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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人不得不承受冰与火的煎熬以及对充实的渴求。
某人好冤,喘着气申诉:“我没有……想要真正出墙,就是想……把你当成……出墙的对象,试试出墙……是什么滋味……”
某极品觉得被轻视了。
“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太怜惜你了给得不够,所以你才想着寻找新的刺激?”
如此明目张胆地控诉他“不行”,得接着罚。
窗外一树梨花压海棠。
于是室内的某人也跟着海棠一样杯具了。
杯具的某人觉得太冤了。
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好吧!
而且,平时太怜惜?
他见鬼的怜惜!
这人果真如他某一次承认的那样,既是“射狼”也是“射鬼”,没有哪一次不是把她整得到第二天还缓不过神来!
根本就是色鬼中的饿色狼一只!
但是,所有的抗议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而且……
某人终于挖掘到“重视”的第三种含义了——
所谓“重视”就是,他重重地压着她,灼热的视线随着火热的唇一起顶礼膜拜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
待某人终于能够把酸软的腿颤颤巍巍放平,瘫软在某极品怀里嚷嚷着“歇一下歇一下”的时候,某株发红的海棠已经被梨花压过……
第五次还是第六次了?
某人已经没法算清。
某极品靠在书桌的一脚,健美的身体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一缕湿发紧贴额际垂下,汗珠子晶莹透亮晕在他俊雅的脸上,神采奕奕地,有种容光焕发的性感的味道。
低头看怀里几乎成一滩水的人儿,某极品的手再次在她身上逡巡。
某人惊恐地……微弱地哀嚎:“还来啊……完了,天要亡我……”
但是他手掌掠过的地方,又起了她的一阵颤栗。
某极品不怀好意地笑:“你可真敏感。”
某人:“……”
某极品:“我只是帮你按摩。”
这回绝对把她累坏了。
他轻轻柔柔地帮她揉捏着。
某人终于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某极品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想做杏花么?”
某人:“……”
还能再小心眼一点么!
某极品:“以后要做一回杏花的念头都不要有,我绝对会让你没有力气出墙。”
某人:“……”
她啥也不说了,在这个话题上,她说什么错什么。
片刻后,某人才扳回一成回敬一句:“极品啊,不是我不疼惜你,实在是……所以今天明天真的没办法干家务活了……”
(二)关于“表白”
先于某极品表白,一直被某人感慨地称之为“生平之憾”,即使后来某极品承认先动情,即使是他先求婚,只要一想起来,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带着遗憾的不平衡。
某个星期天,某人很清闲,清闲地在书房里回忆了和某极品的恋爱经过,然后……
某人哀嚎:“极品,这样下去不行!”
某极品正在玩网游,闻言只是问:“怎么了?”
某人不爽:“你从来没有跟我表白过!”
某极品认真地操作键盘,淡淡地问:“你确定?”
某人心虚。
但很快理直气壮。
“我还是很想知道,当初如果我没有先表白,你打算怎么跟我表白!”
某极品侧睇她一眼,从旁边抽出一张白纸,拿铅笔唰唰唰在上面弄着什么,517Ζ完了后递给某人。
某人欣喜接过,以为极品不好意思说出口,借字条来阐述。
可是……
纸上画的是什么?
一个不怎么规则的空白表格?
空白表格?
某人撇嘴:“这也算表白……”
如果当年他真的拿这么一张空白表格放到她面前,她若是看得懂……
才怪!
某极品再次抽出一张纸。
唰唰唰龙飞凤舞。
完了后递给正在郁猝的某人。
“喜欢哪种你自己选。”
某人傻眼。
白纸上,按顺列着:
1、H
2、您
3、小小
4、
某人很不愿说,但不得不说:“极品啊,无论哪种表白,我估计都会一头雾水啊……”
因为,现在她也破解无方,一个都没看懂。
某极品:“……”
抚额。
这个傻墨。
如果他只写三两个字符表白,他也会鄙视自己。
那一次没有实现的表白,只能是一个迷。
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向来是……
临场发挥。
(三)关于“甜言蜜语”
某个周日,某人在客厅里看电视,热播偶像剧。
男主角说:“这个世界那么大,你却那么小,可是如果你属于我了,就是用整个世界来换,我也不愿意。”
男主角说:“你是叶儿,我就是那微风,我爱你在枝头,也爱你在街中。”
……
甜言蜜语啊……
某人嫉妒了。
为什么人家能说,为什么人家能说!
某人跑进书房,抗议:“极品,这样下去不行!”
某极品正在操作电脑整理案卷文档,闻言漫不经心问:“怎么了?”
某人义愤填墉:“你从来没跟我说过甜言蜜语!”
某极品继续漫不经心:“啊,甜言蜜语。”
“……”某人等待下文。
某极品埋首工作。
十分钟后,某人等得不耐烦了:“极品,要你说甜言蜜语有那么难吗?”
某极品很无辜:“我刚才已经说了……”
某人:“……”
她很委屈,极品什么时候说了……
又十分钟过去,某人终于琢磨明白了,一脸悲愤:“极品,你诓我,我要的不是‘甜言蜜语’四个字!”
某极品扶额,没有停止手中的鼠标操作,这份文件必须在今天之内赶出来,明天一早要用……
某人抱着他的脖子在后面催:“快说快说!”
某极品窒息,握鼠标的手抽筋地一抖……
电脑里突然轰隆隆地响着某情歌:
“我爱你一定爱到花都开了鸟儿把歌唱
爱到牛郎织女为我们点头
爱到花儿绽放鸟儿成群把我们环绕
爱到每道彩虹映出你的美
我爱你一定爱到海枯石烂永远不后悔
爱到来生来世也会说无悔
就把这首动听的情歌唱给心爱的女孩……”
某人乐了,在背后咯咯直笑。
某极品汗。
不是他点的。
就刚刚手一抖,鼠标意外落在音乐播放器的声音调节按钮上……
身后的某人探过头亲吻他的脸颊。
某极品的心柔软柔软的。
真是容易满足的傻墨。
他和着音乐唱。
“我爱你一定爱到海枯石烂永远不后悔
爱到来生来世也会说无悔……”
阴谋阳谋
整个下午,赵子墨肩负的责任就是如何让极品从压抑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不过,她这种率真开朗的性格,并不需要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去想什么招儿,她的一言一行自然而然就能让人跟着轻松起来。
出来后,顾城歌问:“你想去哪里溜达?”
赵子墨:“你决定,我配合。”
顾城歌睨她:剽窃?
赵子墨微微侧头对上他的眼,俏皮地眨眨眼。
顾城歌把她带到了娱乐场。
赵子墨雀跃又惊奇:“哈哈,原来极品你也童心未泯!”
顾城歌淡笑:“带你来陪一陪曾经孤单寂寞的顾城歌。”
赵子墨看着他,心里划过一丝疼。
然后,她皮皮地笑了:“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今天下午把你当成还没长大的顾城歌!”
她牵住他的手。
“走吧,姐姐带你去玩!”
顾城歌:“……”
黑线万丈深渊。
但还是任由她牵着他穿梭在人群。
赵子墨停在一处卖棉花糖的地方。
“极……”呃,这么叫童年的顾城歌比较不好吧,傅奶奶似乎是叫他……
赵子墨立刻改口:“城城,要不要吃棉花糖?”
她还真上瘾了。
看在她改变称呼的份上,顾城歌点头。
两朵堆得像高积云一样的棉花糖很快做成,在她清妩的笑靥下,在路人频频回顾的惊艳目光里,顾城歌接过一朵。
但是,他的表情虽然有够云淡风清,却迟迟没有往嘴里送。
身边的这位倒是完全没有顾忌,伸着小粉舌舔食白色糖丝,脸上的表情满足得像吃到了珍稀美味。
见他只是举着棉花糖,赵子墨语笑嫣然:“城城,吃吧吃吧!好吃的话姐姐这朵也给你。”
顾城歌:“阿墨。”
“嗯?”
顾城歌:“别用跟三岁小孩讲话的语气和我说话。”
赵子墨:“……”
她在憋笑。
顾城歌:“我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赵子墨“嘿嘿”笑得顽劣:“那你吃棉花糖。”
顾城歌:“……”
后来整个游玩的过程中,顾城歌总是毫无倒竖,毛骨悚然。
他们俩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已经很惹人注目了,某人还火上浇油,在云霄飞车和摩天轮上,尖叫声就数她最大,估计爪哇国都能听得到;而下来后,她笑起来又好像全世界就数她最幸福最快乐。
连带着,他的心也情不自禁跟着飞扬起来。
他知道,过去发生的一切即使残忍,都不要影响他的现在和未来。
因为,现在和未来,他都有她。
玩过旋转木马后,赵子墨又买了两瓶小孩子的玩意:七彩泡泡。硬是拉着某被当成小孩的人一起吹。
经过棉花糖以及她的笑容与尖叫的考验,顾城歌已经能够坦然自若地和她一起吹泡泡。
经过一条两旁种满香樟树的大路,她吹着泡泡朝前走,他在她前面,隔着一米多的距离与她面对面慢慢后退。
他吹出一长串一长串彩色泡泡,泡泡在空中飞舞,赵子墨笑着在泡泡中穿梭起舞,自己也不时地吹起一长串。
身后,泡泡渐渐由彩色变成透明,最后悄无声息幻灭。
前面,仍是美丽如同童话梦境的七彩泡泡在飞舞。
梦境制造者旁若无人,泰然自若,带着和风细雨的微笑。
忽然白光一闪,嘻嘻的笑声从不远处的树下传来。
顾城西正举着相机拍下他们这梦幻的一幕,并由衷地感慨:“你们两可真是会耍浪漫,演偶像剧一样,看得我都嫉妒死了!”
赵子墨走过去朝她吹一长串泡泡,瞅了被当成苦力的萧楚衍一眼,反唇相击:“哪里比得上你们演神话剧呀,猪八戒背媳妇儿,多经典式的浪漫!”
此刻顾城西正被萧楚衍背着,被反击得哑口无言,受牵连的萧某人很郁闷——被人骂猪八戒;也很欢喜——背媳妇儿。
于是他一句话没说,只朝随后过来的顾城歌颔首致意。
“阿墨,借用你亲爱的几分钟时间。”顾城西忽然跳下来,径直走向顾城歌,“老哥,跟你说个事儿。”
顾城西拉着他走出十米远。
赵子墨好奇:说什么事儿需要避开她和萧楚衍?
望向萧某人,他亦摇头。
忽然,顾城歌讥讽的声音传来:“他要见我做什么?当初他把我赶出顾家大门,我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顾城西显得有一点着急:“哥!爸爸现在……”
顾城歌冷冷地打断:“城西,不要为他当说客,我现在还当你是妹妹。他当年的所作所为,我谈不上原谅不原谅。他亏欠的,只有你妈妈!”
顾城西哑然。
顾城歌往回走,俊逸的脸笼罩着森森寒气,他牵了赵子墨:“阿墨,我们回去。”
上了车,顾城歌久久没有发动车子,只握在方向盘的双手紧紧地扣着,没有一丝表情,墨眸幽深如同黑洞的漩涡。
赵子墨不敢开口,只担忧地偷窥着他。
许久,顾城歌才启动车子。
他说:“阿墨,我没事了。”
赵子墨松一口气,印象中他极少情绪外露,今天这样又冷又充满戾气的话,从未见过。
但是这次她不问了,怎么也不能一天揭他两块伤疤,她用轻松的语气:“那我们是不是该去吃饭了?我都饿死了!”
暮色四合,城市霓虹初上,赵子墨趴在车窗看街上灯火辉煌,千里繁华。
“极品,停车停一下车!”她忽然叫道。
顾城歌依言靠边,问:“怎么了?”
赵子墨眉开眼笑:“你也下车来。”
她带着他往回走,走了大约二十米,停在主干道的一条支路口。
眼前是一条灯光绚丽的路。
路的两旁各种一排高约三四米的香樟树,枝叶四面八方扩散开来,像一把一把大伞,枝叶上绕着一圈一圈光芒绚丽的彩灯,辉映在一起晕出斑斓的彩光。
而每一棵树下,都有三盏地灯,红色、绿色、紫色、蓝色……每盏有两束光,一束射向茂盛的枝叶,另一束射向对面的树,两方交错。
长长的路上,万盏霓虹交相辉映,光的因子晕在空气里,营造出绚丽而唯美的效果,一如童话幻境。
赵子墨仰头看向旁边的人,微微地笑着:“我们一起走过这条路,走回来后,希望你的心情可以受到这一路绚丽灯光的感染。”
他看着她,墨眸深深深深。
她回以清妩一笑,牵住他的手。
两个身影一起没入万盏霓虹,他紫色的背影和她桃红色的身影在绚丽而眩晕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