事业。
徐雅宫说,一会儿又有电话来,要不,你关了吧。
唐小舟也想关呀。孙子不想关。然而,他能关吗?如果赵德良或者余丹鸿突然有什么事找他,怎么办?再说了,自己还约了肖斯言呢,他到了喜来登,肯定给自己打电话,那可是大事。看来,从今天起,自己将不再是从前的自己了,一切全都天翻地覆了。就连做爱,也一样会受到电话侵扰。
经过这一闹,他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般的狂躁,冷静了许多。他开始想到,昨天徐雅宫还坚决不从,今天却如此主动,只能说明一点,她情愿献身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新职位,是那令人心醉神迷的权力。想到这一点,他顿时觉得极端的无趣,真想从此掉头。再一看她躺在床上,那么妙曼的躯体,露裸在自己面前,这可是自己打了很长时间主意的妙事呀,秀色当前,一切都要成为事实的时候,就这么放弃,岂不是太可惜?
徐雅宫不知他心里正进行复杂的斗争,勾起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愣在那里干什么?快来呀。
毕竟没有刚才冲动了,所有的动作,也就显得从容和程序化。他向前跨出两步,在她的侧面躺下来,伸出一只手,挽过她的脖子,从她身体的另一边伸出来,握住她的乳房。她主动侧过身,将她的唇送给他,他接住,含着,又伸出另一只手,滑过她的小腹,越过不毛之地。
彼此刚刚有点感觉,手机又一次响起来。
他心中一阵烦躁,原想不理,可铃声一直响个不停。他只好松开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号码不熟悉,他挂断了。
再一次将她的胴*体抱住,手机又响起来了。
这次竟然是肖斯言,他说已经离开迎宾馆,刚刚坐上出租车,大概二十分钟就到了。唐小舟说,他在甲07房间。
二十分钟要做事还要打扫战场,肯定不够。唐小舟只好和徐雅宫抱了一会儿,做了些亲抚工作,然后开始草草收兵。
清理好出来,坐了片刻,喝了几口茶,肖斯言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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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扯几句,唐小舟便开始向肖斯言取经。
肖斯言说,秘书是中国官场的一大特色,秘书有很多种,但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