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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W市出差,后天才能回去。”许是看到了手机上的号码显示地,温行之问,“回家了?”
温远有些气急败坏:“你什么时候出的差?怎么不告诉我?”
“上午刚决定要过来的。”温先生不明白某小朋友幼稚的心思,只耐着性子问道,“怎么提前回来了?”
对这个问题,温太太的回答就是:哼。
挂了电话,温远沮丧地简直想哭,老天爷肯定是要整她的,否则怎么次次都跟她作对!
女人的任性可以是毫无理由的,再加上温远同学不高兴了,于是温行之抵达W市第二天拨过来的电话被拒听了,温先生很淡定,温小姐却很郁闷。
因为提前回来了两天,所以温远自动给自己放了两天假,没去公司。第三天,也就是温行之要回来的那一天,一同出差的同事小许打来了电话,邀请她一起去逛街,温远想反正也没事做,干脆就去逛逛好了。
去的是T市市中心的百盛购物中心,它紧挨着T市最大的一家酒店银都酒店,每个楼层中间只隔了一个玻璃门。温远跟小许,一人捧着一杯鲜果时间百无聊赖地逛着,忽然小许两眼一放光,奔到了周生生的柜台前,开始兴致勃勃地挑选首饰。对珠宝首饰这些东西,温远一直没什么概念,也并不喜欢戴。知晓她的这个心思,温行之也从不费力送她这些东西。不过这倒不妨碍她帮小许参谋,结合她的意见,小许最终选了一条24K的金项链。
“温远,你不买吗?”小许问她,“我这人啊,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小玩意儿了,虽说女人自己给自己买首饰很没意思。”
温远摇摇头,“我不爱戴。”
“怎么会?”小许惊讶地看着她,“你脖子上不是一直挂着一个玉兔吗?或者说你比较喜欢玉石类的首饰?”
温远有些囧,没想到她看得这么仔细。她确实是一直带着那个玉兔,就因他曾经说过,这戴上来是保平安的。
“是别人送的吧?男人?”
趁温远走神这功夫,小许已经想了很多了。温远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是老公吧。”小许羡慕地看着她,“真羡慕你们这些已经结婚的,对了,咱们科家属聚餐怎么不见你老公,带出来看看嘛。”
又不是猴子,还要集体展览啊。温远囧了一把,说:“他,他是比较忙的。前天出差回来我都没有见到他。”
“这样啊。”小许也为她遗憾。
于是,温远同学不禁又咬了咬牙。她拿出手机,只见未接来电里又多了一通某人的电话。虽说不是故意不接的,倒是还挺顺她心意的。温远狠吸了一口饮料,挽着小许的胳膊向前走,只是刚迈出了一步,她就愣住了。
透过百盛跟银都中间那层小玻璃门,温远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和另外一个气度相似的男人并排走在最前面,后面还跟了不少的人。虽说那人只给了她一个侧脸,但温远还是毫不费力地就认出来了,特别是他嘴角淡淡的笑,温远再熟悉不过了。
那人似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向这边瞥来一眼,眉目间的表情未曾有变,只是跟身边的人打了一个招呼,便推开玻璃门直直地向这边走来。
看着那个人走进,温远眨了眨眼,瘪了瘪嘴。
温行之简单地向小许点了点头,将视线完全落在温远身上,看得她不得不抬头与他对视。
“你干嘛?”温远语气凶凶地开口。
温先生在外不爱训她,于是便温和地问:“在逛街?钱带够没有?”
在别的女人听来肯定会觉得这男人太温柔太贴心了,殊不知温先生这是在以防万一,之前温小姐可有过逛超市钱没带够打电话向他请求支援的先例。
温远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她想了想,伸出手来,“钱不够,给我点钱。”
温行之挑挑眉,格外从容不迫地递给了她一张银卡,“早点儿回家。”
细听之下,声音是有些暗哑的。毕竟有快十天没见她了,说不想那肯定是假的。不过温远同学这次有心使坏,肯定不会那么听话。
逛完了百盛,温远跟小许去逛另一家。小许还沉浸在看到温行之的震惊当中,有些反应不过来,走老远了,才啊的一声拉住温远:“远远,那是你老公?!”
“嗯。”
温远答得格外有底气,她再气,也还是乐于承认那个优秀的男人是自己丈夫的事实。
冬天的天都黑得早,五点多一些,夜幕压下,周遭的空气也冷了些许。而温远在购物中心里面却觉察不到,暖气吹着,她还买了一个甜筒,一边啃着一边等小许试完衣服。不一会儿,手机响了。
看着来电显示,温远嘴角微微翘起。
“喂。”
“在哪儿?”那边传来他的声音。
能抽得出时间给他打电话,看来他已经忙完了。温远眼珠骨碌骨碌一转,说:“我还在商场呢,你呢?”
“在商场外面。”
嘎?
温远同学一惊,跟小许交代了一下,跑到了商场的卫生间。卫生间的窗户是临街的,从这里向外看去,透过渐次点起的路灯,还真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那辆车,是他这一年最常开着去接她的那辆路虎SUV。
“看见了?”
有些刺骨的晚风中,他的声音透过电波传了过来,低哑,却清晰。几乎是同时,他打开了车厢里的灯,于是她就看见了坐在驾驶位上的他。
温远忽然就觉得心情很好,“你停在那里,被交警看到是要罚款的。”
“知道就赶紧下来。”
温远这次没说我不,只说:“小许还在呢,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跑了啊。”
那边似是沉吟了一下,“那你就告诉她,你丈夫十天没见到你了,现在非见你不可。”
“她才不会信呢,再说今天下午明明见过一面。”
虽是这么嘴犟着,挂了电话温远还是跟小许打了个招呼,在她的揶揄声中捂着脸出了购物中心。小跑一般去开副驾的门,suv的底盘有些高,温远刚一打开车门,就感觉有人拽了她一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见门响了一声,接着,后脑勺就被人扣住了。
温远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手足无措之时双手胡乱地抓住他的肩膀,还未调整好姿势,他的吻就压了下来。小下巴被咬了一下,趁着她吃痛的功夫轻轻松松地撬开了她的牙关,扫荡般地吮吻着。温远的理智顿时就跑远了,只能任由他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直到她忍不住快要窒息,他才稍稍减弱了攻势,亲吻着她的唇瓣,让她慢慢缓过来。
缓了一会儿,温远的意识渐渐恢复了清明。她眼睛睁圆,看清面前人的表情,嘤咛了一声把脑袋埋到了他的肩窝,“你吓我一跳。”
刚抱怨完,臀部就挨了一下打。她抬头怒视他,结果对上他一双幽深如一汪潭水的眸子,此刻里面正晕着很浅很淡的笑,“坏事做得太多,训不过来,也只能这么惩罚了。”
温远扁嘴:“谁让你出差。我还想着给你个惊喜呢,不像你,每次说走就走,说哪天回来就哪天回来。”
温行之听着她抱怨,没反驳。待得她终于讲累了,不说了,才开口道:“饿不饿,去吃点东西?”
“不想在外面吃,回家吧,你来做。”
这样么?温行之想了想,说:“也好。”
无论做什么事,最方便的还是家里。
回家之前先去了趟超市,买了些食材。回到家之后,虽说说是温行之下厨,但一想到他刚出差回来,下午还在工作,晚上还不容易有了时间还要做饭,温小姐就稍微有些心虚,蹭在一旁帮忙。温行之倒没阻止。温远的厨艺是婚后一点点儿练起来的,在加上成奶奶曾经在这儿住过半个月,悉心调教了她一番。所以现在在厨房,温远同学也不是只有添乱的份儿了。
不过,温行之还是把她拍了出去,“这里我来,你去帮我把行李整理出来。”
温远扁嘴,却还是听话的去了。
打开温行之的行李箱时,温远忽然想起出差前一天在公司听到的一件事。她们财务科基本上都是已婚妇女,而且除了温远之外,婚龄大多都在七年以上。都说七年之痒,婚姻到了这个时候,最开始的激情已经被磨得所剩无几,状况好的便是将爱情化为了亲情,而不好的,便是出现了各种婚姻问题。比如所有已婚妇女的天敌——小三。
出差前一天,她正在座位上核对报表。忙里偷闲去茶水间时,听到了里面有轻微的啜泣声。接着,便听到一个上气不接下气地女人在说:“他,他还想骗我。在给他收拾衣服的时候,连头发丝都让我给找着了……你、你说这还能有假?”
温远囧了一把的同时听出了这是同办公室的李大姐,李大姐老公在人前可谓是二十四孝老公,车接车送,风雨无阻,提起老公和儿子,李大姐脸上便是遮也遮不住的甜蜜。谁曾想,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回过神来,温远盯着眼前这个行李箱。一个古怪的念头涌了上来,温远两眼放光的打开了温行之的行李箱。出差两天,衣服倒是备了三套,以防不时之需。温远一件一件取了出来,打开来看了一下,皆是熨烫地整整齐齐,别说头发了,那是连个线头都没有。温远那股兴奋劲儿顿时就没了,转而有一种淡淡的安心。
就在温远将要松一口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检查完了,可满意?”
吓。温远睁大眼睛向后一转身,却不想蹲太久脚麻了,一个不注意栽倒在地,撞到了床帮上。温远哎哟了一声,两只眼睛瞬间开始泛红。可疼死她了。
而原本打算兴师问罪的温行之也忍不住失笑,他弯腰与她平视,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拉了起来,坐在地毯上。面对行李箱的主人,温远同学有些心虚。她眨巴了下眼睛,揪住了他的衣角:“我不是怀疑你,我就是好奇……”
“你不是一向觉得我刻板,我能有什么让你可好奇的?”温行之边揉她的脑瓜便训道。
温远撇嘴。视线往行李箱上瞥了一眼,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她歪过身去,从行李箱最里的隔层中取出来一份色调鲜艳的礼盒,打开一看,竟是W市最富盛名的丝绸。
“这、这是什么?”
“礼物。”温先生的本意原本是要她自己发现的,却没想这丫头的注意力从来都在别的事情上。
温远惊喜地睁大眼睛:“给我的?”
她手脚麻利地拆开包装,温行之看着她,嘴角虽是有笑,但嘴上还是不放过她的,“要是能在行李箱里找出一根头发丝儿,那这礼物可就是送给别人的。”
知道温先生这是在挖苦自己,温远瘪了瘪嘴:“说了不是故意的嘛,别那么小气。”
他带回来了两套丝绸,足够做四件旗袍了。温远拿出一个颜色比较艳丽的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兴高采烈地问温行之:“这颜色配我好不好看?”
温远的皮肤一向很白,细瓷一般。再加上刚刚蕴了点儿眼泪在眼眶之中,衬得那双眼睛格外的黑润明亮。盈盈秋水,淡淡春山。这靓丽的颜色衬着这个人,看上去格外的明艳动人。
温行之倒没急着回答她这个问题,他用手丈量了一下她纤细的腰肢,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腰间游移的同时,他说道:“年底回B市,那儿有几个老手艺人,让她们给你做几套。”
穿上了,定是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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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温远磨蹭了一会儿,便去浴室洗澡。其实她今晚还是有些紧张的,人都说小别胜新婚,虽然小别了才十天,但也总归是十天不见。从车上被某人吻过之后,温远就觉得今晚得发生点儿什么。
不过温小朋友到底还是小朋友,某些事上呢,虽然被温先生调教了半年,但还是有些放不开。所以一想到这个温远心情是复杂的,有些忐忑,有些期待,脑子乱乱的。一乱的后果就是,温远洗完澡,发现自己忘了带浴巾。
她捏着毛巾在浴室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难不成就这样光溜溜地出去拿?那不是相当于把自己送上门吗?权衡之下,温远将浴室的门开了一线,透过这线小缝,温远把脑袋挤了出来,客厅里只亮了一盏昏黄的灯,想必这会儿温行之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卧室。外面的温度相对浴室来说有些稍低,温远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之后,大着声音喊温行之给她拿浴巾。
不一会儿,卧室的门打开了,温先生步伐轻轻地向浴室走来。借着这昏黄的光,他瞧见了某人的脑袋从门缝里缩了回去,门稍稍掩合了一下,大抵是被冻得。他将步伐尽量轻到悄无声息的地步,趁她的警觉性不够高的时候,一把推门而入。
温远被忽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啊了一声之后用毛巾遮住了上半身,发现不对劲后又去遮下半身,再发现庇上不庇下之后,她将毛巾竖了过来,勉强地遮了一下。
“你,你怎么进来了?”
温行之挑挑眉,“不是你叫的我?”
温远欲哭无泪,“我、我没叫你进来。”
浴室里有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