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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的对面沉默一阵,才开口:“我以为许主播已经放任我把艳照散播出去了?”
“不要。”她脱口而出。
她到底该不该相信宁玥说的话呢?她显得慌张无助,她自以为已经够了解岳路廷,而当宁玥说出她有艳照的证据,她又开始怀疑。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他真的是可以游刃于所有女人当中而顺利抽身的男人吗?
遇见岳路廷的第一眼,她就猜到这个男人一定是只花花蝴蝶,他沾花惹草的手段一定不少。可是从他在她那本《百年孤独》留下的那个电话号码后,她又对这个男人感到无限了好奇。
这么多年,她和他好像是男女朋友,好像又刻意的保持了些距离,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她和他的感情在不断升温,再也不像从前一般,她两耳不闻他在外面的花花新闻,两个人各过各的。而现在她开始害怕,害怕她的怀疑。
她到底要怎么选择?她要开口问岳路廷,还是选择信任?
迟疑了一会儿,她又说:“杨远浩和我们在郊区,暂时我还控制的住他。”
“是吗?我要怎么相信你?”宁玥的语气里带着逼迫。
她深深地呼了口气,缓缓地说:“给我两天时间。等我回去,我把东西给你。”
“好吧,我相信许主播。”话音落下,对方就收了线。
﹡﹡﹡﹡﹡﹡
她收起手机,脱下鞋子,两只手抓着两只鞋子,踩在软软的细沙上,一步一步朝着近海滩的地方走去。她找了一个地方,曲膝坐了下来,缩着头,裹紧了外套。眼前是漆黑黑的一片,深蓝天空上的挂着一轮月牙儿,清幽的银辉静静地洒在了平静的海面。
“暖暖?”
“暖暖,你在哪里?”
她听到不远处似乎有一个在唤着她的名字,她倏然起身,旋过身的一瞬,看到远处有手电筒微凉的光线,在朝着她这个方向靠近。
她听出这个声音好像是岳路廷,她也喊道:“我在这儿,在这儿。”
她见到岳路廷从远处朝着她走来,他手里持着一个小巧的手电筒,而身上只穿着件单薄的黑色针织衫,里头配着件粉色的衬衫。
他踩着细沙,一步步地朝着她靠近。最后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揉入怀中,口气里带着薄责:“许暖暖,这么晚你想逃到哪里去?”
逃到哪里去?她在想她这些年逃了这么久,已经不想再逃了。
他揉着她很紧,怀抱很温暖,她咳了一声,他松开她,皱了皱眉:“怎么啦?感冒了?”
“没有,就嗓子有点哑。”她慌忙解释道。
“真的吗?”岳路廷怀疑道。
“真的,我想看日出,你陪我吧?”她拉住他的手,撒娇道。
他拧着眉头,半晌才说:“你怎么知道我排了这个行程?”
她噗嗤笑了笑:“那我们就把行程提前吧。”
两人相偎着坐在海滩边上的一颗大石头上,刚开始的时候岳路廷还和许暖暖有说有笑,不一会儿他就靠在了许暖暖的肩上睡着了。她看着岳路廷熟睡的模样,也不忍心打扰,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等了一会儿,她看到天边那块终于开始变得越来越淡蓝,有一块亮光慢慢透了进来。过了一会儿,在海天相交的地方,终于有半圆的旭日缓缓地在往上爬。
许暖暖显得很激动,因为她从未在海边看过日出。她用力地拍了拍身旁岳路廷的肩膀喊道:“路廷,醒醒啊,快看啊。”
岳路廷被惊醒,他揉了揉眼睛,然后嘴角漾着微笑,默不作声。
他们静静地看着那颗红色的太阳慢慢地爬上天空,金色的光芒绚烂地洒在了平静的海边。
“饿了吗?我们回去吃早餐。”岳路廷起身,弯着唇对着许暖暖笑。
她抬起眼眸,说:“我再坐一坐。你先回去吧。”
“那你等着,我回屋拿早餐。”话音落下,他也不等许暖暖回答,就往回走。
她站起身,坐了一夜,全身就像散架一般,她活动了活动了一下脖颈,伸了伸手臂,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往前走了几步,听到后面有东西好像在响。
她回过头一看,是岳路廷放在石头上的手机震动的厉害。她冲着岳路廷的背影喊道:“岳路廷,你的手机响了……”
她喊了几遍,岳路廷只是越走越远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她只好放弃,低下头一看,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向微漾。
她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后来草想起上次岳路廷脚摔伤就是这个向微漾送他进医院的,她任由手机震动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但是对方好像不甘心似的又继续打了几个电话。
手机拼命地震动,许暖暖迟疑了会儿,捞起手机,接起电话,正准备开口解释:岳路廷不在瞬间,向微漾迫不及待的先说了话:“记得我说过我是今天早上八点的飞机,你,还是不会来送我?”
许暖暖迟疑了一会儿,没有吭声。听筒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隐隐约约听到广播在催登机。她猜想向微漾应该在飞机场,她还是默不作声,只听到向微漾继续说了下去:“看来我做什么都是没用的,这个许暖暖比你的公司比你的生意更重要,是吗?”
她咬紧唇,嘴角动了动。向微漾继续说:“我还是会等你。我走了,再见面的时候希望是在马来西亚。”
向微漾收了线,、许暖暖握着手机站在原地。她回过头,望了望天边的红日,它已经慢慢绽开金色的光芒,四射的光线把整块蓝天照的透白。
海上吹来的风拂过她的长发。她撩动了几次乱发,还是敌不过海风的凛冽。她终于决定要去见宁玥,她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是似乎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她不能让那些艳照毁坏了岳路廷的形象,而最后影响了他的生意。
她害怕那是真的,她不知道如果她的手里握着那些艳照该做何种心情。她希望这是假的,可是又在怀疑。
她见到不远处的男人嘴角漾着蛊惑的笑意,朝着她挥着手,她掏出初初的手机给宁玥发了条短信,短信的内容是:明晚八点在越吧见。
作者有话要说:宁玥这个姑娘太坏了,我会帮你们狠狠地虐她的。
嗯。嗯。
这一章,我没有虐岳大少啊,所以,爱我的姑娘亦或者是爱岳大少的姑娘在哪里?
、31、暴风雨袭来
31、暴风雨袭来31
至从关兆丰病后;关翊东就开始了律师事务所和医院两边跑的日子。戴子杨有些担心,因为姨夫生病后;关翊东明显整个人更加消沉下去了。
最后许卓然也觉得关翊东的精神状态不好;硬是逼着他回家休息一天;他睡了一夜,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时间还早,闭着眼睛;等了很久还是没法入睡,干脆起身,去街上买了点粥;到医院的时候刚刚好七点钟。
今天;关兆丰看起来精神还不错;戴着个老花眼镜,依靠在床上看报纸。他在病房门口迟疑了一会儿,才走进门,放下粥,脸色沉静地说:“我带了些粥,你趁热喝。”
关兆丰抬起头看着儿子关翊东一脸面无表情,欲言又止,微微颔首。关翊东转身要走,关兆丰这才叫住了他:“翊东,你等等。”
他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才旋过身,低着头,微微呼了口气,淡淡地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关兆丰的眼眸里藏着满满的期待,他只想在他最后的一刻,有亲人陪伴在身边,当然这个亲人包括他唯一的儿子关翊东。
“翊东,你坐,坐。”
关翊东不忍看关兆丰,父亲的眼里都是恳求。父亲已经老了,他的双鬓已经斑白,而眯起眼睛的时候,眼角的皱纹愈发深了。他在想他为什么还要这样,难道真的要和父亲僵持到他离开自己的身边,他才会后悔吗?
他坐在病床旁边,微微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兴许这五年与父亲的疏远,已经让他忘记了要如何与父亲沟通。
“我知道,这些年你一定恨我。恨我为什么当年要揭发许暖暖的父亲贪污……”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别提了。”关翊东显得有些恼怒,这件事就是他的雷区,每每触及就会让他觉得疼痛像突出其来的暴雨将至,就要把他淹没。
“没有过去,这五年来从来也没有过去,翊东。”
他沉默了,那双清冷的眼眸突然像黑色的深渊一般深的不见底。是的,这五年从来没有过去。
“我承认我当年是有私心,揭发许业成贪污的原因,只是希望取代他,成为厂里的第一领导人。”
关兆丰的话使得关翊东很难接受,他似乎隐忍了很久,才说:“别说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可是,这些年如果没有我,那个厂还是一样改制不了,永远都是亏本。生产的产品也不可能出口到海内外,也不能够顺利上市。”
“我和你说了,别说了!”他似乎不能容忍父亲把这一切当做理所当然,他的情绪终于失控,他握紧了拳头,背对着关兆丰,怒吼道。
静默了一阵,关兆丰长叹了一口气,说:“是,我很可耻,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翊东,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什么事都可以坦白。是,当年是我揭发许业成贪污,但是五年前的那场大火不是我放的。”
他站在原地,眸光里似有些寒冰的碎片在一片一片的崩裂,难道五年前的那场大火真的是一场意外,所有的怀疑只是自己的多心?
他迟疑了,喉结微动,缓缓地说:“你还是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翊东……”关兆丰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关兆丰眼眸里的光暗了下去,他想关翊东兴许再也不会原谅他。
﹡﹡﹡﹡﹡﹡
早餐过后,岳路廷在书房打了一个很长的跨洋电话,许暖暖合上书房的门,缓缓地下楼,路过花园的时候,看到杨远浩正在摆弄冲浪板。
她静悄悄地过去,神秘兮兮地低声说:“你有空吗?”
杨远浩放下冲浪板跟着许暖暖来到一旁,他满脸疑问地说:“暖姐,你找我什么事?”
“U盘,给我。”
“什么U盘?”
她伸出手,淡淡地说:“拷了林晓西波硫酸的监控录像。”
他微微一怔,一脸震惊地盯着许暖暖,声音抬高,样子显得有些激动:“暖姐,不能放过林晓西。是她害死球球的。她就是想害你,她想把硫酸波到你的脸上。你还要包庇她,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别管,给我。”许暖暖涨红着脸道。
“为什么?难道是那个宁玥又找关翊东向你求情了吗?暖姐,在你心中到底是岳大少更重要还是关翊东?”杨远浩难以理解许暖暖的举动,他愠怒的质问道。
他的质问让许暖暖微微一惊,她睁大眼,呆滞了一会儿,才说:“远浩,我是有苦衷的,你给我。”
杨远浩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眸燃烧着灼灼烈火,半天,他才掏出U盘递给许暖暖,她抬起头,望着杨远浩,许久没有吭声。
杨远浩有些失望,他深吸了口气,说:“就这一份,我没有多拷贝,你放心。”
她接过U盘,沉默了很久:“车能借我吗?”
“暖姐,你现在就要走?那岳……”
许暖暖低下头,垂着眼静默了会儿,说:“你,你跟他说我有些事,先走了。”
杨远浩显得有些无奈,只好拿出车钥匙,眼睁睁地看着许暖暖开着车走了。
﹡﹡﹡﹡﹡﹡
夜晚的越吧,显得热闹异常,舞池里一群男男女女伴着狂欢的音乐舞了一曲又一曲,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的紧身连衣裙的女人舞着最为奋力,她手里挥着一件亮黄色的小西装,一边甩着卷发,一边嘴角漾着嚣张的笑意。许暖暖坐在吧台上,要了一杯酒后,饶有兴致地望着舞池里的那个女人。
直到一曲停下,宁玥才满意地从舞池下来,蹬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缓缓地走到许暖暖的旁边,笑了笑:“许大主播,你很准时。”
“谢谢,你喝什么酒?”她早已缺乏了耐心,但是却迫于要保持基本的礼貌。
“不用了,我今天开车了,不能喝酒。”宁玥轻描淡写道。
她侧过头看着身旁这位化妆精致的女人,她的每一个动作似乎优雅异常,但是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让人厌恶到底。
她把U盘移到了宁玥的面前,她太厌恶,似乎一秒都呆不下去。她的内心好像关着一只小妖怪,在用力地要冲破牢笼,她努力地压制着情绪,担心下一秒会崩塌。
她咬着唇,费了很大的劲,才说:“我知道,闭路电视的记录已经被你处理掉了,除了杨远浩先前拷下来的。”
“是吗?我怎么相信你没有备份一份?”宁玥并不着急,她淡定地反问道。
她怔怔地盯着宁玥,缓缓地说:“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只有这一份。”
宁玥仰起头,笑了几声,然后收起桌上的U盘,说:“我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许主播说的话。”
“你呢?东西呢?”她追问道。
宁玥突然一脸懵懂地转过脸,说:“什么东西?”
许暖暖猛地站起身,她咬着下唇,眼眸闪过暴怒的冷光:“宁玥,你到底想怎样?”
宁玥也站起身,她的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她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异常清楚:“我——根本没—有—岳路—廷的—艳—照。”
“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