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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像没有打麻药的时候被人活生生的捅了一刀子,然后又被撕开了那肉皮将伤口露给所有人去看一样的痛。
崔觉快速的站起来,招过季知:“快吩咐人将这个记者拖出去!然后拷问出究竟谁派来的!”
“是!”季雨快速领命,立即就潜入黑影里。
奉天阆挺了挺鼻梁上的镜框快速摸出电话:“喂?查一个记者……”
唐绵绵站起来,崔觉立即握住她的肩:“别去!”
“可是……可是光礼在发抖啊,她在害怕!”唐绵绵真怕光礼不能坚持。
“她能面对的!”崔觉定定的看着唐绵绵的眼睛坚定的道。
最惊讶的还是程美丽,她死也没想到光礼曾经发生过……这是真的还是……
具光凛也慌乱了,包括具家所有的人,具爷爷气得捂住胸口的位置:“是谁……”
具爸爸赶紧站起来吩咐两边的人,然后指着那记者。
一群人领命,包括季知带来的人都立即上前将记者按住。
“你们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掩藏事实吗?你们这是心虚!具小姐你回答我这些问题啊,具小姐!”
具光礼被这一声声的具小姐终于唤醒,她手忙脚乱,香槟瓶一松竟然落在了地毯上,酒花四溅,哗啦啦的从瓶嘴里往外流去。而她还慌乱的碰到手边的一串琉璃杯,‘噼里啪啦’的连带着桌上那些倒好酒的杯子统统往下倒去,水花四溅,玻璃四飞,酒水……香了整个大厅。
具光礼甚至连抬头去看崔解磷的勇气也没有。
他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他至少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他不会对自己那样好。可是她竟然有过那样不堪的过去,他一定……一定对她很失望吧?
具光礼突然觉得这一身洁白的婚纱这么的讽刺,她哪里配得上穿这么美好的衣裳?她哪里配……
“具小姐你怎么不回答?具小姐你母亲当年是不是因你为耻才自杀?你根本就不是具家抱出去的女儿是不是……”一个接一个的炸弹向她抛来,就像一把把的盐洒在她鲜艳的伤口上,痛啊……真的好痛。
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睛看着自己,为什么是今天?为什么就是今天?
她想要嫁给崔解磷好好过日子啊……她真的想好好的结婚,然后告别昨天……她真的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难道她真的就如此不配得到幸福?难道她具光礼真的就是个罪恶的存在!?
具光礼看不清那些模糊的面容,甚至看不清那些狰狞取笑的表情,她的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她已经……看不见了。
随之,是落下的眼泪,汹涌的如同自己此刻的心跳。
“等等!”微弱的一声,她终于开了口,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苦涩的让她难以下咽。
具光礼轻轻的蹲了下来,她没有力气再站下去了,哪怕一点点的力气。
整个大厅蓦的安静,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望来,那已经被脱到门口堵住嘴的记者立即如同大赦激烈的挣扎挣开一群人的钳制,抱着自己的相机向舞台跑来,对着舞台上的具光礼“啪啪”一阵狂烈的拍摄!
“具小姐,你准备好坦白真相了吗?我真的很想知道所谓的高门之内究竟有些什么样的丑闻呢。”那记者身上不知道哪里挂着彩,但此刻他已经完全不在乎,反而是一脸得意的看了所有人一眼,眼睛在瞟过流市长的时候那笑变得更加的意味深长了起来。
“够了!”一声低呵,一直站在一旁的崔解磷终于看不过去一把将具光礼抱在怀里,用从未用过的阴厉眼神射向那矮个子记者,扬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这位先生,接下来我崔解磷将会以个人名义控告起诉你侮辱我妻子的名誉、扰乱公共持续、肖像权、伤害公众人物的形象、私闯私人宴会等等等二十项触犯法律条款!二十年的牢狱……你准备好了吗?”
“你……”那记者知道崔解磷是个法官,自己竟然无法还口,他的确是私闯,这具光礼的确是公众人物,是国家军官…眯了眯眼,记者不死心的又道:“难道崔先生就完全不在乎你自己的妻子有过什么不堪的过去吗?”
不堪的过去?具光礼被崔解磷这样温暖的抱着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儿温度,耳朵里却是那记者的一句句质问,那一个‘不堪’。
几乎是没想过后果,具光礼捡起手边的香槟瓶用力砸向那记者的头。
“碰!”一声,酒瓶子掉在舞台下的瓷砖上四分五裂。
那记者的头,血涌而下……片刻就蒙住了记者的眼睛。
165 流泪的光礼
“我现在就回答你!”具光礼就像发了疯一样,用力挣开崔解磷的手臂和怀抱,自己站了起来指着那头流了血的记者高声的叫嚣大喊。
“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勾引过我哥哥!没有!想知道吗?来问我啊,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要在这种日子!?你个混蛋,你怎么不去死!我告诉你,你要告我就去告,我具光礼不想活了,他妈这婚都被你毁了还结个屁的婚啊!你知不知道,我的幸福被你毁了,我的幸福……”具光礼喊着叫着便痛声哭了起来,为什么命运对她这么不公平?为什么她承受那么多她不能承受的事情?就因为她的母亲是小三?可是她早已经得到了报应,她爱上自己的亲哥哥却用了八年的时间要去忘记他……她具光礼究竟哪里错了?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的痛苦。
“你……你……你是军官……你怎么可以伤人……我要告你,我要控告你!”那记者捂着自己的头,嚎啕大叫。
“季知!”崔觉大声一喝,“把他拖下去!立即找人给他治伤,不许伤害他!还有,不许任何人看见,也不许任何人接触他!”
这就是名符其实的要囚禁了?
唐绵绵愣了一下,立即将果果交给程美丽,自己迈步向舞台上奔去。
几步跑到光礼身前,颤抖的伸手抱住光礼:“光礼……”
具光礼看到是唐绵绵,伸出双手用力的抱住她,放声大哭:“为什么……”再差一点点,再差一点点她的婚礼就结束了。
“堵住门口,任何人不许进来任何人也不许出去!”具老爷子也立即站起来怒声震吼。
具爸爸也赶紧站起来跟着安抚顿时有些凌乱的人群:“大家不要着急,现场出了一些意外,我们要做出一些解释。”
这里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出此意外已经不能顾忌具光礼的婚礼,而是具家的面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记者说的是真的吗?”
“天呐,如果真的是这样……”
“我觉得不像,具少校不像是这种人,倒像是有人故意捣乱。”
“咱们这圈子人究竟有多脏事情究竟有多复杂大家都知道,所以这事儿究竟是怎样你知道吗?”说这话的是流夫人,她坐在人群里煽风点火。
流怜本来也是低着头在笑,眼角却不小心瞟到具光凛的影子,身子一抖立即站了起来快步走过去挽住具光凛低声道:“光凛,你怎么出来了?这个时候你更不该出来啊。”
具光凛低头看向流怜:“你不怀疑这事?”
流怜浑身一颤,她怎么忘了,这件事是自己婆婆告诉自己的,可是具光凛并不知道自己知道这件事。
流怜的神情迅速变换,紧张变成楚楚可怜,小手也轻轻的握住具光凛微微有些发颤的大手,摇了摇头知情达理而又温婉的才道:“我相信你。”
具光凛复杂的看着流怜,轻轻的抽出自己的手迈步向舞台的方向走去。
流怜握住拳头暗暗的跺脚,只能看着具光凛大步的跨上舞台。
具光凛伸手将崔解磷拨到一边,又从唐绵绵怀里将具光礼拉了出来。
“你出来。”具光凛握住具光礼的肩低声道。
具光礼脸色煞白,看到具光凛更是慌乱了自己所有的神情。
“不……你放开我……”具光礼摇着头微微的挣扎着。
“逃什么逃!为什么不敢承认!?”具光凛怒声一吼,将具光礼整个身子往前一扯。
唐绵绵愣住了,具光凛这是要做什么?
崔觉走过来拉着唐绵绵走下舞台,崔解磷整个人都站在舞台的阴暗处,现在的他谁也看不清甚至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承认?所有人都哗然了。
流怜更是白了脸,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地步。
“具光凛,你给我下来!”具爸爸低声轻吼,“这事情我们自然会作交代,你下来!”
具爷爷也是颤抖着手指着具光凛:“你个孽孙,还不滚下来!”
“爷爷,我不能让光礼在这个时候独自面对这一切!”具光凛定定的看着具爷爷回答,具爷爷捂着胸口似乎不能承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真相。
流市长沉着脸瞪着具光凛:“你真的要这么做?要伤害你的妻子!?”
具光凛眯了眯眸子,微微一笑:“岳父你严重了,你怎么就知道我要伤害她?”
流市长顿言,深吸了几口气,随即一声冷哼转身坐了下来。
流怜赶紧安抚自己的爸爸:“爸爸,你别急……我相信光凛和光礼之间一定没什么的……”一边说着还一边摸着泪,众人眼里真是一幅懂事的模样。再看舞台上的具光凛和具光礼都有了一些别样的眼神,难道这两个人还真的有什么不苟的过去?
“哥……”具光礼流着泪望着具光凛。
“别怕,我在这里。”具光凛握住具光礼的手,微微一笑给她力量。
具光礼捂着自己的嘴,再也不能言语。
具光凛深吸了一口气,冷眼瞧着下面一甘众等冷声而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落入了记者的耳朵,可是我想告诉这位别有用心的人,即便你说了这些谎话,这里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判断,都有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知道什么该是真相!”
具光凛话一落下面又是一片声起。
具光凛抱着具光礼,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一边继续铿锵有力的道:“我告诉大家所有的真相,那么希望得到真相的你们出了这门之后也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将我们具家的这个秘密藏在各自的心里,这也算是对得起我们具家了。”
除了具家的长辈一个个沉着脸就是流怜的白脸,还有崔区长和崔小婶儿的不满,然后还有唐绵绵他们一众人的担心。
具光凛看了每个人一眼才冷冷一声笑,道:“光礼的确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孽子……”具爸爸咬牙切齿的低念,似乎气急了。
具爷爷捂着胸口转了个方向,似乎看也不能再看舞台上那一幕,不然他怕自己的心脏病真的会在今天复发!
“关于过去,我不多做解释,在这里我想告诉大家的事,她是个可怜而又让人心疼的孩子。从小没有父爱,只有母亲,所以她渴望爱。我和她是在她上大学的时候认识,可我发誓,至于勾引一说完全属于胡扯和无稽之谈。我和她一见面就觉得熟悉,源自于我和她血浓于情的亲情关系。后来她也参了军,我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再后来……就知道了她的身世,而她的母亲的死从来与她没关系,她母亲是……因为我。她在见到我的时候便知道自己当年无意中做了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所以她很内疚才过世了。这里面最无辜的人便是光礼,她要莫名的承受一切,甚至在今天被人诬陷毁掉了婚礼。以上便是我的解释,如果大家有眼睛也看得出来光礼和我妹夫之间的感情,他们不是做戏给大家看,他们是真心想要结婚然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些要造成动乱和误会的人可以歇歇手了,不然……我总会查出个水落石出知道究竟是哪个和光礼平时有过节的人这样无限毁坏她的生活。”
具光礼捂着嘴,转头伏进具光凛的怀里。
虽然他改了故事,可是他怎样的维护她,她感觉到了,她谢谢他……谢谢他的这些‘解释’。
下面喧闹一片,不断有声音传来:“原来是这样……”
“是谁那么可恶。”
“就是……太可恶了。别人今天结婚,是怎样的深仇大恨啊……”
“我就说嘛,具少校人家多阳光明媚一个女孩子啊,从来也没有过不好的绯闻传出来。”
“是我们T市的女英雄嘛……”
流怜微微的颤抖着,他说他要查?对了,那个记者……流怜看向流市长:“父亲……”
“他不会说出来的,放心吧。”流市长早已经料到过不好的结局,他自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一百万?够堵住那记者的嘴了吧。
流怜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全部毁了具光礼,但总算让她不好过,毁了她的婚礼吧?只不过……看到她趴在光凛怀里,听着光凛为了她编出的那些谎话她真是恨。
虽然牺牲了具爸爸的一些名誉,但总算挽回了具家的面子,让众人知道原来这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光礼,去休息室休息吧?”具光凛低声问。
具光礼点了点头。
具光凛弯腰将具光礼抱了起来,正要迈步离开,角落里突的传来一声:“等等。”
具光礼浑身一颤,崔解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