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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颈子和透明的耳垂露在外面,诱惑着男人犯罪的目光一直在那儿打转。
尤其她这样站着,突起的胸几乎就俯在他的本本上,禁不住的会让人想入悱悱。
叶景桐微微蹙唇,脸上闪过一抹坏笑,只是秦小欣低着头,没有被她看到。
“不行,你这儿没工具。”秦小欣说完,合上本本还是想往外走,叶景桐索性抓上她的胳膊拉她坐在床沿上。
“需要什么工具,我去拿。”
“检测主板的东西,你有?”
“告诉我在哪儿就行。”叶景桐假装随意,表情较平日的疏远依旧滴水不露,秦小欣果然侧睨了他一眼。
“在我柜子上方那个蓝色的塑料箱子里。”柜子上有好几个蓝色的箱子,那个蓝色的箱子里又放着那么多工具,他要能找到,她还真的不太信。
但是,两分钟不到,叶景桐举着东西进来了,“是这个东西吗?”
秦小欣讪讪一笑:“还行啊,眼力不错。”
叶景桐翘唇一笑:“那是,我谁啊。”
秦小欣无奈的白他一眼,典型的自恋狂。
秦小欣拿出仪器来插到电源上,眼见着一屈膝就想在地毯上坐下来,被叶景桐手疾眼快一把拎住,“放着床上不坐你坐地下,多凉。”
从四点起床一直忙到现在,秦小欣一直没歇过,这会儿,腿还真的是累了,脚也冰凉冰凉的。
“放心吧,你先检测,我不打搅你。”叶景桐看着秦小欣战战兢兢地坐上床后,唇角划过一抹诡异笑容,一转身,抓起床头的睡衣进了浴室。
坐到床上,的确比在地下暖和的多,尤其这张床的弹性贼好,坐上去特别舒服,只是这被窝里,床上,到处都是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
秦小欣把自己围在被窝里伸展脚丫子,很享受的靠在床头,开始拆卸笔记本。
主板短路,八成是进了水,而不是象他说的那样,用着用着突然就这关机了。
叶景桐洗完出来,身上和头发上的水珠连成串儿的顺着他一身发达肌肉往下滴。秦小欣只粗粗地扫了一眼,除了他下面的平角裤换了个颜色的,那件纯棉睡衣敞开着摭挡住了他后背和双臂之外,再没有任何变化。尤其两腿之间,那座鼓起的小山包,好像比刚刚海拔又上升了许多。
秦小欣刚想提醒他穿上衣服,某人已脚底抹油,两步就窜过来将关截身子搭在了床上。原本弹性极好的床立时三刻向一边陷下去了一截。看来某人的重量不是一般的量级。
秦小欣往旁边挪一下,顿时就感觉一双冰凉的脚伸进了被窝,贴着她暖暖的小脚亲密的蹭了一下。
“你……”秦小欣发现在他面前自己的语言天份似乎失效,总是在发现问题后等待迟钝的脑袋有了反应才能张口说话,而这个时候,往往又是错过了最佳的表达机会的时候。
就比如说现在,她刚刚开口想说“谁让你上来的,下去”,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已经伸出手臂很自然地揽着她的肩,将她的身子扶起了一些,在背后塞进去了一个枕头。
“靠上去,这样舒服点。”叶景桐做完了该做的关心,却并不急于将垫在她身后的那只手撤下来,而是放在她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弹着。
“叶景桐……”
“新年快乐!”他又一次抢在她前头,将她没说出口的话给堵了回去。
秦小欣突然有些气恼,想推开手中的笔忘本,可刚一动手,就被叶景桐伸手拦住:“别着急,慢慢来,我耐的住。”他的声音就贴着她的耳际吐呐在她露在外面的颈窝里,热烘烘的,连带的浑身都刺挠般的痒痒。
秦小欣不由地缩了缩脖子,却正好中了他的下怀,窝进了他正好张开的怀抱。
秦小欣顿时感觉身上的热血都在往头上冲。
两人坐在同一张床上,偎在同一个被窝里,连傻子都能感觉得到这层渐升渐高的暧昧气息意味着什么,偏偏她刚刚的举止还有种迫切的投怀送抱的嫌疑!
秦小欣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初次见面时就觉这个人有点痞,现在看来,何止是一点。
说不过他,但上了他的贼床,只好硬着头皮往下撑,最好这该死的电脑马上就恢复正常,可是在他的怀里,她却是一下也不敢再动了。
“怎么样,哪儿的毛病?”他身子贴过来,随着她的目光一起看向拆得七零八落的内壳,□在外面的肌肤不着痕迹的贴着她只穿着单薄毛衫的身体。
“主板短路了。”她匆匆应了一声,向旁边侧了一□体,而身边刚刚空出的一丝空隙,很快就被叶景桐贴过来的身体填补上,只要她再斜侧一点,这个角度,就正好是迎合男人整体覆压的位置。这种自撤防线的策略,如果用在军事战争上,那将意味着全军覆灭,可偏偏秦小欣此刻脑袋里象灌了浆子一样的不清醒了。
从来没有跟异性这么近的贴在一起过。
叶景桐贴得秦小欣越近,她身上独特的气味就越是撩拨得他浑身燥热,而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靠近她,感觉咚咚如擂鼓般的心跳,似乎与他的节奏连接在了一起。
恰在此时,笔记本电源滴的响了一声,片刻之后,只连着一根线的屏幕亮出了WDS操作系统。
“起开,你脏死了。”秦小欣手肘一个后顶,正好抵在叶景桐肋窝里,一门心思全在如何吃秦小欣的豆腐上,叶景桐没有防备,痛得他一皱眉,缩起身子咬牙吡地一声哼出声。秦小欣的这一下力道不轻,够叶景桐消受半天了。
叶景桐本能地抬起胳膊吠了吠身上的味道,“不脏啊,我刚洗过。”
而那边,处置好了机子的秦小欣已哧溜从被窝里滑出去站到了地上,向他投来一个鄙夷的眼神。“穿好衣服,下楼吃饭,待会儿我还要去上班呢。”
秦小欣迈步出门,叶景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所说的脏,并不是指他身上的气味。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的童鞋们,收藏打分送花的说,不要让偶冷场嘛
、四
秦小欣在不冷不热的气氛里与叶景桐用过新年的第一顿团圆饭后,继续裹上她那身臃肿的大棉衣,一副邋遢,大摇大摆地从家里出门,上班去了。
叶景桐站在要娄梯口,差点将刚刚吃下去的清蒸丸子吐出来。亏他刚刚还在后悔为什么昨晚没有往电脑里多倒一杯水。
现在这副形象,十足地倒胃口的很。
“几点下班,我去接你,一起去拜年?”厌烦归厌烦,但新婚夫妻,做小辈的礼数在这样的年节下,还是不能省的。
秦小欣手里拎着一个大包,弯腰往脚上套那双军用大头皮鞋,连头也没回地回答:“初五以前我都没时间,之后才能休息。”
直到此刻,秦小欣的脑子里还是没有将他跟这个流氓男人联系在一起。拎着大包都出了门,想起了什么,又回进来补了一句:“要不今天你先去,我就元宵节的时候再去吧。”不管真真假假,的确也是人叶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大过年的不去给长辈拜年,似乎不太好吧。
秦小欣直到出门,坐上公司的通勤车,还在想这件事情。
怨她在答应同事过年顶班的时候把这起因忽略了。
自从爸爸妈妈去世后,每一个除夕,每一个漫长的春节,秦小欣都在独自一人的环境里度过。一个人,吃自己包的饺子。面前斟三杯酒,端起自己的杯子逐一在两个无人碰触的杯沿上碰一圈之后,再逐一端起,喝干杯中的酒。一轮一轮的灌,从爸爸的那杯,到妈妈……然后一个人醉倒。第二天醒来,洗一把肿胀的眼睛,然后背起空空的背包,沿着城市清冷的大街小巷漫无目的的走。天黑之后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回来,继续一个人煮没有下完的饺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害怕起了这样的生活。于是每逢过节,还不等别人提议,她早已在班长那里嚷嚷:“过节我值班。”在单位值班,最起码有熟悉的同事,有手头忙碌的工作。
“小欣,你不是结婚了吗?不回家陪老公,赖在单位干什么?是不是你老公没我们组的GG们帅。”年前排班的时候副组长跟她打趣。
后面进来的几个同事也跟着起哄:“小欣,要不过年哥哥带你出去玩儿呗。”
秦小欣不恼,脸上全是比阳光还灿烂的笑靥:“好啊,你带我去北极吧,我好喜欢西伯利亚的风。”
身后的同事差点晕倒。
过年,多喜庆的节日,大家都争着往热闹的地方跑,这个大傻瓜脑子潮了,去那么寒冷的地方,把命不当命了!
班工到底是过来人,秦小欣在报班的时候,他只准了她跟别人换休五天。初五是破五,按照当地的习俗,初五就是春节的最后一天。秦小欣休息。
所有的单位都是初八上班,初五,是年节休假的最后一天,大街上突然热闹起来,到处是拎着礼品走亲戚的人流和涌到街上挥霍零花钱的孩子。
换班的同事第一次良心发现,初四早早的回来替换了秦大傻瓜小欣。
堆在冰箱里的食物连却都没动一下,甚至厨房里都是她年初一那天最后收拾好的样子。秦小欣每天值班,从早到晚的连轴转,只有下午才回来在家匆匆的睡六七个小时。而每次回来,空荡荡的家里都似无人般的静。
睡醒之后匆匆地弄点东西吃完,再打包带上第二天的早饭和午饭,裹上她那身邋遢的行头往外走。
其实一进入工区,脱□上厚重的棉衣,从头到脚都一身轻快的秦小欣,还是相当靓丽的,S形的曲线,连话务班的一帮小MM看着都眼热的不行。
一百寸的背投电视,声音开的不大,但声音落在客厅里铺着月白色的实木地板上,又被弹开来,余音四射,效果相当的爽。只不过秦小欣一直停留在经济频道上听主持人分析股市。
饺子包的一多,够今天和明天的。
初四的夜晚,没有了炮仗的声音,似乎也离年味远了些。空空的屋子里,虽然暖气烧得极好,但依然显得清冷。
秦小欣下面穿了一条粉色的灯芯绒裤,上身穿着白色的紧身的兔毛圆领衫,看着单薄,保暖效果颇好,但她还是起身打开了空调。
布艺的沙发有点硬,坐上去感觉太实,秦小欣索性拿了个垫子放到茶几跟前,斜倚着沙发看电视。屋子里还飘散着韭菜饺子的香味,还有淡淡的蒜醋味。
饺子包完了,只下了三份,两份摆放在花几上,还冒着热气,一份端在她手里,半天才夹起一个送进嘴里,却实在吃得没什么味道。嘴里苦,头疼,两个眼皮直打架。但是花几上,那两碗饺子上的热气还在继续。
她不能丢下爸爸妈妈。
门口传来钥匙转锁孔的声音。
叶景桐一脚跨进来,站在玄关处换鞋,看到鞋柜里那双碍眼的大头皮鞋,眉头轻轻一蹙。
“怎么这么热?”脱下外衣,随手挂在衣柜里,走过去拿空调的摇控,却被秦小欣抢先一步抓在手里。
“你怎么回来了?”叶景桐伸手扯了一把保暖衬衣的领口,解开了最上面的几个扣子:“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你煮了饺子?饿死了。”
还不等秦小欣同意,他已经抓起筷子在茶几上还感冒着热气的碗里夹了一个饺子扔进了嘴里。
“好吃。”
“你不能吃……”秦小欣扑过去抢,叶景要桐却象个孩子似的顺手就把碗抓到了怀里。
他站着,秦小欣坐在上地上,速度上首先就输了。
“吃完我再洗手。”从早晨到现在,叶景桐连续去了两个叔伯家拜年,肚子都快要被酒胀破了,还没正经吃东西呢。他以为秦小欣扑过来是嫌他没有洗手,脸上讪讪一笑:“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秦小欣狠狠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呆呆地坐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叶景桐风卷残去的将两碗饺子吃完,端着空碗朝秦小欣一伸:“没吃饱,还有没有。”
秦小欣心里说不出的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起身朝厨房里走。
没下的饺子还放在菜板上,象等待检阅的士兵一样整齐的排列着,可爸爸妈妈的,还没吃……
等秦小欣把再次下好的饺子端出来,叶景桐已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手还放在肚子上慢慢的搓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哎,你怎么知道我没吃东西,还给我留着。”他接过碗,夹起一个烫的饺子放进嘴里,竟然和刚刚的一样好吃,看来还真不是只有饥饿才觉得饭香。
“不是给你留的,是给我爸爸妈妈……”秦小欣黯然,额头重得要掉下来似的。
吃到嘴里的饺子还没咽下去,正好卡在嗓子眼儿。叶景桐眸子顿时一个眼睛瞪得两个大,好半天才一伸脖子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嘴里和着怒气,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秦小欣……”
茶几上点放着香炉,还有没有燃尽的时正在往下掉香灰,叶景桐呕得胃里不停地翻搅,两眼直翻,除了瞪人,就是再说不出话来。
秦小欣看他这副吞了苍蝇般的样子,心里乐得不行,可脸上憋着笑,