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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他们乱想?不禁是他们,我也想不透。你既然不喜欢莫莫为什么还要帮她这么多!”莫鳏现在心里对崔觉是又恨又气又急,却又多了一些感谢,这么说来莫莫还是有许多希望的?
崔觉寒噤着脸向莫莫所在的方向望去。莫莫戴着耳机听着歌,抬头望着天空里那和煦温暖的太阳,偶尔嘴角牵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苍白却美得干净。
因为,莫莫实在太像当初的临墨染。
那样执着的喜欢自己却都得了同样的一种病。在遇见唐绵绵之前他就已经开始关注插手这件事,所以……这和唐绵绵无关,有关的只是自己当初内心亏欠临墨染的那一份儿愧疚之情。
*
崔觉推开病房的门,具光凛、崔解磷都已经在了。
那个记者坐在床上垂着头,头上已经缠了纱布看起来倒是无恙,但是房间里的气氛颇为怪异。特别是具光凛和崔解磷的表情……看起来倒像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尴尬啊。
“咳!”崔觉轻咳了一声,快步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自己给自己倒茶一边还不忘记的问:“事情问的怎么样了?”
崔解磷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录音笔:“这家伙什么也不肯说。”
“那必定是收了好处了。”崔觉喝了一口浓茶,蹙了蹙眉,这茶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那记者闻声而起,站起来一边跳着一边大喊:“你们诬陷人。我才没有收任何人的好处!我只是一个追求真相的记者,你们这些军阀败类竟然囚禁我!我是老百姓,是你们该保护的老百姓!有本事你们就别让我出去,如果我能出去我一定写死你们!”
“哦?照你这么说,你一定是不想出去咯?你该知道,如果一个人死了那么他既不能说又不能写,我就不知道他还能怎么整死我们了!”具光凛捏了捏拳头,‘咔嚓’一阵脆骨的响声传来那记者的脸就青白一片了。
“你、你们不敢……”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明显的底气不足,“昨天那么多人看见你们把我带走。而且我头上的伤都是证据!你们不敢乱来的!”
“是吗?”崔觉一脚蹬上眼前的茶几,震得水杯里的水一阵荡漾,嘴角邪邪的一笑:“你既然骂我们是军阀败类,就应该知道官官相护的道理。昨天在场的哪一个人不该给我崔觉面子,不给具光凛面子,不给崔解磷面子,不给崔家、具家面子!?你一个小小记者,谁会记得你?三天两天他们就忘记了,谁还会关心你究竟去了哪儿?”
那记者‘碰’一声跌坐在床上,颤抖着厚厚的唇,望着崔觉心虚的道:“你不敢,你不敢……”
崔觉对具光凛和崔解磷扬头示意:“去吧。你们心里有多恨这个人,就狠狠的揍他。揍死了,算我崔觉头上。”
崔解磷与具光凛对望一眼,同时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来。
两个人转身握紧了各自的拳头一步步向床上的记者走去,别看崔解磷是个外表温润而又阳光的男人,他打起人来拳头也是铁的。而具光凛只需要看他的块头就知道他是个多强壮而又力大的人,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空军上校……
“啊——杀人——唔——哼——啊——”房间里很快就传来一阵阵的痛苦嚎叫之声。
崔解磷真是痛恨这个搅乱自己婚礼的人了,而且他害的光光流那么多眼泪,自己真是恨不得杀了他!具光凛同样的恨煞了这个人,恨不得拆了他的骨头拔了他的皮,丫的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欺负他心爱的光礼!
崔解磷和具光凛揍得解气,也不打脸上,就揍身上,背、肚子、大腿,这些地方也没打中要害可是都能让你痛的嗷嗷大叫。
那边揍人揍得快乐,这边崔觉一边喝茶一边悠哉哉的才慢慢道:“那人给你多少钱?想一想,多不值得啊。不管是谁,他给了多少好处,可今天你今天赔上一条性命的话那就是万万不值得啦?还得罪了我们这么多人,就算你能平安活着,你能写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觉得你能发表得了?就算你突破重重困难发表了,你觉得我们这几个家族能放过你?每人一口口水就能淹死你,每人一根手指能也戳死你。还有,你觉得就你那点儿‘诬陷’的文字就能击垮我崔觉靠实力而建立的信誉?好好想一想,命、前途重要还是你得到的那点儿好处重要?况且,你要是能倒戈我们这边,别说那人给你的钱,就算比他给的多也不是问题……”
“啊……我说……你们放开我,我说啊……别打我了呜呜……放过我吧……饶命啊……”
“哼。算你识相!再不说,保不准揍死你!”具光凛狠狠一拳再次落在那记者的头上,那记者痛的闷哼一声,抱着自己的身体和头在床上滚来滚去似乎难受得不得了。
崔觉罢了罢手:“你放心,你都交代了,我会让医生给你好好治,保准让你活蹦乱跳如昨天!”
崔解磷打开录音笔做好一切准备,免得这人到后来再倒打一耙给他翻供。
抹掉嘴角的血痕,那记者已经是痛的泪流满面。自己竟然是为什么才会惹上这么三个魔头啊?当初就算是给他一千万他也不会用命来闯这条路。没出息的,这世界上有多少个秘密本就是没有答案,反而是随着时间掩藏的越深,他是被鬼迷了心窍被财迷了神智以至于忘了自己精要面对的会是一些什么人。
“说吧,昨天是谁放你进入会场?”
“流市长。”小记者狠狠的啐了一口带血腥的口水,恶狠狠的道。
具光凛神色一震,看向崔觉,难道……真让他说准了?
崔觉神色冷如鬼魅,冷冷再发问:“哪些问题是谁告诉你,让你质疑具光礼小姐?”
“是……也是流市长……”
“他给你多少好处?”
“一、一百万……”
“这么说来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而是收人钱财办事?”
“难道……我问的哪些问题……”
“全部都是胡编乱造。”具光凛低声一喝,看了崔解磷一眼,有些不甘心的道:“我妹夫在这里,他和我妹妹的感情究竟多好你是瞎子吗?如果我妹妹当初真的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情我具光凛还会维护她?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什么是真相。”
那记者埋着头没再言语。
“我给你两百万作为封口费也是你的报名费,今天我们出了些小气,昨天新娘子也出了些小气,这些都算在两百万里面。拿了钱滚出T市,永远也不要再进入新闻界。不然……我免不了那流市长抓到你之后怎么对待你。”
“谢……谢谢崔参谋长……”那记者翻了个跟头跪在床上对着崔觉狠狠跪了个头,在这之前崔解磷已经掐断了录音笔恰到好处的地方停下来。
崔觉站了起来,人免不了贪欲,也免不了对于死亡的恐惧,只要这些东西拿出来就算是死人嘴里也能吐出东西来。
那记者被人看管着继续看病,崔觉、崔解磷、具光凛三人走出医院回到崔解磷和光礼的新家。
“事情办得怎么样?”唐绵绵打开门看到是崔觉便立即伸手拉着他的手问。
崔觉眼神瞟向后面的具光凛,具光凛神色难看而又尴尬。
“怎么了?”唐绵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看崔解磷,崔解磷脸色也是不太好,换了鞋问唐绵绵:“嫂子,光礼呢?”
“在卧室。”
“我去看看她,你们坐。”
“嗯,去吧。”
唐绵绵等崔觉换了鞋立即拉着他的手走到客厅,崔觉坐下来唐绵绵便递给他一杯热茶:“喝点儿热的,外面冷吧?”
“还好。”崔觉喝了一口唐绵绵给的热茶,眯了眯眼眸,嗯……就是好喝些。
具光凛关了门在后面一缩一缩的走过来,望向卧室门问唐绵绵:“她……还好吧?”
唐绵绵点了点头:“比我们想象的好。不过……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难道事情没进展吗?那个记者不肯说出是谁指使他这样做?”
“不,说了。正因为说了,所有某些人才不好受了。”崔觉看了看具光凛,唐绵绵不解的皱眉,看具光凛做什么?这事难道和他有关系?如果有关系的话难道是流……啊!唐绵绵捂着嘴,惊愕的看向崔觉轻声示意的说出一个字:“流……?”
崔觉捏了捏唐绵绵的脸蛋儿笑眯眯的道:“哎哟,我们小井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你能不在这个时候刺激我吗?”还表演恩爱给他看!具光凛气呼呼的瞪着崔觉,心里恨得不得了,这人就是故意的!
崔觉挑眉:“拜托。我和小井结婚都大半年了,你才是那个新婚燕尔的人!”
“屁!闭嘴!”具光凛冷冷的瞪着崔觉,唐绵绵赶紧捂住崔觉的嘴:“你别说话。”具光凛已经够可怜了。
崔觉笑着舔了舔唐绵绵的手心,唐绵绵红着脸缩回自己的手没好气的对着崔觉的肩打了崔觉一巴掌:“规矩点儿!”
崔觉握住唐绵绵的手,呼了呼反倒心疼她把手心打疼了似的:“是!听你的。我不说了。”
具光凛突然扭头一脸怪异的看向唐绵绵:“不过……绵绵,你怎么一下就能才到是她?”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谁都能猜到她吧?”
具光凛越想越奇怪:“诶,不是。这究竟是为什么……”
“哥!四哥,你们回来了。”具光礼从卧室走出来,脸色精神仿佛都恢复了从前那般。
具光凛立即站直了身子,看着具光礼现在不仅带了疼惜还带了愧疚:“光礼,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啊。”具光礼一笑,快步走过来坐下来,一切看起来的确是都很正常。
崔解磷也从卧室跟出来,具光凛心疼的窒息,那是他们的卧室……这是他们的家,曾经他也梦想他们有这么一个家,后来才知道一切都是那么荒诞的可笑。
“解磷刚刚告诉我,事情你们都追问出结果来了?是谁?”
唐绵绵也看向具光凛,这件事应该只有他才能说吧?
具光凛有些为难,脸色愧疚,在具光礼跟前蹲下身子伸出手握住她,轻轻的握了握才道:“光礼,是哥哥对不起你。昨天那个记者是我岳父指使而来的。这一切……和流怜必定也脱不了干系,你放心,哥哥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他们谁欺负你都不行!”
具光礼一脸惊讶,怎么会是……?那流怜就那么恨她讨厌她?
“咳!”站在后面的崔解磷眼睛落在具光凛抓住具光礼的手,具光凛不甘不愿才慢慢的挪开自己的手,抬头看着具光礼轻柔的道:“你们就去度蜜月吧,这件事情不用管了。等你回来我必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知道吗?”
“哥,如果……如果你为难的话就算了吧。你们才刚刚结婚千万不要因为我引起什么矛盾。也许这和她也是没关系的。”
“光礼,我竟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善良。你大年三十那天在我家里过的你忘了?要不是流怜在家里排挤的你没有了位置你也不会和解磷那么快的发展感情呀。她在家里表现的那么好,对你却是处处针对,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了,如果不是这么久的接触谁会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排挤光礼?还有心机深?”具光凛怎么都不相信这件事是在说自己的妻子流怜,那个温柔而又听话的小女人?
“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麻痹了自己看人的眼光和心。”崔觉的确在婚前就提醒过具光凛,不过那个时候流怜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具光凛似乎也急于结婚,他们这些兄弟也只能看着他娶了那么一个女人。
“我以为……她只要对你好,对爷爷、爸爸和大妈好我怎样都无所谓……”具光礼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她不想给具光凛的婚姻带来动摇。
“怎么会没所谓!?”具光凛怒声轻呵,瞪着唐绵绵一脸的没好气:“你是傻瓜吗?这件事……如果昨天没有处理好会是怎样的结果你知道吗?”
“身败名裂,降军衔革军职,闹得满城风雨损失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名誉罢了。又会怎样?”具光礼已经想通了,这些事情已经在她心里压了那么多年她早已喘不过气来,如今这么一闹她反而轻松了,从所未有的轻松。
“你!”具光凛站起来,指着具光礼想要责骂却硬是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不管你怎么想,我一定要……”具光凛握拳,转身大步流星而去。
“碰!”门板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唐绵绵换身一颤,崔觉立即伸手握住她的肩轻轻的哄着道:“没事。”
唐绵绵深吸了一口气,摸着自己的腹部:“应该问这里。不过……”唐绵绵看向具光礼,“这件事情有第一次难免不了会有第二次,万一他们再作怪呢?光礼你不该心软的。”她唐绵绵早就知道有些人心不可测,她也是练就了铁精钢的心对待害自己的人是一点儿心软的意思也没有了。
具光礼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崔解磷靠着沙发扶手坐下来扣着光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