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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路廷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吻了吻她的耳际上白皙的皮肤,见许暖暖安然无恙,他那颗慌乱不安的心才消停了下来。他打趣道:“宝贝,你是想帮我洗衣服吗?”
许暖暖这才从岳路廷的怀中挣脱,看到他胸前沾湿的那一大片,颊边飞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强硬道:“岳路廷,我差点就要毁容了,你身上那件破衬衫又算了什么?”
“什么叫破衬衫,你是不知道它有多贵嘛……”
“有我贵吗?”她仰着头,瞪大眼睛盯着岳路廷看。
他弯了弯嘴角,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意悬在嘴边,双手搭在了许暖暖的肩膀上,说:“你是无价之宝,谁也买不起。”
“那我也不卖!”
岳路廷皱了皱眉头,说:“卖给我吧,我会对你好的,把你养的又白又胖。”
许暖暖狠狠地瞪了岳路廷几眼,道:“胡说什么呢?”
“还好你没事,要是真的毁容……”岳路廷笑着说了一半,戛然而止。
“真的毁容,又怎样?”许暖暖追问道。
他捧着她的脸,目光如星,望着她半晌,才皱着眉,一脸严肃地说:“如果真的毁容……”
他思量了一会儿,嘴角漾起一抹坏笑:“那,你是不是就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
“岳—路—廷,你这个没良心的。”许暖暖掰开岳路廷的手,狠狠地踹了他的脚一下。
岳路廷嗷嗷大叫了几声,许暖暖破涕而笑,可是不一会儿,她又拧着眉,眼里闪着泪花,说: “我没事,可是球球还在里面……”
沉默一阵,他的脸立刻换上了另一种神情,凝重又认真,呼了口气,说:“暖暖,对不起。”
﹡﹡﹡﹡﹡﹡
跑步机上的女人穿着一身黑白条纹的运动服,双脚来回地在机器上奔跑着。不知道她到底跑了多久,直到她从跑步机上下来,已经满脸都是汗水。她拿起脖颈上的毛巾,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把一旁运动壶里的盐水一饮而尽。
她拧起随身带着的运动包,准备离去的瞬间,发现放在矮桌上的手机正在孤零零的震动的厉害。
看到电话上显示的号码,她似乎犹豫了很久,才捞起电话,‘喂’了一声。
“玥姐,救我,救我……”听筒的对面传来林晓西惶恐的声音。
她的脸上没有起任何波澜,语气平稳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林晓西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她抽噎着说:“玥姐,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矿泉水瓶里的液体……变成……变成了硫酸。”
“那明明是能够让人的皮肤起红疹的药水,怎么会变成硫酸呢?”林晓西自顾自地又说。
她依然一脸温然,淡淡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玥姐,你说怎么办?我会不会要坐牢啊?我不想坐牢啊,玥姐,你一定得救我啊。”林晓西的话慌乱无章,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你,泼到她了?”她朱唇微动,又问。
“没有,没有,她的狗冲了上来……”
“然后呢?”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的狗受伤了。”
宁玥停顿了一会儿,说:“你现在在哪里?不要动,我过来找你。”
﹡﹡﹡﹡﹡﹡
她找到林晓西是在街角的一个小巷里,林晓西一身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头上戴着一个大大的鸭舌帽,低着头,站在一个小报刊厅的外面,心不在焉地翻着报纸。
她轻拍了林晓西肩膀一下,林晓西明显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宁玥,才缓缓地吁了口气:“玥姐,你可来了。”
“找个地方说话。”宁玥面色冷静道。
宁玥带着林晓西走到附近的一个不起眼的奶茶店,点了两杯饮料后,林晓西的样子似乎还是异常忐忑,她环顾四周后,握住眼前那杯冰奶茶,全身颤抖的厉害。
宁玥左手持着吸管,用力地吸了口奶茶,持着手机滑动了了几下,说:“你不要那么紧张。”
“玥姐,你说我会不会坐牢啊?”她脸色苍白,咬着干涸的嘴唇,眼睛里尽是恐慌。
宁玥睨了林晓西一眼后,说:“你这样,哪里还有明星的样子,公司培养你这么多年……”
“玥姐,那是硫酸,硫酸,不是水。”她瞪圆了黑眸,兀自念叨着,一激动,她的手一拂过,杯子一倾,奶茶倒了一桌。
她慌乱地不知所措,急急忙忙要去包里掏纸巾。宁玥微微叹了口气,一脸淡然地叫道:“服务员。”
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过来,她似乎认得林晓西,但是又不敢确定当初这么红的嫩模,会到这样简陋的奶茶店。她靠近了几步,趁这个机会,她的眼眸别有用心地朝着林晓西看去。
“请问……”女孩似乎想问,眼前这位穿着白色T恤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林晓西。
“不好意思,请你帮忙收拾一下,再给她一杯鸳鸯奶茶。”宁玥阻止了女孩接着要问出的问题。
收拾好桌子,待女孩离开,宁玥才说:“硫酸又如何?你又没泼到她的脸。”
她抬起头,望着宁玥,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一脸愕然,嘴角微微颤了颤:“为什么会变成硫酸?”
服务员把鸳鸯奶茶端上,她把奶茶放在了林晓西的面前,波澜不惊地从包里翻出了一盒烟,烟盒上印着的是mild seven 。林晓西知道她很少抽烟,但大部分抽的都是这个牌子的烟。
她燃了烟,修长的指尖夹着烟,用力地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烟雾,她腾云吐雾的样子很是优雅。她侧过头,望了望呆滞的林晓西,说:“你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就对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能有什么事?”她轻拍了林晓西的肩膀几下。
林晓西紧张地说不出话来,宁玥又侧过头望了林晓西一眼道,“我会帮你的。”
﹡﹡﹡﹡﹡﹡
万幸的是硫酸的浓度没有很大,不然球球早就一命呜呼了。但是球球的皮毛受损,受伤的地方大概永远都不能长出毛来。
岳路廷陪着许暖暖先回了家,躺在床上的许暖暖似乎一点睡意也没有,只要一闭上眼脑袋里仍然盘旋着早上的那一幕,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她最终还是放弃了。她下了床,赤脚走在铺着实心地板的地上,在各个房间寻了半天,还是没能找到岳路廷。
直到听到厨房有些动静,她才一步一步悄悄地靠在厨房的门口,她睁大眼睛,有些好奇,不知道岳路廷在里头忙活着什么。
只见到岳路廷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她带有HELLO KITTY的围裙套在了身上,握着一把菜刀有模有样的在案板上切着些食材。
这样的情景让许暖暖暗自觉得好笑,她忍着笑,认认真真地盯着岳路廷的背影。案板上似乎有香菇,皮蛋,葱一类的东西。只见到他把切好的食材放入紫砂锅。没过多久香气就四溢开来。
许暖暖张了张嘴,微微讶异,她从来没想过岳路廷这样的人会出现在厨房这个和他那么格格不入的地方,更让他惊奇万分的是他居然亲自动手煮起了粥。
见岳路廷就要起锅,许暖暖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卧室,还来不及假寐,岳路廷就已经拆了身上的围裙,端了一碗粥走进了卧室。
“没睡?”岳路廷碗放在了一旁,问道。
许暖暖干脆直起了身子,点点头,说:“恩,睡不着。”
“正好,我去外面买了粥。”岳路廷端起粥,生怕有些烫,握着勺子搅拌了几下。
“你买的?”许暖暖反问道。
“对啊。”岳路廷面不改色地点点头。
也不知道岳路廷在死要面子什么。许暖暖接过粥,嘴角扯着笑容,似有深意地问道:“我家附近好像没什么粥店啊?”
岳路廷目光闪烁了半天,牵了牵嘴角仍然嘴硬地说:“就在街角那家。”
“哪家?”
“哪有那么多废话,要不要喝?”
“喝,为什么不喝?”她眨眨眼,回道。
“你家能吃的东西是不是只有水果沙拉?”岳路廷瞪了许暖暖一眼,一脸不屑道。
言辞里带着深深的责备又带着些许紧张的关心。许暖暖也不吭声,端起勺子,喝了口粥,拧了拧眉。
“怎么?不好喝吗?”岳路廷紧张道。
“没,就有点烫。”许暖暖吐了吐舌头道。
岳路廷似乎缓了口气,一脸认真道:“要是不好喝……”
“怎样?”她好奇地追问道。
他眉梢一弯,嘴角溢出笑意,斩钉截铁道:“不好喝也得喝完!”
她吐了吐舌头:“霸道又没有人权”,她自顾自地囔囔自语了几遍,但是对于前面这个死要面子又霸道的男人毫无效果。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下一章的下一章是全肉宴~~~
喂,美丽又大方的姑凉们,还在吗还在吗
、愈演愈烈的伤害 16
戴子杨见到宁玥风尘仆仆,神情紧张地走进律师事务所,便冲着她的背影喊了几声:“玥姐”可是她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连门都没敲就推开了关翊东办公室的门。
“戴子杨,我要说几遍,要……敲门。”关翊东抬起眼眸,望着眼前的宁玥,一脸愕然。
他放下钢笔,笑了笑:“你怎么来了?坐吧。”
宁玥点点头,合上门,然后往关翊东的对面的转椅上坐下,一脸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因为有点急所以没有敲门。”
“你有事?”他问道。
宁玥微微颔首:“是,很棘手的事情。”
“什么事?你说说看?”关翊东疑惑道。
“是不是什么事,你都会帮我?”宁玥酝酿了一会儿,才微微启唇。
他盯着宁玥看,似乎这件事异常严重,非得他出手不可,不然以宁玥的性格不会轻易来找他帮忙。他愣了一会儿,说:“如果……”
“我只要你说,会不会?”宁玥语气强硬,眼神里的恳求不容置疑。
他似乎犹豫了几秒,才说:“会。”
﹡﹡﹡﹡﹡﹡
如果不是公司在美国的事情让岳路廷焦头烂额,他也不会第二天又飞回了美国,除了吩咐杨远浩找来保镖专门保护许暖暖,他还让杨远浩陪报了案,并且私底下派了些人去找林晓西。
当杨远浩陪着许暖暖去警局的时候,她又有些害怕。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这样对于她和林晓西来说都是百害无一利。
但是林晓西居然带着硫酸来报复她,这是她既感到害怕又觉得难以想象的事情。
“你回去就好,我一个人就行了。”过了马路就是警局,许暖暖站在原地,转过身对杨远浩说。
“那可不行,岳大少的指示,小的可不敢违背。”杨远浩故作一副惶恐又可怜的模样。
“那他自己怎么不来陪我?”
“他不是正好有些事嘛!”杨远浩笑着解释道。
“他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杨远浩显得有点为难,犹豫了很久,还是吞吞吐吐:“没有……”
就在这一瞬,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行驶到了她的面前,窗户被摇下的瞬间,她的目光迎上了关翊东那双清幽的目光。
“暖暖,可以聊一聊吗?”关翊东一副轩昂冰冷模样。
她似乎在原地顿了一会儿,望了身旁的杨远浩一眼,让他先走,才上了关翊东的车。关翊东的车开的很慢,她侧过头望着窗外密密麻麻堵在十字路口的人和车辆,没有说话。直到关翊东把车停在了一个公园旁,她才慢吞吞地转过头,望了关翊东一眼,问道:“什么事?”
他没有吭声,喉结微微动了动,半天还是没有说话。许暖暖呼了口气,似乎已经缺乏了耐心,她音调提高再次问道:“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他慢慢侧过脸,那双熟悉的双眼此时黯淡失色,如此好看的薄唇微启,语气沉静道:“我希望你不要告林晓西。”
那瞬间,她突然感觉心口的疼痛感在慢慢蔓延到全身,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她冷笑一声,却还是怀疑自己听错,眼眶突然有些湿润,情绪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溃,但是她还是强迫自己平静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暖暖,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她还是不能够平静,五年内她以为可以理解,可以原谅他。原来再次遇到眼前这个男人,情绪还是会全面崩盘。她失控地哑声嘶叫。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勉强……”关翊东显得很沮丧,他那双淡漠的目光一直望着前方,不敢侧过头望着她。
她莫名地轻笑了一声:“为什么?”
她似乎不能够明了他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在五年后再次狠狠地伤了她一次。是不是林晓西真的伤害到了她,他才不会说出如此狠心的话,也许他才会消耗那么一点点的慈悲心可怜她一次。
他顿了顿,艰难开口:“没有,没有为什么。”
“条件?”她突然觉得很可笑,没想到某一天她会坐在他的车子上,跟他谈条件。
她的含讥带诮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在微微哆嗦着,他面容沉静地问道: “你要什么条件?”
“你觉得你可以和我谈条件吗?”她温然笑了笑,眸光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