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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办法的时候,感觉这二十多年的紧张和愤怒都结合在一起了啊!不炒不知道,一炒吓一跳!”
宋嘉木接手的那天,指数就直线下滑,她和天一买的那只股票绿了一下午,搞得她都要骂坑爹了,气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好吧她淡定不了,那可是她存了两年的工资啊……偏偏天一硬是不让卖,说算命的说了她宋嘉木时来运转,所以股票一定会涨。
为此,她还特别暴躁的咨询了顾南方:“你说深涧这只股票会涨吗?天一说一定会涨的!还是你有没有别的推荐?!我把套进去的钱赢回来就收手555。”
彼时,顾南方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拖她进怀里抱着,眼底有光。
这个天一,不是省油的灯。
在第二天,南北子公司传出要注资深涧的消息,股票一下飙到最高点涨停的时刻,天一坐在办公室的转椅里展开笑颜。她就知道,拉宋嘉木下水,一定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好姐妹就是有难要同当,有钱要一起赚嘛。
……
当然,凭宋嘉木的脑子,是绝对想不到更高层面上去的,此时的她,正洋洋得意的给杜白阐述这几天的神迹。而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的杜白,漠然地瞟了眼落地窗户旁依然淡定如初的男人,诡异的翘了翘嘴角。
“啊,我也知道有一只蓝筹,现在价钱不高,但潜力无限,我昨天刚刚入手。”
霎时,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顾南方无声地,懒懒地睨杜白一眼,眼神里有警告:把她拖下水试试。
杜公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在心里腹诽,谁让你每次都打我小报告,明明自己是最大股东,还各种在分红的时候剥削他……这一次,他一定要连!本!带!利!
最终,已经对自己的运气深信不疑的宋嘉木,为了验证她就是一幸运星这个事实,成功地被杜白花言巧语给淹没了,头也不回地投身于股市这个深不可测的漩涡。理所当然地,当她坐在家里数白花花的零头时,杜白正看着自己账户里七位数的飙升仰天长笑。
姓顾的,你!也!有!今!天!
渐渐地,宋嘉木开始发现一个规律,那就是只要她买哪只,南北就总要东扯西挂的和那家公司有点联系以后。直到这样的案例层出不穷以后,宋嘉木终于恍然大悟了!
对天一她就不说了,转移工作城市和重心,肯定钱越多越好撑腰嘛,但是杜白这个魂淡!他压根缺的不是钱,是心眼儿!!!
前车之鉴告诉我们,惹怒宋姑娘是得不到什么好下场的,所以当杜白再次登门来通知事情的时候,她冷冷一笑,看得杜白胆儿一颤。清了清喉咙,才又断断续续往下说。
“我家老头子安排的,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还贤惠持家,就是那徐家的大女儿,你知道吧?徐珊珊。”
他对着顾南方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宋嘉木问:“所以这是接受了家族婚姻的意思?那你的莺莺燕燕们怎么办?”
杜白肩头一耸:“正因为是家族婚姻,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以后出去乱来才不会有愧疚嘛。我才没有某!人!那么傻,找块心头肉整天盯着看着防着,我是那种为了什么爱情可以抛弃自由的人么?”
闻言,宋嘉木心底一甜,她长长的哦一声:“所以你今天来,是想通知我们明晚去你家混饭吃,尝尝你未来老婆的手艺?”
杜白打了一个响指:“BINGO。她要请,我盛情难却。主要还是让你们先接触一下,回头肯定是避不了的,早点见面懒得日后生分。”
宋嘉木眼睛骨碌一转:“可是不行诶,我和天一可乐约好了明晚一起吃饭的……如果,你的未婚妻也欢迎我的朋友们,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啦?”
完全没有意识到是陷阱的杜白一口就答应了下来:“那有什么问题,管饱。”
宋嘉木伸出手去和他一拍:“成交。”
夜晚,宋嘉木沐浴在柔和的灯光之下,将明天要穿的衣裳给顾南方折叠好,放在一旁。顾南方穿着浴袍出来,便见她跟个滴水不漏的小特务似的,一会儿铺床,一会儿闪身去关窗。
顾南方的头发上在湿答答地滴水,宋嘉木把他摁在床沿,拿过吹风机,开始用力的折磨他的头发。是的,是折磨,每当顾南方故意揉乱她头发的时候宋嘉木都反抗不了,所以只有在这会儿才能报一箭之仇。
体会到她的用意,顾南方不着痕迹地低下头笑了笑没有阻止。在头发半干的时候,他拖着面前的人压□子,张口便咬了上去。
“该我报仇了?”
眼见自己被拆穿,宋嘉木不止不紧张,反而莫名其妙地憋不住笑。顾南方咬在她小巧的下巴上,宋嘉木一边笑,一边下意识往后仰着闪躲。随着顾南方嘴唇的向上移动,宋嘉木的行为终于从躲避变为主动迎合,手绕到对方颈后挂着。
他深吻着她,大手一边开始开疆辟地,两人剧烈的交缠着,从床沿一直滚到大床中央。
宋嘉木的主动让顾南方有些压抑不住,没有撩拨一会儿,便迫不及待地托起她,重重顶了进去。宋嘉木被正面全身心压地着,两只手动弹不得,只得默默颤抖又兴奋的承受这样的禁锢,一波波的强烈快感翻腾上来。半会儿,顾南方似乎觉得不解瘾,更加用力和快速的进出起来。
宋嘉木只觉自己差点噎死,双手得空以后,特别难耐地去推对方那几乎与自己连在一起的小腹。她在空气中暴露已久的冰凉肌肤,让此时热血沸腾的顾南方连连吸气,一个更大幅度的冲撞,每一次到了最底再完全出来,如此重复几十次,最终掰扯着她的大腿,抵在里边一阵磨。宋嘉木愕地一麻,浑身从下到上窜过一阵电流快感,她发肤都颤栗,下意识地极速收缩。顿时,顾南方眼前一片光,连连加快频率横冲直撞,任宋嘉木的指甲在他背后挠出好几条印子,最终顺势而为地喷出一阵温热。
休憩半刻,待宋嘉木彻底平静下呼吸,顾南方解开自己身上的浴袍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她懒洋洋地地躺在顾南方怀里,将身后的人当作理发店小工,任对方给她清洗打理那一头块及腰的长发。
清洗完毕,顾南方抚着发尖出神,似乎在想什么。
“你说,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已命里注定?”
宋嘉木撑着下巴思考,很多旧事在面前一幕一幕,变的那麽恍惚,却又那么真实。曾经在多少个夜里,习惯没有他的日子。失眠,习惯,失眠,再习惯,如此反复。许多个寂静的深夜,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那张透着天空般忧郁的脸,抱着他曾留下的气息,对自己说晚安。
“我不知道。如果你没有能坚持的纠缠和等待,如果我没有能鼓起勇气去面对,也许现在就不该是这样了?”
顾南方伸手将她搂近,下巴抵着她肩头:“那该是怎样?”
宋嘉木嘟嘴:“还能怎么样,你就和苏落双宿双飞了呗。”
闻言,顾南方闷声笑。
“收起你那些试探的小心思吧,还是专心布置好你明天的计划。”
没想到自己做任何事都被一眼看穿去,宋嘉木泄气。
“还有什么你会不知道?”
她没能看见,在这一刻,顾南方狭长的眼角收了收,那眸底的墨色更甚。
“所以别费心不该费心的,我什么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了,所以一次性把明天的也更了,周六不更。
chapter 45。
第二天晚上;宋嘉木挽着顾南方如约而至。
徐珊珊的公寓不大,但是有所有女孩子房间独有的柔和线条和颜色,不像顾南方家,整个调子都是黑白灰。虽然宋嘉木已经给卧室偷偷摸摸添上了很多小玩意儿,和一些色彩明亮的事物。她以为顾南方是没有发现,实则是懒得理会了。
这就叫传说中的什么;无条件纵容?
明眼人一看,徐珊珊身上的熟女气质就完全遮挡不住。宋嘉木□地盯着人家凹凸有致的身材打量;换来顾南方在她耳边小声低语:“羡慕?”
宋嘉木下意识地用手肘往后一拐;直直地撞向男子腰腹,引起一声闷哼,惹得他一瞪。
“能耐了?”
脑子里突然窜过一些羞人的面前;宋嘉木盯着面前这个一到晚上就人面兽身的男人,忽然软了气势。
“呵呵,哪有……”
他总有办法收拾她的,从开始到现在,从过去到将来。
门铃突然响了,杜白自己也想显露,所以正忙着在厨房给徐珊珊打下手,宋嘉木上前去开门,天一和周可乐如约而至。
一走进去,天一和顾南方视线相对,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逢,然后来了一番奋敌厮杀。顾南方估摸着,要天一是学商的,他就挖墙脚了,偏偏一学艺术的,心眼还那么多。天一则暗自镇定,心中不断提醒自己八字箴言:天塌下来,宋嘉木顶。
嗯,没错,方向一定要明确。
杜白从厨房里露出脑袋来,给天一和周可乐打了打招呼,随即和徐珊珊交谈,期间对方回过头来打量,应该是在介绍。
不一会儿,西式牛T骨上桌,色香俱全,至于味嘛,周可乐舔了舔嘴唇,满脸的跃跃欲试。宋嘉木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那么没出息,周可乐绞着手指目光莹莹。
待菜完全上桌,几人落座时,门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这次是徐珊珊去开的门,在门口僵持了一会儿,只听见一声:“请问你是谁?”接着,陆尔尔从天而降。
宋嘉木倒吸一口凉气,她左边坐着顾南方,右边坐着天一,看见陆尔尔那双此刻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眸,宋嘉木微微骗过身子,小声问天一:“怎么回事……”
依然维持着纹丝不动的天一姑娘答:“不是你吩咐找个前女友来冷下场吗?恰好,昨天接你电话的时候这姑娘就坐在我隔壁桌,听见杜白的名字,就自告奋勇了。我在想,既然要闹,前女友太没杀伤力了,还是新宠最好?”
宋嘉木的牙齿不自觉打架,小声嘟囔:“你是不知道,这杀伤力忒大了……”
说完,宋嘉木坐直身子,和顾南方的视线相接。
宋嘉木:杜白会把我KO在这里吗?
顾南方:珍重。
压根懒得理会徐珊珊,陆尔尔径直推开她走进来,仿佛这才是自己的家。看见来人,周可乐眼睛都圆了,跟个铜铃似的:“你怎么来了?”
陆尔尔似乎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周可乐,讶异了瞬间,忽然想起自己来这儿的正事,索性就偏过头不理她了,随即热情地拉了凳子,往天一和宋嘉木之间一坐,扯着宋嘉木的胳膊,面对此时正满脸疑问的杜白扯出一个笑容,似乎是在对全场,而实际是在对一个人说话。
“宋姐姐说人多才热闹,我就来了。”
果然,杜白一个眼神冷扫过来,宋嘉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迅速地偏头避过这阵视线。周可乐依然处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中,但是再惊讶,她还是对满桌对美食没有抵抗力的。
反观徐珊珊,虽然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来路,但女人的直觉已经让她察觉到了什么。徐珊珊维持着自己脸上一贯的礼貌笑容:“欢迎欢迎。”随即要去到厨房添置碗筷,杜白似乎有些烦了徐尔尔的纠缠,故意起身体贴地对徐珊珊搭话:“我帮你。”
彼时,陆尔尔依旧维持着挽着宋嘉木手的姿势,瞬间,宋嘉木觉得手臂上传来一阵紧过一阵的刺疼。她艰难地抽出手,开始打着圆场:“杜白你别忙活了,赶紧过来开酒。”
似乎嫌这场戏还不好看,天一也低低地说:“是啊,好歹人家是未来的杜家准媳妇,怎么也得让人家表现表现嘛。”
周可乐完全不知内情,跟着火上浇油,她切下一小块牛肉送进嘴里,连连称好:“嗯……不要太美味了!肉嫩多汁,再配个红酒,此生无憾有没有?!”
某一刻,宋嘉木只想将她的脸整个按进盘子里,让她吃个够,叫你无憾!叫你无憾!
杜白回过身来,徐珊珊也落了桌,一场狼烟四起的饭局开始了……
中途,徐珊珊将自己盘子里的意大利面,一半都送到杜白碗里,言笑晏晏地开口:“伯父说你喜欢吃,正好,我不喜欢,互补。”
果然,不出一秒,徐尔尔用刀叉将盘子弄得震天响,随后嘶啦一声刺耳的声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扯过去。顾南方原本面对陌生人就不爱说话,大家也都屏息静气,唯独周可乐一个人吃得吧唧吧唧,完了见大家都不动了,盯着陆尔尔看,她口齿不清,特别天真地问:“尔尔,别浪费呀,你要不吃的话,给我吧?”
徐尔尔喉咙里闷起一股子血痰,就差没有吐出来,随即深深吸口气,转过头去对着周可乐笑了笑。
“我哥最近在找你……”
一句话踩到痛脚,周可乐终于低头默默地扒着自己碗里的东西,再也没有说过话……
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低头吃饭,陆尔尔忽然开了口,她朝着杜白的方向,表情很有些任性地问:“好吃吗?”
杜白脸色未变,一副无所谓甚至理所当然的模样:“看是谁做的了。”
随即偏过头看向徐珊珊,说得亲热:“出自佳人之手,怎么都好吃。”
徐尔尔几乎要拍桌而起,宋嘉木迅速地压住了她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